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將女王捆了起來,“你可知道什麽是炮烙?你如若不說,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喬安指了指對麵,那是一個中空的廊柱,裏頭點了炭火,燒灼了一小會,青銅變成了紅銅,喬安拿起來桌上的一片了冷肉,輕輕的放在了柱子上,隻看白煙一縷,那女子已嚇到了。


    “不說?這就是你的下場!”沈喬安惡狠狠的將肉片丟在了女子麵前,那女子已嚇壞了,“我說,我坦白啊,我坦白。”


    原來一切和沈喬安料想的果真一樣,在通天寺內,月冰煙讓人假扮了女王,等李仲宣他們送女王迴來,這個女王已是假的了。


    那女子說了一切,喬安道:“好得很,這就發兵征討魔族,將女王救迴來。”


    眾人做好了準備。


    而另一邊,李仲宣得知有人拆穿了女王,已從外麵迴來了,但李仲宣一迴來卻和喬安擦肩而過了,喬安也是去找李仲宣了。


    她一出門,外麵那醜八怪女孩就鬧起來,說什麽都要走,明燕無計可施,隻能將那女孩打暈了,喬安用鉛粉在那女孩的後背上畫了個地形圖,乘著馬車外一群眼睛不注意,將這女孩丟了出去。


    一刻鍾後有人看到了這個女孩,攙了這女孩起身,赫然看到了這女孩後背上的地形圖,而此刻,李仲宣也追了出來,他已猜想到剛剛那是喬安了,但卻不知喬安為何會離開。


    出來後看了看女孩後背的地形圖,乍然明白了什麽,立即去調兵遣將。


    而另一邊,沈喬安已迴去了,月冰煙知喬安治天花去了,卻不知道沈喬安在這短暫的時間之內已做了那樣唿風喚雨的事,真讓人不可思議。


    月冰煙迴來了,人受傷了,要求喬安為自己包裹傷口,喬安譏諷道:“之前你不是說去做菩薩了,我看你不是做菩薩去了,你是做佛祖去了。”


    月冰煙不理喬安。


    喬安再接再厲,將諷刺進行到底,“你看看你,你這模樣兒分明是割肉喂鷹去了啊。”


    月冰煙氣壞了,一拳頭落在桌上,沈喬安急忙收斂,為月冰煙開藥後,月冰煙逐漸好了,但卻轉移了,是在後半夜離開的,為讓喬安和明燕不明就裏,馬車是封閉式的,隻有頭頂偶一個小小的窗口,他們隻能看到外麵的星空,卻看不到路。


    其實,即便是開了窗,在這夜色裏,沈喬安又能看到什麽呢?一口氣到了某個地方,沈喬安被催下了馬車,等喬安進入屋子,卻看到了依多波曼。


    “啊,沈喬安?”依多波曼想不到會在這裏遇到喬安,竊喜。


    “女王?”喬安也想不到會在這裏遇到依多波曼,雖依多波曼被抓了起來,但好的是,情況還在可控範圍內。


    至於月冰煙,繼續要求喬安為其開藥,沈喬安不能抗拒。


    等李仲宣到那地點,月冰煙等早逃之夭夭了,他們準備的太充分了,因此浪費了時間,因喬安走的太急了,這一次並沒有給李仲宣留下什麽蛛絲馬跡,大家隻能演戲旗鼓。


    下山後,詹雲昕和燕輕閣到了,為武林大會一事找李仲宣聊,新一屆的武林大會眼看就要開幕了,而自周青青死於非命,少林被滅以後,大家都不怎麽看好李仲宣了。


    “聽他們的意思,大概是要更新換代了,不過話說迴來,這武林盟主也的確沒什麽意思,仲宣哥哥不如不做的好。”詹雲昕發現,這武林盟主一個月之內需處理數以萬計的事,這些事情瑣碎極了,有的事芝麻綠豆一般。


    李仲宣處理許多事都好,一件事一旦做的差強人意,眾人立即沸反盈天,這等鬧下去還有什麽意思。


    他答應會出席武林會,讓詹雲昕和燕輕閣依舊迴去。


    至於在土匪窩裏,沈喬安再一次為月冰煙調配長生不老藥,月冰煙這一次可放聰明了,有了之前上吐下瀉的事,以後隻要喬安讓去哪裏買什麽藥材,她就毫不猶豫下手。


    但買藥的事交給了明燕,明燕隻負責買藥,在半路上還有人和明燕交接,這一日明燕下山買藥去了,在一藥店內遇到了蕭可為。


    蕭可為早發覺明燕不對勁了,等明燕買了藥,蕭可為就跟在了背後。


    因蕭可為是讀書人的裝扮,明燕隻感覺奇怪,一開始還以為蕭可為是李仲宣的人,但很快發現蕭可為是個卑鄙小人。


    “錢袋,我的錢袋啊,錢袋,我辛辛苦苦賺的錢啊。”


    一個胖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捶胸頓足:“挨千刀的啊,順手牽羊的小偷啊,扒手死全家!”那胖子罵罵咧咧。


    “大哥,剛剛小生似乎看到你的錢袋被那藥材商弄走了,你何不去找一找?”此人正沒奈何,忽聽有人這麽說,他能不激動嗎?轉身就走,才一刹那之間已追到了明燕,這人是個殺豬的,力量很大,扭轉了明燕就問:“我那錢袋呢,你這黑心商人,你偷我錢做什麽?”


