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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極東城的一處客棧,木飛羽等丹堂的弟子,正在討論關於周長老死亡一是。


    “飛羽師兄,據我觀察,周長老極有可能是中了一種奇特的毒藥,使得周長老的實力不足原本的一二。之前觀察周長老遺體的時候,師弟我曾仔細觀察過周長老身上的各出脈絡,其中有細微的龍厥草的成分,雖然微不可查,但師弟我可是對龍厥草這種植物研究了半年之久。自然熟悉無比!師弟我敢肯定,絕對是龍厥草無疑。”


    這位男弟子在客棧的隔間裏麵,神采飛揚地說著自己的見解。丹之一道,入滿天繁星一般浩瀚,區區金丹,完全無法了解所有藥草的性能。這位師弟既然研究過,那麽幾乎可以肯定周長老生前一定中毒了。


    至於龍厥草,是一種毒性極大的藥材,堪稱頂級毒藥。用龍厥草提煉出來的汁液,隻需一滴,就算是龍那種傳說生物,也必死無疑。當然這隻是傳說,凡界早就沒有真龍的蹤跡了。但這也變相的說明了龍厥草的厲害霸道之處!


    而且,龍厥草還有一個作用,便是削弱服用者的實力。可以說,隻要服下龍厥草,一身實力絕對能夠十去八九。若隻是少量,開來兇手並不是想要完全擊殺周長老,或者說,兇手想要和周長老打成某種協議也不是不可能。隻是恐怕周長老並未妥協,才遭到對方痛下殺手。


    丹堂之人,最擅長的便是醫藥,各種藥草的藥性,都能夠了解的一清二楚。所以,讓他們這群人來檢查周長老的遺體,再合適不過。


    木飛羽點頭,這些線索固然重要,但卻無法與整件事情完全聯係起來,中間還差了很多的線索。


    “算了,還是把這一條線索,先用暗語寫在某處,讓神龍堂的人去頭疼吧。我們已經被盯上了,在想要多餘的行動,恐怕也是白費力氣。”


    木飛羽心裏一邊歎息道,一邊安排可靠的人手去留下暗語。


    ......


    廣陵和虞道子兩人的隊伍,已經到了城外,開始尋找泊梁的突破點。極東城雖然不大,但城外的地方是在是多的很,各種山峰野地,也多不勝數,想要在這裏找到泊梁的線索,無疑是大海撈針。


    兩位隊長像是一看,笑道:“守株待兔!”


    沒錯!守株待兔,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了。尤其是之前眾人來極東城經過的那個村子,兩人完全不相信一位年紀頗大的村長,會對他們實話實說。


    在極東城境內,就沒有完全安全的地方。要知道,能夠來極東城的人物,那個不是血債累累?那個不是殺人如麻?豈會放任一個小小的村子安然到現在!


    所以,真相隻有一個,村子距離泊梁並不算太遠,泊梁可以隨時營救。亦或是,村子裏麵就有著泊梁的高手,要不然這村子絕然不能這般安詳。


    兩人一拍即合,開始偷偷隱匿起來,甩掉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尾巴,向著之前的村子附近進發。


    果然,在玉靈門兩個隊伍使用了隱匿方法之後,失去蹤跡的頃刻,便從某處石塊旁邊,浮現出了一張人臉,不仔細看還以為這塊石頭有了人臉。但實際上,隻不過是此人運用了特殊的法門,與周圍的環境合二為一,使得修士不能夠第一時間察覺出端倪。


    人臉滿是疑惑,喃喃道:“古怪,這群人又是誰?玉靈門的兩撥人馬,我們都有人監控著。這群人又是出於什麽目的呢?”


