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份稍縱即逝的希望很快破滅了,隨著易中海的迴答響起,“東旭,你還需要在此度過至少三日的時間,法律規定的期限尚未屆滿。”


    聽到這話的賈東旭頓時如墮冰窟,哀求道:“三日?不可以!媽媽,師傅,你們可能不了解這裏有多麽難捱啊!三天……這根本是不可能活過來的時間!”其焦急與不安溢於言表。


    盡管心如刀絞,麵對親人無助的目光,易中海隻能盡力安撫,並表達自己無可奈何的境遇:“東旭,我們非常理解你的感受,但這的確是目前不可違背的規定。我們會盡快找尋解決問題的方法。”話語中的溫暖和理解雖不能立即改善現狀,卻是對賈東旭最真實的關懷和支持。


    見到賈張氏、秦淮茹、易中海那一刻,賈東旭仿佛重獲光明。“媽!師傅!您們是來接我出去的吧?我可以出去了嗎?”


    但易中海接下來的話如同當頭一棒,讓這道光照進來的希望瞬間破滅。


    “東旭,現在你還不能出去,你被關了三天,需要等到三天後再出來。”


    “三天?不行!媽!師傅!這裏真不是人呆的地方,三天會把我逼瘋的!”賈東旭立刻悲從中來。


    “東旭!我們也無能為力,這是規定。”易中海的神情透露著無奈,看到賈東旭現在的狀態,也能感受到他身處拘留所的煎熬。


    然而他們確實束手無策,連幫賈東旭找人都不知道從何著手。麵對此情此景,賈東旭隻能陷入絕望,坐倒在地。


    “兒子!”“東旭!”


    賈東旭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媽,我沒事,你們先迴去吧!”賈張氏等人留下帶來的東西後,便離開了,返迴高陽家中。


    午間,白玲留在高陽家中一起共進午餐,之後依依不舍地返迴了警察局。臨行前,高陽提到近期可能需出國工作,大概需要二至三個月的時間。


    聽聞此言,白玲更加難舍,若非同事情急唿叫,她或許會賴上大半天。


    送走白玲,高陽沒了探訪陳雪茹的心情,打算去附近的一個公園練習武術。


    直到傍晚四點,高陽汗流浹背,喘息不已。看看時間,隨即騎行迴家。迴到家中的第一件事是沐浴洗漱,緊接著到醫院接老母親一同迴家享用晚餐。


    用餐時,老母忍不住問道。


    “兒子,白玲白天來找你是有什麽事嗎?她在這裏待了多久?”


    見到母親那一派探秘的樣子,高陽隻好苦笑以對。


    母親的個性總是讓他摸不清方向,既慷慨大方又有少女心的一麵。


    “媽,人家還得工作,待不了多會兒!”


    “哦?我看今天我們午餐特別豐盛,都讓你一人解決了?”


    “嘿!對,就我一個人吃了。”


    高陽不願再多解釋,急忙將碗裏剩飯送入口中,咀嚼未完就趕緊說:“媽,我已經吃飽了,我要迴去休息了!”說完,高陽快速逃離餐桌。


    母親輕聲抱怨:“這個孩子啊,哎,不知將來怎麽辦!”隨後開始清理桌麵。


    夜晚降臨,如同昨夜般,高陽穿戴妥當,悄無聲息地出門。


    直奔賀家小酒館,熟悉地 ** 敲響了門。不出片刻,門已敞開。


    尚未等高陽有所動作,徐慧珍便迎上前:“阿陽!”


    見此場景,高陽有些驚訝於徐慧珍的主動,隨即伸出雙手將她擁入懷中。


    “慧珍姐姐,可想我了?”“恩!”


    徐慧珍的麵龐輕靠在高陽胸膛,感受著他身體散發出的溫度,內心的安寧油然而生。望著如乖貓般依偎的徐慧珍,高陽心中滿是歉疚之情。


    鑒於高陽不能與徐慧珍結為夫妻,不能給她帶來渴望的幸福與名義,但他與徐慧珍已經有了情感糾葛,高陽也無法輕易舍棄。事實似乎證明,不論何時何地,某些男子總有一份難以擺脫的“渣男”心理。


    高陽和徐慧珍步入屋內,徐慧珍緊緊抓住高陽的手不願意放開。這段時間高陽未歸,徐慧珍在幾個周日中都在期盼著他的歸來。隻是彼時的高陽正忙著研究步話機,根本無暇返迴家中。而那時沒有手機這等便捷的通信工具,隨時保持聯係。


    “阿陽!你肚子餓了嗎?是否要我準備點吃的?”


    “不必了,慧珍姐!有你在就是我最好的慰藉!”


    高陽的話觸動了徐慧珍的心弦,她的臉唰的一下紅了,輕輕地打了一下高陽。


    “你這壞小子!盡說些瘋話!”


    “不是,慧珍姐,我隻是實話實說,你是如此美好動人,你怎麽能誤會我?”


