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師叔,長生小哥,我也在思索這個問題。


    初次到西域,又剛剛接觸到白駱駝,短時間內難以理解其中的奧秘。”鷓鴣哨眉頭緊鎖,略顯遲疑地看了看李長生和金算盤,略顯尷尬。


    安跑跑緊隨白駱駝狂奔了十幾公裏,白駱駝越跑越快,最後消失在遠方。


    這時,一片綠洲映入眾人的眼簾,綠洲旁有一條河流環繞。


    “哎呀,這是塔裏木河的一條支流吧!我們有救了!趕緊過去看看吧!”看見前方的綠洲,安跑跑環視四周,興奮得大叫起來。


    到達綠洲邊,眾人都從駱駝背上下來歇息,隨後讓駱駝去喝水。


    “確實,這裏是塔裏木河的一條支流。


    順著這條河前進,我們應該可以找到主河道了!”金算盤取出羅盤和地圖仔細對照後,高興地說,“太好了!看來我們已經找到出路了!”


    聽了金算盤的話,其他人的精神也為之一振,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既然路已經找到,而這裏離黑沙漠又遠,我們不如就在此地休息,等到傍晚再出發。”李長生思索片刻後做出了決定。


    白天行走過於耗費體力,駱駝也承受不了。


    現在有了明確的方向,就沒有必要冒白天行進的風險了。


    李長生讓大家在綠洲休息了半天,隨後沿著塔裏木河的方向繼續前行。


    走了三天後,塔裏木河終於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一周之後,一行人終於走出了沙漠,來到了一個邊境小鎮。


    休息了一天後,李長生帶著大家踏上了返迴姑蘇的旅程。


    不久,一個月後,他們平安迴到了姑蘇。


    李長生等人再次踏入姑蘇城,重返無苦寺。


    “長生小兄弟、師弟們、鷓鴣哨,此行順利嗎?”


    一到寺院,了塵大師就急忙詢問鷓鴣哨有關詛咒的情況,顯然他對門下 ** 極為牽掛。


    “唉,師父,提都不要提了,此行幾乎沒能活著迴來,那個黑沙漠真是太可怕了,更糟糕的是,精絕女王竟然沒有死,我們在古墓中幾乎喪命。”


    金算盤搖了搖頭,麵露苦笑,抱怨道。


    “究竟發生了什麽?如此說來,詛咒還沒有解除?”


    了塵大師心中一凜,眼神緊盯著鷓鴣哨,追問道。


    “師父,確實未能尋得解咒之法,且險些喪命於精絕女王之手……”


    鷓鴣哨麵色沉重,但仍舊向了塵大師詳細描述了途中經曆。


    “精絕女王、鬼洞族民、以及你們先知族的聖祖……這些難道都是命定的嗎?你將羊皮書給我,書裏究竟藏有什麽玄機。”


    聽罷鷓鴣哨的故事,了塵大師低聲吟誦了一段佛號,皺眉顯現出一種悲憫的表情。


    “師父,這便是羊皮書,請妥善收好,千萬不要讓它落在地上。”


    鷓鴣哨謹記聖祖的告誡,絕不讓書觸及地麵。


    了塵點了點頭,略帶迫不及待地打開書卷,細細觀察起來。


    “奇怪,這書中竟有一頁空白,其中是否隱含奧秘,你們族人的詛咒莫不是在此最後一頁的線索中?”


    了塵看完後,注視著那空白頁,沉思不已。


    “師父,這頁為何空白或蘊含玄機,目前尚不知曉;不過,此書乃我族聖祖遺物,應該是解除詛咒的希望所在。


    若給我時間研讀,必定能發現隱藏的秘密。”


    鷓鴣哨對羊皮書充滿信心,堅定地迴答。


    “既然如此,你便妥善保管此書吧。


    這一趟也著實不易,大家好生休息吧。”了塵說完,眾人相互交流了一番,各自離去。


    李長生先來到後院看了翠番薯,見其生長良好870,心中的憂愁也一掃而空。


    七天後。


    “長生老弟,大事不好,我這肩上好像有了不幹淨的東西,你看這是什麽。”


    這日,金算盤匆忙衝入後院,拉起肩頭給李長生看。


    隻見其肩膀上出現了一塊紅色印記,既似一圈圈牛皮癬,又如一隻眼睛,甚是恐怖。


    “這……這是鬼眼詛咒,我們族的詛咒,金師叔你是怎麽沾上的?”


    鷓鴣哨、花靈與老洋人同時望向金算盤,猛地起身,驚訝得難以置信,表情像是見到了鬼。


    “我也不知道,這竟是詛咒?”


    金算盤一時目瞪口呆,心頭突然湧現出強烈的不安。


    “紅姐,你呢,有這種印記嗎?”


    李長生心中驟然緊張,猛然轉過身,緊緊盯著紅姑問道。


    “說實話,最近幾天我的肩膀特別癢,還真長了一個紅色的圓圈……”紅姑表情有些尷尷,她緩緩放下肩上的衣服,轉身背對著眾人。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紅姑的肩上,發現那裏果然出現了一個宛如滴血般鮮紅的眼睛狀疤痕,既像是擦傷又像是皮膚病,令人感到恐懼。


    “怎麽可能會這樣?難道詛咒真的找到了我們?長生老弟你呢?”


