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提不出什麽主意,而每天聽到的都是令他煩心的話。


    今日早朝又是如此,底下一片安靜沒有人說話。


    薑宬見到此種情形,難免想要發怒。


    “你們一個個的每天就隻懂沉默,正讓你們上朝來是出主意說事情的,不是讓你們杵到這裏像木頭樁子一樣!”


    見他氣急敗壞的模樣,端王和穆如楓麵上雖不顯露心中實則十分開心。


    畢竟,薑宬越顯得急躁與不堪,才能保證穆炎他們在宮外可以安全。


    薑宬見底下的人半棍子拍不出一個屁來,心中早已煩躁不堪。


    如果不是太後在自己耳邊從旁威脅,他又怎會變成一個勤奮的皇帝,日日來這裏看這幫老不死的呢?


    後宮之中那般溫香軟玉,不比在這裏和這些老家夥們置氣的好嗎?


    薑宬自然不知道,如今朝中一部分人已經轉了勢頭。


    這些人在從前便是牆頭草,如今見情形大變早就開始保持中立態度了。


    而之前敢怒不敢言,被壓迫著的那些大臣們也早就將心飛到了宮外。


    這天,穆炎正和薑漓玥在院中散步,就見遠青來了。


    雲杉小月已經有一段日子,身子也養的差不多,此刻穆炎身邊正是缺人的時候,因此他便迴來伺候了。


    薑漓玥的肚子的確是一天天的大了起來,就連雲杉都已經知道了她懷有身孕的事情。


    不過眾人一直都很默契的瞞著薑漓玥,而她自己也壓根沒有往這方麵想。


    有了身子之後,她便變得更加的懶怠了起來,幾乎每日除了吃便是睡。


    薑漓玥隻以為自己胖起來是因為太貪嘴,哪裏又會想到她是懷有身孕了呢?


    “公子,有些事情要和您說。”


    遠青快步走到二人麵前拱拱手,穆炎開口道:“就在此處說吧,無妨。”


    他們又住迴了之前自己在雲南的將軍府,盡管在這裏留下了一些不好的迴憶,那時的薑漓玥可是成了別人的妻子。


    可這地方總歸是他們住了三年的地方,不僅熟悉,也有一種歸屬感。


    遠青開口道:“門外有一男一女來找您,說是要投奔於您。”


    “投奔於我?是何人,可是難民?”


    穆炎實在想象不出,自己有何可讓人投奔的,他如今還沒有著落,又哪裏能收留得了別人。


    聽了他的問話遠青搖了搖頭:“他們的身份我也不知,隻是看起來有些眼熟的,好像曾經在哪裏見過。”


    “那你沒有詢問一下他們的來曆嗎?”


    遠青遲疑了一下:“這個……並沒有,我看著他們帶了不少人,看起來也像是訓練有素的樣子。


    眼下咱們不是正缺人嗎?我便想著先將他們招進來,然後再問來曆,倘若可以為咱們所用,也是一樁美事。”


    穆炎思索了一番,覺得他說得有幾分道理。


    “既然如此,你就將他們叫進來吧!”


    遠青應答了下來,很快便將那二人給帶了進來。


    薑漓玥定睛一打量,這二人的確是有些眼熟,她在心中思索了一番,恍然大悟。


    “你們二人不是曾經地龍寨那個當家的手下嗎?”


    “沒想到夫人還記得我們二人,果真是好記性!”


    穆炎也有幾分意外,那一次他是並沒有見到這二人的,隻聽說他們在門外鬧事,不過須臾片刻便被另外虎頭山所來之人給打斷。


    後來二人便離開了那裏,直到如今這才在此露麵,他又如何能記得起來?


    “你們二人過真是曾經地龍寨的人?可剛才聽我的手下來稟報,你們是想投奔於我。”


    喻清見此情況開始解釋:“公子您千萬不要誤會,我們曾經的確是地龍寨的人,但不過是被蠱惑了而已。


    在地龍寨的時候,我們從不曾殺過一個無辜性命,而且在幾年前發生那事之後,就已經從那裏離開了。


    我二人心中夢想著要做一名正義之事,之前之所以會去地龍寨,也隻不過是聽說那裏是為百姓討公道替天行道的地方。”


    他剛剛說罷,單露念就接嘴道:“這地龍又哪裏能比得過真龍天子呢!我們雖然年紀尚小,不曾親眼見過百蒼帝,但他的名聲卻一直存在我們心間。”


    穆炎沒想到,百蒼帝三個字會有這麽大的餘威,或許在百姓心中,他真的就像是一個神吧。


    “你們可知跟著我從今以後要麵對什麽情況。”


    “我二人自然是明白的,但我們心甘情願。”


    穆炎看著他們堅定的表情有些感慨,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怎麽說。


    薑漓玥見狀小聲說道:“既然他們願意,咱們又何苦拒絕呢?”


