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果園偷聽
石小玉走後賈樂簡單的做了點飯吃了，看著明亮的月光，想想家裏柴火不多了，就拿起磨好的斧頭，準備趁著月光去劈些木頭。
“現在還有點兒，不過過幾天就沒了，還是去劈點吧，就算現在用不著，留著陰天下雨的時候燒火用也不錯”。賈樂邊走邊自己嘟囔著說。
忽然，一隻灰色的野兔子從他的眼前一閃而過。
賈樂住的房子就在西山腳下，周圍也沒多少人家，所以時常有從林子裏跑出來的野雞野兔等一些野物在房前屋後經過。
賈樂已經好久沒有吃過肉了，一見到野兔子，他的眼睛裏頓時放了光，像看到了一大盤的肉在不停的移動，口水不由的從嘴角流了出來，見野兔子有逃跑的跡象，賈樂用力的擦了一把口水拔腳就向野兔子追了過去。
山上下來的野兔子很有靈性，見了人知道跑，而且跑的飛快，不像家裏養的兔子一樣傻，見了人就蹲在哪裏不動，讓人很輕易的就抓住它的耳朵把它提起來，雖然灰色的野兔跑的很快，而且跑的還不是直線，不過這難不倒賈樂。賈樂從小在這山村裏長大，沒事的時候經常上山玩，有時候還會和打獵的人一起出去，野兔子沒少抓，而且早從那些打獵的人嘴裏知道了野兔子的習性，所以就算野兔子跑的再快，也沒把他甩掉。
也不知道是野兔子被追急了，還是它的窩在這裏，反正是很快的，賈樂就追到了果園裏，這片果園就是石大玉和石小玉姊妹兩個看管的那片果園。
“怎麽追到這裏來了？這兔子還真能跑，這才多久就跑了這麽遠了！”賈樂隻知道追兔子，也沒看路，沒想到會被兔子帶到果園裏來，至於時間那是更不知道了，但賈樂可以肯定沒有白天用的時間多，他也不想想，他白天下地裏幹活兒，都是慢悠悠的走的，哪裏這麽跑過。稍微的一停頓就可能跟不上野兔子，讓它給跑掉，為了不讓跑到嘴邊的肉給跑掉，賈樂這一路上追的可是不帶喘氣的。
雖然反應過來自己跑的很遠了，但都追到這裏了，賈樂可不想放過這隻野兔子。畢竟野兔子還在麵前晃蕩呢！賈樂隱約的都能嗅到兔子肉的香味。野兔子被賈樂追到了窩棚邊上忽然停了下來，腦袋機警的向四處張望著，也許它的窩就在這個看果園的窩棚附近。
賈樂見野兔子停下來了，就輕手輕腳地向窩棚靠近，那樣子就像他在郵電局的時候扒窗戶台偷。窺李娟一個樣，也幸虧是在這荒郊野嶺的果園子裏，這要是讓村裏人看到他這個樣子靠進一個住著兩個女孩子的窩棚，還說不定怎麽見義勇為的修理他呢，反正不管怎麽修理他，至少男女相處中對色彩豐富的美好情趣的愛好的帽子他是帶定了。
等他離窩棚還有一米遠時，猛地向野兔子撲了過去，也不管會不會弄出什麽動靜驚動了窩棚裏的姐妹兩人了。至於兩姐妹帶的狗，到現在都沒動靜估計是沒在果園裏吧！
計劃很周全，但兔子很狡猾，沒等賈樂撲到，野兔子一溜煙就鑽進了果園的林子裏。十拿九穩的事情，沒想到那一個不穩很幸運的被賈樂給遇到了。
也幸虧身下的草很厚，賈樂並沒有弄出什麽大的動靜，沒有驚動到看果園的姐妹兩個人。賈樂撲了個空，喪氣地想往迴走，這時聽見窩棚裏傳出石大玉和石小玉的說話聲，賈樂也說不清，他為什麽要停下來，也許他想聽聽這姐妹兩個會不會說他送的那兩袋方便麵，還有他的那兩個蛋很好吃的事情吧！
先傳進賈樂耳朵裏的是石小玉問她姐姐的話：“姐，你說女人是咋生出孩子的？”
這樣的問題很有意思，一下子就引起了賈樂的興趣，賈樂很想聽聽石大玉是怎麽迴答的。
