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母女對話
柳上花話剛說出，就順手從桌子上擺放著的水果盤子裏拿起一顆又大又紅的蘋果，要遞給閨女吃，像哄小孩子一樣說到：“來，小麗，吃個蘋果消消氣，告訴媽媽是哪個不長眼的惹到了咱家的小公主，我非上他家去罵死他不可！”
“我不吃！”李麗一把就推開了柳上花的手，氣唿唿的說到。看來賈樂的行為是真的氣到她了。
李麗這麽一推，柳上花手裏拿著的蘋果差點兒掉到地上，她急忙把手往懷裏一帶，伸出雙手才將蘋果摟到懷裏。看到女兒這麽大的火氣，想起女兒剛才說的話聯想到和王海燕吵架的事，柳上花在心裏想到“一定是王海燕那個沒漢子的女人欺負了我的寶貝女兒！哼！敢得罪我的寶貝女兒，讓她生這麽大的氣，我絕輕饒不了你！”
一想到王海燕，柳上花就狠的牙根癢癢。恨不得抓住她像吃蘋果一樣把她嚼的粉碎，再吞進肚子裏，讓她變成一堆屎拉到廁所裏去。柳上花抓起蘋果就張嘴狠狠的咬了下去，好像咬的不是蘋果，而是王海燕那個沒漢子的女人一樣。
在烏有村，這個邊遠山區的小村子裏，自己的丈夫是村支書，是這個村子裏最大的官。按照以前的說法就是封疆大吏，就是土皇帝，而自己這個皇後娘娘偏偏在王海燕那個沒漢子的女人麵前吃了虧，現在又敢來招惹我的女兒。這新仇舊恨我一定要向她討要迴來！不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見了麵就乖乖的，我還怎麽在這個村子裏見人。
“欺負你的是王海燕吧！你不說我也知道，在這個村子裏，敢不把我們家放在眼裏的，也就隻有王海燕那個沒漢子的女人，其他的人，見到我們那個不是客客氣氣的，哪裏敢來得罪我們？你在家裏等著，我這就去找她給你出氣！”柳上花狠狠的對李麗說到，把吃剩下的小半個蘋果往垃圾桶裏一扔，轉身就要出門去找王海燕出氣。
“這句話，放到以前說倒是沒錯，可惜啊，今天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李麗看著要出門找王海燕麻煩的母親，也不阻攔，冷聲的說著。
“可惜什麽？”柳上花聽到女兒的話後，停住了腳步轉過身有些奇怪的問道，同時，對於李麗今天晚上的這個態度也感到有些好奇，這丫頭，到底是怎麽了？出去了一趟，迴來就變成這個樣子？難道說欺負她的不是王海燕那個沒漢子的女人？
“可惜什麽？嘿嘿，可惜，到了今天，敢不把咱們家放在眼裏的又多了一個人了。媽，我說你的記性，是不是剛剛被打的腦子壞掉了？賈樂要不是沒把咱們家的人放在眼裏，他敢動手打你嗎？好歹我爸是個村支書吧？這話再說迴來，就算我爸爸不是村支書，你和我爸爸的輩分也在這裏擺著的，怎麽說也是長輩吧？他倒好，說打就打了？”李麗越說越覺得氣憤，整張臉都因為想起媽媽被打而激動的漲的通紅。怎麽說也是到城裏上學的大學生，這說出來的話就是不一樣啊！都氣憤成這樣了，還能規避掉官僚主義，把事情按到輩分的問題上去。
讓李麗更加氣憤的事，媽媽的記憶力的減退，剛剛被打就想不起來了，這一定是賈樂那個混蛋做的好事。一定是他把媽媽的腦子打的遲鈍了。一想到賈樂對她做的事、說的話，李麗就氣得咬牙切齒的，心裏暗暗到：“賈樂，你這個混蛋，打了我媽，現在又欺負了我，這個仇我們家一定不會輕饒了你的！”
“哎，誰說不是呢。誰都想不到會是這樣的啊。我隻不過是跟沒漢子的女人在那裏吵，又沒有礙到他什麽事，他倒好，看到我和王海燕在吵架，跑過來就把我給打了一頓，你說，如果這兩個人沒有什麽關係的話，賈樂用的著發這麽大脾氣，把我都給打了嗎？這還不算，你爸過來之後，賈樂的態度還是那樣的惡劣啊！”
柳上花也是越說越氣，在這個村子裏，她柳上花什麽時候吃過這麽大的虧？向來是有人好欺負，上去就欺負欺負出出威風，沒有遇見讓自己出威風的條件，創造條件也要找個人欺負，現在可好給別人創造了條件讓別人欺負了，讓別人威風去了。那麽多人看著，就那麽的讓人家出了威風……
