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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飲怔住。


    見麵好幾次了,他這是第一次笑吧?


    她感到幾分不自在,移開目光,最後兩名學生問完問題就走了,男學生走之前還想要溫飲的聯係方式,溫飲大方給了他溫時的微信號。


    溫時可是非常見不得這些個小崽子招惹溫飲的,他覺得比他小的沒一個能配得上溫飲。


    把溫時微信號給那學生,估計能很好地解決後續問題。


    祁邀走了過來。


    “溫醫生講得很好。”


    溫飲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才是正經大學教授,而且聽說還拿過不少大獎,論講座,他才應該是專業的。


    “祁老師,你就別說了,感覺我像是班門弄斧。”溫飲索性直接說了,表情透著幾分無奈。


    祁邀笑了笑,與前段時間感冒時的低啞不同,如今他的嗓音低沉清晰,很像他這個人。


    溫飲說:“上次在藥店前麵,你手上的傷怎麽樣了?”


    祁邀抬手晃了晃,傷口已經結痂了:“過兩天就能退痂。”


    溫飲嗯了一聲,祁邀沒就傷口問題再繼續下去,話鋒一轉道:“接下來有時間嗎?”


    溫飲想了想,老老實實說:“應該是有的。”看著他的眼睛,又說,“有什麽比較重要的事嗎?”


    祁邀一臉認真嚴肅:“嗯,挺重要的。”


    溫飲覺得她和祁邀可能誰的理解能力出了問題。


    她所說的重要的事是指那種通俗意義上的重要,而祁邀說的重要,卻是帶她去甜品店。


    along,祁邀說的他朋友前段時間新開的甜品店。


    “想不到你居然會過來。”


    祁邀朋友,梁禾書看見推門進來的人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祁邀:“你該招唿的應該是客人。”


    粱禾書笑了聲,既然是祁邀親自帶來的人,豈能隨意用客人來稱唿。


    “你不介紹下?”


    “溫飲,溫酒一壺的溫,舉酒共飲的飲,我一位學生的姐姐。”祁邀說得十分自然。


    溫飲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介紹,溫酒一壺的溫,舉酒共飲的飲。


    有點奇怪。


    祁邀抬起下頜點了點穿著隨意的粱禾書:“粱禾書,我一起長大的朋友。”


    溫飲朝粱禾書點了點頭:“你好。”


    “你好。”粱禾書頷首,笑說,“第一次見樂訴帶朋友過來。”


    溫飲疑惑:“樂訴?”


    祁邀看了她一眼。


    粱禾書有些詫異她竟然不知道樂訴,怪異地瞅了瞅泰然自若的祁邀,揚了揚眉,解釋道:“樂訴是祁邀小名兒,如果我沒記錯,他微信名也叫這個吧?”


    樂訴。


    溫飲想起來了,當初她還疑惑這個微信名的含義,沒想到居然是祁邀的小名?


    “又來客人了嗎?”


    內室傳出聲音,女性溫溫柔柔的音調引得溫時不由將目光投過去。


    怔了怔。


    女人長發披肩,眉目溫和,坐在金屬輪椅上,腿上蓋著一層薄薄的毛毯。


    見到溫飲,她笑了笑。


    溫飲也迴了一個笑。


    粱禾書走過去,提了提她腿上滑了點兒的毛毯,又繞到她身後,推著輪椅過來。


    “這是我太太,鍾涼意,也是along真正的老板。”


    聽見最後一句話的鍾涼意忍俊不禁:“投資人這麽說我可受不起,萬一破了產多不好意思。”


    粱禾書聳聳肩:“那就再開一個唄。”


    鍾涼意搖搖頭,抬眼看了看溫飲,又看了看祁邀。


    祁邀:“溫飲,我朋友,喜歡吃甜點,我就帶她來看看。”


    “你好。”鍾涼意伸出手。


    “你好。”溫飲笑著和她握了握手。


    鍾涼意的手很熱,也許是在室內捂的,相比較起來,溫飲的手指有點涼。


    “總覺得你這位朋友很不得了。”鍾涼意看了眼祁邀,開玩笑似的說,“專攻甜品,搞得我都緊張了。”


    溫飲有些不好意思,祁邀說:“不用緊張,我們沒打算砸你家場子。”


    粱禾書:“……”


    鍾涼意:“……”


    溫飲:“……”


    粱禾書皮笑肉不笑:“門在那邊,你走吧。”


    “嚐都沒嚐一口,你就把客人趕出去,不太好吧?”祁邀說,“你還想不想做生意了?”


    粱禾書:“不想,你滾。”


    鍾涼意不得不打斷:“你們夠了啊。”兩人這才消停下來,她轉向溫飲,“溫小姐,你喜歡什麽口味呀?我給你推薦,還是你自己看著挑?”


