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一分鍾都不願意多待!


    卻和江遇白在一起的時候,一臉安心!


    她就這麽信任江遇白!


    薄霆梟沉著臉的進了急診室,一把拉開江遇白,把時願扯進懷裏。


    她剛縫完針的後腦勺冷不丁的撞在他的胸口上,痛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看到時願疼得皺起眉頭的蒼白臉色,江遇白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薄霆梟你不陪在你那個殺人未遂的未婚妻身邊,到這來幹什麽?


    陸淺歌把時願推下樓,現場所有的記者都看到了!再加上之前她派人綁架時願,對她造成的惡意傷害——


    就算你要維護陸淺歌,盛家會替時願討迴來,絕不會放過陸淺歌!”


    麵對江遇白毫不客氣的警告,薄霆梟寒著張俊臉的置若罔聞。


    當看到時願頭上包紮的傷口時隱隱的沁出血時,墨眸頓時沉了下來,


    “怎麽傷的這麽重?”


    時願冷淡的撥開薄霆梟的手,並不想跟他多說什麽。


    從她離開醫院到現在也有一天的時間了,她要趕快去買一頂帽子,遮住頭上的傷,然後迴病房陪念念。


    不然念念看到她頭上的傷,又要擔心她了。


    眼見著時願連話都不願跟他講,薄霆梟急切的扣住她的手腕,眉頭緊鎖的道,


    “時願我知道你一定在生氣,剛才在你摔下樓梯的時候,我沒能及時過去救你,那是因為陸淺歌她……”


    “薄總,”


    時願並不想聽薄霆梟的解釋,淡漠的打斷他,


    “之前我就是幹替身的,滾樓梯對我來說不過隻是日常罷了。所以薄總不必流露出這副自責擔心的樣子。


    而你我現在本就非親非故、再無關聯,何談生氣一說,而薄總更無需要跟我解釋。”


    ‘非親非故’、‘再無關聯’這幾個絕情的字,從時願口中冷漠的說出來,薄霆梟心頭猛地一沉,扣著她的手腕越發的攥緊。


    好像他一放手,他們就真的再也毫無關聯一般。


    “時願我承認,我知道綁架你的那個人是薄家的人,但這件事我從頭到尾都不知情。


    就算那個人今天沒出事,他敢綁架傷害你,我也絕不可能放過他!”


    時願掙脫不出手來,清秀的眉眼間染了幾分不耐,琥珀色的眸子冷冷的看向麵前的人,


    “今天綁架我的人是薄家的手下,但真正想要我命的是薄家的家主。就算處理了這個手下,薄家還會再派別的手下。


    我能理解薄總一切的出發點,都是為了維護薄氏的利益,所以我也不需要薄總通過表麵上解決掉一個聽命行事的手下,來替我出這口氣。”


    聽到綁架時願的竟然是薄家的人手,江遇白的臉色頓時冷下幾分,


    “薄霆梟放開她!你這個傷害時願的始作俑者,有什麽資格跑到這來找她!


    時願被綁架這件事盛家追查到底,薄家要是再敢派人傷害她的話,盛家不在乎日後與薄家為敵!”


    就在江遇白一把扣住薄霆梟的手,一副他要是再不放開她,就別怪他不客氣的架勢,時願拉住江遇白的胳膊,


    “既然那個綁架我的人已經死了,這件事我不打算追究。我隻是一個普通人,沒有資格與財大氣粗的薄家為敵,更不會不自量力的去以卵擊石。所以我絕不會說出半句對薄家不利的話,我更不想把盛家牽扯進來,所以這件事到此為止。”


    說著時願看向薄霆梟緊扣著她手腕的手,一字一頓的道,


    “我已經做出保證了,也請薄總到此為止,就此放過我。”


    薄霆梟墨眸情緒暗湧,嗓音沙啞地開口道,


    “我放過你,誰來放過我?”


    說著他從口袋裏掏出那隻藍寶石胸針,扯過時願的手腕,認真的放在她手心裏,


    “這隻胸針是屬於你的,你才是我一直想要的那個人。從我把它送給你的那刻起,就一直盼望著和你重逢的那天。


    但我們真的重逢後,卻因為欺騙隱瞞和誤會,而產生了太多的隔閡。


    我知道時願你失憶後想不起來過去的事了。如果你能想起來我們在當年那樣的險情中,都始終緊握著彼此的手不鬆開,現在一定不會這麽冷漠的讓我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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