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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視頻會議結束後,嚴文欽直接聯係到了阿虎,問他是否追蹤到有效信息,阿虎聲稱信號太弱並且被加固了防火牆,很難侵入,根本無法定位到位置。


    果然真是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人,但嚴文欽相信百密一疏,她總會慢慢找出這個帝師來。三天時間找出上官驚鴻,這是最好的機會,她必須做到,也一定要完成,否則她沒有機會再接觸帝師。


    如果有可能,嚴文欽希望通過這件事,能變成帝師的“心腹”,跟他單線聯係,這樣便於她擒賊先擒王,其他小嘍嘍自然不攻而破。


    她不僅要讓中亞集團擺脫jb的控製,還要想辦法獨善其身。


    隻是太奇怪了,為什麽帝師這麽緊張上官驚鴻失蹤的事,上官的父親又是什麽身份?她倒忘記了讓小唐查這件事,忙著調查葉黎,結果發現重心其實不對,難道上官驚鴻才是jb核心人物?


    葉黎不過是利益心和權利心重一點而已,如今替自己女兒打算無可厚非,可葉蕭然為什麽會無端卷入這些是非當中。為什麽爺爺死也要拉人墊背,而這個人又是葉蕭然呢?


    爺爺,你這麽不希望我與她在一起嗎?


    每每想到此,嚴文欽都覺得脊背發涼,最親的人用死來反對自己的感情。他就這麽不相信自己,哪怕她知道葉蕭然確實有擊垮嚴家的心,可她還是抱著那麽零星的希望…


    “文欽啊,你最近就準備完成boss布置的任務,爺爺出殯事交給文卉和二叔。”嚴國棟抑製不住的欣喜,仿佛從沒失去過父親一樣,嚴文欽從他雀躍的情緒中,看不到一點悲傷。


    “那你呢?”嚴文欽凝視著他,嚴國棟這才覺得自己有些得意忘形,忙調整情緒,唉聲歎氣道:“你也知道爺爺生前接觸過許多慈善機構以及與jb相關的金融生意,爸需要去處理接手,這陣子隻能辛苦他們了。”


    “那先恭喜爸直接繼任,而我還在實習期。”嚴文欽假意失落,她一直處在沒有波瀾的情緒中,嚴國棟更加希望她能夠振作起來。


    “什麽轉正實習,找個人而已,你要多少人手盡管說,爸全力支持你。”


    “那把阿虎交給我吧,一個小唐我不夠用。”嚴文欽終於等到機會名正言順讓阿虎成為自己的親信。


    “沒問題。”嚴國棟毫不猶豫地答應,卻不知阿虎的心早已飛到了嚴文欽身上,隻是缺一個正當理由而已。


    可是上官驚鴻失蹤,她要從哪裏下手才好,嚴文欽覺得自己還需要一個人幫助。找人查線索,誰比覃羽更合適呢。


    她當即給覃羽撥通了電話,響了許久電話才通,“文欽,你還好吧?”


    “我沒事,長話短說,我需要你幫忙。”


    “你說。”


    “上官驚鴻失蹤了,你幫我去療養院找找線索,三天之內我一定要把她找出來。”


    “什麽?”覃羽剛停下摩托車,眼前便是療養院大樓,她不禁抬頭看了一眼,第一反應竟然是擔心是齊扉。


    “來不及解釋,先去找點線索,迴頭我們再碰麵。”


    “好,我知道了,交給我。”覃羽忙將車停好,小跑向上官驚鴻休養的那棟樓跑去。她終於知道為什麽齊扉的電話怎麽都撥不通了,怎麽所有事又趕到了一起?怎麽迴事?


    覃羽腳步越來越快,衝到病房時門關著,她四處看了一眼發現走廊都有監控設置,如果被人擄走閉路電視一定可以拍到,但這裏一點動靜沒有,也沒人報警,是齊扉自己發現線索去追查了嗎?


