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隊長,您可否能更為細致地思考一番,就分給我們一半的靈石吧!


    不管怎樣來講,這塊靈石確實是由我們率先察覺到的,我們乃是最初的發現者。


    倘若你們不願分一半給我們的話,就算我單人應承讓你們通行。


    然而其他的弟兄,他們決然是不會應允的,你們還是審慎地研討一番,再反複權衡、思量一下,給我們一個令人稱心如意的答複!


    要不然的話,恐怕隻得兵戎相向,近距離激烈交鋒,拚個魚死網破了。


    隻能憑借真實的實力較量,強者得以存活,弱者麵臨滅亡,誰獲勝了靈石就歸屬誰。


    不過,我料想金隊長定然也不想出現,這種難以預測,而後果又極其嚴重。


    根本就無法預估結果的生死搏殺,實話說,這對於任何人都毫無益處,您說是吧金隊長?


    倘若真的爆發了大戰,到那時大家就要扯破顏麵,反目成仇。


    最終演變成勢如水火,不共戴天的死對頭,我猜這恐怕也並非金隊長期望見到的結局吧!


    其實我著實不想走到那一步,真正和金隊長你們背道而馳,相互對立。


    變成刻骨銘心,念念難忘,又不死不休,無法共同存在的生死仇家。


    拚個你死我活,引發真正的無法預測後果,又難以估量結局的生死激戰,到最後難以收拾局麵。


    實際上我是真心不願和金隊長你們動手,但是也著實是沒有絲毫辦法,你們切不可逼迫我們動手”?


    張大財煞費苦心,苦苦糾纏,又巧言威脅、利益誘惑,恩威並施地說道。


    金麗娜在聆聽了張大財的話語之後,她沒有一絲一毫的躊躇和猶疑,想都未曾想。


    便即刻高聲地迴應道:


    “你無需贅言了,說得再多也是徒勞無用,我是絕不可能分給你們靈石的。


    你們就別再心存妄想,異想天開了,也不要再有什麽不切實際,非分的念頭了。


    盡管是你們率先發現了靈石,但是,這並不能成為你們索取靈石的憑證。


    如果是誰先發現了靈石,靈石就是誰的,依照這個邏輯來講的話,那這顆衛星殘骸,還是我率先發現的。


    那是不是你們以往開采獲取到的靈石,全部都要給予我一半,你說這可能實現嗎?


    你們當年雖然發現了靈石,但是你們卻並未及時進行挖掘開采,那麽就隻能說是你們自行放棄了。


    如今這塊靈石,它就是沒有主人歸屬的,誰先將它開采挖掘出來,那它自然就是誰的了。


    如此淺顯易懂的道理,難道你都不明白嗎?還在這裏滔滔不絕,胡言亂語個不停。


    我現在再最後聲明一遍,你們究竟是退讓還是不讓,要是再不讓開道路,我就要對你們不留情麵了?


    刀槍沒有長眼的意識,拳腳沒有憐惜的情感,到時候被我給擊傷了,甚至是致殘了,可別懊悔不已了,也不要來找我,你們聽清楚明白了嗎?


    我現在開始數三聲,倘若你們還不自行消失離開,那就休要怪我了,一,二……


    “等一等,我尚有言辭亟待表述”!


    金麗娜剛剛數到“二”這個數字,就被張大財匆匆給阻攔叫停了。


    “你究竟還有何話語需要傾訴,趕快些,我著實沒有這般充裕的時間,於此處聆聽你們嘰嘰喳喳,嘮嘮叨叨,又滔滔不絕,絮絮不休個不停!


    簡直就是空洞無物,滿口妄言,又漫無邊際,毫無目標,完全的雜亂無章,胡說八道,信口雌黃,口無遮攔。


    我的時間是極為珍貴的,我可沒有那麽多的閑暇功夫,於此處陪你們東拚西湊,評頭論足,又巧言令色,無理取鬧地白白耗費時光,緩緩地消磨下去了”?


    金麗娜再度高聲地催促說道。


    “金隊長,是這般的,我認為吧!大家倘若真的引發了團隊之間的激烈爭鬥,如此情形似乎對於大家均沒有任何益處?


