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了我的孩子，就這麽想離開就離開？是不是想得太美好了！”餘老板麵目猙獰地質問道。
林小凡哆嗦了一下，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她挑了挑眉毛，佯裝毫不在意地反問道：“孩子我已經流掉了，那你想怎樣？殺了我？可以啊！”
“死？”
餘老板冷哼了一聲，“死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聽到這話，林小凡心髒“咯噔”一下，她知道，活著痛苦的時候比死要難受一萬倍，畢竟隻要你活著，你的仇人就有千百種折磨你的辦法。
“說吧，徐斬的事你是聽誰說的，別費盡心思想隱瞞我了，我想查的事還沒有查不到的。”說著餘老板又折迴了沙發處，再次抽出一支煙，點著後送入了嘴巴裏。
林小凡漲紅著臉，心裏想著，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就自己去查好了，為什麽還要問我？
這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被餘母擺了一道。她這招離間計使得可真是太成功了，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但在說出她之前，林小凡還是想知道徐斬的死跟對方到底有沒有關係。
她咬了咬下嘴唇，做了個深唿吸，試探道：“再告訴你之前，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找徐斬到底說了什麽，為什麽隔天他就自殺了？”
“你就那麽想知道嗎？”餘老板斜視了她一眼，語氣生硬地反問道。
“嗯。”林小凡點了點頭。
她就是想知道到底是什麽原因會讓對方狠心舍下她而去，這個原因無論如何她都想知道。
餘老板沉思了一會兒，直言道：“你太不了解這個圈子了，徐斬他承受的壓力特別大。哦，應該這麽說，是我把你保護的太好了！沒有讓你看到這個社會殘酷的一麵。”
林小凡站在原地，怔怔地看著對方。
餘老板頓了頓，緊跟著說道：“其實我沒有和他說什麽，一直以來，成名後他的神經就是緊繃著的，我隻是和他說了我們之間的事，也說了以後不再庇護他。他的那根神經就“啪”的一聲崩斷了。你是他在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念想，現如今，他連這個念想都沒有了，繼續活著又有什麽意思。嗬！”說到這他搖了搖頭，心情有點複雜。
林小凡踉蹌了一下，悔恨的淚水溢了出來，她知道對方有一點沒說實話，但那一點，已經不想去糾結了。
徐斬生前到底過的是什麽樣的日子，她不敢想象。
表麵上生活得光鮮亮麗的人背後其實過得十分淒慘！
隻是那份淒慘他們不想叫人看到罷了！
林小凡最後悔的事是沒有和對方相認，也許當時要是和徐斬互通心意了，就算拋棄眼前的一切，找個沒有認識他們倆的地方一起生活，她也非常樂意。
“行了，你想知道的我告訴你了，那你是不是也應該告訴我誰和你說的這事？”餘老板臉色不太好，眼神裏多了一絲戾氣。
“餘夫人！”
“我夫人？”餘老板的瞳孔迅速放大，他還真沒想到，“怎麽可能會是她？”
他手指頭彈了彈煙頭，深深吸了一口，麵色凝重，像是在深思熟慮著什麽。
過了一會兒，餘老板起身站了起來，他耷拉著眼皮，歎了口氣，“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你這幾天就別出門了，在家把身體好好養養，流產也要做個小月子。”
林小凡沒吱聲，這一晚叫她明白自己和對方的這份情誼也算是走到了頭。
如果告訴她這件事的人不是餘夫人，恐怕對方也不會這麽輕易饒過她。
餘老板出了會所的門，看到不遠處的車後，蹙了蹙眉頭。
坐在車裏的小朱第一眼就看到了餘老板，他趕緊從車裏下來，畢恭畢敬道：“餘哥，您出來了！”
身邊叫他“餘哥”的人除了餘母以外，另外一個就是小朱了，他們三自小就認識，所以關係也比較親近。
當他聽到剛剛林小凡嘴裏蹦出“餘夫人”三個字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小朱”了。
畢竟對方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麽可能知道徐斬的事？
但有一點讓他不禁疑惑，就是為什麽餘夫人對他不聞不問已經很多年了，怎麽突然間就對他的事上心了？
餘老板看了小朱一眼，“嗯”了一聲，對方趕緊小跑著過來幫他把後車門給打開，小聲道：“迴家嗎？”
“嗯。”
