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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福道:「姐夫查不到,說明想要刺殺你的人官位比姐夫高,勢力比姐夫大。不過,謝三爺是京城璟國公府的公子,隻要他願意查的話,定然可以查出真相來的。」又道,「對了,我在想……你還記得之前咱們在湖州省城見到的那個沈公子嗎?他也姓沈,不論身形容貌,都與你相似,說不定,這件事情倒是與他有關。」


    沈玉樓見她說得認真,一本正經得跟查案子似的,好笑道:「阿福,難得隻咱們兩個人的時光,不必說那些沉重的事情,隻說說咱們自己個兒的事情吧。」說罷,便輕輕含住她耳垂,吮吸起來,含糊道,「我想即刻就去你家提親,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朱福被他撩撥得心裏癢癢的,一邊忍不住笑著一邊伸手推他。


    「玉樓,你先別這樣,我覺得癢。」她嬌笑著,避讓推搡的同時,也伸手去撓他癢癢。


    奈何沈玉樓依舊紋絲不動,他根本沒有一點反應,但見自己心愛的女人願意與他玩鬧,他也就敢玩得開了。他雖則是書生,但是常年習武騎射,身上力道大得很,他隻一隻手便將朱福框得緊緊的,而後騰出另外一隻手來,在她身上敏感部位,輕輕撓動。


    朱福怕癢,不管是這個身子的主人,還是現在的朱福,從小就怕癢。


    一被人碰了敏感部位,就笑得不行,她整個人在他懷中扭來扭去的。似是使出了渾身的勁兒來,全力與他抗衡,都敵不過。


    沈玉樓將佳人攬在懷中,身子某個部位被摩擦擠壓著,他身子一下就僵住了。


    朱福也感受到了,臉刷一下就紅透了,見他手鬆了力道,她則感覺爬了起來。


    頭發上站著枯草,衣裳都亂了,原本紮好的辮子也鬆散了。她靜靜站在一邊,笑得十分得意,心中嘀咕道,誰叫你欺負我了,活該。


    沈玉樓白皙如玉的臉龐黑了一些,而後轉頭還見小丫頭臉上的幸災樂禍,他也忍不住,一把又摟過佳人來,抱在懷裏使勁親。香香軟軟的人兒,溫柔甜美得很,他真想永遠就這樣抱著她,日日與她相伴。


    將人親得哭了,就去哄,哄好了再趁機占幾次便宜,沈玉樓覺得十分滿足。


    兩人鬧騰一番,待得收拾一下迴城的時候,恰好在城門口遇見了快馬趕來的謝逸。


    謝逸自當是查到了沈玉樓的身世,得此驚天秘密,他也等不及書信了,便直接拉著馬兒就從京城趕了來。


    「玉樓!」謝逸穿著一身淡紫色錦袍華服,墨發以金冠束縛,方才一路快馬加鞭疾馳而來,秋風吹起他寬大的袖袍,再加上公子如玉,他控馬技術又好,那副畫麵美得叫人心驚,連一眾趕著進城的老百姓忍不住停下來多看他幾眼。


    更是有尚未出嫁的大姑娘暗中羞紅了臉,想看卻又不敢看,隻用絲帕遮住臉。


    要是擱在平時,謝逸見此情景,肯定會自戀地說笑一番。可是此刻,他的確是有重大事情要與沈玉樓說,自當一本正經,再無往日輕浮。


    沈玉樓老早就聽到了謝逸的聲音,所以便站在路邊等他,待得靠近下了馬,他才笑著上前道:「子瞻,這是怎麽了?還親自跑了來。」


    謝逸道:「上次你寫信與我,不是叫我幫你查那些黑衣人的身份嗎?我查到了。」


    「那看你的臉色,想必是黑衣人背後之人的勢力強大,到底是誰?」沈玉樓倒是沒有絲毫驚慌,總之他做人做事都坦蕩,從沒有做過虧心事,就算有人想要了他命,鬧大官府那裏去也不怕,隻問道,「是京城哪家府上的人?」


    謝逸左右瞧瞧,見四周人多混雜,便道:「咱們找一處地方坐下來,好好說吧。」又望向朱福,「朱二姑娘也?」


    沈玉樓道:「什麽事情,都不必瞞著她,一起去。」


    鬆陽縣內一家茶館,三人將馬拴在茶樓外,又尋了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


    點了一壺茶後,謝逸這才道:「瑛列侯府,玉樓,瑛列侯府在朝廷中的地位,想必你心中是十分清楚的吧?」


    「瑛列侯沈家?」沈玉樓濃眉輕蹙,繼而垂下眸子來,擱置在桌案上的雙手也漸漸輕輕攥成拳頭來,他聰明,迴想到那日在湖州福記鋪子門前見到的一位叫沈玨的公子,再加上近來偶爾會從母親口中聽到一個人的名字,幾處關鍵聯係在一起,沈玉樓便心中確定七八分了,繼而歎道,「瑛列老侯爺戰功赫赫,他生平所立下的功勞,怕是數都數不清。隻是,如今的瑛列侯世子膝下無子,沈家也子息單薄,都是是老侯爺生平見多了血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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