一時間，母女兩個都是氣唿唿的坐在沙發上，誰也不說話。欺負人慣了，這突然跳出個人來反抗她們，她們除了生氣，還真不知道要怎麽樣做了。
過了一會，李麗搖搖頭，語氣有些疑惑的說道：“賈樂這小子什麽時候變成現在這樣了？真是看不出來，連他們家這樣的老實人都敢對你動手了，這以後我們家在村子裏還有什麽顏麵？”
李麗的一番話，說的柳上花啞口無言。李麗說的很對，賈樂這次作的實在是太過分了，這是無法容忍的。不過，女兒的話柳上花聽了之後還是很感動很開心的。女兒長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女兒啊，你也別太生氣了，這件事情你爸爸另有安排了。這小子當著那麽多人的麵打我，你說我們能夠放過？”也不知道這句話是為了安慰李麗，還是她的村支書男人真的是這麽說的，總之，這句話一說出口之後，李麗的兩眼頓時就開始冒光，似乎已經是看到了賈樂悲慘的下場了。在她的心目中，在這個村子裏，她的爸爸就是萬能的，是最厲害的，她爸爸要是不想讓誰好過，那他就一定好過不了。
“這還差不多。我就說我爸爸不會就這麽輕易的把這小子給放過的。你是不知道，我今天剛迴來，就聽到村子裏的人在議論著賈樂把你給打了的事情。哼，賈樂這小子真是可惡，打了你不說，對我的態度還那麽惡劣，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聽到媽媽說她爸爸已經安排好要對付賈樂了，李麗的氣就沒那麽大了，順嘴就把找賈樂的事說了出來。
“恩？什麽意思？”柳上花看著女兒，奇怪的問：“聽你這麽說，你剛才出門，就是去找賈樂了？”
“是啊。我就是去找他的。可惜，這小子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我找了他一下午沒找到，剛才好不容易看到這家夥在外麵晃悠，想著去和他理論，誰知道這家夥跟本就是個混蛋。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李麗惡狠狠的說到。
柳上花一聽，頓時就有些緊張起來，自己的女兒年輕氣盛，這去找賈樂，萬一說出來的話不是那麽中聽，天知道賈樂這混賬小子，會不會對自己的寶貝女兒動手動腳的，連忙有些不滿的說道：“我說你去找那混賬小子幹什麽？你一個姑娘家的，這麽黑燈瞎火的跑出去，出點什麽事情，那可怎麽辦？你剛剛都說了，他是個混蛋，小小年紀的就和那個王海燕搞在一起，這萬一要是對你起了什麽壞心，那可就完蛋了。”想到這個問題可能出現的幾率，柳上花還是有些擔心的。外麵明亮的月光照耀到大地上，愣是讓她給睜著眼睛說成是黑燈瞎火的了。
“對了，媽！她們都在說賈樂和王海燕兩個人之間有那樣的事情，你說，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我總覺得，賈樂她應該不會這樣做的吧？王海燕可是比他大了好幾歲呢！而且，這種毀人清白的事情，可千萬不能胡說啊。媽，她們都說，這是從你這裏傳出去的，這是真的嗎？媽，有些話可是不能亂說的啊，是要講究證據的。你要是胡說的話，這不是讓人家……”李麗生怕那些傳言是自己的媽媽說出去的，在城裏上學的她知道，這種毀人清白的事情，要是沒有證據胡亂說的話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這……”被李麗這麽一問，柳上花還真的是有些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證據？柳上花的心裏可是對自己說的那些話一清二楚，哪有什麽狗屁的證據，當時隻不過是因為見到賈樂突然替王海燕那個沒漢子的女人出頭，這才口不擇言亂說的。可是這說出去的話等於是潑出去的水，怎麽收的迴來？當時她說完之後就意識到說錯話了，可在當時的那個情況下，讓她改口這怎麽可能？如今整個村子都在議論這個事情，她就更不會去解釋了！
