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旻在聽到對方的提議後,生怕對方會再反悔般當即便同意了。


    反正他剛剛才收獲了幾枚子母戒指,他也根本用不到這些,還不如直接抵押給對方,更何況隻要他沒有損壞秘籍,他還是能拿迴來的。


    “喏,我給你四枚子母戒指來抵押,你看如何?”


    “那當然是沒有問題的。”


    在瞧見張昊旻遞給自己四枚貨真價實的子母戒後,這家夥不由得張大了嘴巴。


    其臉上的表情更是一陣錯愕,甚至懷疑這一切都是假的。


    一枚品質還算可以的子母戒,其價值相當於五六枚綠色永恆石。


    如今張昊旻一口氣給他取出來四枚子母戒,這般價值完全不亞於一枚藍色永恆石,在麵對這樣一筆財富後,他又怎麽能不感到震驚呢?


    於是乎,他趕忙一把將子母戒給搶了過去。


    張昊旻見他不僅收下了永恆石,甚至還收下了子母戒,便攤手說道。


    “既然這戒指你已經收下了,那你把秘籍給我吧。”


    “嘿嘿,這秘籍必須在你要進入嶺南宮的時候,我才能交給你。”


    在聽到對方的話後,張昊旻的眉頭明顯緊蹙了起來。


    他這都已經將四枚子母戒拿來抵押了,對方竟然還如此小心翼翼,難不成這本秘籍內還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秘密?或者這是圈套?


    張昊旻在想到這一點後,整個人都不由得警覺著看向對方。


    這四枚子母戒指雖然對他來說並不怎麽重要,但是好歹也是一筆巨款。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這本通關秘籍明顯隻是手抄本,並且如今已經破舊到不知用了多少次,這對比起來雙方的價值自然是高下立見。


    倘若他在進入嶺南宮後,對方直接跑路了,那他豈不是虧大了?


    更何況,誰知道這通關秘籍到底有沒有用?


    萬一他進入到嶺南宮後,卻發現這本通關秘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圈套的話,那他豈不是白白花了一枚綠色永恆石?


    所以他必須確保他從裏麵出來之後,還能找到對方才行。


    於是,他眼珠子一轉悠,隨即心生一計。


    “你張嘴。”


    “張嘴?幹什麽?”


    正當對方為此感到疑惑的時候,張昊旻眼疾手快,直接在他嘴裏塞了一枚丹藥。


    緊接著,左手抵住對方的下顎,令其閉上嘴巴,防止將丹藥給吐出來。


    同時右手成劍指,在對方的身上連點數下,一股元氣由嘴巴一直延伸到肺腑,那枚丹藥便如此輕而易舉的被對方給咽了下去。


    等到這家夥反應過來的時候,這一切都已經為時已晚了。


    “你,你給我吃了什麽東西?”


    “沒什麽,隻是一粒慢性毒丸罷了。”


    “什麽?毒丸?嘔。”


    對方在聽到張昊旻的話後,一時間臉色都不由得嚇綠了。


    隨即便彎腰幹嘔起來,似乎想要將那枚吞下去的藥丸給吐出來,隻是他卻悲哀的發現那粒藥丸已經在他的體內化解開來。


    張昊旻瞧著對方如此驚恐的樣子,心裏很是滿意,表情淡然的說道。


    “放心,你暫時還死不了。”


    “我把東西都還給你,這筆生意我不做了。”


    “那可不行,東西你都已經收下了,若是突然說不做的話,那豈不是在耍我。”


    “你,你到底想怎樣?”


