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過好日子去


    天剛剛黑下來的時候,賈樂正坐在桌前吃飯,郝秀吃力地挎著一個大布包走了進來。


    賈樂急忙放下碗筷,從郝秀的手裏接過布包,不解地問她:“郝秀姐,你這是做啥呀?”


    郝秀氣哼哼地坐到炕上,咬牙切齒地說:“我要跟吳誌離婚,他以前就一直嫌我不能生孩子,現在有了錢就見天地跟別的騷女人勾三搭四,他娘也一直針對我,這種日子我過夠了,我要跟那個狗東西一刀兩斷。徹底離開他們家!”


    賈樂不知道郝秀說的是一時氣話,還是已經下定了決心,隻好說:“郝秀姐,離婚可不是小事,你可要想好了。”


    郝秀態度堅決地說:“我想好了,明天我就跟他去鄉裏辦離婚。”


    賈樂看到郝秀這個樣子,也不好再多說什麽,起身說:“郝秀姐,你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拿碗筷。”


    郝秀又在賈樂的家裏住了下來。


    第二天,郝秀果然跟吳誌去鄉裏辦了離婚證。


    從鄉裏迴來後,郝秀一頭倒在炕上不吃不喝的,一個勁兒地流眼淚,賈樂隻好跑到原來的家把他娘花容找來,讓她勸勸郝秀。


    花容是過來人,她知道女人的心裏是怎麽想的,在她勸說下,郝秀最終止住了哭聲。


    花容臨走時,把賈樂拉到沒人的地方說:“賈樂啊,你長大了。是個男人了,別人家的孩子像你這麽大都結婚了,你還沒有對象呢,郝秀又離了婚,你們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別人會講閑話的。要不,你跟娘迴家住幾天吧。”


    賈樂不情願地說:“娘,我不想迴去。”


    花容歎了口氣,苦著臉說:“娘知道你不願意迴家住是怕有什麽誤會,可是你跟個離婚的女人睡在一個炕上,這算怎麽迴事兒啊。”


    賈樂說:“娘。我一直把郝秀姐當我的親姐姐看。別人愛說什麽就說什麽,我不在乎。”


    “娘是為你好,你再好好想想,你要是想通了。就迴家來住。”花容見賈樂是鐵了心。也就沒有逼他。


    晚上吃過晚飯。郝秀就早早睡下了。


    賈樂先是劈了幾捆晾幹的柴禾,又趁著夜色,到村西河邊洗了個澡。把剛才劈柴時累的一身臭汗都洗淨了才迴家睡覺。


    賈樂剛躺下,郝秀忽然問了句:“賈樂,姐上一次在你家住的時候不讓你上姐的身,你是不是生姐的氣了。”


    原來郝秀一直沒有睡著,一直在等著賈樂迴來。


    雖然屋裏黑著燈,什麽都看不見,賈樂還是把臉轉向郝秀,輕聲說:“姐,我沒有生你的氣,我知道如果我上了你的身,那就豬狗不如了。”


    郝秀說:“村裏人都說你傻,可是姐知道,你一點兒也不傻,你是姐的好弟弟。”


    賈樂“嘿”“嘿”憨笑了幾聲,說:“郝秀姐,你對我真好。”


    郝秀問:“賈樂,自從那次姐走後,到現在這麽長時間了,你有跟別的女人親過嘴沒有?”


    郝秀的話讓賈樂想起了上一次,因為李娟發燒,他晚上到郝秀的家裏要把郝秀叫去照顧李娟,和郝秀的婆婆發生口角,後來郝秀晚上來到他家說是被吳誌打了,賈樂清楚的記得郝秀當時的樣子,半邊臉都腫了,眼睛通紅,左邊嘴角還有血跡,嘴唇也破了,身上全是泥土,頭發也亂糟糟的。那天晚上郝秀就睡在了他的家裏,睡在了他的屋裏,和他睡在了一個長方形的木頭板上。那是他第一次和一個女人在一個長方形的木頭板上睡覺,那晚上的情景在他的腦海裏烙下了深刻的印痕。


    賈樂又想起了網吧老板娘許新梅,這麽長時間沒有到過她的網吧了也不知道她過的這麽樣;還想起了李小龍的老婆徐霞,好久沒有吃到她做的飯了,真的很迴味;還有那個好幾年沒有聯係卻突然和自己哥哥相了親,後來又跑來找他,並和她在一起睡了一個晚上就跑走了的初戀女友荷海英,不知道她現在過的這麽樣了,有沒有在她的父母逼迫下和別的男人結婚;最想的是李娟,也不知道她在外地過的這麽樣,工作是否還順利……