    她輕拍自己臉,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能因為事情牽扯齊扉就失去判斷。覃羽調整好心態,先從門把手開始觀察,這是指紋+密碼雙重鎖,密碼的按鍵上有淩亂的指紋,可這些指紋未必有效,可能是護工也可能是醫護人員,不知道能否采集到有效信息。


    覃羽身上習慣性地帶著透明不幹膠貼,她將貼紙對著指紋按壓處重重按下去,采集到了一些淩亂指紋,迴頭隻要交給鑒證科同事就可以分離完整指紋,先從這裏麵找線索。


    她戴上手套試探性地開門,竟然沒有關緊。門根本沒有上鎖,她驚訝片刻後,便慢慢往裏麵走去,衛生間地麵有未幹的水漬,走到臥室,床上有些淩亂。被子是攤折在床上的,現場的痕跡不像被人擄走,倒想被人小心翼翼扶起,甚至…自己起來。


    這是上官驚鴻失蹤的第一現場嗎?門沒有鎖,後期沒有沒有人來過也不知,覃羽疑惑不已。她又走到陽台尋找,發現這個療養院可真是高階人群才能住得起的地方,這格局布置與一般住宅無異,齊扉每天這樣的陪伴,會孤獨嗎?


    不知為何,走到陽台,覃羽仿佛看到了齊扉孤寂的身影,她總是拒絕這世間所有的溫柔。


    “是齊律師迴來了?”


    覃羽聽到聲音,忙轉身走了出去,竟是捧著電腦的夏曄。


    “老…老覃?”夏曄的笑容凝視在了臉上,笑也不是,哭也不對,躲也不能,逃也不好。要知道當初在警局做“臥底”,她爆了不少消息給葉蕭然,也算“出賣”過覃羽。後來蘇家被整垮後,她就遞交了辭呈,其實這些事覃羽都知道,但也沒再去追究,否則夏曄難逃其咎,甚至可能會吃牢飯。


    真是尷尬,夏曄有些不自然地後退兩步。


    相比之下,覃羽反而比較平靜,她問道:“你一直跟著她?”


    夏曄點點頭,“老板的吩咐,我是不得不從啊,老覃,你可別怪我。”


    覃羽竟然莫名地羨慕起她,能夠陪在齊扉左右,不管以什麽身份,能這麽近距離為齊扉辦事,對她來說都是一種奢望。


    可齊扉永遠都是一副“不需要”的姿態,她總習慣性扛下所有事,她的世界裏不需要人的幫助、嗬護、憐憫甚至是愛。


    想到這些,覃羽心裏就澀澀的酸。


    她深深唿出一口氣,想要把堵在心中的那股難受勁吐出來,這種如鯁在喉的感覺,實在影響她每天的狀態,可她又做不到那麽瀟灑坦然。


    “上官驚鴻怎麽失蹤的?”覃羽終於走出了情緒迷霧,投身到正事中。


    “你怎麽知道的?”夏曄看到她在已經覺得意外,自己離開後又折迴是怕出什麽事情,起碼她的任務是守著齊扉,卻沒想到遇到覃羽,並且是為上官驚鴻失蹤事而來。


    “你別管別的,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現在的任務是把上官驚鴻找出來。”


    “任務?什麽任務?”


    覃羽蹬了她一眼,夏曄忙捂住自己嘴巴,嘟囔道:“我知道了,不能問。”


    “所以要不要配合調查?”


    “配合,一定配合。”夏曄將事情始末說了一遍,當然保留了自己可以竊取監控室畫麵的事,也隱瞞了自己是個黑客高手,更不可能告訴她齊扉是從哪裏迴到這裏的,可是覃羽那麽敏銳怎會放過這麽重要的信息。


    “你是說齊扉在那個時間段出去過?你知道她去哪裏了嗎?”


    “我…怎麽會知道?她自己出去的,又不讓我跟著。”夏曄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對於齊扉行蹤緘口不提,言多必失的道理她懂。


    時間相差的未免太巧合了,雖然沒有查到老爺子那個時間段究竟是不是見了齊扉,可她恰好在出事的時候不在這裏,或者說沒有不在場證據,難道齊扉當時真的在現場?


