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李仲宣以及月牙劍!”李仲宣從水中一躍而起,他手中的月牙劍已劈砍了過來。


    “什麽?月牙劍?”金光師太恐懼的看向腳下,發覺李仲宣手中舞弄了一把雪亮的長劍,那長劍閃電一般快,她的皮膚被這長劍一砍傷,立即流血。


    她不敢戀戰,隻能去抓喬安,喬安道:“羽林郎,快射箭!”


    一群羽林衛拈弓搭箭,那金光師太躲避的很快,幾個羽林衛倒在了地上,脖頸子折斷了,好像被弄死的小雞一般。


    而金光師太已出現在了喬安麵前,喬安急忙後退。


    “天玄!金明輝,火速馳援!”


    但此刻,天玄和金明輝並不過來幫忙,兩人看金光師太殺人的動作和手法已如此迅猛,哪裏有不怕的?兩人急忙後退,至於那一群羽林衛,他們本是酒囊飯袋,因看皇上和金明輝躲避,因看地上不少羽林衛搜死於非命,眾人哪裏有不怕的,一個個都消失了。


    一時之間和金光師太打鬥的除了沈喬安就是李仲宣,眼看著李仲宣就要包抄過來,金光師太已靠近喬安,喬安拿出了天涯譜上的武功和他對壘,但那金光師太竟是一點都不怕。


    “我要殺了你!”


    金光師太一般提住了喬安的後脖衣領,喬安用力掙紮,但金光師太已縱身一躍上了紫禁之巔,眾人眼睜睜看著金光師太帶喬安離開了。


    李仲宣急忙追趕,很顯然金光師太在躲避他,起起落落到後山去了,後山的環境複雜,李仲宣才追趕了一小會,前麵的人已不知所蹤。


    “救命啊,仲宣哥哥。”


    “金光,少給我藏頭露尾,將喬安放了,快!”李仲宣看向遠處的草叢,草叢內頓時有了桀桀怪笑。


    他立即過去打,結果金光師太出現的位置和聲源竟是相反的,可見其速度之快,李仲宣後背挨了重重的一下,頓時倒在了荊棘裏,他本沒有穿上衣,以至於荊棘很快就劃破了胸膛,肌膚上頓時有了致密的紅色血液奔竄流淌,看得人心驚肉跳。


    “仲宣哥哥。”


    喬安叫了一聲。


    李仲宣根據方向立即去追趕,眼看著就靠近金光師太了,結果她衣袖一抖動,一片白色的粉末已迷住了李仲宣的眼睛,李仲宣踉蹌了一下,跌倒在了荊棘裏。


    接著金光師太一左一右抓起來李仲宣和喬安朝著遠處去了,她盤踞在了一塊石頭上,用力將兩人丟在了地上,李仲宣已什麽都不能看清楚了,被晚風這麽一吹,隻感覺眼前一片烏黑。


    “我老人家對你們這麽好,你們竟算計我,讓我老人家好生心寒啊,這是什麽,月牙劍嗎?”金光師太握著月牙劍用力一丟,那長劍丁零當啷已跌入了懸崖,喬安看到這裏,急忙去抓,手差一點就抓住了劍柄。


    “不!”


    她眼睜睜看著長劍消失在了黑暗中,而後背驟然一疼,金光師太已一腳踩在了喬安的後背上,沈喬安氣喘籲籲。


    “你也給我下去吧你。”喬安隻感覺後背一疼,接著一股煙巨大的力量已將自己推著朝那穀底而去,那懸崖峭壁陡峭到了極點,不死才怪呢。


    李仲宣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伸手在黑暗中抓,抓到了喬安的衣擺。


    “不!安兒!”他知喬安被推下去了,他急忙伸手去挽救,但已來不及,金光師太一腳踩在了李仲宣的手腕上,疼的李仲宣齜牙咧嘴的。


    “安兒!”


    “安兒啊!”


    他萬念俱灰,恨不得陪葬去,但金光師太卻冷笑,“小娃娃,我老人家是看上你了,如今你最好給我好好兒的,那沈喬安已十之八九必死無疑,但你就不同了,你啊你!你這小白臉兒還要和我老人家享清福呢。”


    李仲宣暗忖,如今自己縱身一躍也就罷了,一切一了百當!但他和沈喬安的仇呢,不報了嗎?一想到這裏,李仲宣忽而笑了。


    “師父,那沈喬安也未必是什麽好人,如今弟子情願侍奉您,和您一起延年益壽,哈哈哈。”李仲宣竟哈哈大笑。


    “那可真再好也沒有了,你以為憑借那月牙劍就想將我怎麽樣,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奇思妙想也,那月牙劍對凡夫俗子還可一用,我老人家是完全不怕的。”


    接著,金光師太將解藥給了李仲宣,李仲宣睜開眼睛後看了看地上的碎布,又是看了看黑暗中不可測的懸崖,知喬安已死,他更決定要為喬安報仇了。


    “安兒,你放心就好,仲宣哥哥不會獨活,等我為你報仇後,定來赴約。”當李仲宣有了這念頭後,一切的一切都變了。


    “如今隻要你好好兒的,那天玄和金明輝還會過來照應我們,我要你做皇帝,哈哈哈。”


    不過說到這裏,金光師太卻歎口氣,“如若我那大弟子在就好了,我真悔不當初當初不將他逐出師門就好了,我這又是何苦來哉呢?”


