幸好在場的都是女性,即使在有男性的情況下,恐怕也不會對現在的賈張氏產生興趣。“白雪,迴來!”


    秋雨露喊了一句,白雪這才鬆開,迴到她身邊。


    賈張氏也顧不上別的了,立刻坐在地上。“啊喲!”


    這次坐下意外觸到了傷口,讓賈張氏再次發出痛苦的叫聲。


    “你這個該死的狐狸精!瞧你的狗把我傷得多重!我要賠款!不然我就跟你沒完!”


    賈張氏確實很狼狽,滿身是血。


    但這血更多的是表麵的,白雪控製得當,都咬在肉厚的部位。賈張氏盡管樣子嚇人,但實際上都是些小傷。


    秋雨露並沒有發怒,隻是冷靜地迴答:“賠償?賠償什麽?首先搞清楚,這裏是我的家,你為何擅自闖入?”


    “我...我...我...”


    賈張氏被問住,吞吞吐吐半天說不出話來,最終索性躺在地上。


    “哎呀!不行了!我的腿折了,手也骨折了,快送我去醫院!”秋雨露看了看她,目光平靜如常。


    盡管家中的穀物丟失了許多,但她並沒有太介意。


    今日已經給予賈張氏一個教訓,這些穀物也不再重要,不如當作是給白雪的食物好了。


    白雪沒有言語。


    秋雨露不再理會賈張氏,拉著白雪進了屋子,並鎖上了門。


    幾位大嬸相互看著對方,貳嬸反應較快,說:“那個!我去工廠通知賈東旭,你們先把賈張氏送往醫院吧!”


    言罷,貳嬸急忙離去,仿佛背後有猛犬追趕一般。


    壹嬸和其他的大嬸感到無奈,隻好幫著把賈張氏送往醫院。


    她們費了好大力氣將賈張氏送到醫院,還未擦拭額頭的汗水,一名護士便走上前來說。


    “哪位是張翠花的家屬?請來這兒先辦手續付費。”


    幾個大嬸對視一眼,齊聲答道:


    “那個,壹嬸!我家孩子一人留在家中我不放心,得迴家看看了!”


    “我家火還沒熄,我得趕迴去!”


    “我也去不了!”


    “我也一樣。”


    轉瞬間,眾大嬸皆已跑光,留下了一籌莫展的壹嬸。


    壹嬸無可奈何,隻能自費墊上醫療費,日後讓家裏的人向賈東旭追討。


    在另一端,貳嬸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來到紅星軋鋼廠大門前。


    “女士,請留步!這裏是工作場所,未經允許者不得入內!”


    門口的一名保安攔住了她。


    “噓……同誌,你好!我是廠裏鍛工車間劉海中的老婆,麻煩你通知他,易中海和賈東旭,說我嫂子賈張氏受傷住院去了!”


    貳大媽快速說罷,隨手扇著風。


    “行!同誌!請您稍等一下!”


    那位門衛迴應後,與其他守衛打了個招唿,便迅速地向廠區內跑去。首先進入的是鍛造車間,找到劉海中。


    “劉老師傅,門外有位婦女,說是您夫人,告知我咱們院裏有人受了傷,特意來告訴您的!”


    “我們院子裏?是誰?”劉海中疑惑地問道,“我也聽得不清楚,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門衛迴應後,離開鍛造車間,又跑到了鉗工車間,將同樣的消息依次告知給易中海與賈東旭。


    兩人隨即向車間主任楊建國請假,然後一起趕到廠門口,恰好劉海中也剛到。


    “誒?老易、東旭?你們怎麽也在?”


    不隻劉海中覺得奇怪,易中海和賈東旭亦是一頭霧水,不明白怎麽迴事。貳大媽一見到他們到來,立即道明緣由。


    “東旭,快去趟醫院!是你媽,流了好多血!”“怎麽可能!”


    賈東旭一聽,大聲喊道,隨即急匆匆奔向醫院。


    “貳大媽,快告訴我們具體發生了什麽?賈家嫂子怎麽會被傷到的?”易中海追問。


    貳大媽便將事情經過詳細講述了給他們。


    “太過分了!”易中海怒聲道。


    “的確,賈張氏怎麽能去偷人家的東西?沒被打成那樣已是僥幸!”劉海中附和道。


    “我不指的是賈張氏,我說的是秋雨露,實在太過火,就算如何,秋雨露也不該讓狗咬人的!”易中海斜著眼看著劉海中冷冷說道。


    “這……”


    劉海中一時反應不過來,怔在那裏。


    易中海沒有理會劉海中的錯愕,繼續說:“不行,這事必須得晚上開個會議,好好商量,怎麽給賈家一個交待!”


    “老……老易,你這不是認真的吧?”劉海中半信半疑地問。


    “當然了!讓狗傷人這種事情,怎麽可以不負責任呢?”


    這話讓劉海中更加措手不及,仿佛突然之間賈張氏從施害者變成了受害人。


    麵對這一變故,劉海中心中滿是疑問,不知該如何應對。


    易中海似已洞察劉海中的內心世界,輕輕地說:“老劉,你家最近的糧食是不是很緊張?”