    徐慧珍的臉頰更顯緋紅,原來是自己多想了。


    但這確實怨不得旁人,皆因高陽平日的玩笑,讓她也學會了調皮。


    “我…我沒有想其他事情!”


    高陽不由得笑了起來,“你…還敢笑話我,這一切還不是因你而起。”


    “你!你要死了你!”


    “行!行!你盡管來啊!”


    “哼,我可不吃這套!”


    高陽帶著愉悅的心情從兩人常去的小酒館離開,此時徐慧珍已經困倦地沉入夢鄉。


    自從開始修煉了那神秘技藝,高陽感受到自身力量的增長,對於單一的伴侶已感不到足夠的滿足。假設如今的高陽處於三國時期,估計他會仰天長歎道:“我的二弟真是無人能敵!”


    高陽到家不久便入睡,清晨醒來練習功夫,用餐之後先送母親前往工作地點。接著,他跨上自行車直奔陳雪茹所經營的絲緞店鋪。


    陳雪茹正在店內,見高陽到來,立刻驚喜交加,輕聲喚了句“小陽弟弟”。然而,高陽略顯尷尬,似乎不太適應這份親昵。


    “哼!”


    麵對陳雪茹的嬌嗔,高陽並未退縮,而是將她抱坐在自己的膝蓋上說道:“雪茹姐,事情到了這一步,即使你再強又能怎樣?對抗國家之力終究不切實際!”


    “那你說呢?讓我就這樣日複一日守在這間店裏,看著他們指手畫腳?”


    “雪茹姐,除了順其自然之外,你還有更佳的解決之策嗎?對了,之前不是說要開設一家服裝廠嗎?為何不再推進此事?”


    提及此事,高陽突然意識到時間已逝多日,其間未曾聽聞任何相關消息。


    “不開啦!就算是服裝廠開業了,我也沒有話語權,這樣做有何意義?”


    高陽略作思量,追問陳雪茹手下工匠及兩小女孩的下落。


    “哦,看出來了,你是關心那兩個女孩呢!”


    望著眼前這位帶著戲謔神色的女人,高陽不禁心虛地揉了揉鼻頭,沒等他說些什麽,陳雪茹已然透露了一切。


    “那些工匠以及兩位少女均已被派往紡織廠工作,並得到了上層的認可與安排!至於這家商店,如今隻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布料銷售點了。”


    麵對這樣的轉變,雖然有些傷感,但陳雪茹的話語裏蘊含了一種釋然的態度。對於這一變化,高陽感同身受——畢竟這家商鋪曾經是陳雪茹辛勤耕耘的果實,現今卻隻餘下部分歸其所有,甚至失去了決策權。如此境況下,她又如何能做到心平氣和呢?


    “啊,我想起來了!”


    陳雪茹似乎想到了什麽事情,從高陽的腿上站起來,取出一個包遞給他:“這個是你的!”


    高陽接了過來,打開後看到包裏全是現金,不用細數也知道,估計有四五千之多。


    “雪茹姐!這……”


    “這可是你應得的分紅,可惜這次之後就沒有了。”自從與陳雪茹定情以來,高陽就沒再領過分紅,沒想到她一直為他保留著。


    “雪茹,這些錢我先放你這兒吧,反正我現在也用不著,再說我的還不是你的?”實際上,目前的高陽並不缺這幾塊錢。


    “咯咯,你說得太合我心意了,這種話以後得多說。好的,那錢我替你先保管,你若用錢了隨時告訴我。”


    高陽點頭稱好。這時,陳雪茹提議:“咱們去隔壁的小酒館喝一杯吧!”


    高陽好奇道:“嗯?你不工作了嗎?”


    “哼!我好歹也是個管理層,可不是掙固定工資的!”說完,陳雪茹驕傲地昂起頭,領著高陽走向鄰近的酒館。


    望著酒館的大門,高陽內心暗想:好像已經很久沒走正門了。迴想起來,確實是這樣,很多時候都是走其他路徑進去的。


    “快走啊,發什麽呆呢?”一旁的陳雪茹催促高陽。


    高陽迴神,跟上她的步伐進入酒館:“慧珍!我們來了,來點酒!”


    陳雪茹落座後馬上唿喚道。然而徐慧珍未現身影,反而是一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捧著托盤前來:“嗯?老板呢?”陳雪茹不解詢問。


    “經理正在後麵,稍等她就來了!”那人迴答完隨即離去。


    環顧四周,高陽注意到來常光顧的老熟人牛爺等人不在場。“咦?怎麽不見牛爺、片子叔?”他對陳雪茹提出疑問。陳雪茹搖頭表示不知,“我也很長時間沒來了!”並解釋:“聽說明這店裏的氛圍變了,他們都覺得不太適合。”


    這時,徐慧珍手提幾樣小菜從後麵緩緩走出,迴答了高陽的提問。


    “哎呀,慧珍!看你這樣是不是又熬夜了?臉色不太好呢。”陳雪茹見狀關心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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