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還是被關在那個屋子裏嗎?”薑漓玥開口詢問著雲杉,卻見她忽然麵色有幾分怪異。


    薑漓玥站起身來開口說道:“怎麽了?可是哪裏覺得難受?”


    雲杉搖了搖頭:“隻是獲得生出了一種反胃的感覺,無妨大夫馬上就快要來了。”


    她的麵色上略有一絲愧疚:“都是我不好,竟還勞煩單小姐您為我擔心。”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說這些話?你身子不爽利一早便該開口說的。”


    正在她們二人說話間便見蘭荷已經將府醫給請了進來,進門之後他給雲杉號了脈,之後開口說道:“隱約覺得似乎是喜脈但不知為何極其的不明顯。”


    他這麽一說,那二人眼神之中滿是疑惑:“這是何故,那究竟是不是喜脈?”


    府醫搖頭:“興許是這幾日月份太小,想必是要等再稍微時長一些才能檢查出來,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就暫時不能用藥。”


    “那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可能嗎?”薑漓玥聽方才府醫說的,除了這個可能性之外還有其他的原因。


    聽了她的問話府醫開口說道:“的確是有其餘可能的,倘若是腸胃之中的病,也可能有現如今的這種症狀。


    如果果真是有了身孕害怕傷及到孩子的話,我看這還是再等上一段時間吧?待到確定了之後再看情況如何?”


    如今除了這房子也沒有其他辦法,而她們隻能點了點頭,接著又把這府醫給送了出去。


    “我看你還是先迴去歇著吧,這幾日少出來走動,自從上次發生了那事之後,你身子倒也一直不大好。”


    “我沒事的,如果日日待在屋子裏不出門與我而言反倒是會憋悶壞了。”雲杉搖頭拒絕卻見薑漓玥的一個眼神十分的堅決。


    “可如果我不在您身邊伺候的話,現如今您身邊隻有一個蘭荷可用,要不然便讓韓秋來您身邊伺候我去代替她熬藥吧?”


    薑漓玥搖頭:“這邊我自有打算,你就不要擔憂了。”


    更何況她身邊原本也用不著圍著這麽多的人,一直以來就是雲杉和含冬二人在自己身旁伺候著。


    現如今忽然之間兩個人都不在她覺得別扭自然是可能的,但不會不便也不礙事兒,再過幾日也就習慣了。


    “那小姐倘若有事的話,您就讓人去叫我。”雲杉這麽開口說道,才不情不願將她所說的話應答了下來。


    薑漓玥自然是連連點頭,見她離開之後這才無奈的歎了口氣,如今裴念慈便在病中薑漓玥對於此事是格外的敏感。


    假如雲杉真的有什麽事情的話,那她恐怕便會更加的不安,之前就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才害的她與遠青二人之間的第一個孩子失去了性命。


    這段日子雲杉嘴上不說,可對著自己的兩個孩子卻是格外的疼愛,每當見到此種情況薑漓玥便更加覺得心上難受了。


    在雲杉離開之後,她這才開口對蘭荷說道:“明心這幾日被關在哪裏?帶我去瞧瞧吧!”


    薑漓玥心中屬實是糾結的很,說起來明心也隻不過是一個孩子罷了,雖然常言說到疑人不用如今薑漓玥心中也是隱約生出了這樣的心思了。


    對於關押她的位置蘭荷自然是知道的,不一會兒便帶著薑漓玥去了,院子門口站著人在把守著。


    見到她過來之後二人挪開了位置,薑漓玥這才緩緩邁步走了進去,明心相比起之前瘦了不少。


    她一雙澄澈透明的眼睛看著薑漓玥,眼神之中滿是愧疚,“小姐,您怎麽會到這裏來?”


    薑漓玥本來倒還覺得沒有什麽,可看到她之後便不由得歎了口氣:“外麵的事情你應該也聽說了,所以很大的概率你是找不到自己親生父親的。”


    隻可惜有關於她親生父親究竟是誰的事,至今也沒有得出結論,薑漓玥說起來難免唏噓不已。


    聽到了這話明心淒慘的笑了笑:“我已經知道了,之前是我鬼迷心竅相信了那人的話。”


    此刻她心中早已是悔恨滿滿,隻可惜木已成舟,現如今就算明心心中滿是悔恨,也沒辦法開口和薑漓玥多說半句。


    “你可知當時吩咐你做這些事情的究竟是什麽人,或者對於他的身份和麵目,你可曾看清?”