    慢慢的,此人的整個身形都完全浮現了出來。看起來精瘦,雙腿較長。最為顯眼的就是哪一張臉,賊眉鼠眼,看起來似乎總是在奸笑一般,一看就是不懷好意的樣子。說實在的,看起來著實有些猥瑣。


    此人乃是泊梁中一位極為重要的人物——時蚤,金丹五階修為。負責監控極東城的各種事宜,尤其是和泊梁扯上關係的,都逃不過他的耳目。一身隱匿的功夫,出神入化,就算是元嬰期的修士,一時不察也發現不了。被江鬆委以重任,在泊梁中的地位不俗。


    時蚤也是一位可憐人,從小遍生於極東城,父母因為一場意外,被極東城內的惡人所殺。而按照極東城的規矩,要是你有錢,還能夠得到極東城的幫助,若是沒錢沒實力。等待你的,就隻有將憤懣忍下去。在極東城就是這樣,沒錢沒勢,就等於沒有人權,更何談報酬雪恨?


    因為年紀小,有沒有什麽能夠糊口的本事,便和一群年紀同樣的小混混,整日做些飛簷走壁,跳籬騙馬的勾當。對他而言,偷東西,幾乎是印在骨子裏的本能。也是再一次極為意外的偷盜活動中,時蚤意外的獲得了一本修煉功法,從此走上了修行的道路。


    從小就父母雙王的時蚤知道,這個世界,沒有實力是沒有人權的。於是,幾年後,修煉有所成的時蚤,召集了當時的小夥伴,組成了一個地下組織,專門以偷盜為生。再加上時蚤一生實力越來越強,這個地下組織便漸漸的在極東城有了不小的名聲。


    時蚤也知道誰能夠招惹,誰不能找人。所以,一直對城主府關照的修士,敬而遠之。浣東臨見其識趣,便也沒有太過為難時蚤此人。一直到前幾年,時蚤遇到了江鬆此人。


    江鬆此人著實與極東城有些格格不入。不說其溫和的性格,就是那闊達豪邁的人格魅力,也是從小長在罪惡之城的時蚤從沒見過的。兩人的結識,也是有一番故事的。


    那時候,江鬆此人剛剛抵達極東城不就,帶著不菲的錢財。時蚤看著江鬆每日大手大腳的接濟各方豪傑,變動了心思,把注意打在了江鬆的身上。於是,親自潛入了江鬆的住處,偷到了不少的靈石和財物。


    那個時候,時蚤的實力還沒有現在這麽強,更沒有這麽厲害的隱匿本事。拿到錢財的第一時間,時蚤便打算要離去,卻並想被一道聲音打斷了計劃。


    “哦?這位莫不是時蚤兄弟?兄常聞極東城有位劫富濟貧的時蚤,想來就是兄弟你了吧。這些財物,你若是需要,盡管拿去。改日若是有時間,不如與兄坐下好好喝上幾杯?”


    江鬆語氣豪爽,絲毫沒有把時蚤偷盜自己財物的事情放在心上。時蚤自然不信,這極東城是什麽地方,那可是虎穴龍潭,沒有一個心慈手軟之輩。馬上帶著東西逃離此地,而江鬆也並沒有追上來,就那樣笑嗬嗬的目送時蚤離開。


    迴到自己住處的時蚤還緊張莫名,但見到江鬆沒有立刻追上來,心裏也有了一絲的一樣。後麵的故事就不講了,時蚤後來再次去了江鬆的住處,帶上了兩瓶好酒。從此,便被江鬆拉上的船!


    思緒迴歸,時蚤看著廣陵和虞道子兩隊人離去的方向,心中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雖然沒有聽到這夥人之前說了什麽,但總感覺和泊梁有牽連。萬一也是極東城的人,不就糟了?!


    想到這裏,時蚤也不停留,馬上趕往泊梁的總部,那裏有著一眾兄弟,要馬上通知他們這件事情。尤其是江鬆大哥,智慧非凡,他一定有解決的辦法。


    想著,時蚤也消失在了原地。


    廣陵和虞道子兩隊人,一邊用著藏匿的武技,一邊趕路,一直到了夜色升起,才算是緊趕慢趕的抵達了那座村子附近,廣陵用了一道更為高級的陣法,將眾人都隱藏在了村子入口附近的一處樹林之中,並且安排了兩人去村子裏麵探探情況。


