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蓮殊聽了個囫圇,偏又對不上他們說的話,一臉迷茫的看著眾人。


    梵心點點頭:「既是諸位放下疑慮,那麽便在出發前將事情都安排好吧。」


    距出發還有半月,時間緊促。


    三人應完皆退了出去,留下曲蓮殊師徒二人待在帳內。


    曲蓮殊懵然道:「方才你們在說什麽?萬劍宗的掌門不是姬道友嗎?」


    姬晴予與謝照既是師姐弟,又為道侶,哪裏冒出個姬無楚?這二位的子女也不叫這個名字。


    「曲道友無需掛心,到時你隻將我們送至岑善接應之處即可,絕不會陷你入險境,但若是我們幾人僥倖得歸,還請你再搭把手。」


    梵心本就沒把曲蓮殊給算上,故而現在說的坦然。


    曲蓮殊沉默一息,方道:「迢迢呢?你也要帶她去嗎?」


    梵心望向許迢迢,許迢迢連忙道:「我必須去。」


    她來就是為這一遭,不去的話。


    「你不能去,你會死的。你這點修為,去了也不頂用。梵心,換個人替她吧,我去。」


    曲蓮殊二話不說想要替了許迢迢。


    「曲道友,她不會出事的。」


    梵心的保證依舊讓他煩躁,見無法動搖二人的決定,曲蓮殊冷著臉走了出去。


    許迢迢本想追上去,突然想到一事,對梵心道:「梵心大師,我有心殺魔,不知可否借我一把劍或一支符筆?」


    梵心凝眸看向她,道:「還沒問你,既是曲道友的徒弟,如何符道雙修?」


    許迢迢暗道其實我還會畫畫呢,嘴上卻答:「我在萬劍宗習劍,後來去塵眠之境,機緣巧合得了陳藺微前輩的符道傳承。」


    梵心扣著桌案,道:「符宗陳家重視血脈傳承,他可不是會把自己傳承留給外人的性子。」


    那不是有求於她麽?


    許迢迢有點心虛,她答應陳藺微要把封在念珠中的岑善交到姬無妤手裏,還不知道哪天能辦到呢。


    好在梵心隻說了這一句並未追究旁的,道:「你有這份心,很好,我會讓他們好生教導你。」


    許迢迢沒想到隻是討把法器,還能白撿三個宗師級別的指點,頓時喜不自勝,連連向梵心道謝。


    「你隻有半個月,能學多少,那是你的本事。」


    「我知道的。」


    許迢迢與梵心說定,才從帳內出去,一探出身就見曲蓮殊在外麵等著,看著一副氣悶的模樣。


    「我以為你會追出來。」


    曲蓮殊不喜歡這樣,許迢迢好像與梵心之間有秘密,但是兩個人都不願意告訴他。


    甚至連陳藺微他們三人都知道,隻有他不知道。


    什麽叫做他往後的徒弟?


    「有些事與梵心大師商量了一下,我既然在這,也想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師徒二人迴去路上邊走邊說,許迢迢好歹將他的心結解開了。


    實則這生死難料的高壓環境逼得人不得不坦率直接看淡一切,曲蓮殊氣也氣不了多久。


    梵心的速度很快,當晚就尋了一柄靈劍和一支符筆叫人送了過來。


    劍名逐星,筆名暮月,據說是一對道侶的遺物,暫且借她使用。


    許迢迢一手執劍,一手握筆,隱約感覺到二者唿應彼此,心中難免沉重。


    「這對法器快生出器靈了。」


    許清宴似有所感,道:「他們非同種法器,又不像青蓮與弱水有本源糾纏,是因器主之間的愛意產生惺惺相惜之意。」


    「器靈生了就要認主,這會兒懵懵懂懂倒好,他們都會因為對方的存在一心輔佐你的。」


    許迢迢將逐星劍背至身上,又將暮月筆藏至袖中,輕聲道:「絕不負前輩遺誌。」


    緊張的戎馬生涯就此開始,真正學習的時間是沒有的。


    陳藺微三人身有要事,最多也不過是在空隙時指點許迢迢幾句。


    甚至一開始都懷疑許迢迢劍符雙修過於自大。


    不過僅僅兩日,三人就發現許迢迢聰敏好學,他們隨口指點的兩句根本填不住她的胃口。


    三人越教越心驚,不過看她基礎紮實兼備自家宗門的特點,皆以為她是自己宗門的弟子,於是真正的開啟精心教學模式。


    許迢迢蹭了兩天課,弄清楚了三人的空閑時間之後,便在他們閑時迴營,其餘時間都在前線與魔族作戰。


    單學是不夠的,還要真正的麵對魔物不斷將學到的東西用於實處才能領會其中的奧妙。


    許迢迢第一次直麵魔族,不誇張的說,第一次上戰場時,一個照麵,萬魔奔騰,局勢混亂,她手忙腳亂,差點當場暴斃。


    幸好許清宴一直盯著,見她有性命之憂,連忙將她的神識撤出。


    神識在幻境中受損可不是鬧著玩的。


    等將神識撤出後,許清宴才又將她投到琢心那裏,再由梵心為她重塑神識。


    第353章 寫不完了,想鼠


    蒼穹之下,血海屍山,人與魔每一次交匯的瞬間,嘶吼、哀嚎、慘叫交織在一起。


    魔物醜陋的族群中,一道嬌小的身影靈動的穿梭於其中。


    隻見劍光亮起之時,她周身的魔物大片大片的轟然倒下。


    腥臭尚且帶有餘溫的黑色血液濺染了她的白衣,女子仿若修羅,無情的收割著身邊的魔物。


    生死攸關之際,可依仗的不過是同伴和手中之劍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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