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雅間裏,三人局。


    傅景豐打完電話後歎了聲,然後對自己的兩個好兄弟說道:“她想離婚,前幾天給我送了離婚協議書,並且已經簽字。”


    “啥?小唯一不想要你了?難道她真的要跟那個方教授在一塊?”


    “她敢?”


    蘇卓的話瞬間讓他醋意大發。


    想到方墨對顧唯一的脾氣愛好都了如指掌,又住她對麵,他就恨不得在顧唯一身上安個監控。


    安監控?


    好主意。


    傅景豐眉眼間突然有了點愉悅。


    “顧唯一死後,起初我們都以為你跟若冰會成為一對。”


    王臨安若有所思的跟他提起。


    “對啊,全城都這麽以為。”


    蘇卓也說。


    “就算她死了,我也不會有別的妻子。”


    傅景豐神色嚴肅起來。


    起初他也以為隨著時間的推移,會忘掉,可是那天她突然迴來了。


    “那若冰姐呢,你一直把她留在身邊。”


    蘇卓問。


    “我好像聽到 有人在叫我哦。”


    林若冰在蘇卓說完後立即推門而入,長發飄逸的落在身後,白色的連衣裙,豆沙色的口紅,走的是純欲風。


    蘇卓跟王臨安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然後倆人都沉默了。


    林若冰這身著裝,無需多言就已經說明來意。


    可是傅景豐卻隻淡淡的一眼就拿了手機起身:“我得先迴去了。”


    “人家才剛來。”


    林若冰低聲控訴,拉著他的手腕不讓他走。


    ——


    第二天一早,下雨。


    顧唯一跟安安起床後便準備去方墨那邊吃早餐,結果……


    “爸比,你什麽時候來的?”


    安安聽到廚房有動靜便跑了過去,看到傅景豐時特別歡喜。


    “昨晚。”


    傅景豐迴他,眼神卻已經看向他身後。


    顧唯一今天穿了件酒紅色的襯衫,黑色窄裙,長發自然的散在肩後,襯得一張臉格外溫柔。


    那種溫柔跟純粹,並不是什麽女人都能裝出來的。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其實她身上慢慢已經添出更誘惑的女人味。


    傅景豐望著她的細腰再看向她漂亮的臀型,最後黯然的歎了聲,轉頭繼續去煮飯。


    “……”


    顧唯一一直在盯著他,直到看他望著她失望的歎氣後她才放棄對他的偏見,低頭去查看自己。


    她身材很好的好吧?


    他幹嘛一副她不怎麽樣的樣子?


    “爸比你為什麽歎氣呀?”


    安安站在旁邊望著他好奇問。


    顧唯一立即也豎著耳朵認真聽。


    “看得見摸不著,不歎氣還能怎樣?”


    “什麽東西看得見摸不著?是字謎遊戲嗎爸比?”


    “安安,我們去方叔叔那邊,他早餐已經做好了。”


    顧唯一明白過來傅景豐的話,趕緊拉安安轉移話題。


    “哦,對了,爸比,方叔叔打電話叫我們去他家裏吃早餐。”


    “那爸比做的早餐給誰吃?”


    傅景豐不無失望的看著自己兒子問。


    安安想了想,轉頭看顧唯一,“要不一起?”


    不久後真的四個人坐在了一塊。


    餐桌剛好就四把椅子,挺擠的。


    方墨跟安安坐一邊,顧唯一被傅景豐摁在自己旁邊。


    其實顧唯一一早看到他在廚房裏煮飯,心裏莫名的一股暖流經過。


    很不真實,又,說不清,心裏就是很熱。


    顧唯一忍不住想,他曾經也這麽熱愛煮飯嗎?


    為她?


    傅景豐將一塊紅糖放在她盛粥的碗裏,“以前都是二十五號左右來例假,必須白粥拌紅糖。”


    是的,馬上她的例假日。


    顧唯一癡癡地望著他,突然什麽都說不出來。


    方墨也隻能默默地低頭吃飯,說實在他覺得有點虐。


    安安聽的不解,“爸比,例假是什麽?”


