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姣姣和陳韞皆震驚的望著許迢迢手中金光閃閃的竹狸。


    「琢心道友,這是?」


    琢心笑道:「這就要問許道友了。」


    竹狸身上籠罩著的金色光芒似有破裂之兆,許迢迢知道等金光被完全消化完任意門就要出來了。


    「什麽?」白姣姣喃喃道,有些緊張的盯著許迢迢的動作。


    不會吧......白姣姣捏緊了手。


    「走你!!」


    下一息,許迢迢手中金光閃閃的竹狸脫手而出,被她用盡全力徑直投向身後的烈火蜥。


    「吱!!!」


    金色的流星劃過伴隨著竹狸的慘叫,讓白姣姣一個趔趄差點從孤鴻上摔下來。


    她是叫許迢迢別玩竹狸沒錯,但是也沒必要將那竹狸拿去餵烈火蜥吧。


    白姣姣所想的慘烈狀況就這樣發生了。


    那金色的竹狸撞向他們身後狂沙的一瞬間就被烈火蜥細長血紅的舌頭捲住往口器內拖去。


    然而下一瞬,那金色光芒於飛揚沙礫之中炸開,在狂風中擦出無數火花,一股恐怖的力量以烈火蜥為中心爆發出來。


    那以狂沙作為最強防禦一直追逐他們的烈火蜥就這樣被逼停住了腳步。


    「那隻竹狸還活著嗎??」


    雖然烈火蜥已經停下了腳步,四人卻未停,一直向前飛。


    這會得了些喘息的時間,白姣姣有些不忍心的望向許迢迢,這也太殘忍了。


    而琢心麵色依然從容淡然,似乎沒有看到許迢迢剛剛做下的惡事一般。


    「便到此分離吧。」


    許迢迢嘆道,她不能再和琢心一路了,她與他不是一路人。


    白姣姣剛想說些什麽,就見天地換色,黃沙萬裏不見邊際的沙漠前是一片白芒。


    雖然不知道許迢迢做了什麽,但是他們已歷了第一關,知道這便是通過了,都是託了許迢迢與那竹狸的福。


    弱水載著二人往那白芒之處而去,就在許迢迢想要將琢心丟下之時,他一手抓住了她的袖子。


    「一道。」


    墜在弱水下的琢心眉眼彎彎,緊接著手中用力,白姣姣與陳韞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許迢迢連人帶劍直接向下墜落。


    「許迢迢!!」


    白姣姣試圖伸手去撈,然而孤鴻載著她一直向前,那白光吞沒了許迢迢二人之後便將她與陳韞向前驅趕,她根本沒有後退的機會。


    白姣姣驚恐的大叫猶在耳側,風聲嘈雜,許迢迢匆忙間收起弱水隻見到與她一同墜落的琢心含笑的眉眼。


    她就知道!!琢心不是好人吶!!


    落地之後預想的疼痛並未發生,等看清麵前的景象許迢迢懵了。


    她摔在厚實的竹葉上,入目的依然是那片竹林,卻不見琢心的身影。


    而許多灰不溜秋的竹狸正站立在她的麵前,領頭的那隻異常肥碩,正眼露兇光看著她。


    臥槽,這隻怎麽有點眼熟,怎麽那麽像剛剛被她親手投出去的那隻。


    難道,這是竹鼠地獄?


    鼠多勢眾,許迢迢麻溜的選擇滑跪,低眉順眼道:「竹狸大人,多謝您的救命之恩,小的剛剛也是迫於無奈才會出此下策啊。」


    「嗬。」


    許迢迢耳尖微動,抬起頭就見琢心正站在一群竹狸中看著她。


    「為何心虛?」


    琢心似有不解,他一身青衣越過眾竹狸而來。


    他見許迢迢毫不猶豫狠下毒手以為她是不會在乎這些的人,這竹狸是器靈意識所化而來,雖看著有生機但根本不是活物。


    他根本不懂因果報應,許迢迢嘴角一抽,又想起方才被琢心硬生生從空中拖下來的事了。


    「你想要做什麽?」


    她感覺這人跟外表截然相反,有些心術不正的感覺。


    「隻是覺得與你一道好像更有意思。」


    琢心自言自語道,接著將領頭的竹狸握於手心,提溜到許迢迢麵前,道:「你的每次選擇都出乎我的意料。但是現在並不是談話的好時機。」


    許迢迢瞅著竹狸的綠豆小眼,有些擔心它會不會突然撲過來咬她一口。


    「走吧。」


    隻見他輕輕捏了手中竹狸一下一道門便出現了。


    「任意門?」


    許迢迢一臉震驚的望著琢心,合著他已經通過馴服竹狸實現了在這九轉連環裏自由穿梭。


    「不走的話便留在此。」


    許迢迢立刻站起來,她不想一個人留在這陪竹狸。


    熟悉的光包裹住她,許迢迢做足了心理建設和逃跑的準備,誰知道門後麵是不是跟烈火蜥一樣的怪物。


    而在外靜靜觀看弟子動向的陳清漪幹脆從自己的水鏡前走開到行一與姬無楚的水鏡前麵。


    原本她的視角跟著陳韞,見許迢迢被琢心拉下,便徹底喪失了二人的蹤跡。


    隻有姬無楚與行一的水鏡能看到這兩人的動向。


    「嘖嘖,殷繁,你這九轉連環質量不行啊,琢心佛子進去才多久,整個拿捏住了,你這試煉還有什麽意思,那竹狸的真身到底是什麽?」


    陳清漪才不管殷繁臉色呢,好在琢心也沒有仗著掌握了核心便肆意妄為,對他們其他宗門沒什麽影響。


    「是器靈。」


    殷繁臉已經鐵青了,平時他像心肝寶貝一般溫養著的器靈。


    就這樣被琢心和許迢迢兩個人提來提去丟來丟去,毫無尊嚴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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