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我跟著嘆氣道，“也不知道是什麽妖怪這麽厲害。”
大爺搖搖頭：“誰知道呢，就希望大家平平安安的，也就是了。”
“我是聽人說，可能是河妖作怪，我還專門去看了那條河，還真是怪得很!”我感嘆道。
“以前咱們幾個村都靠那條河取水，唉，也不知道現在是怎麽了。”大爺嘆氣。
再聊了一陣之後，大爺就抱著黃豆準備迴屋。
“老伯，我來幫你。”我上前搭手。
“不用不用，我這把老骨頭還行。”
我目送他的背影進門。
“小橙子，咱們在村裏轉轉。”
“噢!”
帶著小姑娘和貓，放緩腳步，在村子裏轉悠了起來。
昨天來的時候，我們並沒有太過留意。
但今天過來，因為事先有了計較，就發現這村子著實有些怪異。
首先，這村子裏的孩子確實很少，一路過去，基本上就沒見著過。
基本上都是成年人。
而且相比其他地方，這個村子很靜。
我說它靜，並不是說它沒有聲音，而是沒有通常村莊裏很常見的雞鳴狗吠之聲。
這兒看不到貓貓狗狗，也看不到雞鴨。
又沒有小孩子的嬉鬧聲，所以有些奇怪的寂靜。
沿途，我隨意地找了一些村民聊天。
這些人，不管男男女女，都十分淳樸熱心。
來到一處門板有些開裂的小院，隻見院子裏有個婦人正在搓洗衣服。
聽村裏人說，這戶人家，就是最早丟孩子的。
這戶人家姓康，丈夫五年前就過世了，留下一對孤兒寡母。
女兒無緣無故失蹤後，如今家中就隻剩下了這康大嬸一人。
我們過去打了個招唿。
康大嬸抬頭看了我一眼，臉色憔悴，滿是倦容。
“你們找誰呀?”她沙啞著聲音問。
我自我介紹了一下，說是七寶村那邊過來的，因為村裏一直丟女娃，就過來問問。
康大嬸聽到“丟女娃”，嘴唇哆嗦了一下，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你們能走的就走吧，孩子的命重要。”她呆了一會兒，又開始用力地搓洗衣服，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我本來是抱著懷疑的心思過來，但看到她這樣子，又覺得自已是不是多心了。
因為她雖然沒有放聲大哭，但這種有些隱忍的悲痛，才是發自內心的，很難裝的出來。
“嬸嬸，擦擦眼淚。”小橙子從兜裏拿出紙巾，給康大嬸遞過去，柔聲說道。
康大嬸接過來，看著小橙子，眼淚又忍不住湧出來，“我……我家女兒，也就跟你一樣大。”
小橙子靠過去，摟著她抱了抱。
康大嬸頓時忍不住，反手抱住小姑娘嚎啕大哭。
離開康家後，我們在村裏又轉了一圈。
這個古塘村就是有那麽一絲不正常，但除了之前所說的那些，真要說哪裏不對，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我看著眼前的一個池塘，微微出神。
剛才我看了一下，村子周遭，大大小小的池塘，不下二十餘個。
聽村裏人說，這些池塘是很早以前就天然形成的，說明這一帶水係極其發達。
而且跟外麵那條大河一樣，這些池塘的水也是格外陰沉渾濁。
小橙子聞了聞，說這水也有那種奇怪的腥氣。
我們出來這麽久，但是顧星舟他們依舊沒有任何音訊，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
找了棵比較高一點的樹，登了上去，站到樹頂，朝四周望去。
整個古塘村的房舍盡收眼底，大大小小的池塘點綴其間。
加上四周的地勢走向，在心中反覆推演計算。
從樹上下來後，帶著小橙子和大黑貓，直奔村子東南角上的一個院子。
來到近前。
這個大院用那種青磚砌的牆，也沒有粉刷，是那種磚塊原始的顏色。
裏麵一棟兩層的瓦房。
這種院子，在古塘村很常見。
唯一有些不同的是，這個院子顯然並沒有住人。
大門上掛著一把鐵鎖，冷冷清清，裏麵沒有任何聲音。
我摸了一下牆上的青磚，濕漉漉的，有那種潮濕的感覺。
透過門縫，可以看到院裏種著兩棵大槐樹，其他就再沒有什麽東西了，空蕩蕩，陰森森的。
我仔細地觀察過，這古塘村總共有三個沒人住的空院子。
但是這個院子，那種潮濕的感覺尤其重，牆根上陰暗的地方，卻並沒有長出苔蘚之類的東西。
“誰在那?”有兩個人從邊上拐了出來。
這二人一男一女，都是四十來歲，手腳粗大，看著像是幹慣農活的。
剛才出聲發問的，是那個男的。
“我們路過這裏，看裏麵的槐樹長得挺好，得有上百年了吧?”我笑著說道。
那女的往院裏看了一眼，點頭笑道：“是有一百多年了。”
我好奇地問：“這麽好的院子，怎麽沒人住呢，太可惜了。”
“這戶人家進城享福了，老房子就留下了。”女的解釋道。
大爺搖搖頭：“誰知道呢，就希望大家平平安安的，也就是了。”
“我是聽人說，可能是河妖作怪，我還專門去看了那條河，還真是怪得很!”我感嘆道。
“以前咱們幾個村都靠那條河取水，唉，也不知道現在是怎麽了。”大爺嘆氣。
再聊了一陣之後，大爺就抱著黃豆準備迴屋。
“老伯，我來幫你。”我上前搭手。
“不用不用，我這把老骨頭還行。”
我目送他的背影進門。
“小橙子，咱們在村裏轉轉。”
“噢!”
