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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解酒藥,好像沒什麽用呢。”


    解酒藥有沒用陸民浩不確定,但酒肯定是發揮作用了。


    “你……”他第一次覺得自己舌頭原來如此笨拙,竟完全不能表達自己內心所想。


    想問你為什麽會親我。


    想迴答你我確實喜歡你。


    想告訴你,可以,我可以親你。


    想起斧頭說他會栽在這丫頭手上的話。


    他還想說,他就是樂意栽啊,隻要她開心,他再栽多幾個跟頭都沒關係。


    可是一切的一切,到了嘴邊反而說不出口。


    這樣的他,就如同一個剛談戀愛的青澀的毛頭小子,全沒了平時的大佬氣魄。


    而關亦瀟卻變成了壞丫頭,不動聲色地撩撥了他,然後看他為她抓狂不已。


    響久,他看著眼前這個笑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妞,情緒終於漸漸控製下來,眼神漸漸變成寵溺。


    “你知道自己在勾引我嗎?”千言萬語,隻凝聚成一句帶著無限寵溺和愛戀的問句。


    他看著她,幽黑的瞳孔裏蘊含著無邊的深情,像是能把人吸進去。


    關亦瀟倒沒他想得那麽壞,雖然一開始隻憑著一股勁就親了上去,但眼下良辰佳景,美人如斯,她卻一點不覺得自己舉動莽撞了,甚至還有點陷入其中。


    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呢?


    關亦瀟想了想,大抵她也是願意的。


    隻是,大約天公也不大作美。


    突然起了風,夾帶著從海邊而來的冷氣嗖嗖吹過。一聲‘噴嚏’聲倏然響起,打破了兩人間的溫綣旖旎。


    關亦瀟趕緊捂住口鼻,訕訕地縮了縮身子。


    很快,脫衣服的沙沙聲響起,隨即一件外套覆在了她的肩膀上,帶著男人身上留存的溫度和淡淡的煙草味。


    抬頭,望見眼前的男人此刻身上隻著了襯衫,正看著她皺著眉。


    她緊了緊身上的外套,心裏有暖流流過,但稍刻後她又低聲糯糯道:“以後別這樣了?”


    陸民浩一愣:“嗯?”


    難道不應該是自己勸她保重身體,以後要多穿衣服嗎?


    隻見關亦瀟努嘴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外套:“以後別隨便給女生披衣服。”


    會引人誤會,她在心裏補充道。


    陸民浩:“你不是一直教我紳士點?”


    唔……也對。


    關亦瀟想起之前為了培養大佬的紳士風度,以免他沾染了太多打打殺殺的不好的事,總是從各個方麵耳提麵命他要隨時保持紳士風度的自己。


    “好吧。”她垂了頭,認了。


    陸民浩聞言卻輕笑了出聲,愈加寵溺地看著她垂下的腦袋。


    有微風拂過,卷起幾縷發絲,給她此刻的溫柔乖巧添了幾分俏皮靈動。


    伸手替她輕輕捋好頭發,他心裏默念。


    ——現在是你,以後也隻有你能享受到這種權利。


    “走吧,起風了。”陸民浩擔心她的身體,盡管外麵舒服愜意,但覺得還是進裏麵坐比較好。


    “嗯。”


    臨走前,她下意識的轉頭看向姐姐跟邵將所在的方向,兩人靠得很近,正在聊著什麽,氛圍很是柔情曖昧。


    剛他們應該看到了吧,自己在他們眼裏也是有主的人了,希望就這樣兩相無事吧。


    她兀自想著,不自覺地就放慢了步子,身旁的人似乎很不滿她的出神,伸手把她的頭扭正,隻斜眼瞅了眼那邊。


    “別看,有什麽好看的。”


    她歪頭看著他冷峻的側臉嘿嘿一笑,像上課分心被抓了個正著的小孩,也不計較他的霸道,亦步亦趨地跟著他進了屋。


    *


    宴會上,斧頭帶著黑柴四處閑逛。


    “人都來了,不吃個夠怎麽對得起自己。這些人雖然有時不夠地道,但確實會享受。”他看著滿室奢華,對美食美酒給予了高度肯定。


    “剛那個女生是誰?”黑柴接過斧頭遞過來的糕點,起初他還有些拘束,一直冷著臉,這是他今晚的第一句話。


    “誰?”斧頭說完卻是馬上反應過來,自嘲地笑道:“大概是未來嫂子?”


