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天色晚了,仲宣又是喝醉了,路上隻怕不安全,就在我這裏休息,明日不耽誤上朝就好。”其實,沈喬安也知道自己很久都沒有迴來了,爹爹思念他們。


    “也好。”喬安攙扶李仲宣去休息。


    進入了屋子後,李仲宣隻感覺自己渾身燥熱,那種感覺真是太奇怪了,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他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奇怪的感覺。


    “好熱啊。”李仲宣昏昏沉沉的,嘟囔了一聲,喬安急忙將李仲宣的外衣給脫掉了,隻留下褻衣。


    但不過一小會,李仲宣又道:“好熱啊,我快受不了了。”沈喬安看向李仲宣,發覺李仲宣一張臉火紅火紅,看到這裏,她急忙準備冷水。


    但浸水的毛巾還沒有放在李仲宣的頭上呢,李仲宣一個翻身,就將沈喬安壓在了下麵……


    “李仲宣!”沈喬安用手掌撐著李仲宣的身體,“你做什麽啊?”


    但一切為時太晚,沈喬安畢竟是個女子,而李仲宣喝了的酒水裏,是成將軍放了媚藥的,因此現在的李仲宣也是力大無窮。


    一晚上,沈喬安羞於告訴任何人她是如何給李仲宣吃幹抹淨的,到了第二天,沈喬安起來,李仲宣已經早朝去了。


    沈喬安卻看到玉鶯在偷笑。


    “昨天就感覺你和成將軍不對了,你們倆人眉來眼去嘀嘀咕咕鬼鬼祟祟!究竟做了什麽壞事啊?”沈喬安道。


    “奴婢沒有做什麽啊,就是不知道相爺對您做了什麽壞事。”玉鶯格格格的笑。


    喬安皺眉,握著枕頭丟出去,但玉鶯已躲避了。


    到中午,喬安辭別了老千歲迴去。


    午後,李仲宣從朝廷迴來,依舊精神奕奕,喬安一想到昨天晚上的種種,隻覺得難堪極了,倒是李仲宣,看到沈喬安要躲避,一把將喬安的手拉住了。


    “昨天晚上不好意思了,我喝醉了。”其實,今天下朝後成將軍就將下媚藥的事情坦白了,李仲宣哭笑不得。


    但不得不說成將軍那下三濫的手段竟促進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喬安其實也想要和李仲宣好好生活,但總也拉不下麵子。


    二來,她是比較愧疚的,但經過最近一段時間的觀察,發覺李仲宣徹底的諒解了她,因此,昨夜的事讓喬安放下了一切的心結。


    兩人從今日開始,握手言和。


    這一幕看在魏羽眼中,讓她妒火中燒,到晚間魏羽忽而昏倒在了沈喬安的門口,玉鶯看到魏羽口吐白沫人事不省,當即找喬安。


    “娘娘,魏姑娘不知道吃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成了這模樣,這可怎麽辦呢?”


    眾人都過來圍了魏羽看熱鬧一般,喬安蹲在魏羽麵前,盯著看了片刻也就了悟,這家夥是在表演給別人看。


    好好的,為何會昏厥在自己這裏?不外乎是想要讓人知道她沈喬安是個“善妒”的當家主母,眼睛裏連芝麻芥豆一般的小丫頭都不放過。


    恰巧洛懷逸來了,洛懷逸看到魏羽昏厥了過去,“大驚失色”,急忙給洛懷逸聽脈。


    “可怎麽樣呢?看起來好像中毒了似的?”沈喬安問。


    “是中毒了,我們需要趕快施救呢。”洛懷逸一臉緊張。


    “玉鶯,稍微疏散一下人群。”喬安吩咐一聲,玉鶯急忙行動,片刻後,洛懷逸抱著魏羽,將之放在了冰冷的台階上。


    對麵屋子裏的鄭邱意看到外麵一群人,也出來看熱鬧,因看到昏厥過去的是魏羽,真是恨不得將魏羽給弄死。


    “是中毒了,根據我行走江湖多年的經驗,這個病,非要用十來斤的馬兜鈴才能救命。”洛懷逸認真的說。


    “我看,還是紮針見效快。”鄭邱意對她的暗算還懷恨在心呢,才不管眾人怎麽看,找了丫頭送繡花針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紮的魏羽真的是死去活來。


    “啊,二夫人,我好了!我好了!還請二夫人高抬貴手呢。”別說是假裝昏厥的人了,就算是真正昏厥,也經不起鄭邱意那一把暴雨梨花針啊。


    “好了啊,好了就好,但我看你還有癔症呢,再讓洛兄給你瞧一瞧。”鄭邱意對洛懷逸擠眉弄眼。


    喬安眼睜睜看著鄭邱意惡作劇,而不理不睬。


    畢竟,這魏羽可不是什麽好人,竟然找了毒蛇差點害死了她,就讓鄭邱意發泄發泄也好。


    “來人,去準備馬兜鈴。”洛懷逸吩咐。


    “這個——”那侍衛為難的看向洛懷逸,“大人說的馬兜鈴可是什麽東西呢,還要十來斤,我們這裏可沒有啊,連聽說也沒有聽說過。”


    “這馬兜鈴啊,是好東西,越多越好呢,你附耳過來,我告訴你馬兜鈴的另一個名字就好找了。”洛懷逸一本正經的招手,那人急忙湊近洛懷逸。


    一刻鍾不到,馬兜鈴來了。


    原來這“馬兜鈴”不是背別的東西,居然是臭氣熏天的馬尿,魏羽看到馬尿給送了過來,想要逃跑,卻讓在洛懷逸點了穴道,因此,魏羽硬生喝下去十來斤的馬尿。


    喬安看懲罰的夜差不多了,準備見好就收。


    “我今日找了一家條件好的大戶人家,人家說可以任用你,你去吧,不要在我們家了,我不要你了,準備將你掃地出門。”鄭邱意這些話說的一點都不含蓄,說完後找人將魏羽的東西整理了一下,一輛馬車送魏羽到了西郊,丟下後,這才讓馬車夫迴來了。


