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


    她不說了,委委屈屈地嘟著嘴。


    「原來,你吻我,也不能說明愛我,男人的性和愛果然是可以分開的。」


    說完,她看向周淙也身邊最近的一個保鏢。


    「保鏢大哥,男人的性和愛的確是可以分開的,對不對哦?」


    「……」


    那保鏢閉了閉眼,還是雙手交疊地站在那,當然一個字都沒說。


    這些保鏢都是猛漢,哪裏見識過白枝這種女生,長得這麽清純結果說話這麽野!


    周總想護著的女人,果然不一般!


    白枝如此囂張,讓周淙也表情很難看。


    男人上前一步走進房間,關上門,就站在那快捷酒店的地毯上跟她說著。


    「你以為區區一些輿論,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不出三天,陸家媒體界的朋友就會扭轉風向。」


    「到時候你不僅不能報仇,還有可能被輿論反噬。」


    隻有二人的房間內,白枝坐在床上百無聊賴地卷著裙繩:「周叔叔你隻用告訴我,你是為了幫他們勸我刪,還是真的在為我考慮、真的在幫我。」


    「你想要我怎麽幫你?」


    「我要陸家死。」


    周淙也沒說話。


    但白枝知道,他不說話,那就是不可能幫她的意思。


    「看吧,你根本不是為了幫我。」


    「如果你非要在這裏困著我的話,那我就大不了把我們偷情的事情也說出去好了——」


    「我去告訴周聰慧,我去告訴你爸爸、哦,還有那個美麗知性的王小姐,」


    女孩大言不慚地說著,「洛菲收到的是假視頻,但我手裏有真的呀,周叔叔,左右我就這些本事,大不了我們真的魚死網破。」


    白枝剛說完,男人上前一步,就將她按在身後的床上。


    就是在這粗糙廉價的快捷酒店,他將她撲倒在床,她馬上就開始尖叫:「救命啊,有人要強姦我——」


    快捷酒店的隔音能好到哪裏去,很快,樓道裏那些彪形大漢全都聽見了,但也隻能裝作沒聽見,一個個尷尬地帶起了耳塞。


    而房間內,白枝的手被控製按在床單上,周淙也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下來。


    密密匝匝地把她控製住。


    他沒親她,可光是這撲下來的動作,就足夠曖昧、窒息。


    白枝伸出兩隻腳去踢他,裙子卻被他用膝蓋狠狠按住,根本動彈不得。


    她像被裹進了一個黑色的繭。


    再也不能動,憋得小臉通紅。


    這時,她忽然手裏一鬆。


    手機被他奪了去。白枝奮力掙紮,結果衣服都快掙破了,也沒能在男人壓倒性的體格優勢中,把手機搶迴來。


    她眼睜睜地看著周淙也,把她那條微博,按了刪除。


    她一口狠狠咬在他虎口上。


    飆出血珠,她像個野性難除的小狼一樣,惡狠狠把他盯著。滿眼都是憤怒,滿眼都是不滿。


    周淙也沒有阻止讓她咬。


    血滴滴答答落在白色的床單上,他才說:「鬧夠了嗎?」


    「我恨你。」


    「我恨你,周叔叔你死定了。」


    他見她鬆了口,也懶得跟她計較,拿起床頭的餐巾紙擦血。


    「你死定了。」


    她重複著這一句。


    他很理解她現在的心情。可是,如今把事情鬧大,對她百害而無一利。


    何況周啟山已經迴到京北市了。


    這段時間,她曝光越強,處境就越危險。


    周淙也:「我答應你,這件事交給我,不會讓你白受這三個巴掌。」


    這可真是難得呢,能得到他的承諾。


    王雪洧周啟山和陸江都沒得到的東西,卻被她得到了。


    她何德何能啊。


    白枝舔著嘴角的血紅,那種惡狠狠的表情竟然一下子不見了,變得柔軟天真,變色龍一般,名伶一樣地笑:「你說話算話嗎?」


    周淙也看著她燒進眼底的媚,又是這番樣子,一副勾他上床的表情。


    她這幅樣子,再加上早上陸皓的那張紙,他心裏沒來由地難得地生出了一絲暴戾,掐著她的下巴說。


    「別演了。」


    白枝:「我演什麽啦,我就想知道周叔叔會不會仗著我年紀小騙人呢。」


    「我說到的事情,從來沒有做不到,不像有些人,陽奉陰違。」


    「陽奉陰違,也好過陽「違」呢,」


    白枝是真嘴不饒人,她把手機從他手裏拿迴來,滿是委屈地說:「那麽多次見了我卻不敢睡,周叔叔你是不是陽.痿啊?」


    「嗬。」


    他真是被她氣得冷笑。


    一句廢話都懶得跟她說。將她丟迴那床上,起身慢條斯理地整理領帶。


    「不想引禍上身,最近一個月都給我安分點。」


    他說最近一個月,白枝就知道是什麽原因了。


    叫她安分,不是說不滿她最近的所作所為,而是因為周啟山。


    她也不是真瘋,要去鬥那周啟山。


    白枝沒說話,忽然周淙也拿了一袋東西放她床頭。


    她撩眸看了一眼:「這是什麽?」


    他沒迴答,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就出去了,想必是還對她玩消失的事情憤怒於心。


    周淙也走後白枝拆開那袋子。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批新的傷藥,從止血的換成了祛疤的,準備得非常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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