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沒有心情再逛,打道迴府!走著走著,柳輕塵便發現不對勁,有人跟他們,柳輕塵走到拐角處的時候,餘光一撇,看到來人後,沒有多大的動作,看向暗夜搖搖頭,默許他跟著,白弱溪當然也發現了,但見柳輕塵不做聲也沒多說。


    剛走到府門口白弱溪拍了一下腦子,才想起來剛才忘記讓藍衣,迴來拿銀子買那對紫玉了,現在估計也晚了,白弱溪懊惱的拍了一下頭。


    “小白,因何事而煩惱?”柳輕塵走到白弱溪身旁,看著白弱溪皺成苦瓜的臉,忍不住輕笑。


    “啊,沒事,沒事。”搖一搖頭幹笑的。


    “今天麻煩你了,等改天有時間好好請你吃頓飯,今天就就此別過吧!”柳輕塵禮貌的說道。


    “不麻煩的,你慢走。”看著消失不見的柳輕塵,白弱溪也轉身離去。


    “暗夜,你去查尚書府。”柳輕塵將披風脫掉,掛在衣架上,聲音冷清。


    “是!”


    “將他的資料整理一份給我。”


    “暗影,去找幾份雕刻的書籍給我。”柳輕塵手中摩擦著那兩對址語,眼中浮出一抹溫柔。


    “是!”


    “小姐,你看剛才那人那樣子,傲的跟什麽似的,就跟,跟。”藍衣摸了摸頭想了想,一拍頭。


    “對,就是上次看到那隻孔雀,尾巴翹的跟什麽似的!”


    “好了,你呀你,什麽都不行,損人到可以。”白弱溪戳了戳藍衣的小腦子,輕笑著打趣道。


    “藍衣不是看不慣她那個樣子嘛!”藍衣撅著小嘴,食指相對。


    “這世間人群眾多,各種各樣的都有,像這樣的也有不少,照你這樣看不慣,不得累死呀!”白弱溪看著藍衣的表情和動作,無奈的搖了搖頭。


    “也是,可是我就是看不慣嘛!”藍衣想了想覺得白弱溪說的也對,可還是看不慣郭沫那樣子。


    白弱溪很是無奈,表示不想理她,大步走向閣樓。


    “去,給我查,給我好好的查,我到看看他是何方神聖。”郭沫一手拍在桌子握成拳,咬牙切齒道。


    自從姨夫當上尚書後還沒人敢這樣對她!


    “表小姐,剛才小人跟著那人身後,見他們走進了將軍府。”那會跟著白弱溪他們的人,站出來稟報著。


    “那個將軍府?”郭沫不了解官員這些。


    “白將軍的將軍府!我估計那位小姐就是白將軍的女兒,那位公子應該是前不久剛迴來的賢憫王。”那個人分析了一下,說道。


    “什麽?”郭沫心裏一些害怕,她沒想到他會是王爺,他會不會報複自己,郭沫內心忐忑了半天。


    “皇上對他如何?”郭沫緩了半天,想了解一下,這個王爺受不受皇上喜歡,萬一要是喜歡那她就完了,聽說這事他還立了不少功,怎麽辦?怎麽辦?


    “這個屬下不知!”他對這些都不是很了解,畢竟這是皇家的事。


    “不行,我要去找輒哥哥。”郭沫提著裙子,往屋外走。


    “輒哥哥,輒哥哥!”郭沫推開張輒的書房門。


    一推開門就看見張輒正在看什麽東西!


    張輒看見郭沫並沒有怪罪什麽,眼裏還浮出高興的神情,起身走到郭沫身邊。


    “你怎麽來了!”


    “輒哥哥,有人欺負我!”郭沫像小時候那樣摟著張輒的腰,撒嬌的說著。


    “何人!”張輒見郭沫對自己又像從前那樣親熱,眼中一喜,聽到郭沫的話沒有過多考慮,生氣的問道。


    “我說了,你可一定要保護我!”郭沫心中一喜,果然他會幫自己。


    “好。”張輒聽到保護二字,男子氣概湧出。


    郭沫將早上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當然將她要邀請柳輕塵喝茶給省略了。


    “豈有此理,何人這般猖狂!”張輒聽見有些覺得哪裏不對勁,但看到郭沫委屈的樣子,也來不急想別的。


    “他們來頭大的很,一個是王爺一個是將軍的女兒!”郭沫一副很擔憂的樣子。


    “王爺?是那個剛迴來的王爺嗎?”張輒皺著眉頭。


    “嗯。”


    這個王爺,就迴來的時候露了個麵,皇上對他也不冷不熱,但知道的都知道皇上不喜歡他,但一直沒有表現出來,他對他也不是很了解,但他不想與他為敵,皇室的人他都不想有與他們有關聯,至少現在不想與他們糾纏。


    郭沫見張輒沉默不語,以為他怕了,萬一他不管自己怎麽辦!


    “輒哥哥你不能想著該如何找他們,隻要他們不先找事,我可以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張輒迴過神來,摸了摸郭沫的頭。


    “沫兒還是那麽懂事!”


    郭沫見此便沒說什麽了,咬了咬嘴唇,其實輒哥哥也挺好的,可是跟太子比差遠了,但和二表哥那個花心腸子又好的不知多少倍,她不想嫁給二表哥,但又不喜歡大表哥,想等等,要是在套不住太子,她跟大表哥說喜歡他,讓他來娶自己,總比嫁給二表哥好。


    郭沫走後,張輒叫來身邊的護衛,吩咐他讓他把今天發生的事情查清楚,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再說牽連的人來頭不小,不能馬虎。


    ……


    “老爺,老爺,宮裏的公公出來了。”管家小跑進白皓天的院子,敲了敲門站在門外說。


    吱呀!門開了,白皓天走了出來,整了整衣服,跟管家一起去了前廳。


    “都到齊了吧?”嚴公公看看人問著。


    “到齊了!”


