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漫抬手拭去她臉上的淚水,輕嘆了聲:「媽媽覺得,這個筆記本對你來說,有著很重要的意義,它代表著你整個青春期。不管是小心翼翼還是大膽熱情的喜歡,那都是你成長過程中經歷過的最美好的迴憶。」


    「它很純粹,也很炙熱,媽媽覺得是需要永久珍藏的寶物。」


    「而它之所以值得珍藏,並不是因為你記錄下來的主人公,而是因為這份喜歡,是你青春裏最美好的東西。」


    雲漫彎唇笑著:「既然是最美好的,那我們就為自己珍藏吧。」


    眼淚啪嗒啪嗒地落在內頁上,把上麵的黑色字跡淺淺地暈染開。


    見她哭得這麽厲害,雲漫以為她不想再記起以前那些讓自己傷心的事,連忙把她抱進懷裏。


    「哎呀別哭別哭,媽媽不是有意讓你想起傷心事的,媽媽隻是……」


    「我不是因為這個在哭。」桑歲吸了吸鼻子,笑了,「我隻是覺得自己很幸福。」


    因為她曾經隨意拋棄的小心思,卻被她當寶貝般撿起來珍藏。


    雲漫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後背。


    「歲歲,不管你以後跟誰在一起,隻要你覺得對的,你覺得自己很幸福的,媽媽都支持你。」


    桑歲反抱她:「謝謝媽媽。」


    -


    那晚兩人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幹淨後,各自洗了澡,一起躺在床上聊天。


    自從她迴國,再去雲京市工作,直到現在趁著春節假期迴家,桑歲才有時間跟雲漫像現在這樣,躺在她的床上像知心朋友一樣聊著天。


    那天晚上她們聊了很多很多,聊到最後桑歲實在困了,抱著雲漫睡去。


    許是桑歲難得迴家一次,雲漫沒有睡意,隻是抱著桑歲,想起她在繈褓中時候的樣子,可愛得不行。


    如今眨眼,她都長這麽大了。


    雲漫看著懷裏的女孩,忍不住把她額前的碎發捋到耳後,溫柔地笑著。


    「歲歲,媽媽祝你永遠幸福安康。」


    -


    翌日,桑歲醒來。


    她打開手機,雲漫給她微信留了語音。


    她說她出門買菜去了,本來想問他們今天想吃什麽,但見她和盛以澤還在睡,就沒吵醒他們。


    還說如果他們醒了,想吃什麽,可以給她打電話,她買迴來做給他們吃。


    桑歲想起什麽,立即起床跑去客房。


    門虛掩著,桑歲推開門,盛以澤沒在。


    去哪兒了?


    桑歲剛想轉身去找人,後背突然抵上一堵肉牆。


    桑歲嚇了一跳,剛想轉身,身後的人突然逼近她,把她逼到牆角。


    男人一手抓住她手腕反壓到她頭頂的牆上,一手摟住她腰肢,把人困在方寸之地。


    炙熱的唿吸,近在咫尺。


    清冽的檸檬香撲鼻而來,是她家裏沐浴露的味道。


    桑歲視線這才從他臉上慢慢往下移。


    盛以澤洗了澡,黑髮發梢還滴著水,上半身沒穿衣服,腹肌線條清晰,上麵還氤氳了一層薄薄的熱氣。


    看著眼前這一誘惑人的美色,桑歲視線侷促起來,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地往下看——


    下半身穿了件黑色寬鬆短褲。


    還好,不是露的。


    「看什麽呢?」盛以澤壓低腦袋,見她視線這麽赤裸,戲謔地笑了聲。


    「沒、沒什麽。」


    桑歲急忙移開視線,想到自己剛才那麽赤裸裸,狡辯說自己沒看到又說不過去,於是抬眼對上他眼睛,無比真誠地豎起一個大拇指。


    「?」


    「身材不錯。」


    「……」


    盛以澤笑了聲,繼續壓低腦袋去尋她的唇。


    桑歲知道他想幹什麽,微微推他:「我媽在家呢!」


    「騙小孩呢?」


    「?」


    「漫姨出去買菜了。」


    「你怎麽知道?」


    「她給我留了紙條。


    手向客廳的茶幾上一指,上麵確實有張紙條。


    見她發愣,盛以澤鬆開在她腰肢的手,改捏著她下巴,抬起,做勢要吻下來。


    「盛以澤!」桑歲扭臉,「我還沒洗漱。」


    「我不介意。」


    「?你不是有潔癖嗎?」


    「那玩意在你身上失效了。」


    「……」


    見她猶猶豫豫的,盛以澤放開她,泛紅的眼尾開始委屈起來了。


    「桑歲,你是不是忘記什麽了?」


    桑歲看他:「什麽?」


    「昨晚是誰說明天醒來再親的?」


    這都記得?


    桑歲佩服他的記憶力,疑惑:「你昨晚不是喝醉了嗎?」


    「我隻是醉了,不是失去記憶了。」


    「……」


    她竟無言以對。


    盛以澤壓低腦袋,鼻尖抵在她鼻尖上蹭了蹭,聲音裏溢著低啞的欲。


    「還親不親啊?」


    桑歲斂眼瞅他,看到他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盛以澤,你……嗚……」


    桑歲話音未落,男人堵住了她的嘴。


    許是怕嚇著她,盛以澤沒有吻得很深,甚至一直秉持不伸舌頭的原則,就隻是沿著她的唇線一直親著、吻著。


    力道時而溫柔,時而霸道。


    時而小啄,又時而強吮輕啃。


    桑歲被他磨得受不了,身子漸漸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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