李麗現在這樣問，柳上花隻有硬著頭皮說道：“怎麽沒有證據？我是那種胡說八道的人嗎？李麗，我可告訴你，沒證據我是不會亂說的。媽都幾十歲的人了，怎麽可能會分不清輕重呢？”
柳上花如此信誓旦旦的一番話，頓時就將李麗心中的疑慮給打消了。剛剛之所以會說出那樣的話來，無非就是害怕自己的媽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亂說，使自己站在無理的這一方。要是被賈樂告到法院，還得負法律責任。
現在，有了母親的保證，這就說明，理虧的是賈樂，而不是她的母親，這樣一來，明天再去找賈樂的麻煩，就顯得更加的光明正大了：“媽媽，你放心，我保證幫你出氣。賈樂這混賬小子，我一定要讓他在這個村子裏，從此以後抬不起頭來做人。哼哼，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們的後果。”
“麗麗啊，你可別胡來啊。你一個姑娘家的，怎麽能和這混蛋無賴的家夥去爭吵？沒看你爸爸當時都忍住了嗎？你以為你爸爸真的是那麽沒用的人嗎？你爸當時就是不想和他一般見識而已。”柳上花還真怕她的閨女去找賈樂，她一個姑娘家的怎麽能爭的過賈樂。
“我爸是什麽樣的人我當然知道了。可是，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我可見不得你被人欺負，而且欺負你的人還是賈樂和那個沒漢子的女人。我小時候就看這王海燕有些不順眼了，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花枝招展的，也不知道是弄給誰看的。他男人死了之後，就更加沒人管的住她了。看看，賈樂這樣的年輕小夥子都被她給勾搭上了！”李麗狠狠的說到，話裏的意思，好像不是因為賈樂和王海燕欺負了她和她的媽媽生的氣，而是因為王海燕那個沒漢子的女人勾搭走了她的情郎似的。
柳上花話剛說出，就順手從桌子上擺放著的水果盤子裏拿起一顆又大又紅的蘋果，要遞給閨女吃，像哄小孩子一樣說到：“來，小麗，吃個蘋果消消氣，告訴媽媽是哪個不長眼的惹到了咱家的小公主，我非上他家去罵死他不可！”
“我不吃！”李麗一把就推開了柳上花的手，氣唿唿的說到。看來賈樂的行為是真的氣到她了。
李麗這麽一推，柳上花手裏拿著的蘋果差點兒掉到地上，她急忙把手往懷裏一帶，伸出雙手才將蘋果摟到懷裏。看到女兒這麽大的火氣，想起女兒剛才說的話聯想到和王海燕吵架的事，柳上花在心裏想到“一定是王海燕那個沒漢子的女人欺負了我的寶貝女兒！哼！敢得罪我的寶貝女兒，讓她生這麽大的氣，我絕輕饒不了你！”
一想到王海燕，柳上花就狠的牙根癢癢。恨不得抓住她像吃蘋果一樣把她嚼的粉碎，再吞進肚子裏，讓她變成一堆屎拉到廁所裏去。柳上花抓起蘋果就張嘴狠狠的咬了下去，好像咬的不是蘋果，而是王海燕那個沒漢子的女人一樣。
在烏有村，這個邊遠山區的小村子裏，自己的丈夫是村支書，是這個村子裏最大的官。按照以前的說法就是封疆大吏，就是土皇帝，而自己這個皇後娘娘偏偏在王海燕那個沒漢子的女人麵前吃了虧，現在又敢來招惹我的女兒。這新仇舊恨我一定要向她討要迴來！不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見了麵就乖乖的，我還怎麽在這個村子裏見人。
“欺負你的是王海燕吧！你不說我也知道，在這個村子裏，敢不把我們家放在眼裏的，也就隻有王海燕那個沒漢子的女人，其他的人，見到我們那個不是客客氣氣的，哪裏敢來得罪我們？你在家裏等著，我這就去找她給你出氣！”柳上花狠狠的對李麗說到，把吃剩下的小半個蘋果往垃圾桶裏一扔，轉身就要出門去找王海燕出氣。
“這句話，放到以前說倒是沒錯，可惜啊，今天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李麗看著要出門找王海燕麻煩的母親，也不阻攔，冷聲的說著。