    “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了啊?”洛懷逸皺眉。


    “人家那麽大一隻雲豹都弄不死的人,你以為丟在外麵就有問題了啊?你有那憐香惜玉的心,不如去看看咯。”鄭邱意翻白眼。


    等晚上李仲宣迴來,鄭邱意卻哭哭啼啼,告訴李仲宣自己今日不小心罵了兩句那魏羽,魏羽想不打開竟然不告而別了。


    馬上有人過來證明,表示二夫人說的是真的。


    李仲宣原本討厭魏羽那狐媚的性子,此刻知道魏羽離開了,竟然也沒有怎麽生氣。


    當晚,李仲宣留宿在喬安屋裏,說不盡的千般恩愛,萬種綢繆。


    最近李仲宣和喬安重歸於好,感情比之前還如膠似漆,倒是鄭邱意,她對李仲宣也很喜歡,但卻不嫉妒,在李仲宣看來,她就是個大孩子。


    而鄭邱意在蛇毒的事情發生後,對喬安又是欽佩又是感激,將喬安徹底當做了好姐妹。


    眼下過了豫王的生辰後,又是中秋節,今年的中秋節與舊年截然不同。


    今年是太平盛世的第一年,小皇帝讓人采買了不少五顏六色的菊花,發出很多貼,邀請了帝京達官貴人家的女子來參加,李仲宣和鄭邱意自然也在受邀人之列。


    到那一天,喬安和鄭邱意都打扮的花枝招展。


    “今天,可不能讓別人家的女孩子將我們給比下去了。”鄭邱意笑。


    沈喬安幫助鄭邱意整理了亦喜愛飄帶,“好了,端莊點兒。”


    兩人到龍庭,小皇帝已等她們很久了,眾人都到來,小皇帝道:“今日這賞花的宴會,也要有人跳一支舞才是,朕最近冊了一個妃嬪,她的舞蹈可是出神入化儀態萬方呢,諸位請看。”


    小皇帝一笑,指了指旁邊,眾人都朝著那個方向投注目禮,而後喬安看到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閑庭信步而來。


    “不瞞諸位說,她這舞蹈,在我中京可真正是數一數二。”皇上笑眯眯的指了指她。


    那女子戴著麵具,那麵具無論是形狀還是材料,看起來都格外與眾不同,上麵是半透明的,可以看到女子的麽眉毛與眼睛。


    但從那筆挺的鼻梁之下,卻用菲薄的淡粉色絹紗給罩住了,隻能隱隱約約看到下巴的輪廓。


    女子高鼻深目,美妙絕倫,從眾人麵前這麽輕盈的一跳動,眾人隻感覺她帶過來的是一股春風,一股溫暖人心的春意。


    連宴會上年買的老公卿等眼睛都直勾勾的盯著這個曼妙的女子,女子縹緲而來,暗香浮動。


    有人敲打編鍾,難得的是,這樣黃鍾大呂的輝煌樂章,她竟然一一都踩在了鼓點上,男人看到這裏目瞪口呆,女人看到這裏自歎不如,有那年輕一點的女孩早已經神為之奪,跟著這旋律,竟也準備翩翩起舞。


    眾人都讓這女孩調動了起來,甚至於連氣氛都變得歡快了不少,沈喬安盯著這女孩看了看,不覺握住了拳頭。


    再看旁邊的鄭邱意,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兩人麵麵相覷。


    “喬安姐姐,”鄭邱意暗暗壓低了聲音,“你說,這個家夥是不是很像我們趕出去的魏羽呢?”


    “意兒,這哪裏是像,這分明就是魏羽啊!”沈喬安魏羽的舞步是記得清清楚楚的,看到這女子表演自己的獨門絕技,她一下子就看了出來。


    這才是趕走魏羽的第三天啊,魏羽這家夥竟爬到了龍床上,迷惑了小皇子,真是不可思議。


    那魏羽跳動著,靠近了沈喬安,而後緩慢的將麵具拿了下來,“喬安姑娘,鄭邱意,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還好,還好,恭喜啊。”沈喬安原本就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人,雖然產生了一定的反差,但對喬安而言,卻好像沒有發生什麽似的,依舊平靜的看向她。


    “魏羽,你這是平步青雲嗎?瞧瞧你這小蠻腰,嘖嘖嘖。”鄭邱意皺眉,暗暗料到今日事不會這樣輕而易舉就結束的。


    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鄭邱意的手在桌子下輕輕的攥著喬安的手,兩人早已莫逆於心了。


    “你們認識?那就太好了。”小皇帝笑。


    其實,小皇帝早已經知道她們幾個人認識的秘密,但卻不能公開,畢竟魏羽是自己的妃,他可不能讓人將魏羽之前的身份給說了出來。


    “今日這中秋宴,說起來也還是她提醒朕辦的呢,現在海晏河清,今年又是五穀豐登之年,朕要和你們君臣同樂,至於你們這一群女孩兒,自便,自便啊。”


    皇上一麵說,一麵吩咐太監倒酒。


    太監上前來,分別斟酒給小皇帝和李仲宣成將軍等人,不要說李仲宣了,連成將軍都感覺奇怪。


    之前,小皇帝還口口聲聲說自己不納妃呢,這才一兩天的時間就打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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