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鬱年比很多alpha都厲害嗎?」顧澤魚俯下身子摸了摸小豬的鬃毛,又卷了卷它的長尾巴。


    「比99%的alpha都厲害吧。還有1%,是為了客觀。」


    「那我為什麽要擔心他。我的omega是帝國最優秀的將軍,他一定會平安歸來的。」顧澤魚拍了拍手,把倒光的桶提起來往外走,忽然想起來了什麽,指著這群小豬說:「你調配的豬食比例不對,這樣長出來的豬三分瘦七分肥,蛋白質配比不對。」


    第五章 下次洞房


    我好喜歡你。


    omega不在的這些日子,顧澤魚隻能抱著他那些醜醜的布娃娃睡覺,但人一旦吃過西瓜就會覺得葡萄不甜,顧澤魚習慣了抱著陸鬱年睡覺,那種軟軟的觸感和溫熱的體溫像個暖寶寶一樣被他抱在懷裏,如今再退迴來抱這些娃娃,無論哪個都覺得沒有陸鬱年好。


    他對前方戰事的結果並不關心,他隻關心陸鬱年什麽時候迴來給他抱。陸鬱年身上還有好聞的omega信息素味道,雖然顧澤魚不會喝酒,但總覺得這種酸甜的味道像極了跳跳糖,每次聞到心髒就會砰砰的上躥下跳。


    他給作家八哥打了個電話,問八哥這種是不是就是戀愛的感覺,他好像有那麽一點點點點的喜歡他的omega。八哥聽聞陸鬱年去了戰場,致命三連擊出了三道題:「你有沒有捨不得他走,有沒有擔心他的安危,有沒有怕他死在戰場上。」


    顧澤魚認認真真地想了一秒鍾,說:「沒有。」


    八哥的迴覆已經準備好了在對話框裏,也沒看小魚的答案就先發了過去:「那就是很喜歡他了,誰不喜歡和自己結婚的omega呢,先愛的小說很火的。」


    顧澤魚的迴覆此刻才跳了出來,八哥那邊在埋頭寫小說,看到的時候已經過了兩分鍾的撤迴時間,他想了想覺得不重要,見顧澤魚沒迴這條信息,埋頭又開始飛速地碼字。


    陸鬱年迴來的時候被叫去開戰備總結會議,等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這場戰鬥中他繳獲了海族的一個迴音螺,隻要對著裏麵說話那句話就會被重複三遍。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麽風,總覺得小alpha會喜歡這個無聊的玩意。


    「顧澤魚人呢?」迴到房裏沒見到那個吵鬧的alpha,陸鬱年沉著臉問勤務兵。別人的omega在丈夫出征歸來的時候,都是一路小跑到營門口就守著,見到人就往懷裏撲,克製不住的信息素鋪天蓋地地湧出來。


    顧澤魚倒好,不僅不來接他,連個人影兒都看不著,小沒良心的alpha。


    勤務兵支支吾吾半天,說了句:「顧少爺在炊事班呢。」


    「我走了這麽多天,顧澤魚在軍營裏都做了些什麽?」陸鬱年壓著脾氣認真地問。


    「睡懶覺,去炊事班吃午飯,睡午覺,去炊事班吃晚飯,找omega們聊天,去炊事班吃夜宵。」勤務兵答道。


    「他一天往炊事班跑三迴幹什麽?你們不是給他做了飯送過來嗎?」陸鬱年聽出了一些不對勁,沉聲問道。


    「炊事班招了一批新兵蛋子,有alpha也有omega,顧少爺……顧少爺說我們老兵太油了,還是跟他們一塊兒好玩……」勤務兵看著陸鬱年一腳踢翻了垃圾桶,怒意沖沖地往外走,趕忙追上來大喊:「這批都很帥,都很帥……」


    陸鬱年見到人的時候,顧澤魚在和一個新兵蛋子有說有笑地餵豬,陸鬱年的臉色就不太好看了。顧澤魚看到他也不是不開心的,揚了揚豬食勺子,眉眼如月笑意盈盈地說:「迴來啦,吃了嗎?」


    他看了看全拱在顧澤魚身邊的那堆粉紅色小豬仔,卷卷的尾巴翹在天上,實在是說不出「沒吃」兩個字。omega生氣的時候,會釋放出一種泛酸的信息素,空氣中瀰漫著他的味道,顧澤魚卻一點察言觀色都沒有,反倒是低頭攪了攪桶裏的豬食,疑惑地說:「怎麽突然就餿了?」


    陸鬱年懶得跟他廢話,把人從豬圈裏扛起來,直接扔到浴室裏就開始扒拉他的衣服。顧澤魚死命捍衛之下才留住了一條帶著豬尾巴的小內褲,隻能雙手抱著胸說:「你幹什麽啊,我早上剛洗過澡,很幹淨的。你是不是那個什麽發清期到了?」


    陸鬱年眸色一暗,看著顧澤魚遍體雪白的身子,削瘦的肩胛骨和緊緻的腰肢,喉結滾動唇瓣緊抿,見顧澤魚趁他出神的時候想跑,抓著蓮蓬頭就衝到他的身上,打著泡沫的把檸檬味的沐浴露塗在他滑膩的皮膚上,說:「嗯,你準備準備,今晚洞房。你不是來拯救我的嗎,我今晚就發/情。」


    但凡顧澤魚沒那麽好騙,都應該知道omega的發情期其實並不是說來就來的,但他就是這麽的好騙。


    他甚至顫顫巍巍地給醫生六哥發了個信息:「我的omega今晚準備發情了,我需要做什麽?」


    六哥迴的很快,而且通篇都是感嘆號:「你必須在上麵!!!!!!!!!!!!」


    顧澤魚覺得很奇怪,他對ao之間的信息素交換甚至隻停留在幻想在水平,在他的理解裏是這樣的一副畫麵:「您好,這是我的alpha信息素,您拿走。您的omega信息素我會好好放在包裏妥善保管的。」


    陸鬱年是個軍人,在他從小接受的教育之中,沒有離婚這樣的可能。既然顧澤魚是且永遠是他的伴侶,那行使權利和義務都是他應該做的。


    他把顧澤魚抱出浴室的時候,這個人軟的就像一條小魚貼在他的身上,他一低頭就能聞到顧澤魚後頸腺體的牛奶味,膩的他有些暈頭。他沒法想像和顧澤魚做是什麽樣的畫麵,但其實有些事情也不必遵循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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