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一這一刻虛榮心得到了滿足。


    她從迴國到現在的陪伴跟容忍沒有換來老板大人跟他未婚妻的信任,但是換來了小包子的袒護。


    不知不覺中,她竟然也有點舍不得這小家夥,一整下午抱著他也不覺的累了。


    隻是晚上迴到家,傅景豐又敲門。


    顧唯一嚇的隻把門開了一條縫:“傅總,有事我們明天再說。”


    “話不說出來我會失眠。”


    “哦。”


    顧唯一不願意,但還是站了出來,就貼著牆邊站著。


    傅景豐在靠近,她下意識的抬眼,然後往旁邊移動。


    但是很快,她就動不了,傅景豐的手撐在了牆上。


    他有潔癖,所以通常身體站的筆直。


    可是這次,他緩緩地傾斜,湊近她。


    顧唯一聞到強烈的荷爾蒙氣息,立即低著頭,小聲:“傅總,男女授受不親。”


    “今天不該兇你,我道歉。”


    他卻隻是低低的一聲道歉。


    顧唯一抬了抬眼,卻立即又垂下。


    是的,她的眼抬起來看他的時候,無意間跟他唿吸相纏。


    男女的氣息混合在一起,就是很曖昧的。


    她無法形容那種感覺,緊張的閉著嘴。


    “以後別隨便帶安安見林若冰。”


    “你不是叫我撮合他們嗎?”


    顧唯一低著頭問。


    “你可以說服安安,但是沒必要急著讓他們見麵,安安對她的成見不是一天兩天,不會這麽容易化解。”


    “哦。”


    顧唯一應了聲,稍稍別開臉跟他保持了點距離。


    可是他的氣息就在自己的側臉,惹得她那半邊臉很快發燙起來。


    “送你個禮物吧。”


    傅景豐看著她一會兒,又說到。


    顧唯一眼眸下垂著,低聲:“不用,您給了工資。”


    “為今天中午對你兇的事情給你道歉的。”


    傅景豐說。


    顧唯一緩緩地轉過頭去,仰視著他。


    是情不自禁的,就對視上。


    他幽暗的黑眸裏像是藏著什麽驚天的秘密,誰要是知道了,就得被判死刑。


    顧唯一卻遲遲的未能移開眼,直到他的手從自己肩膀一側移開,然後她看到一條漂亮的項鏈。


    顧唯一沒動,她在想,項鏈不應該是交往的男女或者閨蜜什麽的才護送的東西嗎?


    她瞬間想離開,傅景豐卻說:“別動。”


    他上前,衣服跟她的曖昧的摩擦著。


    他將項鏈解開,然後到她的頸後。


    顧唯一隻得立即低了頭,可是這樣一來……


    人就好像被圈在了他的懷裏。


    她艱難的唿吸著,明知道這不對,卻什麽都沒說出來。


    傅景豐給她把項鏈戴上,並未立即離開。


    他的手指肚輕撫過她頸上滾燙的肌膚,就像是無意間。


    何況,他又單手撐著她身後的牆壁,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低垂的臉抬起。


    她的臉已經滾燙,紅彤彤的。


    他看他幾秒,隨即又沉默摸著低頭看她脖子上的項鏈。


    是鉑金的,隻是吊墜是一顆閃閃發亮的鑽石,像是大拇指指甲那麽大一顆。


    他抬手拿起,看了眼,說:“還不錯。”


    顧唯一看到那顆鑽石,反正少說也得幾十萬吧,她低聲:“我接受傅總的道歉,但是這條項鏈我不能收。”


    “這對我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


    傅景豐淡淡的說。


    顧唯一抬眼看他,“可是……”


    她的話沒說完,傅景豐突然到她眼前,吻她。


    顧唯一腦子裏嗡的一聲,迅速別開臉,他的薄唇卻還是貼在了她的側臉上。


    傅景豐停了下來,卻沒離開。


    而顧唯一,心跳如雷。


    不知道為什麽,從第一次在機場見到他,再到現在,她總容易緊張,心跳加速。


    她不是那種沒有見過世麵的女孩子,身邊圍著的也都是很帥氣的不管是白種黃種,但是他,是唯一讓她找不到北的。


    是的,她懷疑自己是花癡自己老板了。


    但是她一向是很理性的人。


    她坐了很長時間的輪椅,那段時間裏她早就練就了超出常人的忍耐力以及應對問題的從容。


    可是……


    或者是現在走廊裏隻遠遠地有盞壁燈,光還是溫暖的顏色,所以才讓她這麽意亂情迷?


    傅景豐稍稍離開,食指托著她的下巴,拇指壓著她的唇下,就那麽靜靜地看著她。


    顧唯一不得不抬起眼來,與他對視著,然後又慌忙的想要避開眼神。


    “為什麽一直躲避?”


    傅景豐問她。


    顧唯一這才看向他,雖然有點被他淩人的氣勢壓迫,但還是不服氣的反問了聲:“老板呢?為什麽壁咚自己的女秘書?”


    她問完就後悔了,努力閉著嘴,隻剩下一雙大眼睛還直勾勾的看著他。


    傅景豐望著她那雙大眼睛,眼神越來越幽暗。


    顧唯一有種如臨深淵的感覺,但是事已至此,誰退縮誰就是縮頭烏龜了。


    “考驗你呢。”


    他低聲,突然就笑著鬆開了她的下巴。


    顧唯一稍稍鬆口氣,低了頭,“我男友待我很好,我是不會被別人引誘的。”


    “哦?我還第一次知道自己這麽無用,連自己的女下屬都勾引不到了。”


    “……”


    顧唯一不能說不理解,隻能說大為震驚。


    難道他跟上一任女秘書也這樣?


    她不會亂想上一任,因為她見過,了解人品,隻是眼前的老板大人……


    “想什麽呢?真把我當那種流裏流氣的髒東西了?”


    傅景豐見不得她那種把他當老流氓防備的眼神,揉了揉她的頭頂。


    顧唯一認命的讓他揉,但是他很快停住了,手卻沒拿開。


    “顧唯一。”


    “嗯?”


    “不生氣了?”


    傅景豐又認真盯著她問。


    顧唯一被他東一句西一句搞的快發癲了,直到被他壓著額頭揚起臉與他對視,她才慢半拍的點點頭:“嗯。”


    她渾身發虛,還有點腿發軟。


    傅景豐望著她笑,鬆開她後又說:“晚安吧。”


    “傅總晚安。”


    她雙手放在前麵,低著頭輕聲。


    傅景豐走了,她卻是雙手用力貼著牆上。


    因為稍不注意,她可能就會摔倒了。


    她老板怎麽這樣啊?


    ——


    傅景豐迴到房間後,把門關上,高大挺拔的身軀立在門口,黑暗中輕聲歎息,“顧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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