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發剛想到周向陽,立馬就搖頭反駁自己剛才的想法。


    那周向陽和宋青山的關係,好得如同親兄弟一般,情同手足。


    唉………


    算了,自己的腦容量還不如豬腦袋那般大,還是老老實實、腳踏實地的吧。


    點著頭帶著海鷗等人去了張守武家。


    不到一刻鍾,海鷗和宋二柱李三胖三人一臉陰沉地走了出來。


    海鷗手裏拿著三把武器,宋二柱則抱著兩箱手雷。


    李三胖的手裏竟然是一些小日子語言的資料文件。


    看上麵的標注,赫然就是紅旗公社的地域地圖。


    不僅記載了哪個村距離哪個村有幾條路,每條路要經過哪裏,耗時多久等等,還有每個村子的預估人口。


    這些信息詳細而精準,讓人不禁感歎敵人的用心之深。


    這無疑是給宋雅帶來了一個巨大的危險信號,但同樣的,也讓她更加堅定了保衛家園的決心。


    在宋雅接過李三胖遞過來的這個地域地圖之後,腦海裏瞬間就浮現出宋淩曾說過的宋家村一朝被滅之事。


    她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


    她猛地抬起頭,死死地盯著張守武,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殺意。


    她咬牙切齒地說道:“海鷗,把下巴給他接上,我要問他幾個問題,二叔,你們看著點周圍。”


    這一刻,宋雅的聲音冰冷而堅決。


    “明白。”


    幾人紛紛應聲,他們感受到了宋雅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怒意,不敢有絲毫怠慢。


    宋雅緊緊握著拳頭,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在極力克製著內心的怒火。


    她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張守武,仿佛要用眼神將他吞噬一般。


    在海鷗恢複了張守武下巴的瞬間,宋雅毫不猶豫地屈指彈了一顆藥丸進了他的嘴。


    藥丸入口即化,迅速發揮作用。


    張守武想要嘔吐,但卻發現自己全身軟綿綿的,完全失去了力氣。他瞪大了眼睛,驚恐地望著宋雅,臉上露出絕望的表情。


    “你……你……你到底是誰?”張守武結結巴巴地問道,聲音中帶著無法掩飾的恐懼。


    “我是誰?你們不是一直在派人s我嗎?怎麽,見到我反而不認識了?張守武,小日子的井田家族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你竟然做了p國賊!”


    這一段話,宋雅說的很慢,而且說出每個字時,都是咬牙切齒的模樣,冰冷的聲音,甚至讓人有一種縹緲的感覺。


    在海鷗看來,這張守武就像是殺了宋雅全家的仇人一般。


    宋雅身上的氣勢,就連他這個完成了許多次任務,手上沾滿了血腥的人也感到了一絲恐懼。


    這特娘的的恐怕不止是家恨啊!


    海鷗在腦子裏天馬行空的想著………


    張守武震驚地看著嘴角噙著一絲冷笑的宋雅,不禁打了一個哆嗦,顫抖著道:“你,你,你竟然是那個小丫頭片子!”


    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怎麽可能?


    那個曾經被他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小丫頭片子,如今竟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而且還擁有了這般強大的實力!


    最重要的是,聽她話裏意思,他們那些想對付她的人隻怕是兇多吉少了………


    這個小丫頭才多少歲?


    竟然成長的如此的厲害!


    見老頭震驚,宋雅很是讚同地點頭,“對。我就是你們一直想對付的那個小丫頭片子!可惜,你們連四歲的我都鬥不過,別說如今的我了。”


    她的語氣裏,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與不屑。


    張守武臉色蒼白如紙,心中充滿了懊悔和恐懼。


    當初,他們以為可以輕易拿捏住這個小女孩兒,卻沒想到自己惹到了一個不能招惹的存在。


    而現在,他們已經無法再與她抗衡。


    張守武的表情,一一落入宋雅的視線裏。


    宋雅的眼裏閃過一絲果決,冷笑著道:“嗬!在姑奶奶麵前,你們,將永遠抬不起頭!今兒既然有緣遇上了,姑奶奶就送你一份大禮。”


    說罷,宋雅扭頭看向海鷗,一臉凝重地道:“海鷗,將這個張守武下巴和手腳都卸了,然後把他和這張地圖交給丘隊。”


    “是!”海鷗應了一聲,將地域地圖小心翼翼地收進懷中。


    隨後,他單手拎起張守武,如同拎小雞一般輕鬆自如。


    張守武的身體在空中搖晃著,臉上露出絕望的神色。


    海鷗轉身飛走,留下一群驚愕不已的村民。


    他們望著海鷗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各種複雜。


    宋雅淡淡的瞥了一眼石磨村的那些自私自利的牆頭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這些人見風使舵,哪怕沒有明著幫著人欺負她宋家村人,可也不乏冷眼看熱鬧之人。