    雖然想的很多,但在賈樂的腦海裏也隻不過是一轉念的時間,“沒有,村裏哪個姑娘願意讓我親啊。”


    賈樂不想騙郝秀,但要把自己的小秘密說出來他張不開口,隻有折中的這樣迴答了。因為許新梅、徐霞和李娟都是結了婚的女人,根本就不在姑娘的隊伍裏,唯一一個算是姑娘的荷海英又沒有結過婚,算不上女人,而且也不是村裏的;而郝秀問的隻是有沒有和別的女人親過嘴,自己迴答的是村裏的姑娘。這樣既沒有騙郝秀,也隱瞞了自己的小秘密。


    聽了賈樂的迴答,郝秀很滿意。一翻身,鑽出自己的被窩,在賈樂的耳邊輕輕地說:“姐親你。”


    從郝秀的嘴裏吹出的熱氣噴在賈樂的臉上,讓賈樂的臉癢癢的,他的心也跟著癢癢的。


    郝秀輕輕地趴到賈樂的身上,然後把嘴湊到賈樂的嘴邊貼了上去,賈樂感到嘴上一陣涼涼的濕濕的,下身的那個東西像是得到了召喚似的,頂起老高,鋪蓋上都可以看出一個高高的小山,尤其是郝秀胸脯上那兩個已經被他看過摸過的長有粉紅獨眼的大白兔壓在他的胸膛上,他甚至能隱隱感覺到那兩隻大白兔的獨眼在慢慢挺立。


    郝秀親了好久,才將嘴慢慢移開,然後又重新躺迴了自己的被窩裏。也許是已經和吳誌離了婚,少了心裏負擔,反正這次比上一次在賈樂家裏親他的時候,時間要長的多。


    經過這麽長時間的親吻。賈樂的火氣已經被勾了上來,但沒有經過人事的他,還不敢有什麽大膽的行為,喘著粗氣對郝秀說:“姐,我還能摸摸你嗎?”


    郝秀說:“摸吧,姐的身子你又不是沒有摸過,隻要你想摸隨便摸。”


    賈樂把手伸進了郝秀的被窩,向她的身上摸去,然後交替地揉著她那兩個綿軟的長有粉紅獨眼的大白兔,隨著賈樂手勁的加大。郝秀的鼻子裏發出斷斷續續的哼哼聲。


    忽然。屋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嚇得賈樂急忙把手縮了迴來。心中疑慮不已,上次在家中和郝秀這樣,是母親叫的門。才沒有繼續下去。這次。自己已經從家裏搬出來了,而且這麽晚了,自己的母親根本不可能跑到這裏來。


    “誰啊?”賈樂懊惱的問了一聲。


    “是我。快開門。”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郝秀忽然坐了起來,有幾分激動地說:“是小甜桃。”


    賈樂拉亮了電燈,然後起身去開門。


    門口站著一個二十四五歲細皮嫩肉的女人,描眉搽粉的,胸脯上一對長有粉紅獨眼的大白兔挺的老高。


    這個女人就是小甜桃,小甜桃是她的小名,她的大名叫田小桃。


    田小桃也是烏有村村人,七年前剛滿十八歲的她就嫁到了城裏,那時賈樂還是個上學的毛孩子,所以不認識她。


    小甜桃打量了賈樂幾眼,笑著問:“郝秀在嗎?”


    “在。”賈樂把小甜桃讓進了屋裏。


    小甜桃一進屋,看到郝秀躺在炕上,笑著說:“咋,郝秀,睡上了。前腳剛跟吳誌離了婚,這後腳馬上就跟別的男人鑽了熱被窩,你還真夠麻利的。”


    郝秀瞪了小甜桃一眼,說:“你胡咧咧個啥,他還是個孩子。”


    小甜桃撇撇嘴,看了賈樂一眼,說:“讓他把褲子脫了,我倒想看看他是不是孩子。”


    郝秀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笑著說:“你那股騷勁又上來了,別把人家嚇著。”


    賈樂看著兩個人說笑,也跟著憨笑了起來。


    小甜桃脫鞋上了炕,也不脫衣服就鑽進了郝秀的被窩,笑著說:“郝秀,我今晚不走了,就跟你睡了。”


    郝秀疑慮的問:“你咋知道我在這住的?”