    原本在他們的眼中還是肥羊的張昊旻,此刻卻變成了披著羊皮的狼。


    他們這幾個販賣嶺南宮通關秘籍的家夥,實力雖然都已經達到了歸虛境的境界,但是在看不清實力的張昊旻麵前,卻不由得心寒膽顫。


    仿佛在這一瞬間,張昊旻整個人的氣質都一下子變了。


    那懵懂無知的小白變成了生殺予奪的上位者,並且還是那種令他們不可匹敵的存在。


    瞧著對方畏懼的樣子,張昊旻不禁笑眯眯地說道。


    “我不會將你怎麽樣的,隻要你這秘籍有用,那我出來便會給你解藥。”


    “這秘籍我保證絕對有用,您還是先快給我解藥吧。”


    “既然這秘籍有用的話,那你還在這兒擔心什麽?難不成你在跟我耍花招?”


    “我哪兒敢呐。”


    這王姓商販當真是欲哭無淚,簡直腸子都快悔青了。


    他不過是在這兒賺點賣通關秘籍的錢而已,犯不著再因此將自己的小命給賭進去,但凡他能早點知道的話,絕對不敢招惹張昊旻。


    在瞧見他麵如死灰後,旁邊幾位商販也趕忙勸說起來。


    “這位小兄弟,嶺南宮內危險重重,倘若你在裏麵遇到了麻煩的話,那他豈不是隻有等死的份?你若是不放心的話,那我們還可以換個別的辦法。”


    “既然這通關秘籍如此昂貴,那他自然應該與我一起承擔風險。”


    誠如這位所說的話,這嶺南宮內危險重重,所以他才需要買通關秘籍。


    倘若這本通關秘境根本就沒有用的話,他再被困在嶺南宮內,那他到時候找誰說理去?如此共同承擔風險的做法,才是最為正確的。


    所以無論這些人如何說辭,他都是鐵了心了。


    這眼瞅著張昊旻根本不打算給解藥,於是他們便換了一個思路,問道。


    “那敢問小兄弟,你這毒丸叫什麽名字?”


    “你問這個幹什麽?”


    張昊旻表麵上看似不善的盯著對方,實際上心中正在焦急的想著名字。


    他剛剛給那王姓商販塞進嘴裏的,根本就不是什麽毒丸,隻是一枚普普通通的固元丸,其效果也僅是增元固元而已。


    先前對方之所以會感受到藥丸的化開,正是固元丸起作用了而已。


    “額,小兄弟你不要誤會,我隻是有些感到好奇而已。”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這枚毒丸的名字便是,天下無雙蠶豆鬆果慢性劇毒丸。”


    “這麽長的名字?”


    眾人在聽到張昊旻報出來的名字後,皆都不由得麵麵相覷。


    他們這還是頭一次聽到這麽長名字的毒藥,而且這名字聽著還極為不靠譜的樣子,好像是臨時現編出來的,不免惹人懷疑。


    “你們若是記不住的話,也可以簡稱為蠶鬆丸。”


    “蠶鬆丸?”


    這可是張昊旻所獨創出來的,無論他們如何絞盡腦汁,也不可能知道。


    也正因如此,他們的心裏反倒更加的糾結起來。


    聽著名字倒不太像是真的,畢竟他們還從未聽說過江湖上還有這麽一種毒藥,並且這個名字聽著還非常的智障。


    然而,他們瞧著張昊旻那自信滿滿的神情,又感覺不太像是說謊。


    “沒錯,正是蠶鬆丸,你們別聽著名字很是簡單,其實厲害著呢,倘若沒有解藥的話,那麽人將會在七七四十九天後化為濃水。”


    “啊,這麽厲害?”


    那王姓商販在聽到張昊旻的話後,差點被直接給嚇昏過去。


    隻是張昊旻還並沒有說完,如今他剛剛來了興致,那自然是要胡吹一通的,畢竟隻跟他們講了一個結果的話,還不具備足夠的威懾力。


    “雖說是四十九天後才會死,但是卻沒有人能熬到四十九天。”


    “這是為什麽?”