    此時的村子已經一片昏暗,這樣貧瘠的村子,是不會晚上有人去浪費油蠟照明,就算是去方便,也是借著皎潔的月光,來認個路罷了。


    村子安靜無比,偶爾傳來一兩聲狗叫聲,也不足為其。兩隊人馬就這樣,在這裏默默的輪流值守,觀察這村子周圍的一切,絲毫不敢放鬆。


    夜晚,也是蘇樂景等人動手的時候。這個時候,幾乎所有人都要迴到自己的家中。蘇樂景已經潛入到了一處城主府的小院落之中,裏麵的主人正是白日的那個地痞城衛。此刻這家夥剛剛迴到屋子,吃過飯不久。


    俗話說得好,飽暖思*欲,這小子當城衛軍不少年頭了,錢財不少,養幾個侍妾也是正常的事情。況且,作為極東城“門麵上”的人物,想要啥弄不到?


    一處房間內,燭光通亮,地痞軍官寬衣解帶,正嘿嘿地撲向一個欲拒還應的年輕女子。女子最多能夠二八年華,放在玉靈門,也就是宋羽那般年紀。眉宇間充滿著嫵媚之意,勾的地痞軍官火氣上來了都。


    “嘿嘿,小美人兒,來與夫君大戰三百迴合可好?!”


    地痞軍官此刻臉上淫笑不止,正打算享受他的小美人。忽然,房間內的燭火熄滅,一道看不清麵容的身影已經站在了房間裏麵,正站在地皮軍官的背後。


    說起來,這地痞軍官也就築基一階的實力,還是普通的那種。而蘇樂景感覺,自己要殺此人,不過一招罷了。絕對的酒囊飯袋!


    地痞軍官見到燭火熄滅,頓時大怒,嗬斥道:“何人!可知這是城主府內!容不得你們放肆!”


    蘇樂景輕笑一聲,一把抓住地痞軍官肩膀,輕輕一抖,地痞軍官頓時覺得渾身的骨頭都散了架,張嘴想要大聲求救,卻發現自己的嘴和舌頭都不聽使喚,絕望求救的看向了黑暗中那一雙明亮的眼睛。


    剛剛蘇樂景那一下,已經把地痞軍官的渾身骨頭關節處振開,地痞軍官現在就是一個任人宰割的鹹魚罷了。看了一眼那一副已經脫了一般的女子,蘇樂景上前一步,將其打昏,並塞進去一顆藥丸,才帶著地痞軍官暗無聲息的離開城主府。


    也就是這地痞軍官的地位太低,得不到有效的保護,再加上蘇樂景動作迅速,讓他更本發不出求救的聲音,才能夠這般順利。


    帶著這絕望的地痞軍官,蘇樂景來到了城外的一處樹林裏麵。這裏,除了地痞軍官之外,還有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和一個麻杆一樣瘦弱、眼神卻十分平靜的中年男子。


    與地痞軍官一樣,這兩人也是被抓來的此地的,而且看起來都是衣衫不整的樣子。南相如已經在一旁閉目休息了,季無極看向南天,說道:“南師弟,該你出手了。”


    南天嘿嘿一笑,上前兩步,首先看向那肥頭大耳的胖子,胖子滿眼的恐懼,眼淚鼻涕全部都流淌了出來,要是能夠發聲,估計這家夥會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攝!”


    南天低聲喝道,頓時胖子眼睛就開始迷茫起來,慢慢的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平靜起來。季無極在一旁,伸出手掌拍向這個胖子,讓這個胖子恢複了說話和行動的能力。


    南天此刻笑吟吟的說道:“來,說說說你的事情。”


    胖子雙目迷茫,嘴裏卻說道:“大人,小人浣英俊。今年二十五歲,乃是......”


