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豐很快失落的吮住她頸上細膩的肌膚。


    “哼。”


    顧唯一疼的哼了聲。


    傅景豐立即心軟的鬆開,卻持久的趴在她身上,抵著她肩膀壓抑自己的唿吸。


    不久後送她到小區樓下,顧唯一慌忙逃竄,傅景豐歎了聲,手機突然響起來,他接著電話調頭離開:“馬上到。”


    —


    會所的專屬包間裏,王臨安跟蘇桌還有白羽非已經坐了半小時。


    門開,王臨安說到:“這是我第一次輸給這倆小子。”


    “賭注是什麽?”


    傅景豐邁著長腿走去坐下,煩悶的給自己倒了杯酒,一幹而盡。


    “我說你肯定不會來,你得陪顧唯一不是嗎?”


    “喝兩杯再去陪。”


    傅景豐嘲笑了聲,又給自己倒了杯。


    “唯一不喜歡身邊人多喝酒。”


    白羽非嘟囔了聲。


    傅景豐端著滿杯酒看他,很快又幹掉一杯?


    是啊,她不喜歡。


    不過她不喜歡的話大可以說出來。


    傅景豐想著在車裏讓她說還愛他時候她沉默的樣子,心裏五味雜陳,不得不又給自己倒了杯。


    “你不會是剛把顧唯一送迴澄州路吧?看樣子像是剛被拒絕。”


    蘇卓端詳著他說。


    傅景豐聽的一笑:“她裝的。”


    白羽非聽後就想給顧唯一打電話跟她求證,卻不料又被傅景豐瞪了一眼,立即老實。


    “我信。”


    蘇卓端著酒,特一本正經說完。


    王臨安跟白羽非默默看他兩秒,他立即笑出來。


    傅景豐:“……”


    “不過她都懷孕了你怎麽還讓她住澄州路?”


    王臨安問。


    傅景豐伸了伸大長腿,無奈歎了聲。


    “她該不會是真的看上那位方教授吧?那你可得看住了,她被拐跑的話可算是買大送小了。”


    蘇桌說。


    傅景豐聽的直皺眉頭,卻依舊不發言。


    “方墨跟唯一不可能。”


    一直沉默的白羽非對這件事很肯定自己的想法。


    傅景豐又看他一眼,然後更煩了。


    白羽非對傅景豐的感覺特別壓抑,有種哥哥對弟弟的血脈壓製感,他看傅景豐總防著他的樣子,忍不住說了句:“哥,我以後隻把唯一當妹妹。”


    王臨安跟蘇卓默默看戲,心裏卻想你是想叫你哥妹夫?


    傅景豐抽了根煙,隔著薄薄的煙霧與他對視了會兒,勝利後起身。


    外麵下起小雨來,傅景豐想起她冰涼的被窩,又彎腰端起酒杯把裏麵酒喝完,“走了。”


    “這麽快?”


    蘇卓問他,心想都出來了還不多玩會兒。


    “唯一怕冷。”


    傅景豐這話說的特平常。


    隻是他走後包間裏卻沉默了會兒,很快王臨安又跟蘇卓笑起來,白羽非看他們笑卻想哭。


    蘇卓忍不住吐槽了句:“愛情這玩意真折磨人。”


    “有人歡喜有人憂啊,不過羽非,你打算跟溫馨怎麽辦?”


    “我還在想。”


    白羽非聽到溫馨就有點發悶。


    *


    澄州路。


    顧唯一睡了會兒突然胃裏不舒服就跑洗手間狂吐去了。


    外麵有雷雨聲,她從洗手間狹小的窗戶往外看去,不自覺失魂落魄。


    門響的時候她心口一顫,警覺的立即抄起旁邊的掃把舉著。


    腳步聲是朝著洗手間這邊,聽著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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