車剛行駛，小朱從後視鏡裏瞄了一眼對方，他看得出來今晚餘老板的心情不大好，但他不是八卦的人，主要是也不敢八卦！
餘老板倚靠在後麵，閉上眼睛，手指交纏，兩隻大拇指不停地打著繞。
等快到家的時候他突然開口問道：“小朱，最近你嫂子還好嗎？”
“嫂子，哪個嫂子？”小朱脫口而出，他沒想那麽多，光顧著好好開車了。
餘老板睜開眼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沉聲道：“你還有幾個嫂子？”
此話一出，小朱立馬意識到對方說的是誰，忙打了個哈哈，敷衍道：“餘哥，你真能開玩笑，嫂子不是天天擱家待著了嘛，我哪裏知道她好不好！”
“她一個人在家悶得很，你也不陪她聊聊天，時間長了，我還真擔心她悶出病來！”最後幾個字他故意加重了語氣。
小朱愣了一下，他又不傻，好歹也跟著對方混跡圈子十幾年了，不會這點言外之意聽不出來。
“餘哥，您想太多了，小毅天天還不夠嫂子操心的啊，哪能悶出病來？”說這話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後視鏡，正好對上了餘老板那雙透露著狠戾目光的眼睛。禁不住打了個冷顫，心也跟著“撲通撲通”的極速跳動著。
餘老板沒吱聲，環抱住胳膊，繼續閉上了眼睛。
到了家門口時，小朱將車停好後趕緊下車過來開門。餘老板剛出來，溫聲道：“明天就是新年了，趁著年假出去好好玩玩，辛苦了一年，這次給你多放幾天假！”
嗯？
小朱愣了一下，往年對方初二就出來活動活動了，而他，也得鞍前馬後地伺候著，這次怎麽突發善心，給他多放幾天假？
莫不是……
他不敢細想下去，隻點了點頭，說了句“謝謝餘哥”。
餘老板迴到家後已經十一點多了，餘夫人和餘毅兩人正在守夜，今天餘毅的爺爺奶奶也過來了。
“兒子，這都大年三十了，你怎麽還有飯局？那些人都不用迴家過年的嗎？”說著餘老太太扭動著粗獷的腰肢走了過來。
餘老板見到她，先是一愣，隨即一臉疑惑道：“爸，媽，你們怎麽過來了？”
“這不，兒媳婦叫我們老兩口過來一起團圓的，指望你們迴去，每年都是忙忙忙，你這忙得連爸媽都不要了！”
聽到這話，餘老板意味深長地看了他妻子一眼，換了鞋子後滿臉笑容地走過來，“這不生意上的事比較多嘛！”
餘老爺子臉色不太好，擰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繼續將臉別過去看春節聯歡晚會。
守完歲後等其他人都睡了，餘老板過來敲了敲餘夫人的門，還沒等對方迴應他就擅自擰開來走了進來。
餘夫人剛換好睡衣準備上床睡覺，見此情景後裝模作樣道：“嗯？你這是？今晚要在我這屋睡？”
“哼！”
餘老板很不屑地瞪了對方一眼，答非所問道：“我爸媽是你故意叫過來的吧？”
“你這是什麽話，過年了把爸媽叫過來一起團圓一下不是應該的嗎？”餘夫人說著鑽進了被窩，愣愣地迴視著對方。
餘老板滿臉都寫著“你這惺惺作態的樣子叫人惡心”，但他也沉得住氣，隻淡淡道：“往年怎麽也沒看你這麽孝順？”
聽到這話，餘夫人臉色沉了下來，她雙手緊緊抓住被角，重重地歎了口氣，收迴自己的視線，“因為覺得自己的時間不多了，想再死之前多享受一點天倫之樂不行嗎？”
“你怎麽了？”
餘老板知道對方的身體不好，但不過是虛弱了點罷了，不至於到“死”這個程度，除非……
他一時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活不長了就是活不長了，你問那麽多幹什麽？反正你也從來沒有關心過我不是嗎？哦，對了，昨天我去醫院的時候，剛好碰到了你的林小凡，恭喜你，她懷孕了！”
餘夫人說這段話的時候語氣沒有任何波動，臉上的神情也是波瀾不驚，就像是在說別人家的故事一樣。
餘老板一時之間也是被她整懵了，他本來以為對方故意使計告訴林小凡那些事，就是為了離間他和林小凡之間的關係。
從而達到報複他的目的！
但是……
她居然毫不避韋地說出了林小凡懷孕的事，語氣是那樣的平和，平和到讓餘老板不禁懷疑整件事會不會是林小凡故意使詐的？
“嗯？你怎麽了？怎麽神色看起來不太好？你是在擔心那孩子的戶口問題嗎？沒關係，如果能上餘家的戶口，我不會介意的，畢竟她是……”
“孩子她已經打掉了！”餘老板忍不住打斷了她，眼神裏閃過一抹痛心疾首的神色。
餘夫人呆在了原地，不得不說，這在她的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她沒想到林小凡居然這麽狠心，真的去把孩子打掉了！那她有沒有告訴對方關於自己去找她的這件事？
餘夫人突然想到了什麽，後背立馬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心髒緊跟著咯噔一下，一股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