    “賢憫王柳輕塵聽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賢憫王此次帶兵有功,特封為王,賜兵符一枚,黃金萬兩白銀千兩,綢緞百匹,王府……明日即可上朝,因年幼與白將軍的女兒定有婚約,特賜皇婚,下月初九完婚,欽此!”


    白皓天,白弱溪有些錯愕,府裏眾多人都愣住了,這也太突然了吧?不過白皓天很快將表情收斂了起來。


    “王爺接旨吧!”嚴公公眼神複雜的看著柳輕塵,將聖旨放在他手裏,又出身後的小太監拿過另一道聖旨。


    “白將軍白皓天聽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白將軍此次救國有功,特封為護國大將軍……白將軍接旨。”嚴公公將聖旨遞給白皓天手裏。


    白皓天疑惑的問道。


    “嚴公公莫不是記錯了?老臣的聖旨不是早已下下來了,怎麽又下了一遍,莫不是弄錯了?”


    “白將軍沒有弄錯,這兩道聖旨是皇上,親自擬的,怎麽會搞錯!不用擔心這是皇上的意思!白將軍的護國軍府正與三王爺的王府一同建造,下個月也就差不多了。”嚴公公深深地看了白皓天一眼說著。


    白皓天看了一眼站在那裏的柳輕塵,搞不清他在搞什麽,為什麽皇上的態度變化的如此之快。


    柳輕塵到沒什麽表情,這早已是他意料之中的事,一想到那娶到白弱溪,柳輕塵發自內心的笑了,雖然淺淺的,但卻看呆了藍衣此等侍女。


    “恭喜白將軍雙喜臨門,恭喜恭喜!”嚴公公客套的說了幾句。


    “哈哈哈,同喜同喜!”白皓天放聲大笑,眼睛笑沒有了,朝管家使了個顏色,管家連忙上前,塞可以嚴公公一樣東西。


    “哎!這就不必了,隻要白將軍一心想著黎國,保護黎國,咱家就心滿意足了。”嚴公公別有心意的說道。


    “那是,這是本將軍的職責,與責任,本將軍會用命去護著黎國,讓黎國百姓免離戰爭安居樂業。”白皓天一臉嚴肅的說著。


    “白將軍的心在哪,我們黎國百姓是看的清清楚楚的,我們也相信白將軍有那個能力,好了,也沒咱家什麽事了,咱家就先迴宮去複命去了。”說完朝後麵的小太監揮了揮手,對柳輕塵點了點頭,轉身就走了。


    “爹爹,剛才說有什麽自幼定婚是什麽意思。”白弱溪到現在還沒有緩過來,見人都走了,走到白皓天身旁,有些機械的問著。


    白皓天朝下人,嚇了揮手示意他們下去,柳輕塵也沒有多少,深深地看了白弱溪一眼,轉身離去,白眼沒有看明白,因為柳輕塵眼神裏包含的有太多內容。


    “你娘和過世的寧妃娘娘生前是好姐妹,在你還在你娘肚子裏的時候,曾經開玩笑說,如果你娘生的是個男孩,就與三王爺結為兄弟,如果是個女孩兒就娶迴家當媳婦,當時你娘也同意了,本來當個笑話一笑而過,誰知。”白皓天不在多說,看向白弱溪怕她不同意,可是白弱溪臉上除了震驚沒有別的,鬆了一口氣,可他不知白弱溪內心有多波濤洶湧。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弱溪你是怎麽想的?”白皓天想聽聽白弱溪的意見,他雖然一直想讓弱溪跟柳輕塵,但整件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他怕弱溪不能接受。


    白弱溪眼神複雜的盯著地麵,這樣她怎麽說?她還沒有完全放下,難道讓她去接受別人?她不喜歡自己的婚姻被牽製,但這是皇婚他又無可奈何,難道要抗旨?全家人上下那麽多人,所以她的任性,隻能順從命運嗎?


    “我知道你目前接受不了,但你可以嚐試去接受,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的話,爹爹也不會為難你。”白皓天看著沉麽不說話的白弱溪,無奈的說道。


    原本還有些遲疑的白弱溪,聽了這句話,心裏猛下難受,不能因為自己的任性而為難爹爹,他不能為難爹爹,爹爹為了不讓自己受委屈,一直沒有再娶,這幾年家裏沒有一個女主人,又忙裏又忙外操了不少心,明明才三四十歲的人,已經兩鬢蒼白了。


    “我接受。”遲早都要放下的,試試這樣是不是放下的更快些。


    “唉!”白皓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雖然自己的女兒比較皮,但卻比任何人細心,很少讓他操心。


    “弱溪能想明白就好!迴去吧,外麵冷。”白皓天輕輕地歎了口氣,他知道白弱溪還沒有忘記太子,畢竟放下一個人是需要過程的,再說她和太子算是青梅竹馬了,這麽深厚的感情怎能放下,唉!希望弱溪的愛情道路上,不要像他和她娘那樣忐忑啊!


    “好。”白弱溪拉起藍衣,轉身離開。


    白弱溪剛走,柳輕塵就從某處走了出來,其實他一直都沒有離開,而是站在較隱蔽的地方,聽著白眼與白昊天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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