隻聽石大玉笑著說：“還能咋生，當然是用肚子生了。”迴答很簡練，但賈樂聽到這樣的迴答很不滿意，傻子都知道女人要懷胎十個月才會生孩子的，那十個月裏小孩子可不就是在女人的肚子裏嗎？
“你說的輕巧，就像你生過一樣。”石小玉的話又傳了出來，很顯然對於姐姐這樣的迴答她也不滿意。
石大玉說：“你這死妮子怎麽說話的！我還沒結婚呢，怎麽會生過孩子！你沒吃過豬肉，還看見過豬跑，你沒見過李三家的母豬是怎麽下豬崽子的啊。”
母豬下崽的場景，農村裏的人那個沒見過啊！但這能跟人比嗎？聽姐姐把生孩子的事扯到了母豬下崽上，石小玉幹脆把話挑明了：“我是說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咋就能生出孩子來?”
“那還用問嗎？女人跟男人睡覺就能睡出孩子來。”對於石小玉的問題，石大玉想也沒想就迴答了！這麽白癡的問題都需要問，男人和女人不在一起睡覺能生的出孩子來才怪呢？
對於石大玉的迴答，石小玉還是不解：“你說女人跟男人睡覺就能睡出孩子來，為啥咱倆跟咱爹在一個炕上睡那麽長時間也沒生出個孩子來，他跟咱娘睡覺咋就能生出咱倆來。”
真不虧是個不懂世事，又沒上過學的孩子，這麽直白的話也說出來了。石大玉“格”“格”地笑了幾聲，說：“你呀，真是個榆木腦袋，配人跟配牲口是一迴事兒，沒男人撒尿那家什幫忙，女人就是再能耐也生不出孩子來。”
石小玉也跟著笑起來，一副了然的表情說“我知道了。”
石大玉說：“你的腦袋裏整天都想些啥東西，這些話要是讓咱爹聽見了，看他不打斷你腿。”
石小玉哼了一聲，說：“咱爹才沒工夫搭理咱倆，他這會兒說不上在誰家又賭上了。”
提到了父親，石大玉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麽，隻是臉色暗淡了下來。真不知道父親的賭癮怎麽就那麽大，好好的家讓他給賭的隻剩下四麵牆壁了，母親也因為他的賭給氣死了，沒想到父親依然不改，依然是好賭成性，聽人說他的父親還要把她們姐妹兩個當成賭資呢！想到將來會被自己的父親賭輸掉，石大玉一臉的愁容。
石大玉是愁容滿麵了，但石小玉依然是一副天真的樣子，“對了姐姐，你說配人是不是就像村裏的狗一樣，公狗趴在母狗的身上，用它撒尿的那醜東西插進母狗的身體裏那樣啊！”
“你這死妮子，你什麽時候偷看過了！”對於石小玉的問題，石大玉是真的無語了，她怎麽也想不到石小玉會這麽說話。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她知道的也不是很多，記得自己初。潮的時候很恐慌，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麽怪病了呢！還是靠著隻上了兩年學認識的那些字，在借到的生理課本上他才看到關於生理衛生的問題，懂得了什麽是月。經、什麽是夢。遺……
知道了自己的初。潮不是得了什麽怪病而是很自然的現象後，石大玉很開心，她從書本上知道了那是自己長大了的標誌。然而，兩。性的結合，卻是她永遠不能啟齒的秘密，他不敢向對她很好的女老師提問，沒了媽媽她也沒辦法給家長提問，至於問她爹，她連想都沒有想過。就算是和那些在一起玩耍的女伴之間也不敢交流。