    李仲宣壓根沒有聽這些,他在考慮用什麽辦法來攻擊他,他的機會隻有一次,這唯一的一次機會她要掌控好,萬不可失之交臂。


    兩人哪裏都不去,就在這裏等,天玄和金明輝並沒有來,但他們卻將山頭給包圍住了,然而金光師太也一點都不怕。


    到下午,李仲宣的體能恢複的差不多了,他開始思考用什麽辦法來偷襲金光師太,那金光師太閉目養神,竟是一點不擔心李仲宣會叛變。


    他抓了野兔烤著吃,分給金光師太一半,金光師太吃了後,讚許的一笑。


    “師父,這裏有石斛呢,吃點對您身體好。”李仲宣靠近懸崖采摘了起來,一把一把的石斛已拔出,送到了金光師太手中,金光師太吃了後,心滿意足。


    就在此刻,李仲宣手中忽然多了一枚暗器,原來那是沈喬安墜穀之前丟出的,因落差關係,那暗器射中了石塊,隱蔽在了石斛旁。


    此刻距離很近,偷襲的勝算很大,那暗器本瞄準的是金光師太的眉心,哪裏知道金光師太躲避了一下,頃刻之間射中了左眼。


    頓時左眼血流如注,看來猙獰恐怖。


    “好個李仲宣,我對你這麽好,你這樣對我老人家嗎?”那金光師太用力拔掉了暗器,原來那暗器上有毒,金光師太頓時頭暈眼花,她踉蹌了一下,昏睡了過去。


    隻可惜李仲宣不敢靠近,他明白金光師太一定沒有死,但卻恐懼到不敢去靠近。金光師太休息了會兒,兀自恢複了過來,她靠近了李仲宣,李仲宣也不躲避。


    “你殺我妻子,我焉能對你俯首稱臣,我恨不得將你這老妖婆千刀萬剮!”


    “好個李仲宣,好個沈喬安,那就去陪葬吧。”她伸手準備將李仲宣丟出去。


    結果卻聽到了天玄的聲音,“師父!這李仲宣是武林盟主,您殺了他,武林人會日日找您報仇啊,何苦來哉?”被天玄這麽一提醒,金光師太冷漠一笑,“既如此,還在我這裏日日被我折磨,怎麽?”


    金光師太乜斜了一下天玄,“你們以為就憑沈喬安和李仲宣就能消滅我嗎?還有那些羽林郎,真是豈有此理,還不快給我老人家賠禮道歉嗎?”


    “是,是。”


    天玄急忙下跪叩拜,好半天不敢起身。


    看天玄如此這般,金光師太哈哈大笑,被天玄這麽一打擾,金光師太將李仲宣丟在了腳下,李仲宣苟延殘喘,看來很是淒涼。


    而山下一群人已在攀岩,帶頭的是燕輕閣和詹雲昕以及周青青,詹雲昕和燕輕閣並不會攀岩,兩人走的險象環生,但周青青就不同了,她看他們落後,笑:“此事還交給我峨眉派女弟子來吧。”


    那峨眉本靠近西川,巴蜀那條路自古來就“黃鶴之飛尚不得過”,峨眉派的女弟子從小就生活在崇山峻嶺之中,對那“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的路習慣了,赤坑攀登起來不覺得費力,倒是感覺詹雲昕和燕輕閣礙手礙腳。


    “仔細墜落下來的石頭砸到了你們的頭,去吧。”周青青揮揮手。


    詹雲昕早想要放棄了,不但她的手,還有她的膝蓋和大小腿,每一個位置都刮蹭的不成個模樣,乍一看紅彤彤的。


    燕輕閣心疼極了,“還是走前山,這裏交給他們。”


    眾人一分為二,走前山的依舊走前山,攀岩的依舊攀岩,那周青青本領比任何一個女弟子都高,她很快就攀到了頂端,老遠就看到一塊懸崖上有什麽東西在放光,那光在黃昏的日色裏奇異到好像魅惑的召喚。


    “啊!那是!那是月牙劍啊!”周青青低喃了一聲,她二話不說就上了那懸崖,在這個位置,她看到了李仲宣和金光師太,原來月牙劍落手後並沒立即滾下,而是擱在了一塊平平的頁岩上,此刻周青青已握住了,但她卻一動不能動。


    那頁岩輕薄脆弱,一旦稍微有點大動作立即碎裂。


    周青青靜觀其變。


    “那沈喬安是什麽貨色?我情願將自己的本領都傳授給她,她竟攛掇了天玄和金明輝來對付我,還引狼入室,要你殺我,真不可思議!如今我殺了她,也算她罪有應得,你且好好兒的吧,不然她的下場就是你的結果!”


    “我怕這個?”李仲宣冷笑,他恨不得此刻就跳崖,但群抑製住了輕生的念頭。


    “想死,可沒有這麽容易,從明日開始,你不同意好好兒的在我身邊我就弄死你,用這把刀!”他手中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揮舞了一下,“一刀一刀的臠割你,吃你的肉!”


    說完後,她身體莫名前傾了一下,李仲宣大概明白了,他的機會再一次到來了。那暗器有毒,而這山裏本就潮濕,她時常吃螃蟹,以至於身體內堆積了大量的寒氣,此刻真可謂為內憂外患。


    “仲宣哥哥,接劍!”黑暗中,周青青喊了一聲,無光一閃爍,月牙劍已從懸崖下飛了上來,李仲宣一把握住了月牙劍。


    他再一次和金光師太打起來,他瞄準的救助金光師太的眉心,那金光師太此刻已左支右絀,遠處的天玄看到這裏,立即脫掉了龍袍。


    “師弟,如今是我們大展身手的時候了,除掉這老妖婆吧。”天玄一看背後,剛剛還在的金明輝此刻已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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