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堂而皇之的將手伸到服務員的衣領裏麵。


    不同於那些普通的賭場,這裏幹淨整潔,雖然有不少土豪抽菸,但我聞不到香菸的味道。


    顧山河領我入座,除過站在窗戶邊上的佛爺沒有反應以外,其餘所有人的視線落到我的身上。


    緊接著便是此起彼伏的讚美聲。


    我知道,這些不過是仗著顧山河的喜歡做的表麵工作而已。


    沒有顧山河,我連上門服務的資格都沒有。


    「九爺,眼光真是不錯。」


    「九爺,等您什麽時候玩的差不多,可一定要告訴我。」


    第四十章 賭我穿沒穿內褲


    後排座位上略微圓潤的中年男人說著,上半身穿的人模狗樣,下半身赤身裸體,一張帶有生澀麵孔的女人跨坐在他的身上,沒有動,卻也沒有離開。


    他的那雙眼赤裸裸的停在我的身上。


    光是感覺到就很不舒服。


    顧山河沒有說話,冷眼掃過去。


    那中年男人瞬間緘口不言。


    顧山河則是逕自帶我走到窗戶旁邊,佛爺聽到動靜慢慢轉過身。


    看到佛爺那張隨和的臉,我整個人抑製不住的顫抖。


    顧山河似乎很受用我這個反應。


    甚至有些挑釁的看著佛爺。


    「佛爺。」耳邊傳來顧山河不急不慢的聲音。


    「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佛爺反倒像是沒有看到我,眼神停留在顧山河的身上幾秒鍾。


    直接越過顧山河,坐在主座上。


    那些服務員端著各種高端貨魚貫而入。


    荷官站在最顯眼的位置。


    緊接著便是發牌環節。


    沒來由的佛爺轉過身,眼神從上到下掃視著我。


    不鹹不淡的來了句:「顧九爺,有沒有興趣玩一把?」


    「佛爺相邀,哪有不陪之理。」顧山河頷首,巨力站在邊上。


    荷官快速為兩人發牌。


    原本偌大的牌局上麵竟隻有佛爺和顧山河對局,其他人等一概不敢出聲。


    氣氛劍拔弩張,無形之中給人一種壓迫感。


    我不停的吞咽著口水,緊張盯著顧山河手中的牌。


    佛爺整理著手中的牌,表情讓人捉摸不透,顧山河將我誆在懷裏,貼合的天衣無縫。


    兩場牌局結束,以兩人一輸一贏結束。


    佛爺勾勾手指,條子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雪茄放到他的手掌心。


    佛爺微眯著眼,虔誠的將佛珠放迴到桌麵上,吸了一口煙,似笑非笑的盯著我。


    很顯然,他是想用這種方式擊潰我的心理防線。


    但佛爺猜錯了。


    我要比他想像中的更加堅韌,且不要臉。


    很快,荷官手中的牌重新落到兩人手中。


    顧山河微微捏著鼻子,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手中的牌。


    耳邊傳來佛爺不急不慢的聲音:「顧九爺,有沒有興趣加個賭注?」


    「光賭錢有什麽意思。」


    桌上的賭牌壓的很高,顧山河看都不看,旗鼓相當的兩人無言的看著彼此。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緊張的氛圍。


    剛才還滿臉得意的土豪肥胖男,此刻也安分守己的坐著。


    懷裏的女人未動,粘稠的帶著腥臭味的液體濺到白色的地板磚上麵。


    所有人仿若靜止,盯著牌桌上的情況。


    「不知佛爺有何高見?」話音落,顧山河的軍靴搭在牌桌上。


    仿若不自知,挑釁的瞧著佛爺。


    在場誰人不知,佛爺是出了名的眼裏揉不得沙子。


    顧山河此舉,便是赤裸裸的挑釁。


    佛爺卻也不生氣,隻是帶有佛行的眼落到我的身上,「不如……」佛珠重新迴到他的手裏摩擦著:「用她來做賭注,如何?」


    佛爺單手撐著桌麵,指向我。


    這像是意料之中的答案,我僵硬的坐在顧山河的懷裏,無奈的扯出一抹苦笑,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聽到顧山河爽朗的笑聲。


    「怎麽賭?」


    「就賭——」佛爺摸摸下巴,臉上還是雲淡風輕,「她有沒有穿內褲。」


    第四十一章 顧九爺什麽時候做買賣要靠女人?


    「哈哈哈——」原本極度壓抑的環境,因為這句話引得在場所有人哄堂大笑。


    我死死的掐住手掌心,不讓自己在別人麵前失態。


    果然,佛爺不會放過我。


    「爺……」我顫抖著嗓音絕望的看著顧山河。


    不料,他隻是平淡的放開我。


    拖地的黑色長裙搭在地上,顧山河一隻手摸向腰間。


    佛爺始終不動,臉上掛著笑,不知道在想什麽。


    「佛爺,求您高抬貴手。」我不能讓顧山河為我涉險,更不能讓顧山河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除了自保我沒有別的選擇。


    定定神,我逕自走到佛爺的麵前跪下。


    背挺得筆直,任由佛爺的視線在我的身上徘徊。


    「放過我好不好?」


    「放過你?」佛爺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掃視著在場的所有人。


    「憑什麽?」


    「就憑你這張臉?」


    「這裏可從來不缺漂亮的女人。」佛爺捏著鼻子,不動聲色的靠近我。


    「繼續剛才的賭注。」佛爺壓根不給我拒絕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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