    就算是存在一方最終獲得了勝利,那必然也是要付出極為巨大的慘痛代價。


    而這種淒慘壯烈的巨大代價,恐怕是我們雙方都難以背負的,也是我們雙方都無法接納的,更是我們雙方都不情願目睹的,您說是吧!金隊長?


    所以,我認為咱們不妨如此,我們雙方,各自派出一名隊員,展開一場公平合理且正直公正的較量。


    要是我方獲取了勝利,你們就分出一半的靈石賜予我們,倘若我方不幸落敗,我們即刻就離開。


    絕對不再向你們索要靈石了,您覺得我這個提議如何,金隊長”?


    張大財心機深沉,又奸詐狡猾,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金麗娜聽完張大財的話語之後,思考了一番,覺得張大財所言也存在一定的道理?


    倘若真的出現團隊大戰,己方好像的確是不占據優勢,其後果著實是難以預測估量,特別是還有一個能力不足的累贅。


    一旦真的展開了爭鬥,自己恐怕是很難周全地照顧到他,到那個時候或許阮淩會麵臨生命的危險,這可不是拿來隨意說笑的事情。


    如若阮淩真的出現了什麽意外狀況,那自己迴去了之後,該如何向他人解釋說明?


    金麗娜想到此處,她不再有絲毫的猶豫,即刻就高聲地說道:


    “好啊,你這個提議甚好,假如爆發團隊大戰,對於大家也都沒有任何好處,付出的代價雙方也都難以承受。


    我也知曉,倘若不答應你們的比鬥,你們必定是不會心甘情願地停止紛爭,心平氣和地就此主動撤離。


    定然會尋釁滋事,胡攪蠻纏,又死抓不放,糾纏不止,永無休止的紛爭下去。


    因而,我便應允了你們,我方由我出馬應戰,不知你方哪位有膽量站出來與我一決高下”?


    “噢,金隊長,您或許有所誤解,我所講的是,咱們各自派遣一個人出來較量。


    而您與我皆不可出戰,因為咱們身為隊長,需要掌控局麵,以防隊員們按捺不住,會引發團隊間的混戰。


    我猜您也不願目睹,這般難以預料結局的狀況出現,所以您還是另行挑選一個人出戰吧”!


    張大財裝模作樣,堂而皇之,又滔滔不絕,義正詞嚴地說道。


    實際上哪有張大財講得那般玄乎,還說什麽坐鎮指揮,擔心出現什麽難以預測的變故,這純粹是找來的托詞。


    真實的緣由卻是,他清楚自己這邊,無人能夠在單打獨鬥中勝過金麗娜。


    包括他自身亦是如此,根本就不是金麗娜的對手,正因如此他才會這般言說。


    為的就是令金麗娜無法出戰,隻因唯有這樣,他們這一方才有更大概率獲得勝利。


    要不然的話,壓根就沒必要繼續比試下去了,直接就能夠打道迴府了。


    “行吧,就依照您所說的辦理,咱們各自選出一名隊員,開展一場不偏不倚、公正合理的較量。


    倘若我方敗了,我定會謹遵諾言,堅守承諾!就分出一半的靈石給你們。


    但要是我方勝了,你們就給我即刻離開此地,能走多遠就走多遠。


    千萬不要再不知羞恥,恬不知恥,冥頑不靈,糾葛不斷下去了。


    否則的話,到那時可就休怪我真的對你們不留情麵了,您可聽清楚了嗎”?


    金麗娜高聲地迴應道。


    金麗娜聽了張大財的話語之後,盡管知曉他尋的是借口,就是不想讓自己出戰。


    然而她也毫無辦法,畢竟張大財所說的,也並非毫無道理可言,她著實擔心會出現什麽意料之外的情況。


    因此,她也就沒有再講一些多餘的話語來爭辯,非要自己親自上陣不可。


    “好說,好說,請金隊長盡管安心,我們必然會說到做到,言行一致。


    那麽咱們就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又一諾千金,一言九鼎,言而有信,絕不食言!


    張大財又皮笑肉不笑,信誓旦旦地說道。


    金麗娜聽了張大財的話後,也沒有再多言,而是和其他的隊員商議,究竟該讓誰來出戰。


    過了一會兒後,張大財又言道:


    “金隊長,我方有林福出戰,他當下是築基期高級第十二層的境界。


    他已然做好了充足的準備,隨時能夠出戰,不知您方,將會派遣誰來與其對戰”?


