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看來,眼前這青年不過是螻蟻一般的人物,如今卻竟然敢自持身份、想要與他們平起平坐。


    這不是在拉低他們的身份地位,落他們的臉麵嗎?!


    “嘿嘿,這個張耀還真是夠狂妄的,連一聲‘前輩’尊稱都不喊,還真以為自己連破了九霄神宮的幾個記錄後,就能夠自持身份與那些前輩高人平起平坐了嗎?!”


    “我看呐,多半是他見到韓湘子之前麵對眾人也隻是以平輩見禮,故而不想在眾人麵前低了韓湘子一頭,也想向韓湘子那樣見禮吧!”


    “哼,韓湘子道兄是什麽身份,豈是他可以比較的,這下子,他得自找苦吃了!”


    “是啊,一下子得罪了這麽多強者,今後,有得他後悔的了!”


    “不錯,這上方可都是‘九霄神宮’的貴賓,一個個修為最低都達到了大羅金仙境,別說在北荒了,就算放眼天下,那也都是一個個站在了天地頂端的絕世強者呀,一下子得罪了這麽多強者,實在是不智!”


    “嘿嘿,‘琴道’天賦高、連破記錄又如何,一下子得罪這麽多頂級強者,嘖嘖.”


    “……”


    同一時刻,‘鬥琴台’下的眾人見狀,紛紛幸災樂禍了起來。


    “哼,找死的小子,你以為你是韓哥哥嗎?竟敢如此狂妄,正是活該.”


    這時,韓舒葉看到這一幕後,臉上也露出了一副幸災樂禍的笑容,嘲笑了起來。


    “步大哥.”


    柳夢璃此刻卻是緊緊的抓住衣袖,緊張的盯著‘鬥琴台’上的張耀,眼中充滿了擔憂。


    鬥琴台上。


    此時,張耀麵對那幾名強者的指責,卻是不卑不亢,毫無懼意的昂首而立,淡聲問道:“敢問幾位是以‘前輩高人’的身份駕臨此地的,還是以‘九霄神宮’的賓客來此觀禮的?!”


    “自然是以‘九霄神宮’的賓客的身份來此的!”


    坐在鍾離權身邊的中年人聞言,當即便是毫不猶豫的迴答道。


    “不錯.”


    其他幾人聞言,也都紛紛點頭,表示讚同那中年人的答案。


    畢竟,在九霄山人麵前,他們可不敢說自己是什麽前輩高人!


    張耀見狀,嘴角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道,“既然如此,我與諸位施以平輩之禮,那就沒錯了!”


    “嗯?!你這是什麽意思?!”


    那身穿麻衣的老者,眉頭微微一皺,目光如炬的盯著張耀,沉聲問道。


    張耀不慌不忙,沉聲道:“因為,我也是‘九霄神宮’的貴賓,你我皆為賓客,身份相當,因此,我以平輩見禮,有何過錯?!”


    “就憑你.”


    坐在鍾離權身邊的中年人聞言,冷哼一聲,正要說些什麽,關鍵時刻,卻是被鍾離權給製止了。


    “鍾離兄?!”


    當下,中年人不解的看向了鍾離權。


    鍾離權微不可察的輕輕搖頭,意味深長道:“劉兄,此人不僅是九霄神宮的賓客,還是宮主的貴賓.”


    什麽?!


    中年人聞言,神色不禁微微一凝。


    旋即,他那一雙明亮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了眼坐在‘正東方’位置的那兩名戴著各異麵具的女子。


    轉即,他又看向了張耀,眉頭微皺,眼中充滿了迷惑。


    他實在是無法相信,眼前這個修為如此低下之人竟然會也是‘九霄神宮’的賓客,更是‘九霄山人’的貴賓。


    這時,其他幾人也都聽到了鍾離權的聲音,一時間,那幾人紛紛暗自驚疑不定了起來——


    “這人竟有如此來頭?!”


    “怎麽可能……九霄山人是何等修為身份,怎麽可能會視一個如此修為低下之人為貴賓?!”


    “這人的修為如此低下,怎麽可能成為‘九霄山人’的貴賓?!難道是因為他背後的勢力?!”“……”


    片刻後,那名身穿麻衣的老者眉頭微皺,再次看向了張耀,沉聲道:“就算你我同為‘九霄神宮’的賓客,以我之修為和身份,難不成還擔不起你一聲尊稱嗎?!”


    “不好意思,你是誰啊?!”


    張耀淡然一笑,一臉無辜的盯著那老者,聳了聳肩,攤手道。


    “你?!”


    麻衣老者聞言,目光一凝,臉上露出了一絲怒意。


    同時,一股無形的威壓頓時從他身上爆發而出,宛如重重恐怖浪潮一般拍向了張耀。


    霎時間,張耀隻覺得一重重巨大的恐怖力量狂潮向著他襲擊而來,身周的虛空更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鎖定、向著他擠壓了過來,根本不給他任何躲避的餘地。


    危險!


    在這一刻,張耀嗅到了一絲極其危險的氣息。


    當下,他意念一動,文氣湧動間,化作了一層層防禦護住了自身,旋即,右手一翻,一枚玉牌頓時憑空出現在了他手中。


    玉牌呈鱗狀,表麵皓白一片,其上冰光流轉,刻著各種樂器,隱約間,其中還散發著一股奇異的力量和威壓!