林小凡哆嗦了一下，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她挑了挑眉毛，佯裝毫不在意地反問道：“孩子我已經流掉了，那你想怎樣？殺了我？可以啊！”
“死？”
餘老板冷哼了一聲，“死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聽到這話，林小凡心髒“咯噔”一下，她知道，活著痛苦的時候比死要難受一萬倍，畢竟隻要你活著，你的仇人就有千百種折磨你的辦法。
“說吧，徐斬的事你是聽誰說的，別費盡心思想隱瞞我了，我想查的事還沒有查不到的。”說著餘老板又折迴了沙發處，再次抽出一支煙，點著後送入了嘴巴裏。
林小凡漲紅著臉，心裏想著，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就自己去查好了，為什麽還要問我？
這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被餘母擺了一道。她這招離間計使得可真是太成功了，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但在說出她之前，林小凡還是想知道徐斬的死跟對方到底有沒有關係。
她咬了咬下嘴唇，做了個深唿吸，試探道：“再告訴你之前，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找徐斬到底說了什麽，為什麽隔天他就自殺了？”
“你就那麽想知道嗎？”餘老板斜視了她一眼，語氣生硬地反問道。
“嗯。”林小凡點了點頭。
她就是想知道到底是什麽原因會讓對方狠心舍下她而去，這個原因無論如何她都想知道。
餘老板沉思了一會兒，直言道：“你太不了解這個圈子了，徐斬他承受的壓力特別大。哦，應該這麽說，是我把你保護的太好了！沒有讓你看到這個社會殘酷的一麵。”
林小凡站在原地，怔怔地看著對方。
餘老板頓了頓，緊跟著說道：“其實我沒有和他說什麽，一直以來，成名後他的神經就是緊繃著的，我隻是和他說了我們之間的事，也說了以後不再庇護他。他的那根神經就“啪”的一聲崩斷了。你是他在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念想，現如今，他連這個念想都沒有了，繼續活著又有什麽意思。嗬！”說到這他搖了搖頭，心情有點複雜。
林小凡踉蹌了一下，悔恨的淚水溢了出來，她知道對方有一點沒說實話，但那一點，已經不想去糾結了。
徐斬生前到底過的是什麽樣的日子，她不敢想象。
表麵上生活得光鮮亮麗的人背後其實過得十分淒慘！
隻是那份淒慘他們不想叫人看到罷了！
林小凡最後悔的事是沒有和對方相認，也許當時要是和徐斬互通心意了，就算拋棄眼前的一切，找個沒有認識他們倆的地方一起生活，她也非常樂意。
“行了，你想知道的我告訴你了，那你是不是也應該告訴我誰和你說的這事？”餘老板臉色不太好，眼神裏多了一絲戾氣。
“餘夫人！”
“我夫人？”餘老板的瞳孔迅速放大，他還真沒想到，“怎麽可能會是她？”
他手指頭彈了彈煙頭，深深吸了一口，麵色凝重，像是在深思熟慮著什麽。
過了一會兒，餘老板起身站了起來，他耷拉著眼皮，歎了口氣，“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你這幾天就別出門了，在家把身體好好養養，流產也要做個小月子。”
林小凡沒吱聲，這一晚叫她明白自己和對方的這份情誼也算是走到了頭。
如果告訴她這件事的人不是餘夫人，恐怕對方也不會這麽輕易饒過她。
餘老板出了會所的門，看到不遠處的車後，蹙了蹙眉頭。
坐在車裏的小朱第一眼就看到了餘老板，他趕緊從車裏下來，畢恭畢敬道：“餘哥，您出來了！”
身邊叫他“餘哥”的人除了餘母以外，另外一個就是小朱了，他們三自小就認識，所以關係也比較親近。
當他聽到剛剛林小凡嘴裏蹦出“餘夫人”三個字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小朱”了。
畢竟對方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麽可能知道徐斬的事？
但有一點讓他不禁疑惑，就是為什麽餘夫人對他不聞不問已經很多年了，怎麽突然間就對他的事上心了？
餘老板看了小朱一眼，“嗯”了一聲，對方趕緊小跑著過來幫他把後車門給打開，小聲道：“迴家嗎？”
“嗯。”
車剛行駛，小朱從後視鏡裏瞄了一眼對方，他看得出來今晚餘老板的心情不大好，但他不是八卦的人，主要是也不敢八卦！