現在聽到自己的妹妹問這樣的問題，讓石大玉感到很羞澀，也幸虧自己早早的就知道了初。潮的現象，在妹妹出現初。潮的時候及時的告訴了她，才沒讓妹妹重複自己的過去，也以為是得了什麽怪病了而整夜得哭泣。
談論到男女之間的事情，讓石大玉從她的父親會把她們姐妹連個當成賭資輸掉的事情中醒悟了過來，妹妹沒有上過學，現在很需要讓她知道一些關於男女之間的事情，免得妹妹上當受騙受到傷害。
“村子裏的狗不都這樣嗎？還用偷看嗎，走到村子裏，經常會看到的呀！你不會沒看到過吧！”石小玉眨巴著眼睛問她的姐姐。
石小玉說的是事實，農村的人不講究，喂的狗隻要不是很兇見人就咬的那種，一般是不會栓起來的，都是在村裏隨便它們跑，隻要晚上迴家裏看門就好。這也就造成了發。情的狗隨意的在村子裏交配的現象發生。
狗交配的場麵石小玉見過，石大玉不可能見不到。村裏喂狗的人很多，那樣的場麵自然的也就隨處可見了，但現在麵對石小玉的問題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迴答。
“也就那麽迴事吧！男人和女人之間就像狗那樣需要交配的。”石大玉有心想不迴答石小玉的問題，但看到妹妹那一副很想知道答案的眼神，也隻好這麽簡單的迴答了。
“你見過男人撒尿的玩意嗎？”石小玉轉變的很快，在得到姐姐的答案後，很快的就把狗交配的問題轉移到男人撒尿的東西上來了。
“沒有！”這一點石大玉迴答的很幹脆，因為她是真的沒見過。當然這沒見過的裏麵不包括穿開襠褲的小孩子，那不屬於男人的範圍。當然就是見過了也不能承認，這樣的問題讓她一個大姑娘家的怎麽說的出口，盡管問她的是她的親妹妹也不能承認，太羞人了。
“我見過！”聽到姐姐說沒有見過，石小玉很自豪的嚎叫了一句。一副自己見多識廣的樣子。
這一句話嚇了石大玉一大跳，還以為妹妹遇到過壞人呢，急忙問到：“你見過誰的？在什麽地方？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麽？”
見姐姐這麽緊張，石小玉諾諾的說“我見過賈樂的!他從地裏迴來，在路邊撒尿的時候我看到的，當時我就在草叢裏檢野雞蛋，離的很近，他都差點尿到我的身上，我看的很清楚，不過他沒有看到我！沒有對我做什麽!”
聽妹妹說是賈樂，石大玉一顆懸著的心算是放了下來。妹妹沒有上當受騙就好。至於賈樂，既然沒有看到妹妹自然也就不會做什麽了，當然就算賈樂對妹妹做了什麽，石大玉也不會反對的。也不知道為什麽姐妹兩個都對賈樂很有好感。
“賈樂那撒尿的東西是什麽樣子的？好看不？”放下心來的石大玉一聽到是賈樂，就開始興奮了起來，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麽對賈樂身上的東西這麽感興趣！
“不好看！就跟人家上供的時候用的香蕉差不多，不過賈樂的那東西比香蕉大！”聽到姐姐這樣問，石小玉沒心沒肺的迴答到。
躲在外麵偷聽的賈樂聽到這些頭上都冒出了冷汗！他沒想到自己隨意的在路邊撒個尿都會被女孩子躲到草叢裏偷看。
“那賈樂……”
賈樂很想再聽聽這姐妹兩個會再說他些什麽，但果園邊上忽然傳來幾聲狗叫，賈樂知道這姐妹兩個喂的狗迴來了，賈樂暗罵一聲狗東西迴來的真不是時候，聽不下去了，要不然會讓狗咬的，這姐妹兩個喂的狗可是很厲害的，沒辦法，賈樂急忙跑出果園，直接迴了家。
