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兩個多月,我居然閉關了兩個多月!”白驚歌釋放的這一天恨不能去裸泳來表達自己渴望自由的心情,她伸了個懶腰……


    “稿子都交齊了?”


    言玖伸出手從身後環住她開口問道,兩隻手不安分地捏著對方肚子上的肉,補充道:“你是不是胖了?”


    “胖了?怎麽可能?老娘怎麽可能會胖!”白驚歌心虛地迴道,隨即借口要去衛生間。


    剛到裏麵立馬反鎖上門,對著鏡子掀開自己的衣服,瞧著肚子上那一小圈白花花的肉,隨即露出驚恐的表情。


    “啊,好像是胖了一些!”


    言玖見她從洗漱間垂頭喪氣地出來,就知道發生了什麽,幸災樂禍道:“我說了你還不信!”


    “你說什麽我要相信?”她裝傻道。


    言玖過去拽住她的胳膊,一把將對方攔腰抱起,顛了兩下後,寵溺道:“好像也並沒有胖多少,對了,這兩個月你要不畫畫,說不定七個靈魂就都搞定了。”


    “唉!”


    白驚歌哀怨地歎了口氣,無奈道:“這能怎麽辦,老者又不願意提前給一半錢,我得過活啊,辛苦兩個月,夠吃一年的,合算的。”


    “你有沒有想過老者他其實沒有一千萬,他都不算是“人”,怎麽可能會有錢呢?怕是連一塊錢都……”


    他的話還沒說完,白驚歌立馬衝上去捂住了他的嘴巴,“噓!別烏鴉嘴。”


    “好好好,不說不說。”


    言玖將對方放了下來,白驚歌閉關的這兩個月,他也哪裏都沒去。畢竟自從上次和老者談話之後,他現在不敢離開對方半步,怕高丁承那邊有什麽動作。


    不過令他比較在意的是這兩個多月以來,高丁承那邊竟意外的平靜,既沒有來找他們,也沒有去找景行止和吳詩萌的麻煩。


    但對方越沒有動作,言玖心裏越不踏實。他有點擔心這是暴風雨前的風平浪靜。


    白驚歌一會要出門,約了文君和歡歡要去酒吧蹦迪。


    從小到大她還沒去過,為了慶祝這次拿到人生中第一次巨額稿酬,打算放縱一把。


    當然,如果隻是三個姑娘過去,言玖說什麽都不會同意的,還有一神秘人物隨行。


    白驚歌進去屋裏換了一件酒紅色吊帶連衣裙,給自己化了個精致的微醺妝。


    “玖玖,快看,漂亮嗎?”


    說著白驚歌出了房間門,拎著裙擺轉了一圈。


    燈光下,白皙的皮膚被紅色襯得愈發的通透,迷人的鎖骨被秀發遮得若隱若現。


    “咳咳!”


    言玖故意別過去臉不看對方,眼神閃爍,且耳朵根微微發紅。


    白驚歌見他這般模樣,不高興地撅了撅嘴,雙手垂下,走至他跟前,踢了對方一腳,“怎麽了,不好看嗎?都到了難以直視的程度?”


    “不,不是!”


    “那你為什麽不看我?”說著白驚歌捧住對方的臉,強行讓他麵向自己。


    言玖:“……”


    因為是坐著的緣故,所以他一轉過來對著的剛好是對方的……


    “驚歌,你要不要換條裙子,這條裙子露太多了!”言玖躊躇道。


    白驚歌鬆開他,往後退了一步,她低頭拉了拉胸口處的衣服,否定道:“沒吧,沒露屁股沒露胸,不是剛好?”


    話音剛落,言玖突然伸出胳膊拽了對方一把,白驚歌一個踉蹌不穩直接栽進了他的懷裏。


    “你知道你這樣穿很誘人嗎?”


    白驚歌:“?”


    言玖換了個姿勢,一把將對方壓到了身下,那張帥氣的臉近在咫尺。鼻尖“噌”的一下碰到了對方的鼻子。


    白驚歌咽了口唾沫,心裏忍不住默念道:是要來了嗎?


    言玖抓住她的雙手,死死地壓在沙發上,一雙幽深的眸子直直地盯住她的眼睛。


    倏的一下,白驚歌的臉紅到了耳朵根,連帶著脖子都微微發紅。


    言玖低下頭,對準靠近鎖骨的脖子處吻了下去,過了好一會兒才鬆開,“好了,如果你不介意,就穿成這樣出門吧。”說完起身站了起來。


    白驚歌:“?”


    這就沒了?


    她躺在那愣了一會兒後坐起來,突然意識到不對勁,迅速奔去了鏡子旁。


    果然,如她所料,剛剛被親的地方被吸了一個紅印子。


    “言玖!”


    她咆哮了一句,差點把天花板給掀了起來。


    客廳處的言玖意猶未盡地咂了咂嘴巴,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


    快到酒店門口時,白驚歌遠遠地看到了文君和歡歡,她招了招手,一臉興奮地奔了過去。


    兩人看到她後,皆露出錯愕的表情,異口同聲道:“你怎麽穿成這樣?”