    就像剛才遠青說的那樣,如今他們正是用人之際,僅僅靠著雲南王手下的這些兵力恐怕也不足以敵對宮中留下的兵。


    薑宬並不是一個傻子,就算他允許雲南私自養兵,但也不會讓他們擴大規模。


    就算是加上穆炎自己手下培養的人和趙隱投奔過來的那些,也隻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


    “既然如此,我便接受你們了。但你們要知道咱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果你們不是真心,那到時也一定會牽連你們。”


    穆炎自然是懷疑他們投奔於自己是有鬼的,畢竟曾經自己可是親手處決了他們的帶頭大哥。


    喻清和單露念二人聽到這話,連忙開口說道:“自然是不會的,盡管曾經有過一些誤會,但我們從不曾懷疑過您。


    地龍寨的那些人也隻不過是罪有應得而已,如果不是你們到了那裏將這事揭穿,恐怕我們會一直受蒙蔽。”


    穆炎見他們的確情真意切,而且也把話說開了,這才沒有再心生疑慮。


    他直接讓遠青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地方,臨走前,喻清開口道:“我們手下的人雖然也經過了係統性的練習,但想必是不如您手下的。


    如果公子不嫌棄,可將二者合並在一起一同訓練,我等也可從旁學習一些,並不會有所怨言。”


    他所說的這一番話倒也是表衷心的,這些人都交給自己,就不怕他們再起異心了。


    除此之外,自己府裏的侍衛的確是專業訓練出來的,穆炎想了一下便直接同意了他這個要求。


    喻清這才鬆了口氣,在之前離開地龍寨之後,他便開始大肆網羅人才。


    曾經在地龍寨的時候,他的身份本就是出謀劃策的智多星,因此對於人才還可以堪堪任一個伯樂。


    喻清之所以這樣做,本也就是想衝到京都中,將那狗皇帝給拉下馬。


    他當然知道自己這樣做風險極大,還不一定會成功,但如果不這樣做,便一定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此刻的西域,夜玄卻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雲夢清還真的和宇蘭家的成了親,曾經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可她成親之後反而有幾分溫婉賢淑的模樣。


    或許這就是一物降一物,緣分沒到的時候,誰也不敢肯定。


    隻不過因為他曾經追求過自己的關係,他們四個人之間一直也比較尷尬。


    而宇蘭凝反而是開始女追男了,自從夜玄將她救起來之後,她便變得有些奇怪。


    隻是夜玄覺得自己沒有辦法接受一個女子主動追求自己。


    盡管他們二人情投意合,可他仍舊覺得這話應該自己主動開口去說。


    宇蘭凝確實會錯了意,隻以為他心中還有人沒有放下。


    這日,趁著天氣好,二人出去踏青之時。


    宇蘭凝開口道:“既然你也是馬背上長大的,不如咱們二人今日來比一下。”


    看著她滴溜溜轉著眼珠子,夜玄就知道她心中定是沒想什麽好事情。


    “我可不和你比,萬一比贏你要耍賴,我豈不是虧了。”


    宇蘭凝聽到這話心中頗為不服氣:“你這話說的可有幾分意思,還沒開始又如何斷定,我就會輸?更何況我又不是那般胡攪蠻纏之人。”


    她一邊說一邊變了臉色,夜玄見此情況無奈搖頭:“那你倒是說說輸贏怎論。”


    “這個簡單,誰贏了便答應對方一個要求。”


    夜玄一聽她這話,便覺心中不妙,開口道:“哪裏有你這樣的,難道不是贏了的向對方討一件事?”


    宇蘭凝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雖然自己騎射之術不差,但還真的沒有把握可以贏過夜玄。


    因此她生怕自己輸了之後,心中所想的那件事便實現不了。


    眼下聽到這話便更不想答應了,但話已經說出了口,規則也不能由自己來定。


    索性就豁出去了,從小到大隻要他想做的事,還沒有任何一件事做不到的。


    就算是今天輸了,那她可以好好再練騎馬,然後下次再比總有一次會贏的。


    “好,既然如此,我就和你打這個賭。”


    見宇蘭凝答應了,夜玄這才笑了。


    馬抬起脖子長長的嘶叫了一聲,接著他們二人便齊頭並進,朝著遠處飛奔而去。


    夜玄可以看得出來,這次宇蘭凝的確是著急了,甚至開始還領先了自己半個馬身子。


    但她那些技術又怎麽能比得過自己,不一會兒夜玄便已經反超。


    宇蘭凝有些著急,正所謂忙中出錯,她著急之下馬兒便開始煩躁起來,不聽她的話了。


    夜玄正在前麵飛奔而去,卻聽到背後傳來一陣喊叫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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