石小玉走後賈樂簡單的做了點飯吃了，看著明亮的月光，想想家裏柴火不多了，就拿起磨好的斧頭，準備趁著月光去劈些木頭。
“現在還有點兒，不過過幾天就沒了，還是去劈點吧，就算現在用不著，留著陰天下雨的時候燒火用也不錯”。賈樂邊走邊自己嘟囔著說。
忽然，一隻灰色的野兔子從他的眼前一閃而過。
賈樂住的房子就在西山腳下，周圍也沒多少人家，所以時常有從林子裏跑出來的野雞野兔等一些野物在房前屋後經過。
賈樂已經好久沒有吃過肉了，一見到野兔子，他的眼睛裏頓時放了光，像看到了一大盤的肉在不停的移動，口水不由的從嘴角流了出來，見野兔子有逃跑的跡象，賈樂用力的擦了一把口水拔腳就向野兔子追了過去。
山上下來的野兔子很有靈性，見了人知道跑，而且跑的飛快，不像家裏養的兔子一樣傻，見了人就蹲在哪裏不動，讓人很輕易的就抓住它的耳朵把它提起來，雖然灰色的野兔跑的很快，而且跑的還不是直線，不過這難不倒賈樂。賈樂從小在這山村裏長大，沒事的時候經常上山玩，有時候還會和打獵的人一起出去，野兔子沒少抓，而且早從那些打獵的人嘴裏知道了野兔子的習性，所以就算野兔子跑的再快，也沒把他甩掉。
也不知道是野兔子被追急了，還是它的窩在這裏，反正是很快的，賈樂就追到了果園裏，這片果園就是石大玉和石小玉姊妹兩個看管的那片果園。
“怎麽追到這裏來了？這兔子還真能跑，這才多久就跑了這麽遠了！”賈樂隻知道追兔子，也沒看路，沒想到會被兔子帶到果園裏來，至於時間那是更不知道了，但賈樂可以肯定沒有白天用的時間多，他也不想想，他白天下地裏幹活兒，都是慢悠悠的走的，哪裏這麽跑過。稍微的一停頓就可能跟不上野兔子，讓它給跑掉，為了不讓跑到嘴邊的肉給跑掉，賈樂這一路上追的可是不帶喘氣的。
雖然反應過來自己跑的很遠了，但都追到這裏了，賈樂可不想放過這隻野兔子。畢竟野兔子還在麵前晃蕩呢！賈樂隱約的都能嗅到兔子肉的香味。野兔子被賈樂追到了窩棚邊上忽然停了下來，腦袋機警的向四處張望著，也許它的窩就在這個看果園的窩棚附近。
賈樂見野兔子停下來了，就輕手輕腳地向窩棚靠近，那樣子就像他在郵電局的時候扒窗戶台偷。窺李娟一個樣，也幸虧是在這荒郊野嶺的果園子裏，這要是讓村裏人看到他這個樣子靠進一個住著兩個女孩子的窩棚，還說不定怎麽見義勇為的修理他呢，反正不管怎麽修理他，至少男女相處中對色彩豐富的美好情趣的愛好的帽子他是帶定了。
等他離窩棚還有一米遠時，猛地向野兔子撲了過去，也不管會不會弄出什麽動靜驚動了窩棚裏的姐妹兩人了。至於兩姐妹帶的狗，到現在都沒動靜估計是沒在果園裏吧！
計劃很周全，但兔子很狡猾，沒等賈樂撲到，野兔子一溜煙就鑽進了果園的林子裏。十拿九穩的事情，沒想到那一個不穩很幸運的被賈樂給遇到了。
也幸虧身下的草很厚，賈樂並沒有弄出什麽大的動靜，沒有驚動到看果園的姐妹兩個人。賈樂撲了個空，喪氣地想往迴走，這時聽見窩棚裏傳出石大玉和石小玉的說話聲，賈樂也說不清，他為什麽要停下來，也許他想聽聽這姐妹兩個會不會說他送的那兩袋方便麵，還有他的那兩個蛋很好吃的事情吧！
先傳進賈樂耳朵裏的是石小玉問她姐姐的話：“姐，你說女人是咋生出孩子的？”
這樣的問題很有意思，一下子就引起了賈樂的興趣，賈樂很想聽聽石大玉是怎麽迴答的。