    說完文君拉住歡歡的胳膊,故意開口道:“我們自己玩吧,假裝不認識她好了。”


    聽到這話,白驚歌沒急著罵人,而是站在原地裝模作樣道:“行吧,我還想說今晚破例一次我買單請客的呢!既然這樣,那算了,我還是迴去好了。”


    “誒誒誒!”


    文君和歡歡聽到“請客”兩字兩眼發光,立馬折身過來一人一邊抱住白驚歌的胳膊,“別,別,別,我們就開個玩笑,大佬,您請!”


    “還真是兩狗腿子!”


    三人剛進去,白驚歌眉頭一皺,無語道:“誰找的店?我們不是要去蹦迪的麽,來清吧幹什麽?”


    “我找的店!”


    背後突然響起了朱子義的聲音,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跟前。


    白驚歌翻了個世紀大白眼,一臉不屑道:“朱子義,你說說你,找的這是什麽地方?我們是要去酒吧蹦迪的好嗎?來這裏幹什麽?走走走,換一家。”


    說著白驚歌二話不說地出了店門,準備換一家刺激點的酒吧。


    朱子義跟出來阻止道:“不行,我不允許你們去那種地方蹦迪,我女朋友更不許去!”


    “你女朋友……等等!”


    白驚歌一臉詫異地轉頭瞄了一眼文君,目瞪口呆道:“你們倆什麽時候在一起的?我怎麽不知道。”


    “天地良心,我在群裏說了啊!”文君無辜道。


    歡歡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附和道:“驚歌你是畫畫畫傻了嗎?當時在群裏說的時候,你不是迴了個表情包麽。”


    “有,有,有嗎?我怎麽不記得!”白驚歌腦子迅速轉了起來,無奈就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朱子義推了推她,努力說服道:“行了行了,你別挑了,這個店挺不錯的。”


    要進去之前白驚歌瞄了一眼招牌,上麵寫著“夜鶯酒吧”,旁邊還應景地畫了一隻夜鶯。


    朱子義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忍不住調侃道:“你這來酒吧就穿成這樣?”


    白驚歌低頭看了自己一下,一件格子襯衫連領口的扣子都係上了,底下一條a字短裙,一雙小板鞋。


    “咳咳,我這不是穿了超短裙了麽!”


    “說的是這個!”文君說著就動手去扯對方的衣領。


    白驚歌嚇得臉都白了,眼疾手快地死死抓住。“這個襯衫和這條裙子是一身,這樣搭著多好看!”


    她可不想讓旁邊三人看到她脖子上的草莓,如果被看到,死都沒地方死。


    “子易,今晚你請客嗎?”


    猝不及防飄過來的一句話打斷了他們三人的對話,朱子義一臉疑惑地看著說話的那個胖子,那個人他有印象,是昨天在案發現場湖邊見到的那個人。


    “怎麽,你認識?”


    歡歡搗了搗朱子義的胳膊,一臉疑惑道。


    朱子義還沒來得及迴答,夏木從拐角跟著出現了,他見到對方後,臉色立馬變了,立刻猜到他是來幹什麽的。


    同樣,夏木見到他也比較吃驚,哆嗦道:“師,師,師兄,你怎麽在這?”


    “你說我為什麽在這?”


    朱子義沒好氣道,這時,蕭子易也到了跟前,夏木連忙介紹道:“這是我師兄,宿舍你們見過,這是金成和蕭子易。”


    “蕭子義?”


    白驚歌“噗嗤”一聲,“那什麽,“子義”這個名字這麽搶手的麽?”


    朱子義還沒來得及迴答,一旁的蕭子易站不住了,他一雙丹鳳眼一挑,解釋道:“我的是“容易”的易,他是“義氣”的義,拜托,不一樣好嗎?”


    白驚歌斜視了他一眼,一時沒忍住,“你男的女的?”


    蕭子易:“?”


    旁邊的金成憋不住了,捂住嘴巴偷笑。


    蕭子易的眼睛登時睜大了,薄唇微啟道:“你問這話什麽意思?”


    看得出來他很介意,白驚歌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失禮了,她以為大家都是熟人。所以一不小心就說出了那樣的話。


    夏木見氣氛不對勁,趕緊圓場道:“別別別,子易,姑娘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誰讓你長得那麽秀氣呢!”


    “是是是,這位小帥哥主要是長得太漂亮了,所以我才冒犯了……”白驚歌連忙附和道。


    蕭子易懶得和她計較,氣唿唿地繞過她徑自去了酒吧裏麵。


    歡歡一臉花癡地看著對方的背影,“這長相不去當愛豆可惜了,不行,我得問問有沒有女朋友去。”


    說罷趕緊追了過去,朱子義招唿大家既然有緣分遇見,就一起。


    他故意走在了最後麵,趁著大家不注意時拉住了夏木的胳膊,壓低聲音道:“你等一下!”


    等確定其他人都進去了後他才開口道:“你們來這裏該不是為了葉纓吧?”


    “嗯。”


    夏木沒有否認,他目光直視著前方,篤定道:“感覺那個女人有問題!”


    朱子義一頭霧水,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何這麽說,但他知道夏木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你們倆在門口磨磨唧唧幹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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