    “因為在種了蠶鬆丸的毒後,第一個七天,整個人會感到身上格外的瘙癢,從而不停地抓撓,然後抓撓過的地方便會逐漸潰爛。”


    張昊旻這繪聲繪色的講著,如同茶館裏的說書先生一般。


    而經過他這麽一說,眾人也皆都感覺身上有些不得勁,仿佛一時間渾身上下變得癢癢,但是他們卻沒有一個敢抓撓的。


    特別是服下“蠶鬆丸”的商販,頃刻間如同渾身爬滿了螞蟻。


    “那,那然後呢?”


    “這第二個七天,這些潰爛的傷口將會變成腐肉,從腐肉裏往外滲透著漆黑無比的血,並且伴隨著鑽心的劇痛,一刻也不會停下。”


    眾人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這簡直就是酷刑。


    坊間一直傳聞,幕衛的昭獄當中刑法極其殘忍無道,哪怕是聽人提起便會不由得起一身的雞皮疙瘩,然而比起此刻這個,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一個略顯膽大的商販,這時湊近小聲的問道。


    “那第三個七天又會如何?”


    “第三個七天,整個人便會陷入瘋癲之中,眼前將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幻想,等到了這個時候,其意識便也徹底無法恢複了。”


    “大人,求求您給我解藥吧。”


    在聽到張昊旻的描述後,那名王姓商販直接嚇得跪在地上痛哭起來。


    倘若張昊旻真的在裏麵遇到了什麽閃失的話,那他幹脆還是直接自盡得了,這一個個階段的折磨,簡直太過駭人聽聞了。


    然而,張昊旻卻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你放心吧,基本上所有人都會死在第三個七天,沒有多少痛苦的。”


    “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沒有人會讓你死,隻要我從裏麵出來給你解藥,你不就沒有什麽事了?所以你乖乖地在這兒等著便可以了,你要相信你自己。”


    若不是張昊旻給他一種不可匹敵的感覺,他此刻早已經跟張昊旻拚命了。


    他不過是賣了一份通關秘籍,並且為了不讓通關秘籍流通出去,所以提出了諸多限製的要求,但是這一切也不至於如此提心吊膽啊。


    “大人,大人。”


    這原本還嬉嬉笑笑的商販,此刻卻已經失聲痛哭起來。


    在這一刻,他突然有種再也不賣通關秘籍的打算,與其還要承擔這種風險,他還不如找個地方好好的工作,或者努力修煉的好。


    然而,如今他說什麽都沒有用了。


    張昊旻直接從他的手中拿過通關秘籍,朝著嶺南宮的宮門大步走去。


    “咦?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逍遙突然出現在了張昊旻的身側,不由得疑惑的問道。


    這明月山他還是認得的,畢竟上次可是專程來送過宋靈與秋雨凝,隻是他卻並不知道這裏還有一處地宮,不免好奇的多看了兩眼。


    在瞧見逍遙之後,張昊旻不免沒好氣的問道。


    “你這家夥剛剛去哪裏了?”


    “我迴仙界取了一些東西,所以耽擱了一點時間。”


    “你又弄到了什麽寶貝?”


    張昊旻一聽逍遙返迴了一趟仙界,眼睛頓時瞪大了起來。


    然而,當逍遙晃了晃手中的東西後,張昊旻頓時便對此失去了興趣,因為逍遙的手裏拿的正是一捆模樣普通的藥草。


    “切,你就迴仙界摘了點草迴來?”


    “這可不是普通的草,它的名字叫萋萋草,可是難得的仙藥。”


    “你說這草是仙藥?那快給我一點。”


    這一聽逍遙的話,張昊旻的眼神又再次綻放光芒。


    仙界出品的東西,在人間那可都是難得的存在,更何況還是經過逍遙親自認證的東西,想必會是更加的珍貴難得。


    逍遙一把拍掉了張昊旻的手,說道。


    “這可不能給你,給你的話,那你師娘那兒可能就不夠了。”


    “你是說這萋萋草是給我師娘的?”