隻聽石大玉笑著說：“還能咋生，當然是用肚子生了。”迴答很簡練，但賈樂聽到這樣的迴答很不滿意，傻子都知道女人要懷胎十個月才會生孩子的，那十個月裏小孩子可不就是在女人的肚子裏嗎？
“你說的輕巧，就像你生過一樣。”石小玉的話又傳了出來，很顯然對於姐姐這樣的迴答她也不滿意。
石大玉說：“你這死妮子怎麽說話的！我還沒結婚呢，怎麽會生過孩子！你沒吃過豬肉，還看見過豬跑，你沒見過李三家的母豬是怎麽下豬崽子的啊。”
母豬下崽的場景，農村裏的人那個沒見過啊！但這能跟人比嗎？聽姐姐把生孩子的事扯到了母豬下崽上，石小玉幹脆把話挑明了：“我是說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咋就能生出孩子來?”
“那還用問嗎？女人跟男人睡覺就能睡出孩子來。”對於石小玉的問題，石大玉想也沒想就迴答了！這麽白癡的問題都需要問，男人和女人不在一起睡覺能生的出孩子來才怪呢？
對於石大玉的迴答，石小玉還是不解：“你說女人跟男人睡覺就能睡出孩子來，為啥咱倆跟咱爹在一個炕上睡那麽長時間也沒生出個孩子來，他跟咱娘睡覺咋就能生出咱倆來。”
真不虧是個不懂世事，又沒上過學的孩子，這麽直白的話也說出來了。石大玉“格”“格”地笑了幾聲，說：“你呀，真是個榆木腦袋，配人跟配牲口是一迴事兒，沒男人撒尿那家什幫忙，女人就是再能耐也生不出孩子來。”
石小玉也跟著笑起來，一副了然的表情說“我知道了。”
石大玉說：“你的腦袋裏整天都想些啥東西，這些話要是讓咱爹聽見了，看他不打斷你腿。”
石小玉哼了一聲，說：“咱爹才沒工夫搭理咱倆，他這會兒說不上在誰家又賭上了。”
提到了父親，石大玉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麽，隻是臉色暗淡了下來。真不知道父親的賭癮怎麽就那麽大，好好的家讓他給賭的隻剩下四麵牆壁了，母親也因為他的賭給氣死了，沒想到父親依然不改，依然是好賭成性，聽人說他的父親還要把她們姐妹兩個當成賭資呢！想到將來會被自己的父親賭輸掉，石大玉一臉的愁容。
石大玉是愁容滿麵了，但石小玉依然是一副天真的樣子，“對了姐姐，你說配人是不是就像村裏的狗一樣，公狗趴在母狗的身上，用它撒尿的那醜東西插進母狗的身體裏那樣啊！”
“你這死妮子，你什麽時候偷看過了！”對於石小玉的問題，石大玉是真的無語了，她怎麽也想不到石小玉會這麽說話。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她知道的也不是很多，記得自己初。潮的時候很恐慌，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麽怪病了呢！還是靠著隻上了兩年學認識的那些字，在借到的生理課本上他才看到關於生理衛生的問題，懂得了什麽是月。經、什麽是夢。遺……
知道了自己的初。潮不是得了什麽怪病而是很自然的現象後，石大玉很開心，她從書本上知道了那是自己長大了的標誌。然而，兩。性的結合，卻是她永遠不能啟齒的秘密，他不敢向對她很好的女老師提問，沒了媽媽她也沒辦法給家長提問，至於問她爹，她連想都沒有想過。就算是和那些在一起玩耍的女伴之間也不敢交流。
現在聽到自己的妹妹問這樣的問題，讓石大玉感到很羞澀，也幸虧自己早早的就知道了初。潮的現象，在妹妹出現初。潮的時候及時的告訴了她，才沒讓妹妹重複自己的過去，也以為是得了什麽怪病了而整夜得哭泣。
