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借這傳訊令給我們一用?」許迢迢懇求道。


    因著行一的動靜,秋若芙將注意力轉向行一,等行一答覆完傳訊才贊道:


    「佛子大人倒是真正的少年英才。」


    陳清漪聞言掃了一眼琢心,適才他們都看著謝朔與姬無楚打鬥。


    現在一看,可不是麽,同是築基,那陸家小兒被行一像老母雞護崽一樣護在身後此時被姬謝二人氣勢所迫,像癡了一般癱坐在地。


    而琢心竟然同他們站在一處毫無懼色,也沒有身受任何的影響,這青年能被澄明看中果然是身懷奇遇。


    行一剛想說什麽,才收起的傳訊令又有了反應。


    「行一大師,我是萬劍宗的弟子許迢迢,不知我們掌門發生了何事?」


    原本有些癡傻的陸淮聽到有些熟悉的女聲,下意識拉住了行一的袈裟一角。


    「大師,是萬劍宗的人嗎?可否讓我與他們說上一句?」


    行一點點頭,將傳訊令遞給陸淮,剛剛他不知道萬劍宗弟子在旁,所以沒有將姬無楚的私事告知他們慈悲寺的弟子。


    由陸淮自己講就最好不過了。


    「是萬劍宗的人嗎?」


    熟悉的聲音傳來,許迢迢抬頭見到圍在周圍的司訣等人皆麵色一振。


    「這是陸淮的聲音。」


    沉書肯定道,陸淮在萬劍宗待了一年,他們並不陌生。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夫人呢?」


    司訣追問道,若是陸珂在,能給他們接下來的指示也好啊。


    「我阿姐和娘被我爹的人抓了,姬掌門要去救阿姐,但是謝掌門不讓他去。」


    「你說夫人被誰抓了?」


    沉書一臉難以置信,許迢迢在旁邊已經聽傻了。


    當年她就覺得陸淮這小子不太聰明的樣子,原來是遺傳他爹的啊。


    第107章 解救陸珂的路上


    許迢迢對此表示不理解,為什麽陸城主要想不開抓自己的女兒,除了觸怒萬劍宗還有什麽用?


    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謝朔出手阻攔她能理解,總不過就是故意與姬無楚過不去。


    其他的掌門呢?就這樣看著嗎?


    姬無楚做了這麽多年掌門不可能人緣差到沒人幫他救一下陸珂吧。


    許迢迢所想不錯,若是往日,陳清漪等人或許會出手攔上一攔。


    此時不願出頭同時對上謝朔與姬無楚隻是原因之一。


    更重要的是他們已經知道靈力不足,就是說原本已經定好的六十名弟子要去一半。


    秋若芙之前還想叫姬無楚留下來的好好商量。


    商量什麽?


    陳清漪可不會天真到覺得去半便是每宗去半,一宗出五名弟子,依謝朔的性子必會搶占弱勢宗門的名額。


    沒看到現在外表溫柔纖細的秋若芙都隻觀戰不語嗎,她怕是也想清楚了。


    符修與佛修不論,器修依靠外物勉強還算有一戰之力。


    如果謝朔提出兩兩對壘的篩選機製,丹修就是最先犧牲的,接下來則是器修。


    若是按正常的混戰,萬劍宗和神劍宗占了極大的便宜,會搶占大部分名額,其次是符修與佛修,再是器修,而丹修可能連湯都喝不上。


    現在謝朔頭腦不清醒非要激怒姬無楚,對他們這些旁觀者來說是好事,兩大劍宗兩敗俱傷,等會談判時他們反而能占據上風。


    雖然陳清漪與姬無楚還算有些私交,但是宗門利益淩駕於私人感情之上。


    至於陸珂?那是陸家的家事,與她何幹?


    等到利益瓜分完畢再處置陸家。


    陳清漪指尖不著痕跡的摩挲了一下手心,私心裏她當然是希望姬無楚能贏,謝朔此人行事太邪了。


    在場真正著急的怕是也就行一一人了,他憨厚的臉上很是焦急。


    「陸小友,你可以告訴萬劍宗的弟子叫他們去尋陸夫人嗎?」


    琢心在這裏,他也不可能丟下琢心去找陸珂,他也看出來了陳清漪等人怕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隻要陸珂脫困,姬無楚與謝朔打鬥的理由就不存在了。


    不消行一提醒,陸淮就已經把他最後一次見到陸珂與陸母的地方說了。


    「那我們快走吧。」


    陸淮說的地方離他們這不遠,正是陸府在外的一處別院。


    許迢迢見眾人已經整裝待發總有些不好的預感,想了想從儲物袋中掏出一疊隱息符與傳訊符,一一分發下去。


    這可不同於三年前她畫的流水線符篆,她與陳桑研究後改良過了,由隱息效果提升到了隱跡,至少用了之後金丹期的修士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


    而傳訊符不同於剛剛佛修用的傳訊令,是很普通的符篆,能傳訊的範圍有限,不過眾人在一處應當也夠用了。


    「我有些擔心掌門夫人已經不在那裏了。能製服她的修士怕是我們這些築基弟子去了也沒用。」


    這才是許迢迢心中的隱憂,陸原好歹是一城之主,總不可能真的笨到不轉移人質吧。


    雖是這麽說,他們也不能什麽都不做。


    向佛修暫借了能與陸淮溝通的傳訊令,眾人隱匿了身形朝他提供的別院悄悄靠近。


    白姣姣與許迢迢飛在一處,見她邊飛邊落下符篆,心情緊張還是不由好奇的問道:「這是做什麽?」


    她記得許迢迢平日跟貔貅似的愛惜錢財,這會竟然在大把大把的撒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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