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很不好聽。


    像鴨子的聲音。


    但我現在沒有興趣深究,靳梟的身上發生了什麽。


    我隻知道,我即將大禍臨頭。


    而罪魁禍首就是顧山河。


    那個親手將我送到天堂。


    又親手將我推向地獄的始作俑者。


    自心底油然而生一股強烈的憤恨,那種感覺幾乎將我吞沒。


    我幾乎是本能的衝到外麵。


    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顧山河的包廂。


    此時,包廂裏麵歡聲笑語。


    沈明珠靠在顧山河的懷裏,嘴裏吊著一顆葡萄,兩個人嘴對嘴的相互投餵。


    柳太更是一改原來的傲嬌模樣。


    在旁邊不停的起鬧。


    是了,人和人的悲傷並不相通。


    我被人威脅往死路上逼的時候。


    他們卻在談天說地。


    他們的生活,真的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顧山河聽到動靜,不由得停下手上的動作。


    待到看到我淚流滿麵的臉。


    臉上有些許的不自然。


    他舔舔嘴唇,將沈明珠放到旁邊。


    起身,走到我的身旁。


    隻是剛張開嘴還沒來得及開口,我已然控製不住內心的憤怒。


    一巴掌打在顧山河的臉上。


    我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量。


    那一巴掌打在顧山河的臉上,他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


    原本坐在沙發上不動的沈明珠更是抑製不住的衝上前,死死的護著顧山河,隨後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洛鳶,你他媽的是不是瘋了?」


    第三百三十二章 報復之後的代價


    「鳶姐兒,到底出什麽事了?」柳太皺眉,小心拉著我的手。


    試圖將我拉到後麵。


    我卻是死死的站在原地不動。


    這一刻,我真的豁出去了。


    這兩年來我小心翼翼的陪在他的身邊。


    縱使是有目的的留在顧山河的身邊。


    可是自問沒有做出有損顧山河利益的事情。


    可他呢?


    顧山河又是怎麽對我的?


    利用我的信任,將我逼上絕路。


    甚至不惜留下證據。


    隻為在最關鍵的時候,成為他的保命符。


    顧山河的步步為營。


    真是叫人心寒,恐懼。


    「山河,你有沒有事?」沈明珠心疼的撫摸著顧山河受傷的地方。


    時不時轉頭怨恨的看著我。


    等到她看向顧山河的時候,又是那副含情脈脈的樣子。


    可謂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隻可惜,我現在沒有心思看他們兩個人秀恩愛。


    顧山河冷著臉,甩掉沈明珠的手。


    就在他看向我的一瞬間。


    顧山河直接一腳踢在我的腹部。


    撕心裂肺的鑽心的疼痛席捲全身。


    我捂著肚子,痛苦的蜷縮在地上。


    隻能通過喘息和咳嗽緩解這種疼痛。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身體上麵的疼痛永遠比不過心裏的痛。


    我不愛他。


    依舊傷的體無完膚。


    心底的恨意迸裂。


    從沒有一刻,我想要迫切的離開顧山河。


    離這個男人遠遠的。


    離這個心思深重,可怕的男人遠遠的。


    此刻,我無比慶幸顧山河踢過來的這一腳。


    他的這一腳可謂是踢斷了所有的情意和念想。


    如此,我不欠他什麽。


    顧山河亦是氣的不行,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他恨急了似的捏住我的下巴。


    強有力的手指輕而易舉的捏斷下巴。


    眼神灼灼,恨不能當場將我掐死。


    而後,他隻是憤怒的大吼一聲:「給我滾。」


    當然,那句話是對身後的人說的。


    柳太和沈明珠見狀,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離開。


    我知道,這是他發怒前的徵兆。


    顧山河驕傲自負。


    又怎麽能容忍自己被妓女打臉。


    這樣的恥辱,他怎麽能忍?


    我清楚的可以聽到顧山河粗重的喘息,配合著他起伏的胸膛。


    原本親密貼合接觸的兩具身體。


    如今卻像是隔著一層一層的看不見的玻璃門。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沒有膽量招惹他。


    可是今天,我沒有什麽好怕的。


    隻冷眼挑釁的望著顧山河,對準他的臉啐了一口。


    「顧山河,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如果你今天不殺了我的話。」


    「我一定會想辦法殺了你的。」


    等我說完最後這句話,顧山河的手大力扯開了我身上的布料,隻留下暗紅色的蕾絲胸衣倔強挺拔,十分醒目。


    他粗略的咬了上來,用了所有的力量。


    那些咬痕從,胸口,鎖骨,腹部,一直往下。


    密密麻麻的疼痛感逐漸被麻木所取代。


    最後隻剩下一具空殼。


    我蜷縮著並不動彈。


    默默的承受著顧山河的暴怒。


    他唿吸越發重,我竟然一點也不疼了。


    記不清他弄了多久。


    隻記得臨走時,顧山河在我耳邊咬牙切齒的說道:「洛鳶。」


    「誰生誰死還不知道呢。」


    說罷,顧山河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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