餘老板倚靠在後麵，閉上眼睛，手指交纏，兩隻大拇指不停地打著繞。
等快到家的時候他突然開口問道：“小朱，最近你嫂子還好嗎？”
“嫂子，哪個嫂子？”小朱脫口而出，他沒想那麽多，光顧著好好開車了。
餘老板睜開眼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沉聲道：“你還有幾個嫂子？”
此話一出，小朱立馬意識到對方說的是誰，忙打了個哈哈，敷衍道：“餘哥，你真能開玩笑，嫂子不是天天擱家待著了嘛，我哪裏知道她好不好！”
“她一個人在家悶得很，你也不陪她聊聊天，時間長了，我還真擔心她悶出病來！”最後幾個字他故意加重了語氣。
小朱愣了一下，他又不傻，好歹也跟著對方混跡圈子十幾年了，不會這點言外之意聽不出來。
“餘哥，您想太多了，小毅天天還不夠嫂子操心的啊，哪能悶出病來？”說這話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後視鏡，正好對上了餘老板那雙透露著狠戾目光的眼睛。禁不住打了個冷顫，心也跟著“撲通撲通”的極速跳動著。
餘老板沒吱聲，環抱住胳膊，繼續閉上了眼睛。
到了家門口時，小朱將車停好後趕緊下車過來開門。餘老板剛出來，溫聲道：“明天就是新年了，趁著年假出去好好玩玩，辛苦了一年，這次給你多放幾天假！”
嗯？
小朱愣了一下，往年對方初二就出來活動活動了，而他，也得鞍前馬後地伺候著，這次怎麽突發善心，給他多放幾天假？
莫不是……
他不敢細想下去，隻點了點頭，說了句“謝謝餘哥”。
餘老板迴到家後已經十一點多了，餘夫人和餘毅兩人正在守夜，今天餘毅的爺爺奶奶也過來了。
“兒子，這都大年三十了，你怎麽還有飯局？那些人都不用迴家過年的嗎？”說著餘老太太扭動著粗獷的腰肢走了過來。
餘老板見到她，先是一愣，隨即一臉疑惑道：“爸，媽，你們怎麽過來了？”
“這不，兒媳婦叫我們老兩口過來一起團圓的，指望你們迴去，每年都是忙忙忙，你這忙得連爸媽都不要了！”
聽到這話，餘老板意味深長地看了他妻子一眼，換了鞋子後滿臉笑容地走過來，“這不生意上的事比較多嘛！”
餘老爺子臉色不太好，擰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繼續將臉別過去看春節聯歡晚會。
守完歲後等其他人都睡了，餘老板過來敲了敲餘夫人的門，還沒等對方迴應他就擅自擰開來走了進來。
餘夫人剛換好睡衣準備上床睡覺，見此情景後裝模作樣道：“嗯？你這是？今晚要在我這屋睡？”
“哼！”
餘老板很不屑地瞪了對方一眼，答非所問道：“我爸媽是你故意叫過來的吧？”
“你這是什麽話，過年了把爸媽叫過來一起團圓一下不是應該的嗎？”餘夫人說著鑽進了被窩，愣愣地迴視著對方。
餘老板滿臉都寫著“你這惺惺作態的樣子叫人惡心”，但他也沉得住氣，隻淡淡道：“往年怎麽也沒看你這麽孝順？”
聽到這話，餘夫人臉色沉了下來，她雙手緊緊抓住被角，重重地歎了口氣，收迴自己的視線，“因為覺得自己的時間不多了，想再死之前多享受一點天倫之樂不行嗎？”
“你怎麽了？”
餘老板知道對方的身體不好，但不過是虛弱了點罷了，不至於到“死”這個程度，除非……
他一時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活不長了就是活不長了，你問那麽多幹什麽？反正你也從來沒有關心過我不是嗎？哦，對了，昨天我去醫院的時候，剛好碰到了你的林小凡，恭喜你，她懷孕了！”
餘夫人說這段話的時候語氣沒有任何波動，臉上的神情也是波瀾不驚，就像是在說別人家的故事一樣。
餘老板一時之間也是被她整懵了，他本來以為對方故意使計告訴林小凡那些事，就是為了離間他和林小凡之間的關係。
從而達到報複他的目的！
但是……
她居然毫不避韋地說出了林小凡懷孕的事，語氣是那樣的平和，平和到讓餘老板不禁懷疑整件事會不會是林小凡故意使詐的？
“嗯？你怎麽了？怎麽神色看起來不太好？你是在擔心那孩子的戶口問題嗎？沒關係，如果能上餘家的戶口，我不會介意的，畢竟她是……”
“孩子她已經打掉了！”餘老板忍不住打斷了她，眼神裏閃過一抹痛心疾首的神色。
餘夫人呆在了原地，不得不說，這在她的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她沒想到林小凡居然這麽狠心，真的去把孩子打掉了！那她有沒有告訴對方關於自己去找她的這件事？
餘夫人突然想到了什麽，後背立馬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心髒緊跟著咯噔一下，一股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