    可嚴文欽為什麽要保護齊扉呢,不應該才是。


    “我想見一下目擊證人,你帶我去找一下院長。”覃羽決定先幫嚴文欽查找線索再想其他,她相信嚴文欽做事有自己的原則和理由,這份信任足以支撐她不問緣由地去做一切。


    “哦好吧。”夏曄不知她是私自來查案,隻是覺得帶去找院長是正規流程,跟自己搭不上關係。


    兩人正想出門,就聽到了高跟鞋的聲音,節奏不緊不慢,很熟悉。覃羽停住了腳步,心跳不由自主開始加快。


    像是一種等待,又似一種期待,她隻是癡癡地望著門口。


    “不用去找院長了。”話音剛落,齊扉就出現了門口,素顏倦容,幹練的馬尾,在覃羽看來還是那麽迷人。


    心就這麽猛然的被擊打一般的疼,有些沉重,覃羽頓時說不出話來。


    “齊扉你咋迴來了,你剛去哪了,有啥線索了嗎?”夏曄連環問,齊扉搖頭打斷了她,“你不要在這耗著了,馬上去跟柳蒔她們匯合,蕭然不見了。”


    “什…什麽??蕭姐不見了?”夏曄差點跳起來,二話不說,抱著自己筆記本飛奔出去。


    齊扉臉上沒有半點笑意,比起早期的隱隱含笑到後來的嚴肅高冷,她現在的表情更加趨於凝重冷漠。覃羽看到她,就不知所措,想說點什麽,問點什麽,感覺舌頭就像被冰封了一樣,無法動彈。


    “你怎麽來了?”齊扉淡淡之言後,徑自向屋內走去,走到上官驚鴻的床邊有些出神。


    “我來找你的,哦不是,我來找找線索,也不是,我…”覃羽開始語無倫次,臉也漲得通紅,她是準備來找齊扉,恰好接到嚴文欽電話順便看看現場有沒有上官驚鴻失蹤線索,這麽簡單的話有很難說清楚嗎?


    覃羽在心裏唾棄了自己千百遍,如果說人有軟肋的話,那她已經被齊扉死死的勒住,可悲的是,人家不費吹垂之力。


    “驚鴻出事你怎麽知道的,警方什麽時候消息這麽靈通了?”


    “警方消息就該滯後?”覃羽聳聳肩,怎麽警察在她眼中就成了辦事效率不高似的。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們歪門邪道自然有小道消息,所以覃隊長你,是受誰的委派來的?”齊扉深邃的雙眸,好似有穿透力一般,能夠直擊她的心房,覃羽甚至有些受不了與她對視,隻要超過五秒,感覺心髒隨時會跳離身體。


    這齊扉是在套話吧?她不上當!


    “你是律師,怎麽是歪門邪道了?我們都是從法人員,當然要恪盡職守用法律手段去尋找上官下落,當然如果需要特殊手段,我也不是呆板的人,還是可以試試的。”


    齊扉掛起輕盈的笑意,好似放鬆了片刻,她歎了一口氣,向內臥走去。


    這可能是近期覃羽看到最美的笑容了,再多的陰霾都能吹散,對她來說就是治愈係,雖然這樣的笑容從來不屬於她,可偶爾能夠見到,也很知足了。


    她腳步不聽使喚地跟了過去。


    “我看你是跟嚴文欽待久了,大道理一套一套的,驚鴻的事不用你管,我自己會想辦法找她,你迴去吧。”齊扉看起來特別疲倦,覃羽猜想她一定又熬了通宵。


    她確實累,更多是乏,這些天她不分白晝,日夜顛倒,每天睡眠不足三小時,可她不能讓自己倒下,她從酒櫃拿出一瓶烈酒,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酒精的麻痹可以讓她更加清醒,喉間的刺激感足以讓她頭腦正常運轉,早年工作她就是這樣熬過來的,現在依然可以。


    “你是不是很久沒休息了?我能幫你什麽嗎?”


    天知道,覃羽多想幫她分擔一點,可換來的永遠是她的搖頭。


    “你就不能偶爾接納一下別人對你的關心嗎?非要一個人死扛,對自己有什麽好處?”覃羽心裏著急,她知道上官驚鴻失蹤其實是一件很崩潰的事情,她也知道齊扉剛剛出去一定是去想辦法了,可是她再剛強也是個女人啊。


    齊扉放下酒杯,望著覃羽不語,她很久沒有這麽認真地看過覃羽了,發現這個警察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上綱上線,真性情。


    她盈盈一笑,說:“沒有好處,我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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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師的身份可能會出乎意料,希望後期有人能猜到!有不太明顯的線索和伏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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