    這樣的人,不配她給他們好臉色看。


    她冷眸一一掃過,轉過身去,跟上了一直板著臉的宋青山。


    祖孫二人帶著宋家村人一同離開了石磨村,隻留下那些驚恐不安的村民們站在原地,心中充滿了後怕和自責。


    至於他們離開之後,石磨村的人會怎麽鬧騰,那可就不是他們的事了。


    三天之後。


    李秀芳和宋前進在公社公安局得到了這件事情的最終處理結果:張家一家三口加上那個小寡婦將被下放到戈壁灘去種樹。


    雖然他們的命保住了,可要在戈壁灘待上三十年,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種誅心的懲罰,同時也讓人們感到大快人心。


    同時,在這個判決下來之前,張富貴和宋盼盼已經辦理了離婚手續。


    四個孩子都歸宋盼盼所有。


    就這樣,宋盼盼成為了一個單身母親。


    宋盼盼並沒有因為離婚之後名聲不好聽而沮喪,反而迅速采取行動,給三個閨女改姓,並為即將出生的孩子想好名字。


    無論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都叫宋鑫(歆)。


    這個名字寓意著她們娘五人獲得了新的生命和希望,同時也寄托了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期待。


    與此同時,宋雅正身處牛棚內,專注地給蒼老把著脈。


    她神情嚴肅,全神貫注,眉頭微皺,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周圍的氣氛顯得有些緊張,每個人都期待著她能找到治療的方法。


    終於,宋雅的手指離開了蒼老的手腕,眾人鬆了一口氣,但還是緊張地看著她。


    賀州連忙出聲詢問:“小宋同誌,我這老友究竟如何了?”


    宋雅微笑著迴答道:“賀爺爺,蒼爺爺沒事,隻是胃不太舒服,導致他整個人沒有精神。不過不用擔心,隻要好好調養一段時間,蒼老就會慢慢恢複過來的。”


    聽到這個消息,大家都放心了不少。


    接著,宋雅繼續說道:“您們都是從那個艱難的年代走過來的,頑強的意誌早已經刻在了您們的骨子裏。所以,相信蒼老也一定能夠挺過這段時間,恢複健康。”


    說完,她站起身來,挺直身子,抬起右手,向賀州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賀州微微一愣,然後笑著誇讚道:“你這動作倒是蠻標準的。”


    宋雅笑了笑,說:“以前在部隊家屬院學的。”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讚賞。


    這時,蒼老也睜開了眼睛,看到宋雅和賀州在交談,便問道:“你們在聊什麽呢?這麽開心。”


    賀州笑著迴答道:“我們在誇小宋同誌呢,她說你沒大礙,隻需要好好調養一下就能恢複。”


    蒼老聽後,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一旁表情明顯鬆了不少的金明海,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剛醒的蒼老,心道:這老小子可算是不再想著怎麽死了。


    遂笑著提醒道:“老賀,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孩子,本事著呢。你們能夠被安排到這裏來,還是和我們住一起,你就等著掉進福窩窩吧。”


    聞言,賀州很是詫異的看了看宋雅,見她正在給蒼老施針,眼珠子瞪的都快趕上銅鈴那麽大了。


    他心中暗自思忖著:“如今的娃娃都這麽厲害了嗎?”


    再聯想到宋家村最近遇到的種種事件,最後經過一番強烈又離譜的思想鬥爭,賀州才堪堪接受了宋雅很厲害這句話。


    他心裏不禁感歎,這個世界變化太快,看來以後就是她們這些娃娃的時代了……


    而他們,若是有幸能夠挺過這艱難的日子,以後還是安享晚年吧。


    接下來的日子很平靜,宋雅每天除了去牛棚給蒼老施針,就是在山裏采藥迴家製藥。


    至於工分,在宋雅暴露出自己醫術這一塊之後,她就被宋青山允許不再下地幹活,而是跟在村醫黃芳身邊做個助手,每天有六個工分。


    有了這個助手的身份,宋雅上山采藥,晾曬藥材和製藥也很容易就被大家夥兒接受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宋雅對自己的工作越來越得心應手。


    黃芳見她不僅知道如何辨認各種草藥,還掌握了許多治療常見疾病的方法,本著對工作的熱忱,一遇到什麽問題,黃芳都會和宋雅探討。


    漸漸地,黃芳發現,其實做助手的應該是自己。


    宋雅,不論是理論還是動手,都不是他們所認知的那一點。


    說句不謙虛的話,宋雅,就是那些個大城市的那些醫生來了,醫術造詣也不一定就比宋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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