帶著小姑娘和貓，放緩腳步，在村子裏轉悠了起來。
昨天來的時候，我們並沒有太過留意。
但今天過來，因為事先有了計較，就發現這村子著實有些怪異。
首先，這村子裏的孩子確實很少，一路過去，基本上就沒見著過。
基本上都是成年人。
而且相比其他地方，這個村子很靜。
我說它靜，並不是說它沒有聲音，而是沒有通常村莊裏很常見的雞鳴狗吠之聲。
這兒看不到貓貓狗狗，也看不到雞鴨。
又沒有小孩子的嬉鬧聲，所以有些奇怪的寂靜。
沿途，我隨意地找了一些村民聊天。
這些人，不管男男女女，都十分淳樸熱心。
來到一處門板有些開裂的小院，隻見院子裏有個婦人正在搓洗衣服。
聽村裏人說，這戶人家，就是最早丟孩子的。
這戶人家姓康，丈夫五年前就過世了，留下一對孤兒寡母。
女兒無緣無故失蹤後，如今家中就隻剩下了這康大嬸一人。
我們過去打了個招唿。
康大嬸抬頭看了我一眼，臉色憔悴，滿是倦容。
“你們找誰呀?”她沙啞著聲音問。
我自我介紹了一下，說是七寶村那邊過來的，因為村裏一直丟女娃，就過來問問。
康大嬸聽到“丟女娃”，嘴唇哆嗦了一下，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你們能走的就走吧，孩子的命重要。”她呆了一會兒，又開始用力地搓洗衣服，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我本來是抱著懷疑的心思過來，但看到她這樣子，又覺得自已是不是多心了。
因為她雖然沒有放聲大哭，但這種有些隱忍的悲痛，才是發自內心的，很難裝的出來。
“嬸嬸，擦擦眼淚。”小橙子從兜裏拿出紙巾，給康大嬸遞過去，柔聲說道。
康大嬸接過來，看著小橙子，眼淚又忍不住湧出來，“我……我家女兒，也就跟你一樣大。”
小橙子靠過去，摟著她抱了抱。
康大嬸頓時忍不住，反手抱住小姑娘嚎啕大哭。
離開康家後，我們在村裏又轉了一圈。
這個古塘村就是有那麽一絲不正常，但除了之前所說的那些，真要說哪裏不對，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我看著眼前的一個池塘，微微出神。
剛才我看了一下，村子周遭，大大小小的池塘，不下二十餘個。
聽村裏人說，這些池塘是很早以前就天然形成的，說明這一帶水係極其發達。
而且跟外麵那條大河一樣，這些池塘的水也是格外陰沉渾濁。
小橙子聞了聞，說這水也有那種奇怪的腥氣。
我們出來這麽久，但是顧星舟他們依舊沒有任何音訊，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
找了棵比較高一點的樹，登了上去，站到樹頂，朝四周望去。
整個古塘村的房舍盡收眼底，大大小小的池塘點綴其間。
加上四周的地勢走向，在心中反覆推演計算。
從樹上下來後，帶著小橙子和大黑貓，直奔村子東南角上的一個院子。
來到近前。
這個大院用那種青磚砌的牆，也沒有粉刷，是那種磚塊原始的顏色。
裏麵一棟兩層的瓦房。
這種院子，在古塘村很常見。
唯一有些不同的是，這個院子顯然並沒有住人。
大門上掛著一把鐵鎖，冷冷清清，裏麵沒有任何聲音。
我摸了一下牆上的青磚，濕漉漉的，有那種潮濕的感覺。
透過門縫，可以看到院裏種著兩棵大槐樹，其他就再沒有什麽東西了，空蕩蕩，陰森森的。
我仔細地觀察過，這古塘村總共有三個沒人住的空院子。
但是這個院子，那種潮濕的感覺尤其重，牆根上陰暗的地方，卻並沒有長出苔蘚之類的東西。
“誰在那?”有兩個人從邊上拐了出來。
這二人一男一女，都是四十來歲，手腳粗大，看著像是幹慣農活的。
剛才出聲發問的，是那個男的。
“我們路過這裏，看裏麵的槐樹長得挺好，得有上百年了吧?”我笑著說道。
那女的往院裏看了一眼，點頭笑道：“是有一百多年了。”
我好奇地問：“這麽好的院子，怎麽沒人住呢，太可惜了。”
“這戶人家進城享福了，老房子就留下了。”女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