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要聽的已經聽完了,白弱溪覺得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就付錢離開了,藍衣跟在白弱溪身後,看著白弱溪緊皺的眉頭,感到欣慰,小姐知道擔心姑爺了,這是一個好狀況。


    白弱溪和藍衣在街上漫不經心地走著,一個正在想事情,一個並沒有在意別處,不知道危險即將到臨。


    突然一個人撞了一下藍衣,將藍衣撞了個撅,那人停也沒停直接走了,還好白弱溪眼疾手快將藍衣扶住。


    “沒事吧。”白弱溪皺著眉頭看著正在揉手臂的藍衣。


    “沒事。”藍衣揉了揉被撞疼的胳膊,搖了搖頭說。


    停了一下,突然覺得哪裏不對勁,摸了摸袖子裏,空蕩蕩的。


    “小偷!”藍衣指著那個人大聲說道。


    前麵那個男子一聽,跑的更快了,藍衣連忙提起裙子追了上去。


    “藍衣。”白弱溪剛想說,別追了,可藍衣已經跑遠了,沒辦法白弱溪也跟了上去。


    不知為何,心裏悶著慌,好像有什麽事要發生。


    忍住心中的不舒服,跟著前麵的藍衣。


    跟著跟著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發現已經遠離了人多的地方,看著周圍的環境竟不知道這是哪裏。


    “藍衣,停下。”白弱溪語氣中夾雜著嚴肅的成分。


    可是已經跑遠的藍衣,並沒有聽到,沒辦法,隻能繼續跟著。


    突然前麵的盜賊停了下來,白弱溪暗道,糟糕,是陷阱。


    藍衣後知後覺也發現了不對勁,退到白弱溪身旁,緊張的說。


    “小姐!”


    白弱溪將藍衣拉到身後,眼睛一直盯著前方的盜賊,人慢慢轉身,一臉壞笑的看著白弱溪,眼裏滿是得意,他邁著緩慢的步調,慢慢的朝白弱溪走去。


    白弱溪警惕的看著他,拉著藍衣一步步後退。


    那人突然動了一下,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白弱溪麵前,詭異的一笑,白弱溪心一懈,拉著藍衣就往迴跑,可還是晚了。


    “啊!”藍衣尖叫了一聲,白弱溪迴頭一看,發現那個人,正抓住藍衣的手,看力道下手很重,白弱溪不敢使勁拽,隻能怒視著他。


    看著這個麵前這個男人,模樣普通,是那種放在人群中找不到的那種。


    一對粗重的眉毛,塌塌的鼻梁,厚厚的嘴唇,但一雙眼睛卻格外明亮,和他整個臉部五官對比是那麽的違和,白弱溪心裏起了另一種想法。


    “你想幹什麽。”聲音凜冽。


    “喲,不錯,還是個野丫頭,夠味,比之前的好多了,希望你一會跟你的脾氣一樣。”那人一挑眉頭,痞痞地說道,看著白弱溪的目光不善。


    白弱溪皺著眉頭看著他,她非常不喜歡他用這個眼光看著她,感覺自己像什麽都沒穿一樣赤裸裸的站在他麵前。


    “我警告你現在放手還來得及。”白弱溪目光不善的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


    “我要是不放呢?這麽好的貨色,不嚐到嘴怎麽舍得放手呢。”說著壞壞的舔了一下嘴唇,看著白弱溪的目光更加不善了。


    白弱溪看著他那動作,胃裏一陣翻湧,悄悄地給藍衣使了一個眼神,示意她一會找個機會逃跑。


    那人看了不屑地一笑,輕視地說。


    “想跑?你倆都要留下來陪爺快活。”


    藍衣聽了怒道。


    “大膽!我家王妃是你能妄想的嗎?”


    “嗬,想的就是你家王妃。”那人聽了毫不在意也沒有反駁,摸了一下藍衣的小臉,眼裏閃過一抹邪光。


    “突然發現你長得也不錯。”藍衣嫌棄的將臉扭過去。


    白弱溪聽了他的話心一沉,看來他是知道的,結合這幾天發生的命案,白弱溪的心更沉了,他如果是那個兇手的話,那她和藍衣逃走的可能就更小了,必須要爭取時間等待王爺發現來救她。


    想到這裏,白弱溪頓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麽她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他。


    “我可曾有得罪過你。”白弱溪試探地問到。


    那人看出白弱溪的想拖延時間,也有些不耐煩了,直接說道。


    “你是逃不掉了,收起你那無謂的想法。”


    白弱溪看出不妙,趁他不注意,將藍衣猛的一拉,掙脫了他。


    “快跑。”白弱溪接住慣性,將藍衣摔得老遠,藍衣借助牆,撐起身子,看了一眼白弱溪,由不得她猶豫,用全部力量飛快的跑了起來,一邊跑一邊流眼淚。


    現在唯一能救小姐的人,隻有王爺了,小姐將唯一的生路丟給她了,她不能讓她有事。


    看著跑走的藍衣,白弱溪鬆了一口氣,轉頭警惕的看著麵前的男人,卻發現麵前的男人並沒有懊惱,也沒有生氣,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其實你可以拋下那個丫鬟,自己跑的,你卻沒有,剛才你讓你的丫頭快跑,而不是和她一起,真是有意思,有意思。”