    “沒錯,她受了很嚴重的傷。”


    這一提起韓芷蘭來,逍遙的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當時,他在天空中通過神識找到韓芷蘭的時候,便直接清楚了韓芷蘭身上的傷勢,這傷可並不簡單,所以他才匆匆忙忙趕迴了仙界。


    “既然是給我師娘的,那你趕緊給他們送去吧。”


    “他們現在在什麽地方?”


    “哦,他們差不多還在那一片,我隻是聽說還需要三四天的工夫才能趕到遙南派,所以我便提前過來了,順便逛一逛這處地宮。”


    張昊旻並沒有跟逍遙詳說這嶺南宮的事情。


    昨晚發生的事情,逍遙自然是再清楚不過的,如今輕雨柔才剛走,他便為了其他姑娘而進入地宮當中,說出去著實有些不太好。


    不過,張昊旻也不能因為輕雨柔的緣故,便直接放棄與宋靈的一切。


    所以他今日之所以會急不可待的進入到嶺南宮,便是希望嶺南宮能給他一個答案。


    倘若嶺南宮認同了他,那關於輕雨柔的事情,他再想其他辦法。


    倘若嶺南宮沒有認同他,那他便與宋靈有緣無分。


    這一切的答案全都寄托在嶺南宮的身上,張昊旻瞧向嶺南宮的眼神也不由得凝重起來,他的未來到底該何去何從,便在今日這一搏了。


    逍遙在仔細打量了一眼嶺南宮後,沉聲對張昊旻說道。


    “這地宮中似乎有些古怪,你要多加小心一些。”


    “放心,喏,我這不是弄了一本通關秘籍嘛。”


    “哈哈哈,希望這秘籍能派上用場。”


    在瞧見這所謂的通關秘籍後,逍遙不禁失聲笑了起來。


    雖然他從未聽說過嶺南宮的事情,但是憑借他對嶺南宮的直覺而言,這其中的問題根本就不是什麽通關秘籍所能解決的。


    “行了,那我去找你師父他們了。”


    “嗯,去吧。”


    張昊旻抬頭瞧著逍遙離開的方向,心裏不由得為之擔心起來。


    通過逍遙方才的神情他能看出來,很明顯韓芷蘭這次所受的傷勢並不簡單,不然逍遙也用不著如此急匆匆的趕迴仙界尋找草藥。


    不過,他再怎麽擔心也沒有用,畢竟逍遙已經找迴草藥了。


    “唉,希望一切順利吧。”


    也不知道張昊旻這是在祈禱韓芷蘭,還是在祈禱他進入嶺南宮。


    隨即,他不由得搖了搖頭,在幾位商販的矚目下,再次朝著嶺南宮的宮門大步走去。


    “站住,你是什麽人?”


    突然一個尖嘴猴腮的家夥,攔在了張昊旻的身前。


    張昊旻抬頭瞧了一眼這家夥的扮相,活脫脫一副地痞無賴的樣子,而且其長相也太過隨意了些,有些野蠻生長的意味。


    這家夥在瞧見張昊旻很不服氣的樣子後,直接掐腰說道。


    “在這兒你就必須守這兒的規矩,而我便是這裏的老大,你必須聽我的安排。”


    “哦,那你趕緊閃一邊去。”


    張昊旻目光冰冷的看著他,散發著一股攝人心魄的寒意。


    在感受到張昊旻的目光後,這家夥不由得愣住了,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半步,不過當他迅速反應過來之後,又再次擋在了張昊旻的麵前。


    “你踏馬的竟然敢這麽跟我說話。”


    由於先前那股興致已經過去了,張昊旻此刻懶得跟他耗下去。


    於是,隻見張昊旻瞬間施展出幻影追魂步,原本兩人之間還隔著四五步的距離,而張昊旻下一秒便出現在了他的身前。


    彎腰,沉肘,一記普普通通的勾拳。


    下一秒這家夥連慘叫都來不及唿喊,便朝著遠處飛了出去。


    “切,垃圾。”


