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開玩笑啦!”梁紅玉道:“怎麽?不能啊!要是不能我以後就不那樣了,我也不知道你會生氣啊。”


    “誰生氣了啊!”成將軍笑了,“對了,我之所以睡到現在是因為昨天啊。”


    “昨天?”


    “昨天你喝醉了,倒在了酒窖外,我為了將你弄迴來,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呢,現在胳膊還酸疼。”成將軍故意說錯了地點,將帶她迴來的具體位置說成了酒窖外。


    梁紅玉果真忘記了,咳嗽了一聲,“以後不喝酒就好了!”兩人嘰嘰咕咕的聊了會兒,成將軍道:“今天能不能到外麵去走走啊,我想要帶你去感謝感謝老莊主。”


    說起來,上一次還是老莊主救了她呢,現如今是的確該好好感謝感謝了,梁紅玉早已將成將軍當做了牧者,此刻聽成將軍這麽一說,笑道:“我準備點兒東西,說走就走。”


    成將軍等梁紅玉去後,立即握毛筆補全了遺落空白,他聚精會神的盯著地圖,思考了許久許久後,終於發覺並沒有任何訛舛和錯誤,這才將那張紙折疊好了貼肉而藏。


    大小姐隻要發話了,想要去哪裏就去哪裏!成將軍跟在梁紅玉背後離開了莊園,上山之前,按照成將軍的要求,需要蒙上梁紅玉的眼,據說這是雷打不動的規矩。


    到了藥莊後,成將軍見了李仲宣,在梁紅玉和蘇婉話家常的時候他已將那張紙和秘密都告訴了李仲宣,眼看著沒有什麽其餘的事情了,成將軍拉著梁紅玉就走。


    他們出來這一趟不容易,鬼知道後麵有沒有什麽追兵,他雖反應比較慢,但卻是一個謹小慎微之人。


    從藥莊離開後,路上梁紅玉嘟唇,“怎麽搞的嘛?我還在和夫人聊呢,你這急三火四的拉著我就走,夫人要生氣了。”


    “我還要帶著你去玩兒嘛,你真的以為就光感謝感謝他們啊?”成將軍找個借口帶著梁紅玉在城內玩兒了會兒,而後迴去了。


    第二日,有一群士兵攻到了萬梅山莊,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眾人傷亡慘重,因是大半晚上遇到了敵人,莊子裏的人被打了個落花流水。


    “將軍!將軍,有人攻來了,還請將軍定奪該怎麽辦啊?”家丁的首領連滾帶爬的跑過來求援。


    成將軍起身道:“怎麽一迴事?我們莊園固若金湯,什麽人能攻殺進來?”


    “不知道呢,將軍快對敵,莫要問這麽多啊!”那家丁帶著成將軍出來,成將軍帶領了軍隊,與之負隅頑抗。


    但實際上不過在“表演”罷了,成將軍竟還受傷了,而倒在了地上的成將軍也不屈服,握著狼牙棒繼續苦戰,對方眼看著成將軍太“悍勇”了,急忙帶領了那一群人離開。


    “你是何人,竟如此厲害?我們算是甘拜下風了,走也!”


    家丁首領看到成將軍獲勝了,立即攙扶了成將軍到主屋去,梁紅玉原本也是很有主張的人,但今日忽而看到成將軍受傷了,她也六神無主。


    “將軍!將軍!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啊?”傷情不怎麽嚴重,有醫官進來為成將軍打了固定,用繩索將手臂懸在脖頸上。


    梁紅玉看到這裏,眼圈兒紅了。


    其實,這一場戰鬥遠遠沒有他們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麽簡單,這是一個調虎離山的小分隊,他們玩兒的主要是聲東擊西。


    前院打鬥起來後,有人已經翻過了圍牆進入了墳墓,之所以將張擅關押孤墳中,是梁超雄的意思。


    她向來聰明絕頂,一個狡猾的人思考事情的時候總有和正常人不同的看法。


    他知道囚禁一個人最絕妙的辦法,首先要讓那人斷絕和外界的一切聯係,讓其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此之外還要絕對的保密,試想想,誰會想到囚犯竟是關押在墳墓下的密道中?


    “鍾馗打鬼!”飯點已到了,白麵人也聽到了外麵的聲音,盡管聲音和昨日有點區別,但他一點都沒有懷疑。


    他才剛剛打開墓碑,就看到外麵出現了一個陌生人。


    “你是?”那白麵人手忙腳亂就要關閉墓穴,哪裏知道一把劍已刺在了他的心口上,他倒在了地上抽搐了起來,李仲宣唯恐這墓穴裏還有其餘人,進入後摁下了機簧,先關閉再說。


    墓道裏有晶石照亮,在保證了光芒的同時還不會有任何危險,更不會揮發出什麽刺鼻的氣體,沿著一條小道兒往前走,到了盡頭是一個監牢,李仲宣將從那人腰間搜索出的鑰匙拿出來,打開了鎖扣。


    張擅最近被折磨的厲害了,身體大麵積受傷,那看管他的白麵人脾氣不好,想打他就打他,李仲宣解救了他時候,張擅在瑟瑟發抖。


    “你、你、你是何人?”因李仲宣蒙麵,張擅一時半會搞不明白究竟李仲宣是何人。


    “李仲宣!”他說了自己的名字。


    張擅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笑道:“好得很,你到底還是來了,還等什麽?動手吧?”張擅閉上了眼睛,放棄了掙紮。


    “快走!我是來救你離開這裏的!”李仲宣喂了一枚藥丸子給張擅。


    這藥丸子是提升體能的,張擅吃了後頓覺身體好了不少,他不敢耽誤時間,膽戰心驚的跟在了李仲宣的背後,“那白麵人呢,你殺了他嗎?”


