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中院,大家還圍著水槽在討論。


    江豔秋聽到楚聽南在吹江安華懂真功夫才把水槽踢裂了。


    就走過去開玩笑,說:“你們弄的這是什麽豆腐渣工程,一腳就給踹裂了!”


    楚聽南翻了個白眼,說:“人家那可是有內力的,你看這還有個凹進去的腳印呢,這可是真功夫,懂不懂啊?你去找個錘子捶一下,看能不能砸裂?”


    江豔秋沒好氣地說:“你怎麽不說他是修仙的呢,說你這是豆腐渣工程你不信,你信不,我什麽都不用,一隻手就能把它拍倒。”


    楚聽南不信地說:“你要是能拍倒了我請你吃一個月的飯。”


    江豔秋也不和他廢話,用盡全力將心中的火氣一掌發泄在水槽上,水槽“嘩”的一聲倒了。


    大家都驚訝地看著江豔秋,楚聽南更是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江豔秋看了他一眼,說:“迴頭記著把這台子給修好。”然後就走了。


    迴到院子裏手痛得她跳起來,氣是發泄了,但力都是相互的!


    這時南婉蕪在隔壁扯著嗓子喊楚聽南,想跟著江豔秋問怎麽做到的楚聽南也隻好迴去了!


    楚聽南迴到家,南婉蕪黑著臉沒好氣的說:“文家又來電話了,你自己來處理。”


    楚聽南一聽,氣不打一處來:“她家打電話來做什麽?相親的時候一句話都不說,任由她朋友在那裏罵我,還好意思打電話來!”


    接著,楚聽南把相親的事說了,又把文暢和楊雯在火車上的那些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末了還不忘補充說:“裝得一副清高的樣子,別人幫了她連句謝謝都像被逼迫的一樣,這樣的人,你覺得她能看得上她朋友口中的我?根本不可能,她明明知道我的情況,卻拿她朋友當猴耍。


    見麵那幾分鍾,她有大把的機會解釋,可她就是不吭聲,讓她朋友來侮辱我,想給我個下馬威。


    她明知道她朋友是故意搗亂的,還願意帶著人家去,不就是想踩著人家襯托自己,順便還讓對方給我的難堪。


    我的情況她不清楚,難道文家還不清楚?他們家也是有頭有臉的,孩子的相親對象,怎麽可能不去查清楚?


    你看就算到了現在,她還在我們麵前裝得很大度,說能接受我其他的孩子,要是我真有個孩子,你覺得文家還會同意這麽親事?這樣的兒媳婦,你敢要嗎?反正我是不敢娶!”


    南婉蕪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這麽一聽,文暢還真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麽單純呢。


    這時候,電話又響了,南婉蕪接起來一聽,又是文家打來的,說是星期天兩家人一起吃頓飯,讓兩個孩子再好好了解了解。


    南婉蕪猶豫了一下,說道:“嫂子,實在不好意思啊,這事是我們家不對,迴頭我給你們賠個不是,我們兩家的事兒就這麽算了吧,聽南在鄉下的對象正鬧著要自殺呢。”


    楚聽南翻了個白眼,一把搶過電話,說道:“文伯母,我是楚聽南,你告訴文暢,我才不會喜歡一個任由她朋友詆毀我的人呢!我今天沒有遲到,是他們遲到了半個小時……”


    楚聽南竹筒倒豆子般把今天的情況一股腦兒全說了。


    直到電話掛了,文母還沒有反應過來,她還以為楚聽南是不想結婚瞎扯的,沒想到人家是被氣壞了才這麽說的。


    於是迴到客廳對文暢說:“你們今天在公園罵了楚聽南半個小時,他在你們旁邊全都聽到了。”


    文暢有點不可思議,心裏責怪楚聽南惡心人,明明早就到了,也不和他們打招唿,還讓他們有機會罵人,就是不想相親還讓他們承擔錯誤。


    文母歎口氣說:“你到底是怎麽想的,明知道楊雯是什麽樣的人,還裝不知道跟她處。”


    文母心裏把這一切錯誤都推在楊雯身上,在她看來文暢做不出在別人背後嚼舌根的事。


    文暢沒吭聲流著淚迴屋了!


    文母見狀隻是感歎說:“不成剛好,之前媽也一直覺得楚聽南不夠穩重,迴頭媽再給你介紹一個好的!”


    對於這個女兒她也是沒法了,動不動就這樣的,不是自己親生的,重話都不敢說!


    楚聽南這邊接著說:“媽,我還有件事得跟你交代一下。”


    南婉蕪有氣無力地說:“你又幹什麽壞事了?”


    楚聽南直接坦白說:“來光顧我們家那些強盜可能是我招來的。”


    瞞著家裏也不是一迴事,他老母親可比他精明多了。


    南婉蕪直接嚇傻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罵道:“兔崽子你又做了什麽?”


    楚聽南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之前我不是給江豔秋他們在我們城建隊弄了幾車木頭嘛,江豔秋在裏麵發現了一塊白奇楠。


    我不太確定,就掰了一小塊去找人鑒定,結果是頂級的白奇楠,估計幫我鑒定的人應該把我給出賣了,那些人應該是衝著白奇楠來的。”


    本來還挺擔心的南婉蕪,聽到這話氣得咬牙切齒地說:“你們在一堆破木頭裏撿到一塊白奇楠?你能再離譜點嗎?”


    楚聽南無奈地歎口氣說:“我騙你做什麽?”


    不過說實話,要不是真的撿到了,說給他聽他也不相信。


    南婉蕪還是不信地問:“那東西呢?”


    楚聽南老老實實迴答:“在江豔秋那兒呢,我家就這麽大點兒地方,除了個菜窖沒地兒藏東西,我要是放家裏,早就被人偷光了,連我的大黃魚都沒了。”


    “大黃魚?你又從哪兒弄來的大黃魚啊。”


    南婉蕪感覺自己要被氣暈過去了,當年她怎麽就想不通,兒女雙全了怎麽還要生個孽障來氣她的。


    “李安安給的。”楚聽南倒是實誠,一五一十全說了。


    南婉蕪聽後愣住了,她感覺自己跟兒子仿佛活在兩個世界。


    她的生活中勾心鬥角的不少,但殺人的事還真的沒人敢做,包括那些人!


    而且李聰慧那個成天唯唯諾諾的人,居然敢買兇殺人,讓人有點不敢相信。


    李安安又不欠她什麽她憑什麽殺人家,她在農村受委屈不該找自己的父母負責嗎?


    但自家兒子應該也至於要騙自己,這些可不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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