    “食不言。”


    傅景豐提醒他。


    “哦。”


    安安不高興被爸比封嘴,然後又聽到爸比繼續問媽咪話。


    傅景豐問她:“現在還是二十五號嗎?”


    “變了。”


    她低頭攪拌著碗裏的紅糖塊,低聲。


    方墨這才看她眼,但是她還沒改口。


    現在是二十八號左右。


    顧唯一突然想到,二十八號,好像是他的生日?


    她聽傅老太太講的,她是完全不記得。


    傅景豐看她一眼,並沒有多問,喝粥。


    安安覺得今天早上這三個大人都有點奇怪,但是看爸比臉色他暗歎了聲,心想大人可真事多。


    飯後老宅的管家來把安安接走,方墨也開車去上班。


    顧唯一跟傅景豐站在家門口,傅景豐問她:“還不去拿包,要遲到。”


    “你答應不隨便自己進我家門的。”


    “我騙安安你也信,我是早上才來,隻是想給自己的老婆孩子做頓早飯很過分嗎?”


    “……”


    顧唯一望著他認真的模樣,仔細琢磨他話裏的真假。


    傅景豐又問:“還是我昨晚趁虛而入非禮你了?你的床就那麽多,你跟安安睡在那裏已經夠擠了,說真的,顧唯一,搬到我那裏去能怎樣?至少那裏寬敞,距離上班的地方跟老宅都要近一些,大家都可以方便。”


    “我不要。”


    他雖然說的挺有道理,但是搬到他那裏去?


    那不是送羊入虎口?


    她是瘋了才會搬去。


    傅景豐看著她一陣,氣笑。


    她在防著他。


    他傅景豐的妻子在防著他,而且是防著色狼一樣的防著。


    他很憋屈,忍不住掐腰,歎了聲,“行,你就盡管跟我說不要吧。”


    他說著就邁著大長腿往外走,顧唯一剛鬆口氣,正盯著他的腿犯花癡,突然聽到砰地一聲,然後她呆立在那裏。


    傅景豐突然返迴,大門一關就把她抱起來直奔主臥。


    “砰”地一聲。


    主臥的門也被關上了。


    傅景豐煩躁,把她壓在床上質問:“你快來例假了是不是?”


    “傅總上班要遲到了。”


    “我是老板。”


    “可我隻是秘書啊。”


    顧唯一嚇壞,他的手已經伸到她的腰身底下,燙的她提著氣不敢鬆開。


    “你是老板娘。”


    “我才不是,我……”


    她害怕了,他的眼裏突然滿滿的,全是一個叫做情欲的東西,並且正盛濃。


    可是他卻突然堵住她的嘴,霸道的親吻下去,並且很快撬開她的唇瓣,越吻越深。


    怎麽早飯的時候還挺理智挺深沉的人,突然就猴急的像個急著發泄的大男孩?


    顧唯一被他揉的骨頭都要酥了,嘴巴也被堵著,唿吸憋悶的她快要窒息了。


    傅景豐緩緩地停下來,也是喘著粗氣,曖昧的低啞聲音:“寶貝,給我。”


    “不行的,傅總你怎麽突然這樣?”


    顧唯一一邊推他一邊嚷。


    “過幾天是我的生日,我要你提前做我的生日禮物。”


    他有點不想再忍了,那臭男人天天來威脅他地位,他必須先拿下她。


    “我不要。”


    顧唯一聽後立即生氣起來。


    誰說要送他生日禮物了?


    “你老公守寡五年了,你是我的貼身秘書,知道我一直潔身自好的,唯一,別再讓你老公當和尚了,而且或者我們做完你就想起來了呢?”


    傅景豐繼續輕聲哄著,他心裏其實誌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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