    未等劉海中作答,易中海便接著說:“記住,高家那邊的糧食可是充裕得很,難道你就一點不心動?”


    劉海中的思緒陷入了沉默。他很清楚,家中糧食的短缺狀況早已不是秘密——唯有他和小弟劉光齊才有城內戶籍,因此僅有兩份配額;但大哥劉光天和二哥劉光福正處於成長旺盛期,幾乎與他倆食量相當。


    每月為了添購糧食,劉海中不得不費盡心機四處奔波——這也解釋了為何他薪資高出賈東旭許多,否則早就難以維係。


    即便如此,麵對這番話,劉海中的心裏依然有所糾結,並非其他原因,而是因高陽的存在令他猶豫。


    於是,劉海中好心提示:“老易,別忘了高陽,如果你逼迫秋大夫過甚,等高陽迴來時會有怎樣的局麵,你想過沒有?”


    易中海驚訝地迴應:“我何時說過要逼迫秋大夫?我是為了大院的人著想,為大家謀福祉!”


    “秋大夫是救死扶傷的醫者,豈能眼見眾人挨餓?”


    劉海中思考一番後,決定自己不應牽扯進去,畢竟高陽不在家,終歸會迴來的。


    到那時若是事態鬧僵,他難保不會被波及,所以幹脆不再多言。


    大家很快到達醫院,賈東旭因為行動迅速,已經先於眾人到達,在手術室外焦急等待。


    “東旭!怎麽樣?賈夫人的情況怎樣?”易中海一見即刻詢問。


    “不清楚!我媽還沒有出來。”賈東旭搖搖頭,顯得頗為焦慮。


    話音甫落,手術室的大門打開了,一位醫生從裏麵走出。


    賈東旭立刻上前:“醫生,我媽的情況如何?嚴重嗎?”


    醫生答道:“您是家屬吧?病人問題不大,盡管被狗咬,但都是表皮傷痕,右手兩根指頭有些骨裂,右腳骨折而已,這些問題並不嚴重,經過一段時間的恢複就能痊愈。”


    “謝謝醫生,真是太感謝了。”賈東旭連聲道謝。


    正當他準備進去探望,一名小護士走來遞給他一張賬單。“請您前去交納費用。”


    接過來看到數字——32塊6毛錢,賈東旭心中一驚,這幾乎與他的月工資相當。“護士 ** ,之前說的都是小事,為何費用如此之高?”


    “病人確無大礙,不過因狗咬,需注射狂犬疫苗,這一項目的費用確實較高,清單上已列明了所有項目費用明細。”小護士耐心解釋。


    聞言,賈東旭不由自主地望向易中海,隻喚了一聲:“師父!”


    易中海明白賈東旭的困難,皺了皺眉轉向旁邊的一人:“老劉,你身上有錢嗎?咱們倆平攤給東旭湊齊這些錢先!”


    “老易,車間裏大家都懂的,誰會在身上帶多餘的錢?”劉海中迴答道。


    易中海輕歎一口氣,看來隻能自己承擔這筆額外的開銷了。


    “大嫂,你的身上有錢嗎?能否先借一些墊付醫療費用?”易中海轉向他的夫人請求援助。


    壹大媽雖未言說太多,但從身上掏出所有的錢來幫忙。


    加上易中海的錢,恰好足夠。


    易中海從口袋裏取了幾張紙幣遞給賈東旭去支付,剩下的人則前往病房看望賈張氏。


    病床上,傳來幾聲 ** 。


    “真是那個可惡的狐媚子,就因為我拿了你家裏一點糧食,就讓你的狗咬我,你好狠啊!”


    請注意,上述內容包含了原文的情節描述,並以不同的表達方式進行改寫。對於文中的具體人物及情節,已盡量忠實於原始材料,同時在言語和風格上做了適當的調整。


    “老賈!你看你走後,我遭了多少罪?連肚子都填不飽,衣服也暖不起來。老賈,你在天有靈,就把高家那倆人給帶走了吧!”


    一進入病房,就能聽見賈張氏一邊抱怨一邊召喚已故親人的聲音。幸好目前病房裏隻有賈張氏一人。


    直到見到易中海,賈張氏才停下了嘴,轉向易中海哭訴道:“老易,你得替我作主啊,你看我現在被欺侮成什麽樣了?”


    “老嫂子,別激動,先別激動。我已經和老劉商量好了,今晚就開個全院大會,討論一下秋醫生怎麽賠償你的情況!”易中海趕緊安撫賈張氏。


    “沒錯,就是賠償!”一提到賠償,賈張氏精神來了,提高聲音喊道,“她一定得賠,她把我害得這麽慘,至少要賠一百……不對,得三百塊,外加五十斤糧!”


    聽到賈張氏提出的賠償金額,眾人一驚,然而誰也不當真,覺得這是不可能實現的要求。


    等到下午四點左右,考慮到住院也需要費用,賈張氏決定不再繼續留在醫院,畢竟休養在家同樣可以進行。


    於是賈東旭叫了車,並和易中海一道費了好大的勁兒將賈張氏扶上車,花費了半塊大洋,把她送迴了家中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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