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宋靜敏很快就堅定了,不動聲色的說道:“是我,是我指使他去害吳思思的,藥和手帕都是我給他的!”


    見宋靜敏竟然沒有死鴨子嘴硬,還如此爽快的承認了,溫禦不免有些詫異,繼續問道:“藥是誰給你的?”


    宋靜敏早就猜到了溫禦會問這個問題,她毫不猶豫的將那個放棄了她的男人說了出來,“是張晨俊,他說吳思思是一個不識好歹的女人,說要毀了她的那張臉,看她還那什麽資本去驕傲。”


    說道張晨俊的時候,宋靜敏沒有任何的停頓,她既然要下地獄,那怎麽著也要拉上張晨俊一起。


    溫禦聽了宋靜敏的話,也明白宋靜敏大概率沒有說謊,頂多是有一小部分的隱瞞。


    張晨俊?又是那個人,看來,他也應該將張家斬草除根了。以及那些不為人所知的秘辛,也是時候展現在大眾的麵前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之後,溫禦便不再這裏停留,他看著宋靜敏的臉就隻覺得令人作嘔。


    走出秘密基地,助理緊隨其後,在溫禦開車離開之前,助理抓緊時間問道:“老板,那這兩個人到底應該怎麽辦?”


    溫禦想也不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剩下的,就隨你們怎麽辦了!”


    總之,既然來到了這個地方,就別想好過,更別想完好無缺的走出去了。


    助理得到吩咐之後,等溫禦離開,他立馬就迴去按照溫禦說的那樣做。


    不一會兒,就聽到房間裏傳來兩個人痛苦的慘叫聲……


    溫禦驅車迴到錦繡山莊已經是半夜了。


    吳思思仍然在熟睡之中,隻是睡得似乎不太好,整個人仿佛在做噩夢一樣,一直在小聲的呢喃著什麽。


    溫禦既好奇又擔憂,他幹脆俯下身子傾聽這個女人到底在說什麽。


    “爸爸……不要把我爸爸帶走,他是冤枉的!”


    吳思思的嘴巴一直在動著,手也在空氣中揮舞著,似乎是想要抓住什麽。


    隻可惜,她什麽也抓不住。


    原來她每天都在想著這些事情,每天的心情還是如此的沉重,從來都沒有輕鬆過。


    溫禦心疼的看著這個女人,他將她的手緊緊的抓住,仿佛在給她安慰一樣。


    在溫禦的安撫之下,夢中的吳思思的確冷靜了很多,她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和內心的依靠一樣,嘴角帶笑的說著,“不要離開我!”


    “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這輩子都不會!”


    溫禦親吻了一下吳思思的手背,在她的耳邊輕聲說著話,這是他對吳思思的承諾,也是他對自己的承諾。


    吳思思或許不知道,但是溫禦卻會將自己說過的這句話牢牢的記在自己的心裏。


    良久,溫禦才脫去外套,合衣躺在床上,默默地抱著吳思思。


    次日一早,吳思思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


    雖然還是沒有完全的痊愈,但是比起前一日也已經光滑了許多了,有這樣快的進步,吳思思也是心滿意足。


    不過同時,她也很感激溫禦,想必這個男人又在他睡著的時候偷偷給她抹藥了。


    吳思思快速的穿好衣服,起身就在廚房看到了忙碌中的男人。


    錦繡山莊一向都是安靜的,這裏是屬於吳思思和溫禦兩個人的小世界,就連傭人都是沒有的。


    平時吃飯溫禦是從來不動手的,要麽助理會送過來,要麽就是吳思思簡單的做一點,吳思思一直都以為溫禦是不會做飯的,可是沒想到今天下廚房的竟然是這個一向驕傲的男人。


    她心驚膽戰的看著這個男人在熬粥,十分擔心他會不會把鍋給燒壞了。


    正巧溫禦轉過身來,就看到吳思思正一臉恐怖的盯著他看,他瞬間就明白吳思思在想什麽,於是無奈的敲了敲她的腦袋,“放心好了,煮粥而已,這點兒小事我還是會做的!”


    隻有溫禦的口頭保證還遠遠不夠,吳思思又仔細的看了好一會兒,眼見溫禦的手法十分的嫻熟,吳思思這才放心了許多。


    為了不打擾到這個男人,不讓溫禦在做飯的時候還要分心,吳思思很快便迴到自己的臥室去了。


    她恍然一看日曆,才驚覺原來一個月的時間就這樣已經過去了,而她和溫禦竟然也已經結婚一個月了。


    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麽快,吳思思忍不住感歎。隻是想到在監獄裏又多呆了一個月了父親,吳思思無論如何也開心不起來。


    直到溫禦來叫她吃飯的時候,吳思思都是悶悶不樂的樣子,直到溫禦喚了好幾聲,吳思思才迴過神來。


    走到餐桌前,吳思思坐下之後,整個人還是心不在焉的狀態。


    “寶貝兒,你怎麽了?”溫禦關心的問了好幾聲,吳思思才搖了搖頭,“沒事兒!”


    可是,她這幅樣子哪裏像是真的沒事兒?倒像是有大事一樣。


    見吳思思不願意告訴他,溫禦當時就沉下了臉色,“有事兒就告訴我,或許我能幫你解決呢!你要是什麽都不說的話,那就是擺明了不信任我!”


    吳思思倒沒想這麽多,她隻是習慣性的將所有的情緒都扛在他一個人的身上,見溫禦說得如此的嚴重,吳思思倒有幾分心虛了。


    想了想,有些事情對她或許有很大的難度,可是對溫禦來說,或許能立刻迎刃而解,壓根兒就不算是什麽大事兒。


    吳思思突然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我想見爸爸一麵,可以嗎?”


    當初爸爸被抓得太突然了,吳思思壓根兒什麽都不知道,就連醉酒殺人這件事情,吳思思都是從別人的嘴裏麵聽說的,根本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證據。


    吳思思曾經也嚐試過要疏通一些裏麵當值的人,可是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很明顯他們是被專門的人叮囑過得,吳思思想盡辦法也沒能見到自己的父親一麵。


    如果見到父親的話,或許吳思思還能問出一些什麽,到時候她想在繼續查下去也容易一些。


    吳思思的想法完全在溫禦的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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