    “九霄玉令?!”


    玉牌甫一出現,那麻衣老者頓時一驚,連忙收住了那無形的威壓。


    霎時間,張耀頓覺周圍壓力瞬間消失。


    與此同時,虛空中,那一個個高坐於彩雲之上的眾人,在這一刻都齊齊的神色微微一變,心中宛如翻江倒浪一般的驚疑不定了起來——


    “九霄玉令?!”


    “他……竟然身懷‘九霄玉令’?!”


    “怎麽可能?!這人竟然擁有‘九霄玉令’?!”


    “……”


    一時間,眾人看向張耀的目光中充滿了各種猜測和凝重。


    九霄玉令,乃是九霄神宮至高的令牌。


    天下更有傳聞,見這‘九霄玉令’便如同見‘九霄山人’。


    故而,無論是在北荒,還是在其他三荒或中州,若手持‘九霄玉令’者遇到強敵,一旦出示這‘九霄玉令’,對方多半都會看在‘九霄山人’的麵子上,不敢對其妄下殺手。


    否則,那便是對‘九霄山人’的不敬和挑釁,將會遭受到‘九霄山人’的親自出手鎮殺。


    而據傳,當年‘九霄山人’總共也才煉製了三麵‘九霄玉令’。


    其中有兩麵,也被‘九霄山人’早早就分別贈予了兩位絕世強者。


    唯有這最後一麵‘九霄玉令’還一直在‘九霄山人’的身上,並未被贈送出。


    如今,這最後一麵‘九霄玉令’卻出現在了張耀身上。


    頓時間,眾人看向張耀的眼神皆是充滿了震驚和疑惑——


    “這人到底有何過人之處,竟然能夠令‘九霄山人’以這最後一麵‘九霄玉令’相贈?!”


    “看來,不是這人與‘九霄山人’有什麽特別關係,那就是這人的背後勢力太過龐大驚人,以致於連‘九霄山人’都需要贈予‘九霄玉令’示好了……不過,這世上,能有什麽勢力龐大到令‘九霄山人’也需要討好呢?!”


    “沒想到這人竟然身懷‘九霄玉令’,幸好我剛才沒有出言,否則就得與陳老他們幾人那樣難堪了.”


    “……”


    “九霄玉令?!”


    高坐彩雲之上,正準備關鍵時刻出手救援張耀的洞庭湖龍君,陡然見到張耀展示出這‘九霄玉令’,當即也是不禁猛然一震,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可思議。


    旋即,洞庭湖龍君眼角微微一抽,瞥向了那高高坐在正東方位置之上的那名帶著青銅麵具的女子。


    “大祖竟然將那最後的一麵‘九霄玉令’贈予了一個男人?!”


    一時間,洞庭湖龍君雙眼瞪得極大,心下滿是各種淩亂和不敢置信。


    因為,他是少數那幾個知道這‘九霄玉令’是由何等材料煉製而成的。


    而那最根本的的材料就是來自‘九霄山人’身體上的某一處極其重要的部位。


    特別是對於‘九霄山人’來說,那處部位的私密性和重要性並不亞於那些凡人女子身上,那個唯有她們夫君方能被允許碰觸的重要部位。


    所以,洞庭湖龍君乍然看到張耀一個男子居然擁有‘九霄玉令’,第一時間便是感到無比的震驚和意外。


    旋即,他又有些聯想翩翩了起來:“難道大祖……她……她看上這個張耀了?!”


    隻是,洞庭湖龍君這才剛一聯想翩翩,便立時感覺到了周圍的空氣猛然一寒,渾身更是直接被一股極其恐怖的寒氣給差點凍住了,頓時間,嚇得他連忙散去那些浮想翩翩的念頭。


    同時,洞庭湖龍君一臉惶恐討好的看向了那高坐於正東方位置上,那個帶著青銅麵具的女子。


    “大哥,你怎麽了?!”


    涇湖龍王發現了洞庭湖龍君的異樣,當即,略有些詫異的問道。


    “沒……沒什麽.”


    洞庭湖龍君輕輕的擦拭著額頭的汗水,連連擺手道。


    在這一刻,五公子也第一次停下了與那滿桌酒肉奮戰的動作,抬起了頭,一臉詫異的看了看張耀,又一臉呆滯驚訝的看向了那戴著青銅麵具的女子。


    不過,被那戴著青銅麵具的女子冷冷的目光一瞪,他立時便又訕訕一笑,轉即,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鬥琴台’上的張耀後,又繼續與那滿桌的酒肉奮戰了起來……


    同一時刻,那戴著白色麵具的女子見狀,不禁掩嘴輕笑,湊到了那戴著青銅麵具的女子耳邊,低聲戲謔道,“怎樣,湫雪姐姐,我早就說了,你將這‘九霄玉令’贈予這家夥,肯定會讓那幾個家夥胡思亂想的.”


    “哼,這幾個家夥都已經達到大羅以上的境界了,還如此喜歡胡思亂想,看來,得讓他們往第十九層地獄走一遭,練一練心境才行了.”


    戴著青銅麵具的女子淡淡的冷哼了一聲。


    那戴著白色麵具的女子聞言,頓時一臉幸災樂禍的看向了洞庭湖龍君和五公子。


    “慘了.”


    眼角瞥見那戴著白色麵具的女子的一臉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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