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榮華與共風雪同路


    “迴王妃,屬下去了一個時辰迴來,不敢打擾王爺王妃談話,衛雲便讓屬下再繼續去查,就把京城所有的表情結親的人家都查完了...”迴了蕭瑜兒的話,衛風又轉向了厲清夜...


    “王爺,京城所有表親結親的人家總共有三百七十二戶,其中有兩百三十三戶如尋常人家有子嗣,有三十八戶也是有子嗣但子嗣卻在少年或成年後突發惡疾,或是已經去世或是至今臥病在床,有六十一戶也是有子嗣,但其子嗣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癡傻或是不健全,另有四十戶無子...(數據純屬瞎編,還請各位看官不要較真...)”衛風說到這邊被蕭瑜兒打斷:“這近親結婚是存在風險但也不是很大嗎?但生出來的孩子肯定不是特別聰明!”


    “王妃,屬下本也是如此想的,但細查之下才發現這兩百三十三戶如尋常人家一般家庭卻是有七十三戶都是家裏給抬了妾,子嗣都是由妾室所出記在主母名下養育,而且並非都是主母無所出,而是所出的嬰孩或是先天不足,或是異胎,或是不足月便已夭折...有一百六十戶子嗣是健全的至今未發現異樣的...(數據純屬瞎編,還請各位看官不要較真...)”衛風說著輕輕歎了一口氣在厲清夜示意下退了出去...


    “查的都是嫡親的表兄妹姐弟?我都有點難以相信!”蕭瑜兒有些難以置信的確認...


    “是,查的都是嫡親的表兄妹姐弟!瑜兒,你是怎麽知道的?本王從未聽說...”厲清夜比起查到的數據更驚訝於蕭瑜兒為何會知道這些...


    “清夜,我不知如何同你說...”蕭瑜兒不想對厲清夜說謊...


    “好,等你想告訴本王,你再同本王說!”厲清夜說著又將蕭瑜兒擁進懷裏,似乎害怕她會突然消失一般...


    “嗯,好!厲清夜,其實除了嫡親的表兄妹姐弟,三代之內的親緣關係結親繁育後代都會存在風險,我不知如何同你說我是如何知道的,但我就是知道!”蕭瑜兒是想如能阻止表親結親世上也可以少了許多悲劇,雖然古代的男人都可以納妾,但那一胎又一胎救不迴來和不被如今這世俗所接受的嬰孩何其可伶...


    “本王自然信你!那明日我們便去李國公府說個明白,本王今晚便入宮讓上官瑾下一道指,禁止近親結親,年後便讓人張貼皇榜告知天下!瑜兒放心!”厲清夜看著蕭瑜兒那心疼的眼神自是明白蕭瑜兒心中所想...


    突然厲清夜又似鬆了一口氣說道:“如此甚好,不但斷了和李青垣的婚約一事,更是斷了你跟林尋初的可能!”


    “那是,哥哥隻能是哥哥的,自然當不得丈夫!”蕭瑜兒說著看了厲清夜一眼:“從前都不知道你是吃哪門子的醋?”


    “那你為何喊林尋初”尋初哥哥”?你可知那是...現如今你該懂得,你隻能喊我清夜哥哥,不能喊其他人了!”說完厲清夜想起那一句哥哥隻是哥哥,當不得丈夫,馬上改扣:“本王喜歡你喊我清夜,不必改口!”


    “你真的就讓我喊你清夜?不用改口了?”蕭瑜兒調皮的看著厲清夜而後又轉過身背對著厲清夜說:“那成婚了以後我也不能喊你夫君了,等有了孩兒以後也不能喊你孩兒他爹了,好可惜!”這麽不要臉的話蕭瑜兒實在無法當著厲清夜的麵說,隻能背過身說著更是噗呲一聲又笑了...


    厲清夜自然知道蕭瑜兒逗他,但聽蕭瑜兒如是說還是愣了愣神,便走過去從背後摟住蕭瑜兒開口說道:“那本王定是要叫你娘子,定是要叫你孩兒他娘的!”


    蕭瑜兒轉過身來撫了撫厲清夜的臉,很是順從的應著:“好,都依你!”難得見厲清夜有如此心情同她玩鬧...