    在場的眾人在瞧見張昊旻的表現後,皆都下意識的躲遠了一些。


    他們倒並不是懼怕張昊旻,畢竟在場的眾人裏實力達到歸虛境的,並不止一兩個,張昊旻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並不足以令他們畏懼。


    而真正讓他們害怕的,乃是嶺南宮宮門前一個漆黑的身影。


    方才那個長相肆無忌憚,並且隻要氣海境實力的家夥,之所以敢在這兒蠻橫,便是因為這個身影的主人在後麵為他撐腰。


    “你踏馬找死。”


    那尖嘴猴腮的家夥捂住肚子,緊咬著牙罵罵咧咧道。


    這場間所發生的事情,早已經引起了宮門前那道身影的注意,隻不過他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仿佛整個人如同一座雕像似的。


    “完了,完了,這下我可是死定了。”


    先前那位被迫服下“蠶鬆丸”的商販,在瞧見這一幕後不禁麵如死灰。


    張昊旻在這兒竟敢觸怒到那位,其後果恐怕多半不會有什麽好下場,而張昊旻若是被對方擊殺的話,那他豈不是也要跟著玩完。


    畢竟沒有了張昊旻,他便也就沒有了解毒的解藥。


    單憑張昊旻剛剛所描述的那些場景,便已經讓他感到不寒而栗了。


    然而,張昊旻根本沒有將這一切放在心上。


    對於那尖嘴猴腮的家夥,倘若他想要教訓的話,那完全可以“幫”他整個容,從而讓他的長相煥然一新,沒準還能因此變得順眼起來。


    至於那一直杵在原地不動的家夥,他可不知道這其中的關係。


    於是乎,張昊旻直接朝著那嶺南宮緊閉的宮門走去,完全無視在場的所有人,如今他的時間寶貴,自然是想要早點解決這些事情。


    “站住。”


    那漆黑的身影終於有了動靜。


    對方的聲音有些陰沉,並且格外的渾厚,仿佛黑暗的深淵裏敲響的一口鍾,以至於整個人在聽到這個聲音後,仿佛被聲音給蹂躪了一般。


    “你又是誰?”


    張昊旻多少有些惱火,這怎麽還沒完沒了了。


    而且,對方的聲音格外的令他感到不舒服,倘若對方也如同那尖嘴猴腮的家夥一般,衝著他趾高氣昂的說話,那他不介意也將他給教訓一下。


    對方並沒有因為張昊旻語氣中的傲慢而有任何的表現,依舊如同雕塑似的。


    “這嶺南宮一次隻能進去一個人,所以你應該在後麵排隊。”


    在聽到這家夥的話後,眾人都不禁懷疑是自己幻聽了。


    方才他來的時候,那可完全沒有如今的覺悟,直接一劍便幹翻了排在最前麵的人,從而光明正大的站在了最前麵的位置。


    甚至還有人站出來指責他,也被他給一劍掀翻了。


    如此一個蠻橫無理的家夥,此刻怎麽也變得講起規矩來了?


    在聽到對方的話後,張昊旻好似不清楚對方的實力如何般,摸了摸鼻子,說道。


    “我趕時間,你們都往後讓讓。”


    “我也趕時間。”


    “哦,那你的意思是不準備讓了?”


    張昊旻瞧著這神神秘秘的家夥,隨即便來了興致。


    反正如今這嶺南宮的大門緊閉著,在裏麵的人還沒有結束挑戰之前,他們所有人也隻能老老實實的在外麵待著,如此無聊不如找點事情做做。


    那穿著黑袍的家夥動了,緩緩地朝張昊旻轉了過來,手中的劍更是泛著一道寒光。


    “那閣下的意思,便也是不準備讓了?”


    “嘿,你這家夥當真是有意思。”


    既然對方都已經威脅自己了,那張昊旻又怎麽會忍氣吞聲?


    依照他的小暴脾氣,那自然是要將這個不服氣的家夥給狠狠地教訓一頓,讓他明白什麽叫作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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