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縣衙之內一片靜謐。在李繼尚在睡夢之中時,武鬆卻早已如出鞘的利劍般,整裝完畢,氣勢凜然。


    他叩開時遷房門,兩人目光交匯,露出一抹的笑容。隨即,他們悄然翻出縣衙院牆,如兩道幽靈般融入清晨的薄霧之中。


    時遷身形如燕,頭前帶路,一路領著武鬆向西門慶府疾馳而去。


    武鬆緊緊跟隨時遷,手中拳頭攥得咯咯作響,眼中怒火燃燒,咬牙切齒道:“哥哥,武鬆今日,定要讓西門慶血債血償,祭你的在天之靈!”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了目的地。武鬆再次握緊拳頭,心中的仇恨如烈火般熊熊燃燒。


    時遷則轉動著那一對靈動的小眼珠,食指沾了些許吐沫,輕輕點開窗紙,向房中掃量著。


    隻見房中,西門慶左擁右抱,睡得正香,時遷嘿嘿一笑,看的目不轉睛。


    武鬆早已怒發衝冠,抬起一腳狠狠踹開了房門。怒聲吼道:“西門慶,受死!”


    時遷正全神貫注地扒在門上看著,武鬆這一腳下去,時遷身體瞬間失去重心,探著身子撅著屁股噔噔噔衝入房間,險些摔了個狗吃屎。


    他穩住身形,埋怨道:“武二,我這英俊的麵龐,差點毀在你手裏!”


    床上的西門慶大驚,一個鯉魚打挺翻了起來。一旁幾名小娘子更是嚇得花容失色,放聲尖叫。


    西門慶跳下床,將床幔拉起,高聲喊道:“爾等何人?膽敢擅闖爺爺的宅院,簡直找死!”


    武鬆雙目噴火,猶如戰神降世,舉拳便衝向西門慶。那拳頭帶著唿唿風聲,仿佛能摧毀一切。


    就在此時,門外喊殺聲震天,時遷笑道:“武二哥,門外那些蝦兵蟹將,便交給我了!”言罷,一個翻身便衝出門外。


    且說武鬆雙目噴火,如戰神降世般衝向西門慶。那西門慶見武鬆來勢洶洶,心中亦是大驚,卻也不甘示弱,忙擺開架勢準備迎敵。


    武鬆拳風淩厲,虎虎生威,每一拳打出都似有千鈞之力。那西門慶仗著自己有些武藝,側身閃躲,妄圖避其鋒芒。


    然而武鬆豈容他輕易逃脫,步步緊逼,拳拳直奔要害。


    “西門慶,今日定要讓你血債血償!”武鬆怒喝一聲,聲如洪鍾,震得屋內器物嗡嗡作響。


    西門慶陰沉著臉,冷笑道:“漢子,你莫要張狂!”說罷,他猛地揮出一拳,直取武鬆麵門。


    武鬆不慌不忙,微微一側頭,便輕鬆躲過。隨即反手一拳,砸向西門慶肩頭。


    西門慶吃痛,悶哼一聲,卻咬牙強忍,抬腿踢向武鬆腹部。武鬆反應極快,迅速後退一步,躲開這一腳。


    兩人你來我往,鬥得難解難分。武鬆心中滿是仇恨,出招愈發兇狠,每一拳都帶著無盡的憤怒。


    西門慶則是心中暗驚,他沒想到武鬆竟如此勇猛,自己漸漸落於下風。


    “狗賊,若不是因為你利欲熏心,我家哥哥怎會無辜枉死!”武鬆大喝一聲,再次揮拳而上。


    西門慶心中慌亂,卻強自鎮定,口中罵道:“漢子,你休要逼人太甚。”他一邊抵擋武鬆的攻擊,一邊尋找機會反擊。


    武鬆身如猛虎,氣勢逼人。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決心,誓要將西門慶置於死地。


    西門慶則是狡猾多端,不斷地變換招式,試圖找到武鬆的破綻。


    打鬥間,屋內的桌椅板凳被打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那幾名小娘子嚇得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武鬆愈戰愈勇,拳勢恰似狂風暴雨,向西門慶瘋狂襲來。西門慶漸漸力不能支,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不斷冒出。


    他深知自己今日恐怕難以逃脫此劫,但他又豈能甘心就這樣束手就擒?


    於是,其餘光迅速掃過門外,旋即從地上隨手抓起一隻鞋子,猛地扔向武鬆。武鬆見狀,急忙揮臂抵擋。


    趁著這個間隙,西門慶一個翻身躍出房間,緊接著一把抄起地上的鋼刀,直直指向武鬆。


    厲聲喝道:“漢子!莫要欺人太甚,否則,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武鬆冷哼一聲,邁著沉穩的四方步緩緩走出房間,怒聲斥責道:“狗賊!休要逞口舌之能,隻管使出你的本事來!”


    西門慶仗著手中鋼刀,頓時底氣十足,刀鋒霍霍,招招直逼武鬆要害,欲取其性命。


    武鬆赤手空拳,雖勇猛無比,但在鋼刀之下也難免多了幾處傷痕。鮮血滲出,染紅了衣衫,卻更顯武鬆的悍勇不屈。


    那邊廂,時遷與護院們的戰鬥亦是激烈非常。時遷身形如鬼魅,在眾多護院之間穿梭自如。


    護院們雖人多勢眾,卻奈何不得時遷的靈活多變。


    忽地,時遷瞅準一個機會,身形一閃,靠近一名護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過其手中樸刀。


    那護院還未反應過來,時遷已轉身將樸刀一把拋向武鬆,嘴裏喊道:“哥哥接刀!”


    武鬆恰似殺神附體,血紅的眼中隻有西門慶。見樸刀迎麵而來,他卻抬起胳膊,猛地一下將樸刀打落在地。


    嘴裏喃喃道:“就算赤手空拳,這狗賊也絕不是我的對手!”


    西門慶望著武鬆步步緊逼,滿眼盡是恐懼,吞著口水沉吟道:“你,你不能殺我,這陽穀縣少了我,又會餓死多少人。”


    武鬆怒目圓睜,大喝道:“狗賊,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說罷,武鬆如猛虎撲食般衝向西門慶。西門慶揮刀亂砍,妄圖阻止武鬆。


    但武鬆身形矯健,左躲右閃,避開鋼刀的鋒芒。瞅準一個破綻,武鬆一把抓住西門慶握刀的手腕,用力一扭。


    西門慶吃痛,手中鋼刀掉落。武鬆順勢一腳,將西門慶踢翻在地。


    西門慶掙紮著想要爬起,武鬆卻不給其機會,一個箭步上前,將西門慶死死按住。


    西門慶此時再無反抗之力,隻能驚恐地看著武鬆,口中求饒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


    武鬆怒仰天長嘯:“哥哥~~你在天有靈,今日武鬆便為你報仇雪恨!!!”


    言罷,揮起拳頭朝著西門慶的臉上便揮去,那西門慶連忙抬起雙臂抵擋。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西門慶隻覺得雙臂如遭重錘,骨頭仿佛瞬間斷裂,劇痛襲來,他痛苦地哀嚎起來。


    武鬆豈會留情,再度揮拳猛擊,一拳緊似一拳,恰似狂風驟雨般,狠狠砸落在西門慶身上。


    隻打得那西門慶口鼻溢血,滿臉皆是血汙慘狀,漸漸地便失去了意識,昏死過去。


    時遷急忙抓住武鬆的手,急切道:“莫要再打了,出了人命,我們如何向哥哥交代。”


    武鬆這才停下,雙目通紅,胸膛劇烈起伏,看著昏死的西門慶,心中的仇恨稍稍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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