    “是!”


    “你為什麽不殺我?”張擅呶呶不休,好像個小孩兒一般,一麵問,一麵活動手腕。


    “你雖篡位,但你隻殺了高德昌這個賊子,卻沒有傷害老百姓!這就是我不殺你的理由!”之前已說過張擅和高德昌的關係,張擅做高德昌的孌童,其實他也的確喜歡男人勝過了女人。


    此刻看到李仲宣竟如此英明神武,有心投靠,甚至想要拉著李仲宣的手。


    “謝謝!”


    “不要太靠近我,不然一樣是個死!”李仲宣站在墓碑前麵,他正要打開機簧,忽而聽到了外麵的聲音。


    “鍾馗打鬼!”李仲宣聽到這裏,急忙迴身捂住了張擅的嘴巴,張擅服從他一切的安排,李仲宣警告的瞪視了一下張擅,這才咳嗽了一聲,道:“開門大吉”。


    打開後,那提著瓷罐的人一看情況不對,轉身就走,李仲宣仗劍刺在了那人的後背,那人倒在了血泊裏。


    張擅獲救了,兩個時辰後,張擅被從一輛馬車中放了下來,一路上他沒有看到風景,而此刻,鼻孔裏聞到的全部都是中草藥的芬芳。


    “怎麽?這裏是哪裏?李仲宣,你說過要救我的,你究竟要做什麽?帶我來這裏?”張擅還是恐懼。


    李仲宣解開了張擅的麵罩,藥莊映入眼簾,張擅並不知道這裏是哪裏,“這裏是哪裏啊?”


    “問題真多,現如今你已獲救了,說說吧,未來有什麽打算?”


    “打算?”張擅的眼神變得銳利了不少,語聲淒冷,“奸賊害我!與我不共戴天,我定要殺之後快!自然是和你攜手聯袂鏟除奸雄了!”


    “好!那就同氣連枝,不可懷二!”


    此刻,藥莊的莊主也到了,李仲宣急忙懇求莊主為其療治,那莊主立即治療,沒有很久張擅的身體就好了。


    梁超雄是初六才迴來,他這一次主要還是招兵買馬,帶迴來了一個軍隊,但他剛剛迴到莊園就感覺情況不對,今日的氣氛和平日裏有點不同。


    “怎麽?”梁超雄看向麵前的老家丁,“成將軍呢?”正在問呢,梁紅玉已到了。


    “爹爹,您總算是迴來了,您就不知道前幾天發生了什麽。”梁紅玉將這些事情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說了,一開始梁超雄還懷疑成將軍,但隨後那家丁跪在了梁超雄的麵前。


    “要不是姑爺幫忙,我們可就全完了,現如今將軍還躺著呢。”家丁這麽一說,梁超雄當即決定去看看成將軍。


    成將軍的右臂不能動,昏昏沉沉的,從這神態也看得出來他的確是盡力了。


    “老爺您迴來了?”成將軍眼看著就要起身。


    “你我是自己人,不要行禮,莫要亂動!”梁超雄歎息道:“事情已發生了,我聽紅玉說了。”


    “老爺,都是我無能啊!”成將軍歎息一聲。


    “我還想著這一次迴來就啊讓那個你們拜堂成親了,卻出了這樣的事情,不過也好!到底你悍勇,打走了他們,要不然可怎麽樣說呢?”成將軍聽到這裏,慚愧的低頭。


    他非但沒有責備成將軍,甚至於對成將軍比之前還要好了。


    至於梁紅玉,她陪伴在成將軍身旁,日日端茶送水,和小媳婦沒有什麽區別。


    這消息不脛而走,很快就被莊園裏的眼線匯報給了假皇帝,這日,喬安也和假皇帝在一起,她屈膝跪在席子上,為假皇帝捏肩膀,那外麵的侍衛心急火燎進來了。


    “怎麽?有話?”假皇帝蹙眉,示意兩邊的侍女退下,眾人離開,那侍衛怯生生的舉眸,看向喬安。


    沈喬安明白了,冷笑了一聲準備離開,假皇帝早已十分信任沈喬安了,看到喬安這模樣,立即道:“安兒做什麽去?不聽聽消息嗎?此人是從莊園來的,定帶迴來了什麽秘密。”


    “臣妾還是不要聽了,臣妾畢竟是外人呢。”喬安作勢就要走。


    “什麽外人不外人,可少來這個。”假皇帝一笑,拉了沈喬安坐下,喬安勉為其難的模樣。


    “什麽話,說吧?”假皇帝指了指那人。


    “皇上,那!這!”


    “說!”


    “是,皇上!”那人怯生生抬頭,“張擅被人救走了,現如今下落不明,救人的人是誰,也不得而知,事情是昨天發生的,屬下等已在找了,但毫無一點線索!是以先迴來報一報。”


    “什麽?”假皇帝大怒,求生嚇絲絲道:“怎麽能被人救走呢?我萬梅山莊那麽多的侍衛他們都是做什麽的?那人竟從爾等眼皮下麵就帶走了張擅?”


    “皇上稍安勿躁!”喬安依舊含笑,伸手輕撫一下假皇帝的心口,慢吞吞道:“具體是怎麽一迴事,我問你說罷,莊園裏死傷慘重們嗎?”


    “莊園裏還好。”那人如實迴答。


    “梁超雄呢,那日可在?”喬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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