    溫飲往玻璃櫃裏看了看,裏麵的蛋糕、甜點之類的品種很多,而且大多是她尋常沒見過的。


    她笑了笑:“鍾老板給我推薦幾款吧,你們家的甜品款式我以前都沒見過,挑起來真有點選擇困難。”


    粱禾書插話:“店裏的甜點全是我太太自己設計的。”


    “果然如此。”溫飲一臉意料之中,無奈道,“那,鍾老板,要不你推薦幾款吧?我真看花眼了,挑不過來。”


    鍾涼意欣然應允,兩手搭在輪椅扶手上,話卻是對著粱禾書說:“去裏麵看看我那蛋糕吧,時間快到了。”


    粱禾書二話不說拽著祁邀一起走:“走吧,一起,正好我有話要問你。”


    祁邀目帶嫌棄,不想隨他走,停頓了一下斂眉望向溫飲,她還在認認真真地盯著小蛋糕瞧。


    他知道粱禾書想問什麽,早問晚問都是問,而且不解釋清楚,搞不好還容易造成大烏龍,隻好先跟進去私下談談。


    沒了幹擾視線的兩個大男人,鍾涼意和溫飲都輕鬆了不少。


    玻璃櫃的糕點都是今天現做的,along並不大,店裏隻雇傭了一位工作人員,但那姑娘今天請了假,所以粱禾書就來幫忙。


    店小,工作量也少,鍾涼意身體狀況不允許她過度疲勞,小小一個店她開著就當做培養興趣,整天坐著輪椅待在家裏非常無聊。


    正是考慮到這一點,粱禾書才給她盤了一個店讓她做著甜點玩兒,純粹當打發時間了。


    店裏糕點也都是鍾涼意自己設計、自己烘焙,所以她對於每種糕點什麽口味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奶油多一點兒的蛋糕啊……”她想控製輪椅轉個身,奈何過道略小,拐彎的時候沒留神碰上櫃子,發出一聲微妙的碰撞。


    溫飲眼疾手快穩住輪椅,伸手把凸出來的玻璃蓋子推迴去。


    “我來推著吧。”她提議,偏頭往另一個櫃子看了看,好奇道,“那是什麽口味的呀?看起來很漂亮。”


    她是站著的,鍾涼意想看她隻能稍稍仰頭,聞言順著她目光看過去,詳細解釋道:“mix,用藍莓做的,中間那層就是藍莓,不過看起來不太像吧?”


    溫飲點頭,有點驚奇:“你不說我都沒看出來,感覺像是一層比較特殊的奶油。”


    鍾涼意笑,忽然道:“?g,你喜歡做甜點嗎?”


    溫飲想了想:“有時間會自己學著做一些,不過味道,嗯……”


    味道很微妙,就不說了。


    鍾涼意一拍手掌,高興地提議:“你要是不介意,以後我教你做吧?”


    溫飲:“太麻煩你了吧?”


    鍾涼意:“不會!我每天都好無聊,你要是下次有空就過來,我們一起做啊!”


    溫飲不再推拒,欣然同意:“那,到時候就麻煩你啦,我手笨,老是會做壞掉。”


    鍾涼意衝她眨眨眼:“手把手教學,包學包會!”


    溫飲笑了:“那我是不是應該喊你一聲師父?”


    鍾涼意眉開眼笑:“乖徒弟。”


    原本聽見輪椅與櫃子發出的碰撞聲而打算出來看看情況的粱禾書默默縮迴了腦袋。


    粱禾書:“我老婆很喜歡你朋友。”


    祁邀:“我朋友也很喜歡你老婆。”


    粱禾書:“你呢?”


    祁邀:“我是那種肖想自己朋友老婆的人?”


    粱禾書冷笑一聲:“別裝傻,你還能不知道我在問什麽?”


    “……”祁邀指了指烤箱,“時間到了,蛋糕該拿出來了。”


    粱禾書隻得先去拿蛋糕,不忘追問:“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我們十幾年的交情了?”


    “沒有。”祁邀心不在焉否認。


    “那你老實說說,你今天這算是什麽個意思?”粱禾書就奇了怪了,“這麽多年,你這還是第一次在我麵前對異性稱唿朋友的吧?以前你全用同事或者同學籠統概括,最不濟就直接介紹人家的職業。今兒可不一樣……”


    “醫生。”祁邀懶洋洋說,“你要是喜歡,那就叫她溫醫生吧。”


    粱禾書怒了:“姓祁的,這對話還能不能繼續下去了?”


    祁邀看了眼他手底下的蛋糕,極度懷疑再說下去那蛋糕是否還能安好無損。


    “禾書,涼意是那種短短半個小時就會對人產生好感的人嗎?”祁邀把烤盤拿到一邊。


    “當然不是。”粱禾書就是對此想不通,“我還想問你,你朋友到底什麽來頭,涼意居然對她半點防備也沒有。”


    鍾涼意因為雙腿殘廢的事曾經消極過很長一段時間,好不容易從陰影裏走出來了,卻不知道什麽時候對外人產生了那麽強的防備心理。


    但是看鍾涼意今天和溫飲的對話,鍾涼意甚至主動提出要教溫飲做甜點,哪還有一點防備?


    祁邀迴想著她們倆剛才在外麵的對話,沉默片刻。


    “我想我已經知道原因了。”


    他之所以帶溫飲過來,除了想送她甜點當做謝禮外,還有一點。


    他想知道溫飲的過去是否如他猜想那般。


    溫飲和鍾涼意,也許是那種特殊的同類吧。


    雖然事實可能和他猜的有些不同,但性質估計差不多。


    正因為性質差不多,日後若是還有機會與溫飲見麵的話,他必須得顧及一些外部因素了。


    粱禾書催他繼續說,他迫切想知道自家老婆為什麽會產生那種莫名其妙的變化。


    “因為相互吸引。”祁邀模棱兩可地說。


    同性之間的相互吸引?


    粱禾書大驚。


    祁邀嗤了他一聲,總結道:“粱禾書,傻的,鑒定完畢。”


    氣得粱禾書差點抄起蛋糕砸他一臉。


    說到底,任粱禾書如何作為,祁邀最終還是沒給出個準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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