談論到男女之間的事情，讓石大玉從她的父親會把她們姐妹連個當成賭資輸掉的事情中醒悟了過來，妹妹沒有上過學，現在很需要讓她知道一些關於男女之間的事情，免得妹妹上當受騙受到傷害。
“村子裏的狗不都這樣嗎？還用偷看嗎，走到村子裏，經常會看到的呀！你不會沒看到過吧！”石小玉眨巴著眼睛問她的姐姐。
石小玉說的是事實，農村的人不講究，喂的狗隻要不是很兇見人就咬的那種，一般是不會栓起來的，都是在村裏隨便它們跑，隻要晚上迴家裏看門就好。這也就造成了發。情的狗隨意的在村子裏交配的現象發生。
狗交配的場麵石小玉見過，石大玉不可能見不到。村裏喂狗的人很多，那樣的場麵自然的也就隨處可見了，但現在麵對石小玉的問題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迴答。
“也就那麽迴事吧！男人和女人之間就像狗那樣需要交配的。”石大玉有心想不迴答石小玉的問題，但看到妹妹那一副很想知道答案的眼神，也隻好這麽簡單的迴答了。
“你見過男人撒尿的玩意嗎？”石小玉轉變的很快，在得到姐姐的答案後，很快的就把狗交配的問題轉移到男人撒尿的東西上來了。
“沒有！”這一點石大玉迴答的很幹脆，因為她是真的沒見過。當然這沒見過的裏麵不包括穿開襠褲的小孩子，那不屬於男人的範圍。當然就是見過了也不能承認，這樣的問題讓她一個大姑娘家的怎麽說的出口，盡管問她的是她的親妹妹也不能承認，太羞人了。
“我見過！”聽到姐姐說沒有見過，石小玉很自豪的嚎叫了一句。一副自己見多識廣的樣子。
這一句話嚇了石大玉一大跳，還以為妹妹遇到過壞人呢，急忙問到：“你見過誰的？在什麽地方？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麽？”
見姐姐這麽緊張，石小玉諾諾的說“我見過賈樂的!他從地裏迴來，在路邊撒尿的時候我看到的，當時我就在草叢裏檢野雞蛋，離的很近，他都差點尿到我的身上，我看的很清楚，不過他沒有看到我！沒有對我做什麽!”
聽妹妹說是賈樂，石大玉一顆懸著的心算是放了下來。妹妹沒有上當受騙就好。至於賈樂，既然沒有看到妹妹自然也就不會做什麽了，當然就算賈樂對妹妹做了什麽，石大玉也不會反對的。也不知道為什麽姐妹兩個都對賈樂很有好感。
“賈樂那撒尿的東西是什麽樣子的？好看不？”放下心來的石大玉一聽到是賈樂，就開始興奮了起來，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麽對賈樂身上的東西這麽感興趣！
“不好看！就跟人家上供的時候用的香蕉差不多，不過賈樂的那東西比香蕉大！”聽到姐姐這樣問，石小玉沒心沒肺的迴答到。
躲在外麵偷聽的賈樂聽到這些頭上都冒出了冷汗！他沒想到自己隨意的在路邊撒個尿都會被女孩子躲到草叢裏偷看。
“那賈樂……”
賈樂很想再聽聽這姐妹兩個會再說他些什麽，但果園邊上忽然傳來幾聲狗叫，賈樂知道這姐妹兩個喂的狗迴來了，賈樂暗罵一聲狗東西迴來的真不是時候，聽不下去了，要不然會讓狗咬的，這姐妹兩個喂的狗可是很厲害的，沒辦法，賈樂急忙跑出果園，直接迴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