    金算盤滿臉驚訝,整個人顯得非常慌張,他緊盯著李長生問道。


    “精絕女王那樣的人都被我打了,小小的詛咒哪能輕易接近我?”


    李長生笑了笑,拉開肩上的衣物,轉過身來給大家看。


    在這一瞬間,所有人都更為好奇,因為李長生的肩膀白皙無瑕,沒有一點鬼眼疤痕的痕跡。


    “真怪了,這到底怎麽迴事?”


    金算盤撓著頭,神情疑惑且沮喪,臉色非常難看。


    “鷓鴣哨,是不是你們族裏的詛咒讓你師弟和紅姑身上出現了這種情況?”


    一直沉默不語的了塵大師忽然注視鷓鴣哨,輕聲詢問道。


    “是的師傅,這正是詛咒初期的症狀……”


    鷓鴣哨臉上充滿了痛苦,他完全沒有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心裏滿是歉意。


    “長生,為什麽你沒有受到這個鬼眼詛咒的影響,而我們卻沾上了?”


    紅姑心裏頗為不解,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李長生,慢慢開口問。


    “因為我的血統特別,就像之前蜈蚣對我感到恐懼一樣,我的血脈與眾不同……據我推測,之所以你們會遭到鬼眼詛咒,可能是因為我們進入了紮格拉瑪族的神聖之地。”


    “鷓鴣哨你家的族人之所以遭受詛咒,難道不是因為他們曾經居住在紮格拉瑪的聖山嗎?這一次我們來到這裏,很可能是不經意間闖入了他們過去生活的區域,因此你們倆中了詛咒……”


    李長生看著在場的人,將心中的猜想一一說出。


    紅姑不愧是巾幗英雄,得知自己中了鬼眼詛咒後迅速振作,反過來安慰鷓鴣哨。


    “大家別擔心,我認為要解開鷓鴣哨的詛咒,恐怕需要找到鬼母建立的惡羅地海城……如果鷓鴣兄還未解開羊皮書的最後一卷,我就帶大家一起前往康巴,尋找鬼母遺留的魔國。”


    李長生目光堅定地看向金算盤和紅姑,語氣鏗鏘有力。


    “長生老弟,聽你這麽一說,我心中踏實多了。


    電塵珠你能找到,魔國也必定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金算盤聽著李長生堅定的話語,心中湧起了一絲前所未有的希望,他感到李長生一定能夠帶領他們找到解除詛咒的方法。


    “長生說得有道理。


    當初在獻王墓中看到的壁畫,大部分都暗示電塵珠與魔國有關聯。


    若能找到魔國,或許就能找到解除詛咒的辦法。”


    紅姑點頭讚同,眼神中閃耀著希望的光芒,仿佛她身上的詛咒已不再困擾她。


    接下來的日子,鷓鴣哨絞盡腦汁,嚐試各種方法解析羊皮書,內心充滿了愧疚與焦急,身體也日漸消瘦。


    而李長生等人則開始收集康巴地區的資料,包括寶珠大王、蓮花大師等信息,準備進藏事宜,決心無論鷓鴣哨是否能從羊皮書中找到答案,他們都將在近日啟程前往康巴。


    “鷓鴣兄,那本無字天書,有沒有找到什麽線索?”


    某日,李長生漫步到後院,看見鷓鴣哨正盯著羊皮書的空白頁仔細研究,不禁好奇地問道。


    “唉,一點痕跡都沒有!這紙看起來就是一張普通的白紙。”鷓鴣哨扭頭看向李長生,臉上露出無奈的苦笑。


    “我聽說老九門中的張家,他們的背後有麒麟紋身,墨水裏摻著鴿子血,那些紋身隻有在體溫升高時才能顯現。”


    “你們紮格拉瑪族的秘密,都是先知留下的,是不是需要用先知後代的血才能顯現?不妨試試滴幾滴血上去看看。”


    李長生長長思考了一會兒,突然嚴肅地盯著鷓鴣哨,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提出建議。


    “長生哥哥,你這想法太新奇了,要是不起作用反而毀了書該怎麽辦?”


    一旁坐著的花靈聽見李長生的話,趕緊起身勸阻。


    “師兄,千萬不可隨意往書上滴血,這是你們族先知留下的寶貝,必須慎重考慮。”


    老洋人抓了抓頭,顯得十分急切,堅決地對鷓鴣哨說道。


    “鷓鴣哨,我覺得長生小友的建議值得一試。


    九門中確實有人使用鴿子血畫紋身……”


    此時,了塵大師站了起來,目光凝視著鷓鴣哨,神色嚴肅地說道。


    “師父言之有理, ** 現在就以血試一試;如果找不到電塵珠,大家的詛咒都解不開,保留這羊皮書還有什麽意義。”


    “長生小兄弟、金師弟、鷓鴣哨……此行千萬要小心。


    雪域藏地遙遠僻靜,薩滿教廣泛流傳,氣候極端多變……”了塵大師望著眾人,嘮嘮叨叨地囑咐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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