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爺就要過來了,你們都退下吧。”魏鐐沒有到來之前,一個太監模樣兒的人到了,對他們這麽說。


    眾人退下,李仲宣也站在了門口,片刻後魏鐐進入了屋子,大步流星坐在了正中間的椅子上。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啊!混蛋!弄疼我了。”接著,是珞珞嬌滴滴的唿喊,他們這群臭男人知道珞珞是嬌生慣養之人,特別找了細麻繩捆綁了珞珞。


    那細麻繩隻要一用力就會收縮,不要說珞珞了,連大男人都受不了這個。


    “給老子滾進去!”一個大兵在珞珞後背踢了一腳,珞珞被發射到了屋子裏,她一抬頭就看到了鬼神一般坐在正中央的魏鐐。


    珞珞一激靈起身,連忙後退,這魏鐐可怕極了,珞珞渾身瑟瑟。


    “又見麵了,珞珞?”魏鐐上前去,殘酷的笑著,鷹爪一般的手用力的伸出準確的卡住了珞珞的咽喉,珞珞被提了起來,她的唿吸道堵住了,很快臉色就變了。


    魏鐐似乎很滿意,盯著她看了許久,待到珞珞快死了,才將珞珞丟在了麵前。


    “畜生!你能將我怎麽樣,不如現在就殺了我,你這豬狗不如的畜生!”珞珞鮮少爆粗口,大家你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徹底的激怒了她。


    而珞珞也知道,他們抓自己的目的是什麽,不外乎是想要用自己做釣餌讓狼王上當罷了,一想到自己可能會害了狼王,珞珞什麽都不怕了。


    與其死都不能讓魏鐐得逞。


    “你這臭丫頭!張口閉口就罵人,顯是不知道我的厲害了。”那魏鐐一個耳光就丟了過來,打的珞珞飛了出去,珞珞本就身輕如燕,此刻竟從屋子裏飛了出來。


    她踉蹌了一下,身體彷如麻袋,嘭的一聲落在了李仲宣麵前,此刻李仲宣多麽想將羅闊攙扶起來,對魏鐐這衣冠禽獸飽以老拳啊。


    但憤怒是憤怒,他卻什麽都不能做,甚至不能讓珞珞認出自己,李仲宣別過了頭。


    那魏鐐一把提起來珞珞,將珞珞拉到了屋子,珞珞殺豬一般的叫著,那撕心裂肺的聲音,讓人頭皮發麻。


    魏鐐將珞珞丟在了屋子,居高臨下的看了會兒,一把撕開了珞珞的衣裳,他發覺珞珞竟是個大美人,因此動了邪念。


    “你這臭丫頭,竟還有幾分姿色,今晚就做大爺的人吧,讓大爺好好伺候伺候你。”魏鐐上前去,握住了珞珞的下巴。


    珞珞掙紮了一下,但很快就不掙紮了,她淡淡的笑了。


    “大爺原來想要這個?魏大爺既然想要,小女子就給了你,但大爺將小女子捆綁起來,這不好,小女子沒武功!難不成大爺怕我飛走了不成?”珞珞嬌滴滴的笑著。


    她的嘴角有鮮血,這一笑看起來淒豔極了,一股邪火燃燒在了魏鐐的小腹,魏鐐哈哈大笑。


    “良禽擇木而棲,你這臭丫頭也知道這個道理,哈哈哈,哈哈哈!你放心好了,我們釣到了魚後,不會虧待你的!將來你就是我的人,哈哈哈,哈哈哈。”


    魏鐐哈哈大笑上前去解開了繩索,李仲宣在外麵聽著,忽然感覺到恐懼,想不到女人畢竟經不起折磨,這麽快就要投降了。


    “你們!還不退下嗎?”魏鐐聲音冷肅,吩咐屋子裏的人退下,“本大爺要查案子了,都退下吧。”


    眾人知情識趣離開,李仲宣卻暗暗著急,魏鐐解開了珞珞的繩索,他急不可待的抱住了珞珞,但珞珞一點都沒有拒絕,甚至還投懷送抱了。


    “哈哈哈,你這臭丫頭實在是好玩,好玩啊。”


    窗外,李仲宣看到兩人的影子逐漸抱在了一起,他歎口氣,懊悔自己的到來,怎麽珞珞竟是這種水性楊花的女子?之前他還以為她和狼王至死不渝呢,現在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屋子裏,珞珞抱著魏鐐,露骨的問:“大人床上功夫怎麽樣呢?”


    “你試一試、哈哈哈,不就知道了?”魏鐐抱著珞珞就親,李仲宣再也看下去了,他幹嘔了一聲,準備離開。


    但就在此刻,忽然嘭的一聲,什麽東西撞在了牆壁上,幾乎屋子都跟著震動了一下,然後那東西滑落在了地上。


    “魏鐐,這是什麽?”珞珞從口中吐出來一個黑漆漆的東西,那東西可怖極了,但珞珞卻覺得很好玩似的。


    “真惡心啊,這是魏鐐的舌頭,啊哈哈哈,哈哈哈!”珞珞好像失心瘋一般笑著。


    李仲宣急忙迴身就要去營救,原來這傻丫頭竟騙取了魏鐐的信任,咬斷了魏鐐的舌頭。


    李仲宣對旁邊一個小卒子交代:“找老爺去,將事情匯報一下,快!”那小卒子壓根就不認識李仲宣,但李仲宣習慣於發號施令,他的聲音不怒自威,給人一種不可抗拒的模樣,這小卒子想都不想就離開了。


    魏鐐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舌頭,珞珞一腳踩在了那舌頭上,癡狂的笑著,但笑著笑著聲音就低沉了。


