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繼續練武,在金鎖不知蕭可為這些秘密的時候,兩人關係很好,但自知蕭可為竟是個陽奉陰違的梁上君子後,金鎖恐怖極了,他不斷的注意著他,似乎他隨便一個動作都會消滅自己。


    就連兩人一起吃東西的時候金鎖都膽戰心驚,然而似乎蕭可為並沒有傷害他的意思。


    之前發生了什麽,金鎖總喜歡找喬安去說道,兩人一旦見麵,那些盤踞在心頭的疑難雜症已瓦解冰消,然而現如今喬安已去,金鎖既不能找季明輝聊,又不能找詹雲昕和燕輕閣聊,諸般的事情都積壓在了心頭。


    他一個小孩兒自然想不到解決的策略,無計可施,隻能選擇去找喬安。


    金鎖隨便整頓了一下就朝著外麵去了。


    天大地大,他一個小孩兒哪裏知道沈喬安去了哪裏?實際上,喬安和李仲宣一邊在招兵買馬一邊也在部署安排,江湖人都恨毒了蕭蕭雨堂,因此決定和蕭蕭雨堂對抗,大家齊聚一堂開始商量作戰計劃。


    另一邊,李仲宣已聯絡了朝廷,有邰王早想消滅蕭蕭雨堂了,邰玉嬌也十分支持駙馬爺,因此情願駙馬爺幫助李仲宣。


    朝廷人和江湖人已集合起來,計劃一個月後就去對付蕭蕭雨堂。


    而另一邊,金鎖已上路了,別看金鎖是個小毛孩子,但卻一點不膽怯,上路後一邊打聽一邊往前走,沈喬安和李仲宣也是鼎鼎大名之人,隨意這麽一問,就能打聽到他們的來龍去脈。


    沒有很久金鎖就快靠近了喬安他們的大本營。


    蕭可為唯恐金鎖會遇險,一路上又去打聽金鎖,金鎖形象突出,更是好打聽,才兩天,蕭可為就找到了金鎖。


    金鎖也想不到蕭可為會來找自己,蕭可為找到他後,一把卡住了金鎖的肩膀,“你在這裏做什麽呢?外麵兵荒馬亂的,你怎麽能一人亂跑?快和我迴去。”


    金鎖才不願意和蕭可為迴去呢,越是看蕭可為激動,金鎖越是感覺蕭可為心懷鬼胎,他感覺恐懼極了,“蕭大哥,我看錯了你,你用那白鴿在給蕭蕭雨堂傳消息,對也不對?”


    “你、你都知道了?”蕭可為想不到,第一個拆穿了他秘密的不是燕輕閣和詹雲昕,而是其貌不揚的金鎖。


    “自然都知道了,小大可,我看錯了你。”金鎖一麵說一麵將蕭可為寫的一封信拿了出來,那是蕭可為寫給蕭雨的,上麵備細說了江湖人有哦什麽安排,朝廷喲偶什麽計劃,奉勸蕭雨不要作惡多端,以免自取滅亡等等。


    自金鎖發覺蕭可為在用那白鴿傳消息後,他就密切注意了他的一舉一動,發覺蕭可為頻繁放白鴿和蕭雨聯係,這麽一來金鎖看出了端倪,明白事情如若繼續下去,勢必了不得,他打落了信鴿,發覺裏頭果真是蕭可為寫給蕭雨的書信。


    “你是他弟弟,對嗎?”金鎖看向蕭可為。


    “是。”蕭可為已不能為自己辯解,他這麽一點頭,忽而看到金鎖在後退,他猶如看到了什麽魔獸一般,惶悚不寧的後退。


    “金鎖,你聽我說。”蕭可為多想要告訴金鎖,他並沒和蕭雨等同流合汙,但金鎖已經不聽了,他拔足狂奔,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了是非之地。


    有關沈喬安他們在外麵招兵買馬的消息已不脛而走,蕭雨差遣了龍弟過來查看,他的人就埋伏在附近,隻喬安和李仲宣等都不知道。


    今日,算是金鎖運氣不好了,他才一出門就遇到了一群陌生人,這一群陌生人盯著他看了看,忽然想到了什麽。


    “啊!是金明輝的兒子,快追。”金鎖眼看惹禍上身,連考慮都不敢考慮,轉身就走。


    眼看著距喬安很近了,但急切之間卻不能靠近,這一晚金鎖遭遇了偷襲,對方武功很好,他很快就遇險了。


    好在金鎖按喬安之前傳授自己的本領設了一路的陷阱,那群人追過來後一一中了埋伏,金鎖嚇壞了,如驚弓之鳥,越是不小心殺了人,他就越是膽戰心驚。


    而殺人越多,他就越恐懼不寧。


    在他看來蕭可為一定會要了他的命!


    “金鎖,你已被龍爺包圍了,和我們一起迴去。”一群人出現在了金鎖麵前,金鎖看眼前被封閉了,急忙後退,哪裏知道背後也出現了一群人,這兩群人已步步緊逼。


    他走投無路。


    如若眼前有懸崖峭壁,他寧肯縱身一躍也不想被他們抓住。


    “拿下!”不遠處,有一個戴著龍麵具的男子下令,那人怒吼了一聲,一群人已蜂擁而至,金鎖武功本就不怎麽好,如今臨陣磨槍不過學了一點皮毛,哪裏能和這群人對壘?


    眼前這一群五大三粗之人殘暴極了,有人一腳踢在了金鎖的後背上,金舵已奄奄一息,就在此刻,出現了一聲不滿的幽怨。


    “你們何苦要恃強淩弱以大欺小?”那聲音金鎖很熟悉,他急忙朝著聲源去看,看到了握著一把冰劍的蕭可為,“還不快退下嗎?”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二少爺啊,如今二少爺不好好兒的在月香閣做我們的臥底,竟是要殺了這小孩兒嗎?”