    小甜桃像是看啥子一樣看了郝秀一眼後說:“我一迴到村裏就聽說你跟吳誌離婚的事情了,所以我一猜你就會到賈樂這裏來住了。別忘了,你給我寫信告訴過我的。”


    郝秀說:“我們有好幾年沒見麵了,你現在過的怎麽樣?”


    小甜桃擼了擼遮在眼前的秀發,隨意的說:“還能怎麽樣,就那樣,餓不死也撐不著。”


    郝秀跟小甜桃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兩個人多年不見,所以聊了大半夜,賈樂一開始聽了一會兒兩個人東拉西扯地說話,後來慢慢地困了,就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賈樂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聽到郝秀說:“桃子,你幹啥,手老實點兒。”


    隨後小甜桃說:“郝秀,好久不見了,你讓我摸摸你。”


    賈樂一下了醒過來,豎起耳朵在被窩裏聽著,他很想知道這兩個女人在搞什麽名堂。


    郝秀說:“你還跟以前一個熊樣,邪性。”


    小甜桃笑著說:“我邪性,那還不是跟你學的。”


    “啊……”郝秀忍不住叫了出來,“桃子,你輕點兒。”


    小甜桃說:“你叫那麽大聲幹啥,你就不怕他聽見。他再小也是個男人,別被咱兩個把火勾起來燒到咱倆!”


    郝秀說:“他早睡著了,怕啥。就算把他的活勾起來了,他也不會燒到你的,他的膽子很小的。”


    接著傳來一陣“吧唧”“吧唧”的聲音,郝秀跟著哼哼了幾聲,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小甜桃喘著粗氣,問:“咋樣?比起吳誌那頭騾子弄的強吧。”


    郝秀歎了口氣,說:“吳誌那個沒天良的東西,叫我迴來後就沒有碰我了。再說他也不中用,沒有咱倆在一起有感覺。”


    小甜桃“嘿”“嘿”地笑了幾聲,說:“我說剛才你怎麽叫的那麽大聲,就跟發了情的母狗似的。”


    郝秀笑著說:“你說誰是母狗,是你先跟我發騷的,你還倒打一耙。”


    小甜桃說:“舒服吧,我這都是跟我家那東西學的,我家那個死東西可會弄了,一弄就弄的你想死。”


    郝秀說:“桃子,別弄了,我現在沒這個心情。”


    小甜桃說:“郝秀,像吳誌那種男人,你跟他離了就離了,你要想開些,沒什麽大不了的,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大活人遍地都是。”


    郝秀說:“要是我能給他們吳家傳宗接代的話,他也就不會到外邊野去了。他娘也不會老針對我!”


    小甜桃冷哼了一聲,說:“他嫌你這塊鹽堿地種不出莊稼來,我看說不定是他的問題,弄不好他天生就是一個廢物,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那麽長時間了,也沒見誰給他下個蛋出來。”


    郝秀說:“說來說去都是我命苦,我認命了。”


    小甜桃說:“郝秀,明天你跟我走吧,我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而且還有有錢的男人疼著哄著。”


    郝秀問:“桃子,城裏的生活真有你說的那麽好嗎?”


    小甜桃說:“郝秀,這都啥年月了,你還窩在這山溝溝裏,你到山外邊去看一看,人家城裏過的生活才是人應該過的生活。就憑你這模樣,到了城裏一定能過比現在舒坦一百倍的日子。”


    郝秀笑著說:“要是去城裏賣屁股,我可不幹。”


    小甜桃說:“看你說的,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我還能把你往火坑裏推不成。我帶你是享福去了,可不是帶你丟人現眼去了。”


    郝秀想了想,說:“好吧,明天我就跟你進城,這個山溝溝我再也不想呆了。”


    小甜桃笑著說:“中,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說完,小甜桃翻了個身:“現在我就教教你怎麽能勾住有錢的男人。”


    接下來,兩個人在被窩裏不知道折騰什麽,賈樂隻能聽到兩個人高低起伏的喘氣聲,直到天快亮了兩個人才消停下來。


    以前賈樂隻知道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愛鼓搗些聲音出來,沒想到兩個女人在一起也不安生。晚上的動靜就和在郵電局宿舍聽姚高升帶女人迴來後的動靜差不多。


    天亮後,郝秀匆匆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連早飯都沒吃,就跟小甜桃走了。(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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