    “我偷你錢,放手!我可是光明磊落之人,起開。”


    明燕何嚐見過這等胡攪蠻纏之人,這麽一鬧,頓時不同意了,兩人在長街上就動起手來,蕭可為介入,指明了說是明燕偷竊了人家的錢袋,明燕百口莫辯哭笑不得。


    “喂,你這窮酸可不要含血噴人啊,看這小丫頭也不像是個賊啊。”有人為明燕打抱不平,但明燕自己卻不以為意,“我行的端坐的正,我怕什麽我?”


    “那就請姑娘讓我們檢查一下您的衣袖,看看姑娘是在逃避還是果真一清二白呢?”明燕隻感覺此人在無理取鬧,“我說了沒有就沒。”


    明燕甩開了衣袖就走,奈何他不同意,抓了明燕的手就要檢查,明燕氣壞了,無計可施之下隻能將衣袖打開給眾人看,這一看不要緊,裏頭竟果真有那人的東西,錢袋暴露出來,眾人大驚失色,剛剛那還為明燕說話的幾個人已經氣咻咻,指指點點道:“知人知麵不知心,想不到你這做生意的人竟是如此奸詐狡猾。”


    明燕也想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但看到對麵男子在詭異的笑,頓時明白了什麽,“好啊,原來是你在鬧鬼。”


    明燕乃習武之人,遇到這等事焉能袖手,握著金錯刀就劈砍起來,那蕭可為也絕非善類,兩人很快就打了起來,這麽一來,兩邊的攤販可倒黴了,殃及池魚,眾人的水果啊、布匹啊等等都散落在了地上。


    看闖禍了,明燕隻能速戰速捷,準備最快的速度逃離,但蕭可為卻不妨明燕走,兩人繼續打鬥,此刻明燕也明白了這蕭可為是故意和自己鬧,思及此,頓覺惶恐,“我都不認識你你為何要和我打?”


    “這叫不打不成相識,既已動手不如就見個高低貴賤吧。”蕭可為向來自詡自己是武學奇才,哪裏知今日遇到了明燕卻全沒用武之地,明燕的武功好生厲害,一招擒拿手已抓破了蕭可為的衣裳。


    蕭可為挑釁她的時候可沒想到明燕這麽厲害,而明燕也沒想到哦蕭可為這麽慫包,看蕭可為淪為手下敗將,哈哈大笑,一腳踢在了蕭可為的後背上,“姑奶奶可沒時間和你玩兒,讓開,讓開!”


    明燕催促馬車離開,蕭可為氣急敗壞,指著明燕的背影破口大罵,雖被人欺負了,但蕭可為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迴皇宮,李仲宣正在研究地形圖,他想要在通天寺和之前的昆侖山乃至於祁連山等之間找出一些規律,後來發現,這些山巒稠密且壯觀,裏頭隔三差五裏就有人家,多年來朝廷修築了不少的寺廟。


    這些寺廟,有那香火鼎盛如通天寺的,有那荒郊野嶺內逐漸被忘卻了的,總之一句話,想要在這些崇山峻嶺內埋伏隱藏一百萬士兵都輕而易舉,更何況,月冰煙從小就生活在鳳鳴城,對鳳鳴城的青山綠水更是一清二楚。


    看蕭可為氣鼓鼓的迴來,李仲宣一笑,“早上出門還看你歡天喜地的,怎麽現在愁眉苦臉的了。”蕭可為是出了名的歡喜佛,日日都笑麵虎一般,他簡直是人群裏的諧星,大家的開心果。


    但今時今日,蕭可為看起來卻變了模樣,“李哥,我今日遇到一個河東獅啊,氣死我了。”


    蕭可為這麽說,李仲宣忍俊不禁,聽了蕭可為描述的過程,笑的一發不可收拾,蕭可為看李仲宣這麽笑,更生氣了。


    “你確定她就是月黑樓的人?”李仲宣問蕭可為,蕭可為連連點頭,李仲宣道:“別著急,以後注意點兒跟蹤,不要總靠的太近。”


    “好。”


    接下來的幾天,蕭可為日日在外麵尋明燕,雖然挨打了,但蕭可為卻隱隱約約覺得自己一點不怪明燕,甚至於在多次找尋未果的情況下,蕭可為竟發覺自己有一種眷戀,一種模糊的冀盼等等。


    隻可惜明燕許多天都沒下山。


    自從喬安和女王被軟禁在一起後,女王日日要喬安想方設法送她離開,一會兒說隻要沈喬安幫忙,就給沈喬安半壁江山,一會兒說隻要喬安設法送自己離開賊巢,她以後就不追李仲宣了等等,喬安哪裏有辦法,她現在還泥菩薩呢。


    這日,喬安見了明燕,明燕告訴喬安,說自己遇到了一個潑皮無賴破落戶,根據明燕的描述,喬安眼前若隱若現一男子,她約略猜到了很可能是蕭可為,但一時半會還不能確定,隻能找了筆墨紙硯。


    “喂,安兒姐姐啊,”明燕看喬安坐下,靠近了她,“我要殺了他啊,你給我傳授一招比較厲害的本領。”


    “別著急,那人很有可能我認識,我畫其人丹青,你看看。”喬安在琴棋書畫上無所不能,明燕耐著性子等,一小會喬安已將蕭可為的形象畫了出來,眼看著那討厭鬼躍然紙上,明燕連連點頭,“是,是,是啊,沈姑娘,是他呢。”


    “再看看,果真是?”喬安將那張紙交給了明燕,明燕一端詳,認真點頭:“確乎是,此人可討厭極了,竟汙蔑我偷了人家的錢財,我是那樣的人嗎?我下次遇到他,我就,我就,就、”實際上,那些狠話似乎明燕也說不出口,“就”字兒後麵並沒什麽連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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