    次日清早,蕭瑜兒與厲清夜如約來到了李國公府,竟見到國公府裏竟真的按禮單備起了下聘的的一概物品,蕭瑜兒很是驚訝...


    進了會客的前廳見李國公和李瑾協同一子一女都在,倒是如昨日一般不曾見國公夫人...


    蕭瑜兒身為晚輩自是先一一見了禮方才在厲清夜的示意下厲清夜旁邊入座,若是作為國公府未過門的孫媳自是不能入座的,但蕭瑜兒自始至終是不承認這一點,自是持著未來厲王妃的身份...


    “國公爺,清夜昨日讓人調查了一番京城表親結親人戶的家境情況,請你過目,相信你看過後會重新考慮瑜兒的親事...”厲清夜倒是直入正題,估計是知道蕭瑜兒不喜歡在國公府待著...


    “外祖父,你該是知道瑜兒的性子是隨了母親的,瑜兒是眼裏容不得沙子的人,你該也聽說厲王爺可是許了瑜兒,隻娶一妃,不娶側妃,不納妾的,你說瑜兒善妒也好,不講道理也好,瑜兒自幼受母親教誨,最美好的相守自是一生一代一雙人,容不得第三者的!”蕭瑜兒也是不慌不急的說著...


    “外祖父,舅父,你們都看看清夜給剛剛遞上去的冊子,上麵仔仔細細的記錄了京城每一戶嫡親表兄妹或是嫡親表姐弟結親後子嗣的詳細情況。總共三百七十二戶有兩百多戶看似和和美美,但若是換做是瑜兒是絕無可能在這兩百多戶裏麵的,在瑜兒的婚姻裏是絕不允許有第三者的,若是你說瑜兒與表哥有婚約,定是要娶瑜兒過門,那國公府就注定無後,更別說瑜兒是絕不會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的!”蕭瑜兒想起有人要哦破壞自己與厲清夜的姻緣還是不免生氣...


    李國公與李瑾看著冊子上的記錄,顯然難以置信,聽蕭瑜兒如此說更是有些驚慌,李瑾顯得有些錯愕:“怎會如此?”


    李國公卻更是不願相信:“瑜兒,這莫不是你不願嫁給你表哥弄來這冊子來框外公的!”


    “外公若是不信,自是可以讓國公府的人再去查看一番...”蕭瑜兒說完李國公也說不出話來了...


    “瑜兒,這都是真的?”李瑾顯然也是難以置信,但卻也是比較相信蕭瑜兒的:“若是在高門世家庶出的子嗣養在嫡母身邊的倒是比比皆是,隻是在一般人家納妾還是偏少的,竟會是這樣?”


    “瑜兒,你看著上頭記錄的也並不是全都是不好的,也有好的,若是你願意同青垣成婚,舅父也自是護著你的!”李瑾心裏自有一番計較,是不太願意把自己的外甥女嫁給厲清夜,隻因為聽自己父親說過厲清夜很大的可能將會去到臨城駐守邊疆...


    “舅父,據瑜兒所知,不分嫡庶瑜兒可隻有你一個舅父,而國公府除了青垣表哥和珺妤表姐,瑜兒也再無其他的表兄弟姐妹了,舅父就不擔心國公府的子嗣麽?”對於李瑾大的反應蕭瑜兒也很是驚訝...


    李國公聽著自己的兒子和外孫女如此說,j竟也不知如何反駁,李國公同李瑾不同,已經上了年紀,自是期待著曾孫兒曾孫女的,但是李瑾的想法,李國公也是知道幾分的,如同他也是一樣的,便是當初沒能護住自己的女兒,如今定是要護住自己的外孫女,決不能讓自己的外孫女往後顛沛流離...


    “舅父,瑜兒不懂,為了讓瑜兒嫁入國公府,竟不怕李國公府無後麽?”蕭瑜兒實在是想不明白了,難道自己的想法真的與這古代的人們這麽的格格不入嗎?