    黑柴皺眉,對他這個一點不嚴謹甚至像在開玩笑的解釋不太滿意。雖然,他也覺得那位先前一直酷酷臉的大哥似乎對剛剛的女生態度不太一般。


    “怎麽?不信?”斧頭仰頭灌下一杯酒,“我看我們大哥天不怕地不怕的,怕是就要栽在這了。”說完還有點意難平,滿臉都是一代英雄為女人折腰的深深痛惜。


    “不過,確實漂亮。”他看向外麵花園裏那一對俊男靚女,補充道。


    黑柴也順著他目光望去,那位今天才認的大哥正跟眼前披著外套的女生聊著天,雖然隻見得到隱約的身影,但莫名的就是很溫馨美好,跟白天他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


    想到這,他垂了眼簾,算是默認了。


    他雖長得黝黑,但一雙眼睛卻是極好看的,睫毛也翹而濃密,每當垂眼想事情,就顯得溫柔迷離,連帶著身上的暴戾感都削弱不少。


    斧頭經過一個下午的相處,早就了解這位新夥伴是個話少的人,便收了聊下去的心,自顧自找酒去。


    *


    不遠處正跟生意上的朋友相談甚歡的關玄英,瞥見那個剛剛還對他出言不遜的小流氓,心裏哼了一聲,收迴視線,打算以後再算賬,別讓這些人壞了自己的好心情。


    怎料那人卻一點不會看眼色,看見他後竟然滿臉欣喜地走了過來。


    “關伯父原來你在這裏啊?我找你好久了。”斧頭確實是欣喜的,為終於在這無聊的宴會找到點樂子而欣喜。


    關玄英臉色卻不怎麽好,心想我什麽時候成你伯父了,我們什麽時候關係這麽好了,找我幹嘛,滾一邊去好嗎?


    不過他也隻能在心裏那樣想,礙於朋友在跟前,不好拉下臉來,隻得憋著氣陪著笑,看上去模樣甚是奇怪。


    “伯父,伯母剛說你腸胃不太好,這酒還是少喝。”他邊說邊想要拿走關玄英手上盛著白蘭地的酒杯,關玄英自是不可能給的,兩人暗中用手勁推拉了一下,最後還是斧頭占了上風,硬是把酒杯拿到了自己手上。


    然後,在關玄英開口斥罵之前,把自己左手的酒杯握在了他的手中,關切著說道:“這是伯母讓我送過來的藥酒,說讓你喝這個,對身體好。”


    關玄英被強塞到自己手裏的杯子:……


    然而斧頭麵上滿是情真意切,就連那位生意夥伴看了也甚為動容,出聲勸道:“關先生,我看你還是喝這個吧,不用為了陪我故意喝酒,搞壞了身子反而不好,我們這個年齡啊,最怕的就是身體出毛病了。”


    說罷看了看斧頭,“這位後輩可能做事有點莽撞了,但心是好的。我近幾年身體也大不如前,要是我家兒子能有他一半貼心懂事,我這身體能比現在好一倍!”大概是想起自家那不成器的兒子,他越說越激動,情緒激昂,大有關玄英要是不喝就是不懂珍惜不識好歹枉費晚輩一番心意的意思。


    原來還想大罵斧頭拿這伯父伯母當幌子攀關係的關玄英瞬間覺得被說得有些蒙圈,最後一想還是算了,就聽了這話,不喝酒就不喝酒吧,趕緊把這瘟神送走才是正事。


    他臉拉慫下來,認命地舉起酒杯飲了一口,所幸味道還不錯。


    “好了,你迴去告訴你伯母,我酒已經喝了。”他說話語氣有點喪。


    但身旁兩個看著他喝下去的人都滿是欣慰。


    斧頭見他酒喝下了,本來也不想多留,就著這話就離開了。隻是一轉過身,想起那杯被他加了‘料’的酒,他的嘴角就微微勾起。


    沒毛病,我確實聽浩哥的話在努力關照他了。


    那一晚迴家後,關玄英跑了一晚上廁所,蹲在馬桶上憤怒地跟自己妻子控訴。


    “這什麽狗屁酒店,我懷疑他們飲食不幹淨!害我拉了一晚上肚子!明天給我打電話投訴去!”


    酒店表示自己很無辜。


    李馨香有些發愁,最近丈夫脾氣越來越暴躁了,腸胃好像也不好,是不是到了更年期?該尋思著給他買點這方麵的補品吃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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