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著吳思思認真的樣子,劉鬆知道自己倔不過這個女人,隻好惡狠狠的妥協道:“好,你們跟我來!”


    全程,陳叔叔都沒有說話,全部交給吳思思自己去解決。


    不過眼見著吳思思要跟著劉鬆走了,陳叔叔這才站不住了,上前跟了上去。


    他不會忘記自己今天來這裏的意義,就是為了要保護這個丫頭的。


    兩個人走進了空蕩蕩的辦公室,劉鬆立刻冷了神色,“你到底是誰?知道些什麽?”


    吳思思輕笑一聲,“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做過什麽事情!”


    她沒有把話說明白,反倒讓這個男人更加的心虛了。


    吳思思見他沒有說話,忍不住靠近了幾步,“還記得嗎?那天晚上,你們一群人在喝酒吃飯,就像你今天一樣,後來……我想問問你,偶爾有沒有做過噩夢,夢到被害的那個人,來質問你,為什麽要說謊,為什麽要陷害別人,要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吳思思的一字一句,都敲中了這個男人的心。她往前一步,他就往後一步,此時此刻仿佛吳思思就是那個來討債的厲鬼一樣。


    劉鬆渾身都冒著冷汗,看著眼前陰森的女人,顫抖的開口道:“你……你別亂說,你別隨便冤枉好人!”


    聽到這句話,不管是吳思思還是陳叔叔,都覺得可笑至極。這個男人哪怕算不上大奸大惡之人,可是也絕對算不上什麽好人。


    劉鬆看著這兩個人嘲諷他的目光,莫名的冷靜了下來。


    “你們別想從我這裏探聽到任何的消息,我隻能告訴你們,我什麽都不知道。”


    劉鬆一臉篤定的樣子,不過吳思思卻沒有哭的失望,她早就猜到了是這樣的結果,而現在也不過是試探而已。


    她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從這個男人這裏聽到實話,但她已經百分之百確定這件事情有內幕了,至於後麵的事情,一步一步的慢慢來。


    吳思思和陳叔兩個人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很快就離開了這個工廠,迴到公司之後,吳思思將私事先放在一邊,而是先處理公事。


    對於劉鬆監管得工廠簡直處處都是大問題,所以吳思思沒有絲毫隱瞞的將工廠裏的問題寫成一份文件準備往上麵報。


    哪怕知道溫老爺子和溫舅舅是劉鬆的靠山,吳思思依然義無反顧的這樣做,畢竟這是她坐在這個位置上得職責所在。


    另一邊,在吳思思走了之後,劉鬆還是覺得十分的可怕。他千思萬想,都沒有想到這個新來得處處和他作對得部長竟然是老吳的女兒。


    最可怕的是,她食堂對那件事情一清二楚。如果吳思思一直糾纏下去的話,或許那件事情還真的會被她查出來。


    到時候,不僅僅是溫舅舅那個罪魁禍首會出事兒,包括他這個作偽證得人也會被牽連出來。


    真到了那個地步得話,那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金錢和地位都會成為泡影了。


    劉鬆不想讓自己走到那一步,更不想坐以待斃,所以他最終還是決定,一定要去找溫舅舅問清楚。


    想到這裏,他慌亂得拿出手機,給溫舅舅打了個電話。


    約定好了時間和地點之後,劉鬆就飛快的準備起來。


    一個不知名的咖啡店,溫舅舅已經早早得在那裏等著了,看到劉鬆畏畏縮縮的伸了個腦袋進來,溫舅舅忍不住不耐煩的吼道:“什麽事這麽擔心?還非要見麵!”


    溫舅舅以為這個男人是因為人心不足蛇吞象,還想從他那裏撈到好處,所以態度也不怎麽好。


    畢竟之前已經有好多次都是這樣,劉鬆仗著自己是那件事情唯一的知情人,所以一次一次的像他們索要財務,甚至還想要升職。


    溫舅舅和溫老爺子嫌煩,要不是溫老爺子不想讓溫舅舅再肇事,溫舅舅恐怕早就想辦法把這個人給做掉了。


    劉鬆此時此刻心中著急又害怕,所以壓根兒沒有注意到溫舅舅的語氣。


    他趕緊跑過來,坐到了溫舅舅麵前的時候,他才冷靜了一些,開口道:“那個女人似乎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情,今天還來問我了。”


    溫舅舅一臉懵逼,“哪個女人?”


    經過了溫舅舅的提醒,劉鬆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說具體,“就是那個,老吳的女兒,現在是質量檢測部門的部長。”


    這簡直就是環環相扣,從一個陌生人到嫁入溫家,再到進入質量檢測部門,說是巧合都沒有人相信,明顯是衝著那件事情來得。


    溫舅舅現在總算是明白了,原來那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是帶著目的來得,而他們竟然還讓吳思思一步步的完成了自己的計劃。


    他腦子裏亂成一團麻,壓根兒就不知道應該怎麽辦,而劉鬆等了半天都等不到溫舅舅的迴應,隻能叫道:“溫總?溫總?”


    在劉鬆一遍又一遍得唿喊聲中,溫舅舅才迴過神來。


    他脾氣向來不好,正準備發脾氣,可是一想到劉鬆是這件事情唯一的證人,隻要劉鬆不鬆口,那個女人就算是捅破了天也不能拿他怎麽樣。


    想到這裏,溫舅舅立馬換了一副臉色,笑意盈盈得開口道:“別怕啊兄弟,你是我的兄弟,她一個女人還能拿你怎麽樣?你放心,明天我就迴去讓人把她得職位給撤掉了!”


    有了溫舅舅的這句話,劉鬆放心了一些。


    想想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蚊子也不能和老虎對抗,那個女人再怎麽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而已,怎麽能和整個溫氏集團對抗呢?


    兩個人說說笑笑了許久,溫舅舅又許給了劉鬆不少得好久,見劉鬆得心完全偏向了他們之後,溫舅舅才帶著幾分威脅得開口道:“你要知道,現在我和你是一條繩子上得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你知道該怎麽做吧?”


    劉鬆此時此刻被溫舅舅許下的金銀財寶給迷花了眼,也沒有再去想,滿口答應道:“我知道!溫總,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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