    “瑜兒,若是你不與青垣把婚事定下來,那你必將要嫁給厲王爺,若是皇上讓厲王爺鎮守邊疆,那你是同他一起去還是說留在厲王府?若是你留在厲王府,你可知厲王爺一去是多久?你可知李國公府為雲籬國鎮守邊疆可是三十年都不曾迴京,了沒有厲王爺的厲王府你一介女子可支撐得住?若是你與他同去,那你可知你要舍棄的是什麽?你的身邊將再無其他親人隻有他一人,但你能確保他能一直待你如初嗎?如今的情意綿綿真的經得住年歲的考驗?真的不是一時衝動,年少輕狂?”李瑾一番話,大出蕭瑜兒所料,蕭瑜兒自是聽懂自己舅父處處都在為自己考慮,是真的把她當親生女兒一般的苦口婆心,蕭瑜兒竟從李瑾眼中讀到了些許的感傷...


    蕭瑜兒看得沒錯,當時李國公府舉府離是,李瑾正好十七歲,他心儀的姑娘並不願意同他一起走,李瑾也很是理解女方的考慮,所以並不強求...


    蕭瑜兒站起身,自是願意作為輩同自己的舅舅迴話:“舅父,瑜兒真心感謝舅舅為瑜兒思慮...外公也是因為這樣才讓我與表哥定親的麽?”


    “當然,這就是我與你外公商議的對策,盡管你如今沒有同你青垣表哥相處過,但青垣也是一個好孩子,他往後也是會待你好的!”可見李瑾對自己的兒子是相當的滿意,但竟然為了蕭瑜兒要讓自己的兒子可能當不了父親...


    聽李瑾如此說,蕭瑜兒看向厲清夜竟見厲清夜是一副了然於心的樣子,蕭瑜兒向前走了兩步跪了下來給李國公磕頭,行了一個身為外孫女最慎重的禮:“外公,瑜兒不肖,這兩日讓外公傷心了!請外公原諒瑜兒!”


    “瑜兒是不懂外公和舅父如此,竟都是為了瑜兒考慮。瑜兒聽說過一句話:父母愛其子則為其計深遠。如今瑜兒知道外公和舅父都是待瑜兒極好的!”蕭瑜兒先入為主的以為李國公府就是來破壞她婚姻的,竟沒想到,自己外公和舅父竟然有這一番計較...


    不管李國公府到底是如何打算的,但這份情蕭瑜兒承了:“外公,相信你自是聽說過瑜兒在大年夜在宮裏的事,不管你是如何想的,但瑜兒想告訴你,瑜兒會如此作為是因為瑜兒真心想嫁給厲王爺,或許瑜兒說這樣的話又顯得有些不知羞恥,但在瑜兒心中厲清夜就是瑜兒未來的丈夫,是聖上金口玉言賜的婚,瑜兒認這個認的死死的!瑜兒自然明白舅父剛剛所說不無道理,但若瑜兒嫁入厲王府自當能與厲王爺榮華與共,也當能與厲王爺風雨同路!,這是瑜兒的選擇,瑜兒不悔!請外公和舅父成全瑜兒吧!”


    “你這性子與你母親倒是一般無二...”李國公倒是感歎了一句,從蕭瑜兒身上確實總能看到自己女兒過去的影子,怎能不疼愛呢:“罷了,你不願與青垣定親,外公也隻能依你,但是與清夜的婚事也自當細細考量,你年紀還小,你父親就不為你考量一番?”


    “父親他是什麽都依我,估計我如何折騰他都會護著我!所以我嫁給誰父親都不怕我被欺負了去,若是說要去臨城,約莫父親會辭了官與我同去吧!”蕭瑜兒是真的猜中了蕭傅山心中所想了,這輩子他女兒在哪他便在哪,不然怎麽說愛女如命呢?


    “舅舅從前同你母親說,你父親也是如此萬般都依著你母親護著你母親!”李瑾聽蕭瑜兒如此說,對蕭傅山倒是又多了積分好印象...


    “既然你外公這樣說,舅父便做主你與青垣的婚約便作罷吧,本來也就不存在這婚約,但是青垣也是你的表哥,還是見一見互相認識一下,還有你的表姐珺妤。上次也是匆匆一麵,你們兄妹幾個都沒正經見過一麵!”李瑾也是送了一口氣...