“可惜什麽？”柳上花聽到女兒的話後，停住了腳步轉過身有些奇怪的問道，同時，對於李麗今天晚上的這個態度也感到有些好奇，這丫頭，到底是怎麽了？出去了一趟，迴來就變成這個樣子？難道說欺負她的不是王海燕那個沒漢子的女人？
“可惜什麽？嘿嘿，可惜，到了今天，敢不把咱們家放在眼裏的又多了一個人了。媽，我說你的記性，是不是剛剛被打的腦子壞掉了？賈樂要不是沒把咱們家的人放在眼裏，他敢動手打你嗎？好歹我爸是個村支書吧？這話再說迴來，就算我爸爸不是村支書，你和我爸爸的輩分也在這裏擺著的，怎麽說也是長輩吧？他倒好，說打就打了？”李麗越說越覺得氣憤，整張臉都因為想起媽媽被打而激動的漲的通紅。怎麽說也是到城裏上學的大學生，這說出來的話就是不一樣啊！都氣憤成這樣了，還能規避掉官僚主義，把事情按到輩分的問題上去。
讓李麗更加氣憤的事，媽媽的記憶力的減退，剛剛被打就想不起來了，這一定是賈樂那個混蛋做的好事。一定是他把媽媽的腦子打的遲鈍了。一想到賈樂對她做的事、說的話，李麗就氣得咬牙切齒的，心裏暗暗到：“賈樂，你這個混蛋，打了我媽，現在又欺負了我，這個仇我們家一定不會輕饒了你的！”
“哎，誰說不是呢。誰都想不到會是這樣的啊。我隻不過是跟沒漢子的女人在那裏吵，又沒有礙到他什麽事，他倒好，看到我和王海燕在吵架，跑過來就把我給打了一頓，你說，如果這兩個人沒有什麽關係的話，賈樂用的著發這麽大脾氣，把我都給打了嗎？這還不算，你爸過來之後，賈樂的態度還是那樣的惡劣啊！”
柳上花也是越說越氣，在這個村子裏，她柳上花什麽時候吃過這麽大的虧？向來是有人好欺負，上去就欺負欺負出出威風，沒有遇見讓自己出威風的條件，創造條件也要找個人欺負，現在可好給別人創造了條件讓別人欺負了，讓別人威風去了。那麽多人看著，就那麽的讓人家出了威風……
一時間，母女兩個都是氣唿唿的坐在沙發上，誰也不說話。欺負人慣了，這突然跳出個人來反抗她們，她們除了生氣，還真不知道要怎麽樣做了。
過了一會，李麗搖搖頭，語氣有些疑惑的說道：“賈樂這小子什麽時候變成現在這樣了？真是看不出來，連他們家這樣的老實人都敢對你動手了，這以後我們家在村子裏還有什麽顏麵？”
李麗的一番話，說的柳上花啞口無言。李麗說的很對，賈樂這次作的實在是太過分了，這是無法容忍的。不過，女兒的話柳上花聽了之後還是很感動很開心的。女兒長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女兒啊，你也別太生氣了，這件事情你爸爸另有安排了。這小子當著那麽多人的麵打我，你說我們能夠放過？”也不知道這句話是為了安慰李麗，還是她的村支書男人真的是這麽說的，總之，這句話一說出口之後，李麗的兩眼頓時就開始冒光，似乎已經是看到了賈樂悲慘的下場了。在她的心目中，在這個村子裏，她的爸爸就是萬能的，是最厲害的，她爸爸要是不想讓誰好過，那他就一定好過不了。
“這還差不多。我就說我爸爸不會就這麽輕易的把這小子給放過的。你是不知道，我今天剛迴來，就聽到村子裏的人在議論著賈樂把你給打了的事情。哼，賈樂這小子真是可惡，打了你不說，對我的態度還那麽惡劣，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聽到媽媽說她爸爸已經安排好要對付賈樂了，李麗的氣就沒那麽大了，順嘴就把找賈樂的事說了出來。
“恩？什麽意思？”柳上花看著女兒，奇怪的問：“聽你這麽說，你剛才出門，就是去找賈樂了？”
“是啊。我就是去找他的。可惜，這小子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我找了他一下午沒找到，剛才好不容易看到這家夥在外麵晃悠，想著去和他理論，誰知道這家夥跟本就是個混蛋。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李麗惡狠狠的說到。