    “金鎖,不要聽他們亂說,我是在給哥哥寫信,但我卻知哥哥本質不壞,真正壞的是這一群魔鬼!”蕭可為指了指眼前的龍弟。


    “小家夥,你了不要聽二少爺胡謅啊,真正壞的是那躲在你們身邊的人,他將你們的計劃和你們的秘密都告訴給了我們,以便於讓我們好下手呢。”那人危言聳聽。


    “蕭大哥,你並不是他們說的這樣,對嗎?”金鎖看蕭可為,蕭可為想要解釋但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蕭大哥。”


    “阿鎖,你的蕭大哥如若果真是壞人,你早被我算計了,還能等到今日嗎?阿鎖。”看蕭可為憤懣而痛苦,金鎖選擇相信他,他緩慢的爬起來。


    “那麽就讓我們並肩作戰吧。”


    金鎖和蕭可為都學過喬安和李仲宣的武功,此刻強敵環伺,兩人隻能使用殺手鐧,喬安之前傳授過金鎖一門獨特的劍法,金鎖和蕭可為配合起來,金鎖的的身體和手中的長劍已陀螺一般的飛旋起來。


    接著那陀螺朝著遠處去了,電光石火白光嘩嘩,一時之間眾人急忙閃避,饒是龍弟武功高,但這樣奇異的劍法是從所未見的,二來這裏距離沈喬安和李仲宣招兵買馬的地方太近了,他準備速戰速捷早早的離開。


    哪裏知道這兩人的劍術竟是如此精湛,舞弄的密不透風,他已無計可施,隻能率了那一群人離開。


    看他們消失在了崇山峻嶺之中,金鎖這才丟下了長劍,他一言不發走到了遠處,一屁股坐在了馬路牙子上。


    “你!”蕭可為靠近金鎖,手指頭點了點金鎖的肩膀,“你還情願相信我嗎?”


    “為何要幫蕭雨,那麽說來,葉海勇他們泄漏也是你在傳消息了,對不對呢?”金鎖氣壞了,眉毛凝著,氣急敗壞的盯著蕭可為。


    蕭可為緩慢的點點頭,“是!”又道:“我從未教唆讓哥哥害人,我隻是讓哥哥不要和我們作對,我希望自己能說服哥哥和他們,你明白嗎?”


    金鎖待要罵娘,但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從前,曾幾何時金明輝不也急功近利要做什麽天下第一,要號令群雄雲雲嗎?那時節他不也說了個唇焦舌敝,然而爹爹呢,似乎也不甚了了。


    想到這裏,將心比心,金鎖知道了蕭可為那難堪的處境,也體會到了蕭可為的心,他燦亮的眼盯著蕭可為,咬著下唇。


    “蕭大哥,我沒有想到是你,然而我也該第一個就想到是你,畢竟你們都是蕭。”金鎖後知後覺,明明她老早就該知道的,但卻到現在才發現。


    “我從未有加害任何人之心,你放心就好,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蕭大哥給你保證。”蕭可為朝金鎖伸手。


    金鎖將手伸出,放在了蕭可為手掌心,“這些事情,一旦讓李大哥知道了,他該多難受啊?隻要你保證不和他們往來,我也保證不會拆穿你,我們就這樣約定吧。”金鎖笑吟吟的看向蕭可為。


    蕭可為點了點頭,“好了,我們去找喬安和李仲宣吧。”


    這裏距離喬安和李仲宣招兵買馬的地方已很近很近,兩人翻過一個山頭,老遠就看到了安營紮寨的人,沈喬安和李仲宣坐在空曠的打穀場上,兩人看著天邊的月,今晚的月又冷又透亮。


    涼風習習,吹的喬安鼻子都紅彤彤的,李仲宣抱著喬安,“迴去吧,有什麽好看的?”


    “月亮圓溜溜的,不是嗎?”喬安指了指天空,其實她思念中京了,李仲宣也一清二楚,不過不去點破罷了。


    他湊近她,在她嘴唇上親吻了一下,還要繼續,卻聽到了背後元氣十足的叫聲。


    “李大哥,安兒娘親。”喬安立即推開李仲宣,尷尬的迴頭,在月光裏,在山崗上,喬安看到裏麵兩哥肩並肩朝著他們走過來的人,金鎖狂奔過來,歡喜的抱住了喬安。


    李仲宣本來準備去阻撓,但兩人已擁抱住了,他心頭酸溜溜的,不管對方是男人還是男孩兒,隻要是男性,都是李仲宣的“情敵”,他討厭一切和喬安走的比較近的人。


    倒是沈喬安,看金鎖到了,反而是開心的很。


    “你怎麽來了,月香閣內可好?一切都好嗎?”喬安問題很多,輕聲細語追問,金鎖將月香閣內事說了,最近也沒有什麽好了不起的,諸般的事情都是輕而易舉的小事。


    喬安倒是感覺詫異,為何不是金明輝送金鎖前來,而是蕭可為和金鎖一起到了,蕭可為和李仲宣在聊,兩人聊的是教務內的事,一張口就沒完沒了。


    蕭可為還擔心金鎖會否出爾反爾,但哪裏知道金鎖見喬安和李仲宣後掛口不提之前的事,蕭可為這才放心了。


    兩人在這裏住了幾天,軍營裏的生活無聊透頂,蕭可為是閑雲野鶴一般的人,又比較思念詹雲昕,提出來要迴去,金鎖唯恐蕭可為迴去後會寫信告訴蕭雨讓蕭雨來攻喬安,看蕭可為準備離開,忙道:“蕭大哥,你等等我,我送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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