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顧山河真的將她發配到非洲去了。


    沒想到李太找上門。


    仇人再見,沒有什麽可怕的。


    我冷著臉站在原地盯著李太,薄唇開合。


    「李太,有何貴幹?」


    第一百一十一章 你想學那些把戲?


    半晌,李太略顯侷促的走到我的身旁。


    看我不動,她伸出胳膊討好的握住我的手。


    我看到了她裸露的手腕處有著一絲青紫的淤痕。


    李太早已沒有當初的驕傲,甚至於那雙眼卑微,迷茫地看著我,又像是在想著些什麽。


    「洛鳶,我沒有惡意。」


    「我今天找你,隻是想跟你請教一些事情。」


    語氣卑微至極,哪還有當初高高在上的姿態。


    遙想李太與趙太合夥,不知道有沒有想到會有今天。


    不過我目前根基未穩,不適合樹敵。


    李太適當的服軟,我也見好就收。


    抬頭,我又是裝作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


    嘆嘆氣握住李太的手掌心,來迴揉搓著:「李太客氣了。」


    「您是我的朋友。」


    「朋友有難,哪有不幫之理。」


    說著,我朝旁邊的酒保使使眼色。


    很快,李太便被帶到三樓最裏麵的一間包廂裏麵。


    包廂的門剛關上,原本握著我的手的李太居然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李太,你這——」


    我剛準備上手扶起她,李太落下一行清淚,將袖口推上去,露出裏麵恐怖的傷口。


    從手腕的位置,便是密密麻麻的用小刀劃開的刀痕。


    這種刀痕並不致命,隻會留疤。


    但越往上那種刀痕尤為的明顯。


    但凡是被衣服所包裹著的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刀傷。


    更令我驚訝的是,李太的鎖骨上居然紋著男人的碩根。


    露骨,猥瑣,讓人內心不安。


    我心想,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才會做出這麽噁心的事情。


    「李太,你身上的傷究竟是怎麽迴事?」


    不得不承認,就算我和李太有諸多恩怨,當初若非李太在金鳳凰保我前程,我未必會有今天的成就。


    我承認,自己是屬於那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


    此刻,我已經忘記李太用那些艷照威脅我的事,我也忘記李太曾經對我做過的種種惡行,我隻想竭盡所能幫她一把。


    罷了,就當是還了當初的那點情誼。


    「你不是?」


    「別提了。」跪在地上的李太聽到這兒,便是哭的泣不成聲。


    原來當初位於香港的李先生出事之後,李太的娘家也是遭受到重創,弟弟離世,父親下落不明。


    可憐養尊處優慣了的李太沒有娘家,婆家的支撐,很快就堅持不住了。


    最終,李太憑藉著自己僅有的姿色嫁給一個大她十五歲左右的老男人。


    並且跟著那個老男人來到晉城生活。


    隻是那個大佬吃穿用度無一不是給李太最好的。


    但就是有一點,


    隻是那位大佬背景深厚,沒多久便從監獄裏出來了。


    後來遇到落魄的李太,便將她娶迴家。


    李太本想為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忍耐著。


    直到前些天晚上,


    可憐李太嫁給大佬不足三個月,便被折騰的夠嗆。


    這不,前些天從牌局上麵聽說金池裏麵出了個新項目,而發明出這個新項目的不是別人,正是她認識的我的時候,李太就像是看到希望,立馬來金池找我了。


    隻是前幾次約我見麵的時候,我都有事不在。


    今天好不容易碰上,自然是要把所有的冤枉都說一遍才行。


    我聽著李太的話一陣唏噓。


    不管是有權有勢的高官,亦或者平平無奇的普通人,終究抵不過享樂的誘惑。


    隻是在這場遊戲當中,受傷的往往都是女人。


    誠如李太那種養尊處優的富家小姐,富家太太,最是受不住這樣天大的家庭變故的,若是尋覓不到良人,往後過得可就是水深火熱的生活。


    李太到底跟我們這些妓女不同。


    妓女倒像是生活在夾縫中的野草,隨便就能紮根。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之意。


    倒是她們這些養尊處優慣了的,稍有不慎便是可憐姿態。


    如今聽著李太的那些「可憐往事」,都是不由得人不同情。


    我一邊將哭到不能自已的李太扶起,一邊為她倒上新鮮的果汁,翹著二郎腿笑笑:「你想學那些把戲?」


    第一百一十二章 帶著乳娘們出台


    誠如李太那種養尊處優的富家千金,富家太太,最是受不住這樣天大的家庭變故的,若是尋覓不到良人,往後過得可就是水深火熱的生活。


    李太到底跟我們這些妓女不同。


    妓女倒像是生活在夾縫中的野草,隨便就能紮根。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之意。


    倒是她們這些養尊處優慣了的,稍有不慎便是可憐姿態。


    如今聽著李太的那些「可憐往事」,都是不由得人不同情。


    我一邊將哭到不能自已的李太扶起,一邊為她倒上新鮮的果汁,翹著二郎腿笑笑:「你想學那些把戲?」


    「哪能呢!」李太不好意思的咋舌,撓撓頭,「我就算爬上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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