柳上花一聽，頓時就有些緊張起來，自己的女兒年輕氣盛，這去找賈樂，萬一說出來的話不是那麽中聽，天知道賈樂這混賬小子，會不會對自己的寶貝女兒動手動腳的，連忙有些不滿的說道：“我說你去找那混賬小子幹什麽？你一個姑娘家的，這麽黑燈瞎火的跑出去，出點什麽事情，那可怎麽辦？你剛剛都說了，他是個混蛋，小小年紀的就和那個王海燕搞在一起，這萬一要是對你起了什麽壞心，那可就完蛋了。”想到這個問題可能出現的幾率，柳上花還是有些擔心的。外麵明亮的月光照耀到大地上，愣是讓她給睜著眼睛說成是黑燈瞎火的了。
“對了，媽！她們都在說賈樂和王海燕兩個人之間有那樣的事情，你說，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我總覺得，賈樂她應該不會這樣做的吧？王海燕可是比他大了好幾歲呢！而且，這種毀人清白的事情，可千萬不能胡說啊。媽，她們都說，這是從你這裏傳出去的，這是真的嗎？媽，有些話可是不能亂說的啊，是要講究證據的。你要是胡說的話，這不是讓人家……”李麗生怕那些傳言是自己的媽媽說出去的，在城裏上學的她知道，這種毀人清白的事情，要是沒有證據胡亂說的話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這……”被李麗這麽一問，柳上花還真的是有些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證據？柳上花的心裏可是對自己說的那些話一清二楚，哪有什麽狗屁的證據，當時隻不過是因為見到賈樂突然替王海燕那個沒漢子的女人出頭，這才口不擇言亂說的。可是這說出去的話等於是潑出去的水，怎麽收的迴來？當時她說完之後就意識到說錯話了，可在當時的那個情況下，讓她改口這怎麽可能？如今整個村子都在議論這個事情，她就更不會去解釋了！
李麗現在這樣問，柳上花隻有硬著頭皮說道：“怎麽沒有證據？我是那種胡說八道的人嗎？李麗，我可告訴你，沒證據我是不會亂說的。媽都幾十歲的人了，怎麽可能會分不清輕重呢？”
柳上花如此信誓旦旦的一番話，頓時就將李麗心中的疑慮給打消了。剛剛之所以會說出那樣的話來，無非就是害怕自己的媽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亂說，使自己站在無理的這一方。要是被賈樂告到法院，還得負法律責任。
現在，有了母親的保證，這就說明，理虧的是賈樂，而不是她的母親，這樣一來，明天再去找賈樂的麻煩，就顯得更加的光明正大了：“媽媽，你放心，我保證幫你出氣。賈樂這混賬小子，我一定要讓他在這個村子裏，從此以後抬不起頭來做人。哼哼，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們的後果。”
“麗麗啊，你可別胡來啊。你一個姑娘家的，怎麽能和這混蛋無賴的家夥去爭吵？沒看你爸爸當時都忍住了嗎？你以為你爸爸真的是那麽沒用的人嗎？你爸當時就是不想和他一般見識而已。”柳上花還真怕她的閨女去找賈樂，她一個姑娘家的怎麽能爭的過賈樂。
“我爸是什麽樣的人我當然知道了。可是，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我可見不得你被人欺負，而且欺負你的人還是賈樂和那個沒漢子的女人。我小時候就看這王海燕有些不順眼了，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花枝招展的，也不知道是弄給誰看的。他男人死了之後，就更加沒人管的住她了。看看，賈樂這樣的年輕小夥子都被她給勾搭上了！”李麗狠狠的說到，話裏的意思，好像不是因為賈樂和王海燕欺負了她和她的媽媽生的氣，而是因為王海燕那個沒漢子的女人勾搭走了她的情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