    “你們再稍安勿躁地等一會兒,我們還需要仔細地商討一番,很快就好了”。


    金麗娜大聲地迴答道。


    “隊長,還是讓我出戰吧!大山的境界比對方要低了好幾層,打鬥起來的時候,或許會處於劣勢”?


    李正春思考了片刻後說道。


    沒錯,沒錯,沒錯,隊長所言極是,山哥,不如就讓春哥登場吧,咱們一同為春哥保駕護航吧!


    王明奇也極力勸說道。


    周小惠始終未發一言,僅僅展現出了關切的神色,目不轉睛地望著趙大山他們。


    阮淩同樣緘默不語,誠然,他基本上毫無話語權可言,畢竟這皆是築基期境界修士之間的較量。


    阮淩也不具備參與其中的資格,由於阮淩的實力著實孱弱,充其量也僅僅能夠充當一名看客,為李正春他們搖旗呐喊,加油助威!


    “那好吧!既然隊長如此表態,我便聽從諸位的想法,不再固執己見了。


    就讓春哥出馬吧!咱們都為春哥壓陣,幫他加油打氣,助威鼓勁,願他一鼓作氣,大獲全勝”!


    趙大山緊緊握住右拳,高高舉過頭頂,接著猛地向下一拉,激情澎湃地說道。


    其餘眾人一看到趙大山的舉動,也都心潮澎湃,士氣高漲地做出了相同的動作,一同為李正春加油鼓勁。


    就在這當口,再度傳來了張大財的聲音,他說道:


    “金隊長,你們商議得如何了,眼瞅著時間不早了,天色馬上就要暗下來了……


    “行了,別催啦,我方派出李正春出戰,他亦是築基期境界第十二層的修為。


    咱們即刻就展開比鬥,我著實不想再在此處,陪你們消磨時間了,走吧,到外麵去”。


    張大財的話剛剛講了一半,就被金麗娜給截斷了,金麗娜搶先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有請吧!金隊長”。


    張大財又強顏歡笑地說道。


    張大財講完,金麗娜也不再多言,她著實不想再跟張大財他們囉嗦什麽了。


    緊接著眾人便一同走出了礦洞,來到了外頭,此刻,金麗娜他們也都身著靈能鎧甲。


    金麗娜身著的依舊是中等規格的“飛鳳”單人作戰式靈能鎧甲,李正春則身披中等規格的“冥盔”依托精神力作戰的靈能鎧甲。


    趙大山所穿的乃是大型號的“金剛”單人作戰式靈能鎧甲,周小惠穿著的是小巧玲瓏型的“花蝶”單人作戰式靈能鎧甲。


    王明奇身著的是中等規格的“山鷹”用於偵察作戰的靈能鎧甲,阮淩穿戴的仍是豪華款式的中等規格“潛龍”單人作戰式靈能鎧甲。


    阮淩望著李正春和王明奇所穿的靈能鎧甲,內心忽然萌生出一個念頭。


    這不正是昔日自己在“唐氏集團”那家靈能鎧甲專賣店裏,所瞧見的那兩套靈能鎧甲嗎?


    此刻,自己總算恍然大悟,明白了當時趙大山在看到這兩套靈能鎧甲之際,為何總是無緣無故地放聲大笑了。


    片刻之後,眾人全部抵達了礦洞的外部,雙方分別站穩身形,其實嚴格來說也不能稱之為站穩,而是各自懸浮停留在了浩渺的太空中。


    雙方之間相隔大約二百多米的距離,這個距離對於身穿靈能鎧甲的修士而言。


    簡直就是近在眼前,伸手即可觸及,完全可以說是麵對麵緊緊挨著了。


    “金隊長,咱們之間著實不存在什麽血海深仇,僅僅是因為些許利益方麵的小衝突小矛盾。


    所以我認為咱們這場比鬥,還是應當恰到好處地收手為好,切勿傷了彼此之間的友好情誼,您覺得如何呢”?


    就在這個時候,張大財忽然滿臉笑容地說道。


    “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我也是這般想法,如今咱們也就別再囉嗦什麽多餘的話了,白白浪費彼此的寶貴時間,趕快開始吧”!


    金麗娜一臉不耐煩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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