    白弱溪沒有理他,依舊警惕的看著他。


    “不要這樣看著我,怪不好意思的。”那人一副靦腆的樣子。


    “如果你現在放了我,或許還有機會逃跑。”白弱溪嚇唬道。


    “不可能。”那人說完,眼睛一淩,伸手就要抓白弱溪,白弱溪一個側身,躲了過去。


    “不錯,你更加讓我想得到你了。”那人看著白弱溪靈敏的身體,眼裏的興趣更濃。


    白弱溪有些無語了,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我可不想傷了你,你看你這嫩嫩的皮膚,摸起來估計很滑嫩呢!”那人眼裏色眯眯的看著白弱溪白皙的脖頸,猥瑣的說道。


    夙葑想著,鬆了口氣,起身擦幹身子,如果白弱溪在這會發現,這人長的不咋滴,但身材挺好,沒有一絲贅肉,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簡直是完美比例。


    白弱溪站在那一直沒動,想著怎麽逃跑,剛才她進來的時候,感覺到了好幾個氣息,若有若無的,但卻真實存在,就算她出去了,也不一定能打的過他們。


    希望柳輕塵能找來,他是她唯一的希望。


    在白弱溪沒意識到的時候,某些物質已經開始慢慢變化了。


    “不要以為躲裏麵就可以逃脫的掉。”夙葑出來後,端起桌子上的酒,喝了幾口,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可以讓白弱溪聽到。


    “……”


    半天沒有動靜,夙葑冷笑了一下,說道。


    “你再不出來,我就進去了。”


    過了會,門開了,白弱溪從裏麵出來。


    穿的還是剛才那身衣服,眼睛冰冷的看著夙葑。


    “你沒有沐浴?”夙葑皺著眉頭看著白弱溪說道。


    “你到底想如何。”白弱溪聲音冷冰冰的,沒有任何起伏。


    夙葑聽了,笑了笑端起麵前的酒,細細的品嚐一下,放下說道。


    “讓你死,先jian後殺的那種。”


    白弱溪聽了毫不意外,聲音格外的平靜。


    “理由。”


    夙葑看了看白弱溪的臉,想看出什麽,但還是讓他失望了,依舊沒有表情,餘光無意間撇到她緊握著的雙手,夙葑笑了笑,這才是女人該有的反應嘛。


    “你怎麽覺得我會說。”


    “……”白弱溪沉默不語目光一直盯著夙葑看。


    夙葑見此啞笑道。


    “不如你猜猜看。”夙葑換了個舒服姿勢看著白弱溪,剛好他也不想碰她,聽說她和三王爺成親有段時間了,估計和以前那幾個一樣,已經不是雛了,一會和以前一樣殺了,然後搗弄幾番就好了,也可以掩住那人的目光,也能到達目地,兩全其美,隻是有些可惜了,這麽俊,性格又那麽剛硬,真是少有。


    “不管你出於什麽目地,你都不會得逞的。”白弱溪看著麵前的男人說道,雙手已經開始顫抖了,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不,應該說早就發作了,隻是她剛才一直在隱忍。


    “哦!是嗎?”夙葑邪邪一笑,起身走到白弱溪麵前,捏住白弱溪下巴,笑得是那麽張狂。


    “我們拭目以待。”白弱溪說著,使出全身的力氣朝夙葑腹部拍去。


    夙葑本能弓著腰,白弱溪趁此機會,將手伸到夙葑麵前,將他臉上那張假皮撕掉,在那一瞬間,夙葑才反應過來,自己別套路了看著白弱溪的眼睛裏沒有暴露的殺氣,而是一抹欣賞,沒想到這麽危機的情況下,她還能觀察的那麽仔細。


    夙葑將白弱溪的雙手擒住,舉過白弱溪的頭頂,另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用一種輕浮的語調問道。


    “怎麽,我的樣貌你可滿意!”


    “美人蠍。”白弱溪隻用了三個字形容了夙葑。


    夙葑一愣,然後笑了。


    “美人蠍?哈哈哈,形容的不錯。”說完將白弱溪抱了起來,重重的放在床上,將自己的頭發撫到身後,壓到白弱溪上,一雙細長的丹鳳眼,目不轉睛的盯著白弱溪,感覺到白弱溪因為緊張而緊繃的身體,用手撫摸著白弱溪細膩的臉龐。


    “我真是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聲音不似剛才那樣粗獷,而是有點低啞的,卻帶著說不出魅惑,配上他那妖孽般的臉龐,說不出的完美。


    這邊柳輕塵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還是沒有任何線索,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力感湧了上來,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無用,連自己心愛的人的保護不了,還談什麽報仇,柳輕塵的眼神越發的幽暗,看著遠方的林子,心一陣陣的疼,痛的他無法唿吸,弓下腰,用手捂著心口處,現在的柳輕塵內心脆弱不堪,一擊就碎。


    “主子!”暗羽迴來看到這樣的柳輕塵一驚,連忙跑了過去,從懷裏掏出一個瓶子,從中拿出一個藥丸,喂到柳輕塵嘴裏麵。


    心痛得到緩和,柳輕塵蒼白接近透明的臉色才得以緩和。


    一旁的暗羽看著柳輕塵的眼神複雜,他從跟柳輕塵到現在重來沒見他如此過,這番在乎一個人,不是好事,隻會是主子日後的絆腳石,但是不近人情的柳輕塵,又太冷血,以後怕是不得民心啊!


    “如何!”柳輕塵語氣冰冷。


    暗羽將他們剛才發現的匯報了一下。


    柳輕塵眼睛看著前麵,眼裏寒光一閃而過。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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