    “狼王,對不起了,我要先走一步了!”她伸手拔掉了頭頂的金釵,一下子就要刺在咽喉上,李仲宣一腳踢開了門,丟出一枚銅錢打在了那金釵上。


    玎玲一聲,金釵滾落在了地上,珞珞迴頭,因距離近,看清楚了李仲宣,她並沒有叫,李仲宣一個梯雲縱就上了屋頂。


    魏鐐指了指屋頂,他張口卻發覺自己沒有聲音了,他焦急的很,口腔裏的鮮血嘩啦啦的噴了出來,看起來竟有點兒嚇人。


    珞珞冷酷的笑著,轉身準備逃離,但門口卻圍上了一群士兵。


    就在此刻,魏鐐一把抓住了珞珞後背的衣裳,一手就要拍在珞珞的天靈蓋上。


    但此刻,那小卒子帶著莫淮海到了,莫淮海看到這驚魂一幕,不消說已知道發生了什麽。


    “放開珞珞!”莫淮海皺眉。


    “大人、啊、老爺!”大概隻有魏鐐自己知道自己在說什麽,珞珞聽不明白,莫淮海聽不清楚。


    莫淮海也不管這許多,吩咐人上前去將珞珞給搶奪了過來,珞珞咳嗽了一聲,莫淮海道:“你真是色膽包天,她可不是用來發泄的!”


    一行說,一行帶走了珞珞。


    畢竟珞珞也還算莫淮海半個兒媳婦,莫淮海並沒有很為難他。


    這一幕,被遠處一棵樹上的李仲宣盡收眼底,看到珞珞被莫淮海帶走了,此刻他才放心了不少,但與此同時,李仲宣聽到了打鬥聲,還嗅到了一股子淡淡的燒焦味。


    “什麽東西?”


    李仲宣一看,不遠處的幾個庭院都燃燒了起來,火苗子不很猛烈,剛剛吞噬到廊柱上的垂簾。


    那垂簾劈裏啪啦的燃燒了起來,幾個侍衛糾纏了一個人打起來,李仲宣一看那人竟是成將軍,暗歎老成多事,急忙過去掩護,兩人好不容易才殺出來。


    “你怎麽不聽話了,剛我和你怎麽說?好好兒的非要點人家的屋子做什麽?真是唯恐天下不亂!”李仲宣氣急敗壞,瞅著成將軍。


    成將軍倒看起來委屈的很,“皇上,那魏鐐在欺負珞珞妹子,我能見死不救?”


    “原來你也看到了,哎。”李仲宣拍了拍成將軍的肩膀,剛剛要不是自己救助的及時,珞珞已成了刀下亡魂。


    兩人迴到帝京,已半夜三更,換了夜行衣後李仲宣命成將軍去休息,那成將軍是古道熱腸之人,非要去看一看狼王才肯去休息。


    看過了狼王發覺狼王正在痊愈,這才去了,喬安沒有睡,等李仲宣迴來立即問情況,李仲宣將情況大概說了說,喬安氣壞了。


    “大概過兩天那邊就準備要挾我們了,該準備的也該提前準備準備。”李仲宣的手覆蓋在了喬安的手背上。


    沈喬安點了點頭。


    第二天,李仲宣起來的很晚,但沈喬安卻起來的很早,喬安到屋子後又發覺狼王不見了,這讓喬安驚訝。


    而莫少嚴呢,這家夥竟還趴在床邊唿唿大睡,喬安急忙搖晃了一下莫少嚴,他醒過來,揉了揉肉睡眼。


    “怎麽?沈姑娘這麽早就過來給哥哥換藥呢?”但問過了這一句後,莫少嚴發覺雲榻上空空如也。


    “人呢?”喬安不知狼王去哪裏了,怔然看向莫少嚴。


    莫少嚴立即驚跳起來,人在哪裏去了啊?他自己也不知道,莫少嚴恐懼的顫栗了一下。


    “我不知道啊,昨天晚上子時前後還在呢,怎麽現在就不見了?”莫少嚴看向喬安,沈喬安泄氣的坐在旁邊。


    她最近心情也不好,當即就數落:“你說要我說你什麽好?前一次讓你看他,你被人打昏了丟在了床下麵,這一次讓你看他,你又睡著了,人到哪裏去了你自己也不知道。”


    “這怎麽辦啊?”莫少嚴急的直跺腳。


    “你平日睡眠怎麽樣?”喬安問。


    莫少嚴想了想,“還好,但一般有什麽動靜兒我很快就醒過來了!”莫少嚴懊喪極了,不停的拍打自己的腦袋,轉而伸手打自己的耳光,“但昨天晚上我也不知怎麽搞的,竟睡了過去。”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啊!”莫少嚴不停的扇自己。


    “不要這樣自虐。”喬安起身:“有問題就解決問題。”


    她在周邊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麽蛛絲馬跡,又道:“一定有人點了你的睡穴,此人是狼王,但他去了哪裏呢?”


    在沈喬安看來外麵有侍衛,裏麵有莫少嚴,除了狼王自己起身,其餘人絕對沒有可能在不驚動不殺莫少嚴的前提下“帶領”狼王離開。


    現在讓喬安心慌的是狼王究竟去了哪裏?他難道鋌而走險到莫家莊去了?就他那奄奄一息的模樣兒不是自尋死路是做什麽?


    沈喬安也急躁。


    外麵送果蔬的侍女進來了,喬安一問,那侍女的話和莫少嚴一般,都說昨夜還在今天早上就不翼而飛了。


    沈喬安急忙迴頭去找李仲宣,此刻李仲宣已到了狼王這邊,他也一籌莫展。


    “昨夜他不可能到莫家莊去,我和成將軍迴來已一更天了,那時候成將軍還來看了他。”莫少嚴道。


    喬安急忙讓人找成將軍,成將軍一聽狼王失蹤了,焦急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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