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兩人進去,卻沒有誰人在,房間中是空著的,隻有桌子上有一張被進來的風拂起的紙。

    楊桀勳拿起了桌上的紙來看,寫的字一塗糊塗,實在是有待改善,不過卻強勁有力,使他懷疑寫字的人是不是特地寫成這樣的。

    “紙上寫什麽﹖他的人呢﹖”泳芯急忙問。

    “謝謝,再見。”楊桀勳把紙上的字讀了出來。

    泳芯呆了一迴,又沒事一樣。 “他走得也真快,可泳芯還未謝他呢。”

    “他到底是誰呀﹖”楊桀勳忽然有了一絲的興趣來,到底是誰能和這內向的泳芯談上話兒來﹖

    “泳芯昨晚被幾個男人圍到後巷子了,幸好有那位大叔救了泳芯,然後他說道謝他的話就讓他借宿一宵……”泳芯悠悠地說,楊桀勳也坐了下來,仔細地聆聽。 “……不過可惜的是,泳芯還不知他的大名……”

    “不過他知道的茶的事情也挺深厚的。”楊桀勳聽完了,就有點驚訝,那個大叔也真的學非所淺,如果他可以找到他,那莊中以後的茶葉或可是改進也說不定呢。 “你真的找不到他嗎﹖”

    泳芯點點頭,楊桀勳又在感歎說︰“若他能納我所用,就好了……”

    “阿嚏﹗”山中,我突然鼻子一癢,是有誰在說我嗎﹖

    這山也真寧靜,雖然沒有人,可是鳥兒也不多一隻,也真奇怪了一點。我輕輕一躍,就跳到了樹上,在一支挺粗壯的樹枝上躺了下來。

    我睡了一個小小的午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末時,太陽也照得正興起。

    丫丫的,好久都未有這麽一個好覺睡了,以前每天都在想著報複呀、殺人呀、恨人呀什麽的,都沒一天是睡好的。

    “何許人……是你﹖”我正從樹上下去,就聽到身後有人了,這個林子都有人來的嗎﹖

    我轉過身去,這不就是昨天在酒樓中的男子嗎﹖很喜歡對聯的那個。 “對呀,真巧。”

    正想走的時候,就被人拉住了。 “前輩何必走得這麽急﹖梓槿甘願拜你為師﹗請受學生一拜。”

    那男子自編自導自演,我被拉住了,和他保持了一段的距離,隻能無奈的接受他深深的一拜。 “可是我……”

    “梓槿了解的,百味茶莊莊主乃是梓槿的好友,梓槿想莊主也一定會讓老師有一個容身之處。”他自個兒地說了起來,我就頓了頓,我剛剛才從那出來,現在又叫我迴去﹖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不過也算了,難得收了一個帥學生,而且又有免費的午餐,又有何不可﹖

    就這樣,我又來到了這個百味茶莊,這次是堂堂正正的從大門而入,不是那個小得可憐的門子。不過這麽一想,我昨晚也還真是第一次走那麽小的門呢﹗

    梓槿和他身後的老仆走在前,我就走在後,這裏早上的景色比我昨天晚上看到的景色更為清楚,吼的﹗有光了還有什麽不清楚的﹗

    但是這個莊子比感覺上還大呀,走了這麽久也還未到,那個該死的浮林書房在哪裏,而且一個書房而已,用得著改名嗎﹖

    到了那個書房,我進去後就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反正我現在是一個麵容可惡的大漢,也犯不著管他人的眼光。

    “王爺,這是梓槿新的老師。”梓槿一臉嘻笑地看著在書桌上埋頭寫字的人。

    寫字的人抬頭,我就看傻了眼,王爺﹖這個人又是莊主,又是王爺﹖他可真有多重身份呢。 “他﹖”

    楊桀勳看到我後呆了呆,明顯是不相信,又看看梓槿,像在說有沒有可能的﹖

    “正是他。”梓槿意味深長地說。 “清風滿地難容我,明月何時再照人。南洲北洲通南北,東國西國分東西。”

    “當真是出自你之意﹖”楊桀勳看著我,眼神簡直想把我看透了一樣,怎麽也不相信這麽一個看似粗獷的大漢,會懂對得出下聯。

    “人不可貌相也。”我淡淡地說了一句,楊桀勳馬上收斂了麵上的表情,知道自己剛剛的失禮,不過我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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