    薑漓玥仍就是想要找一些線索,看看能不能查出來當時針對他們的和明羿究竟是不是一個人。


    明心搖頭:“不曾,他一直以來都是蒙著麵,而且也從不曾和我透露過他的身份,隻是說可以幫我找到父親。”


    “既然如此,你又如何會信他呢?你並不是一個笨孩子。”


    明心在這個年紀來說已經十分的聰慧了,而且做事也小心謹慎,又如何會相信一個不曾給自己透露過半分信息的人說是能幫她找到親人。


    “他拿出了一塊玉佩,那個是曾經母親在過世之前給我看過的一個圖案,她說隻要有這個的人便是我的親生父親。”


    此刻明心十分的配合,把自己之前所知道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告訴了薑漓玥,沒有絲毫隱瞞。


    “這樣的話,那你如何不確定他是你的父親?”


    “年紀對不上,父親比他要小很多,無論是聽聲音還是看麵容,都和他不是一樣的年紀。”


    薑漓玥歎了口氣:“你可還記得那塊玉佩究竟長什麽樣子?畫出來的話,指不定我們也可以幫你一道尋找。”


    聽了這話明心的眼神倒是亮了起來:“真的可以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明心就再次先謝過小姐了。”


    這段日子被關在這裏的時候她也想了很多,隻是仍舊想找到自己那個素未謀麵的父親。


    畢竟這是當初自己母親在去世之前的遺願,明心忍不住歎了口氣,薑漓玥已經叫蘭荷去取了紙墨。


    不一會兒明心就把圖案畫出來了,隻是不知為何看著這圖案,薑漓玥倒覺得有幾分眼熟。


    “你還要在這兒委屈一段日子,過幾天我會再來看你的。”薑漓玥說著便朝外走去,明心默默地看著她們。


    薑漓玥一路走一路都舉起手中的紙仔細觀賞著,這圖案的確是眼熟的可究竟是在哪裏見過,她卻又怎麽都想不起來。


    “小姐,您還是先放下這個不要看了,仔細這腳下的路吧,小心稍後磕著碰著了。”


    聽得了這話薑漓玥這才將東西收了起來,走了不一會兒頂頭碰上了薑與休。


    “往常都不見你往這邊來,今日怎的走的這麽遠?”薑與休遠遠看到了她開口問著。


    薑漓玥揚了揚自己手中拿著的紙:“剛才去找明心問了一些話得到了一個玉佩圖案,我看著十分眼熟但就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拿來我瞧瞧,看能不能看出什麽門道。”薑與休一邊說一邊朝著這裏走了過來。


    薑漓玥將手裏的紙遞給了他,沒成想看過之後薑與休變了臉色:“這玉佩是何來曆?”


    “剛才明心說這是她生父的東西,在母親去世之前給她看了這個圖案,讓到時去找自己的親生父親。”


    “這是現如今我手下那個組織曆來所用的圖案,在我接手的時候便一直是這樣的圖形。”


    薑漓玥微微皺眉,覺得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你說的是這是你組織之中的圖案?那意思是明星的生父是你們組織的人!”


    “這我便不知了。”薑與休搖頭:“在我接手的時候這個組織已經十分的薄弱,罷了,邊走邊說吧,這其中還有些緣由要講上一會兒的。”


    聽了這話薑漓玥跟在他身後一邊走一邊聽著,原來早先這個組織並不是薑與休的。


    隻是他有一天外出在山上碰到了一人,那人已是奄奄一息,薑與休將這人帶迴去好生的照養著他。


    盡管最後這人身子好了可人卻是廢了,也不知究竟是何人這般的狠毒,直接將他的手腳筋都挑斷了。


    薑與休當時請了一位名醫為他好生醫治,雖然可以走路但終生不能再練武,後來身體好了之後這人便主動告辭離開了。


    離開之前還交給了薑與休一個物件,便是他們的令牌,他說這是他多年來精心創造的組織。


    隻可惜現如今派不上用場了,他已經是一個廢人,所以願意把這個組織交給薑與休。


    在之前他也一直沒有露出過自己的真麵目,而且這令牌擁有絕對的權利,隻要亮出這個令牌組織之中的人就全部都會聽令牌主人的話。


    盡管薑與休一直在拒絕,可對方卻還是在一個夜晚把這東西給他留下之後離開了。


    “所以,你也不確定如今那枚令牌的主人還在不在這裏?”


    薑與休搖頭:“令牌大致上長的都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就是背麵,可現在看不到背麵,自然也不知這令牌究竟是哪個人的。


    除此之外,假如你所說的那個人真的是我們組織之中的,那豈不代表現如今組織裏出了內鬼嗎?”


    薑與休表情難免的嚴肅幾分,畢竟這可是有關於他們整個組織,除此之外,假如出了內鬼在從中作梗也會危及到其他人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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