    接下來,胖子把自己的個人信息一一說出,沒有絲毫的隱瞞。旁邊的麻杆中年人頓時眼睛裏閃過一絲的惶恐和害怕。而地痞軍官此刻,想到的唯一問題,就是自己的性命還能不能保得住。


    等胖子說完,眾人才知道,這一次竟然還抓住了一條大魚。這小子竟然是浣東臨的一位子嗣,而且還是那種地位頗高的子嗣。


    南天繼續問道:“你覺得城主府最近有什麽異常的地方沒有,說來聽聽。”


    依舊是簡答的問題,胖子繼續說,但說出來的事情,要麽就是一些出入的高手,要麽就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和本次案件完全無關的問題。搞得眾人一頭霧水!蘇樂景見狀,心中無奈。


    “南師兄,你這樣問,是沒有任何結果的。對於這群人而言,殺人越貨、謀害他人隻能算得上是家常便飯,並不算什麽異常的事情。”


    蘇樂景隻好這般說道,南天一拍額頭,轉而問道:“浣英俊,來說說你們城主府的日常都有那些事情。”


    這麽一問,這胖子果然開始說了很多事情,包括各種豪取搶奪,當街強搶的齷齪事情。


    “也不知道為什麽,父親十幾年前開始,便要過一段時間從外麵招入大量的少男少女,而且都是一些沒有絲毫修為的小家夥。不過還好,最近父親顯得極為開心,似乎有了什麽新的發現,或者是新的謀劃成功了一般。”


    這胖子對浣東臨的很多事情也不知道,隻能夠從他嘴裏套出一些基本的情況。聽到這裏,一眾人算是得到了不少消息。南天施展再次施展秘法,將這浣英俊腦海裏麵種下了種子,一顆誠服於南天的種子。這樣,就算把這家夥放迴去,也不會出現任何問題。他會當做什麽都沒發生一般,按照平日的生活繼續下去。


    這胖子問完,南天又將目光看向了麻杆中年男人,嘿嘿邪笑。中年男子現在被控製,連簡單的閉上眼睛都不能,更何況他的修為還敵不過南天的情況下。


    隻是短短兩個唿吸不到,中年男人眼神中便隻剩下了迷茫之色。南天見到的手,便繼續之前的問話。


    “姓名。”


    “趙巫。四十三歲......”


    這名為趙巫的中年男子,乃是極東城城主頗為信任的一位人物,幫著城主做了許多的籌劃和安排,堪稱一條真正的大魚。也許,眾人可以從他最裏麵掏出更多的信息。


    “來說說,你都幫浣東臨做了多少事兒!還有剛剛那浣英俊說的那些少男少女是什麽意思?”


    南天此刻也認真了起來,語氣上雖然玩世不恭,但神色已經鮮有的認真了起來。趙巫眼神中閃過掙紮,但不久就被南天給壓製了下去。畢竟這趙巫也是一位金丹修士,對於南天而言,也不是個隨意拿捏的角色。


    “城主大人召集那些少男少女的目的,是為了一件頂天的大事,這件事關乎著城主大人的性命。”


    中年男子說到了這裏,眼神中再次出現了掙紮,南天隻好加大功力,頭上出現了細密的汗珠。二師姐已經睜開了雙眼,目光淩然的看著中年男子,季無極和百裏墨師兄都開始注意這趙巫的下一句話。因為他們隱隱感覺到,這趙巫的下一句話,可能事關重大。


    “城主、城主大人,找、找這些,少男少女,是為了、為了他那即將消失的壽命!”


    南天忍著不適,繼續開口問道:“這和少男少女有什麽關係!”


    趙巫此刻已經說話斷斷續續了,慢慢的開口說道:“因為城主大人僥幸獲得一門能夠延續修士壽命的邪功,需要童男童女,不超過十五歲的童男童女。”


    “具體做法,就是讓這些童男童女兩兩一對,做那種事情,等少男少女們達到巔峰之時,便將兩人同時殺掉,取其心頭之血三滴,每日服用,便能夠增加百年壽命。”


    頓時,陰寒之氣四起,眾人都感受到了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覺。尤其是想到這件事情應該是十幾年前開始的,那麽到現在為止,到底有多少少年少女因為浣東臨而死!


    南天已經快要壓製不住趙巫的意誌,最後開口問道:“那麽玉靈門周長老的死亡,與你們城主府有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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