    聽聞此言,蕭瑜兒自是上前見禮:“瑜兒見過青垣表哥,見過珺妤表姐!”


    “瑜兒妹妹客氣了,剛剛我級盯著你瞧。長得可真水靈,我是見過姑姑的畫像的,是真的跟姑姑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似的!”李珺妤上前便把蕭瑜兒拉了起來更是滔滔不絕的說著...


    “瑜兒妹妹,說實話,我也並不想娶你,你想啊,如我成了厲王爺的情敵,以後再這京城裏我還待的下去嗎?倒是我若是成了厲王爺的妻舅,這舉世無雙的厲王爺都得被我壓一頭,這才劃算!!”李青垣也是笑著打趣道...


    聽著李青垣這般和顏悅色的說話,蕭瑜兒但是更加的清醒了幾分,這就是長得像而已,就算的是同一個人又怎樣,她如今對厲清夜是的感情是無比的清晰,自是你不會受他人的影響...


    “瑜兒妹妹為何總是盯著我看?莫不是你一下子又看上我了?”李青垣倒是笑了出來...


    這是厲清夜怎麽還坐得住?不管這個小女人做什麽他都隻管縱著護著疼著,但卻無論如何容不得別的男子接近她...


    “瑜兒,不跟本王介紹一下你的表哥表姐?”厲清夜說著便走進蕭瑜兒身邊,十分自然的就抓住了蕭瑜兒的手...


    蕭瑜兒並沒有覺得有何不妥,便也就應著厲清夜:“清夜...”


    旁邊所有人都覺得驚訝不已...


    驚訝於不隻是厲王爺當著眾人的麵就拉住蕭瑜兒的手...


    更驚訝於蕭瑜兒的一句“清夜...”


    更更驚訝於蕭瑜兒叫了厲王爺的名字,厲王爺隻是寵溺的撫了撫蕭瑜兒的發端...


    沒等蕭瑜兒講話說完,李青垣和李珺妤兩兄妹卻已經上前行禮了:“青垣,珺妤見過厲王爺...”


    “不必多禮!”厲清夜不緩不急的應了一句...


    “青垣表哥,瑜兒是覺得像是在哪見過你,但又一時想不起來,表哥可曾記得我們在哪見過?”蕭瑜兒尋了一個爛大街的多借口解釋為何盯著李青垣看...


    “哦,看來小時候喂你吃的那些糕都沒有浪費,你竟還記得我,若不算昨日,我們上一次見麵可是在你隻有三歲的時候....”李青垣說著就想起以前的那個同他妹妹一般年紀又與他妹妹完全不同性子的小女孩....


    “哦,原來這樣,那想來也應該是我和娘親在國公府的那會了...”蕭瑜兒記不得小時候那般遙遠的事情...


    “你可記得,你小時候鬼主意特別多,每每我在院子裏看書,你總愛跑過來,你可哈記得為何?”李青垣完全忽略厲清夜是什麽表情繼續的毫無顧忌的說著:“隻因為,每每在院子裏讀書下人就會被一盤糕點,總共就四塊糕我吃一塊,你吃兩塊,剩最後一塊你總是不經意的掉在地上,而後睜大眼睛對我說:表哥,糕點掉了,我讓環兒姐姐備多一盤可好?”


    “哦,竟有這事,我竟不知道我打小就這麽聰明,而且竟然大熊就是一個小吃貨!”蕭瑜兒聽著李青垣說自己二十的事業覺得十分好奇...


    “還記得有一次,珺妤同你吵架,讓你不要霸著她的...哥哥,她同你說了將近兩刻鍾,你也不理她,最後竟就迴了”醜八怪”三個字,讓珺妤哭了一整天...”李青垣全然沒有顧忌當事人還在場,而李珺妤聽李青垣說起這事表情卻有些僵硬,但隨即又說:“那都是小時候不懂事,而且都怪哥哥偏心,隻疼瑜兒妹妹卻不疼我這個親妹妹,小女孩兒那怎能夠不吃醋!”


    蕭瑜兒聽著也笑了,卻突然感覺厲清夜握著自己動的手是越握越緊,心裏不禁暗歎道:“厲清夜這也能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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