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直接嚇了齊江一跳,轉身警惕的看著空蕩蕩的臥室,還沒迴過神的時候,視線終於看到了沙發上不起眼的兩人,到底是以一種多麽羞澀的姿勢抱在一起。


    “總裁、夫人你們繼續。”說著,齊江終於感覺到了絕望,心裏的鬱悶瞬間消失了,現在隻有保命為緊。連忙嘴裏嘟嘟囔囔的重複著這一句話,快速的衝出了別墅,開著自己的車‘噌’的一下便消失了,時間之快,就像這個人根本沒有來過一樣。


    葉歡和靳潯還保持著原來的模樣,原本還興致高漲的靳潯,瞬間被這一變故弄的焉了下去。異常憤怒的渾身散發著冷氣,控製不住自己想要衝出去殺了一個助理的心。


    葉歡則是怎麽也沒有想到,真的在這個時候會有人進來,默默的縮了縮身子,祈禱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是誰。


    “喂,你還不趕緊從我身上下來。”葉歡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棄的看著還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有點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


    “現在跟我囂張起來了。”靳潯挑了挑眉,在她酡紅的臉上捏著。


    葉歡連忙撇開了眼神,不再看靳潯這個傻子。掙紮著揮舞著自己的雙臂,想要頑強的從沙發上坐起來。


    “你就別想著再逃離我的手掌心了,我已經找人把你的行李從老宅裏拿迴來了,你還是乖乖的在這裏住著,不要反抗了。”靳潯得逞了似的,朝著葉歡挑了挑眉,仿佛在無聲的宣誓著自己的威武。


    兩人就像是命中注定了的羈絆一世,從糾纏到瓜葛怎麽也理不幹淨。


    一連幾天,葉歡都在窩在家裏沒有辦法出去,罪魁禍首就是某個永遠不知道疲倦的男人。


    終於,她狠狠地踹了一腳正把她往辦公桌上放的男人,發了火:“你到底有完沒完,再這樣的話你給我滾蛋。”


    靳潯在她通紅的麵上不斷地吻著:“乖,最後一次了,我真的保證是最後一次。”


    葉歡翻了一個白眼,這都不知道是多少個最後一次了,這個男人在她這裏的信譽度已經直接破產了。


    要是真的信了他的話,葉歡覺得自己的腦袋被驢子踢過還差不多。


    葉歡忍不住出言諷刺著:“靳潯,你說的喜歡不會就是把我困在這裏不停地做這樣那樣的事情吧,要是這樣的話,我們現在就散了吧?”


    靳潯微微抬眼,看著她眼中的譏誚放慢了動作,唇邊彎過一絲笑意:“你說你想做點什麽其他的事情,我現在陪你去。”


    “我現在就想坐在最貴的飯店裏,周圍擺滿最好看的玫瑰花,聽著音樂,吃著燭光晚餐。”


    葉歡胡亂地說著不太可能在短時間內不太可能辦到的事情,真心希望靳潯能夠忙活幾個小時,稍微能夠讓自己休息一會兒,她的小身板可是經不起這麽長期的蹂躪。


    可是她沒有想到,人家是個有錢人,隻要動動嘴皮子就有一大堆的人搶著幫他辦事。


    靳潯趁著葉歡分神的時候,在她的嘴唇上快速親了一口,誘哄著:“我現在就帶你去吃飯好不好?”


    葉歡白了他一眼,明顯的是不相信他。


    靳潯看著葉歡明明生氣卻要裝作一副我很大度的樣子,心裏的某一塊地方軟的一塌糊塗。


    他清了清嗓子,壓下聲音裏的沙啞


    “對,晚上八點,我會帶人過來吃飯。”


    “從周圍花店裏調用所有的玫瑰花。”


    “過程我不感興趣,隻要最後讓我看到結果就好了。”


    靳潯放下電話,靳潯一把掐住她的腰讓女人不能動彈分毫,“那晚上的話是不是隨我?”


    “滾蛋,不可能。”葉歡想都不想救直接拒絕著。


    “你這就算是還沒有過河就想把橋拆了是吧?”靳潯眯著眼睛,危險地說:“你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現在再繼續一次好了。”


    葉歡捂著自己發酸的腰,趕忙說:“別,我去還不行嗎?”


    “不行,我改變主意了,我現在就想和你在這裏……”


    葉歡磨著牙打斷他的話:“你想都別想,我就要去。”


    靳潯沒有什麽意見,直接將人抱上了車,下了車之後,又將人打橫抱到了座位上,全方位地侍候。


    葉歡一開始覺得心裏有些膈應,後來實在是累了,想著晚上也沒有什麽人會看見,索性就隨他去了。


    一到酒店的時候,葉歡慶幸自己過來了一趟。


    雖然靳潯隻是動了動嘴皮子,可是架不住他錢多,水榭人家的頂樓被布置得像是在夢裏。


    頂樓的燈全部被關上,清冷的月光混合著橘色的燭火輕柔地灑在滿室的花朵上。


    真的是滿室,除了室內中間放了一張擺了食物的飯桌,葉歡所能見到的地方全都被火紅色的玫瑰遮住,就連細長的小道都細心地用紅地毯鋪好上麵灑滿了玫瑰花瓣。


    以前葉歡總覺得玫瑰花是一種很俗氣的花朵,可是當這麽多的花擺放在一起連成一片耀眼的紅色時,她還是無可抑製地覺得震撼,感覺自己就是像在夢裏。


    她壓低了聲音,生怕聲音一大,這場唯美的夢境就被驚醒了。“靳潯,我會不會是在做夢啊。”


    身邊的靳潯穿著黑色的西裝,完美地將身形勾勒出來,長身玉立,俊美絕倫的臉上掛著一抹溫柔的笑意。他沒有迴答,反而紳士地伸出自己的手,做出邀請狀,“葉小姐,我能有幸邀請你共度晚餐嗎?”


    他臉上的笑意太過溫柔,黑色的眸子牢牢地盯著她,在昏黃的燭火之下,像是一個黑色的漩渦,不知不覺地讓人深陷進去。


    葉歡有一瞬間的失神,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就已經被靳潯引到座位上坐了下來。


    “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就點了一份這家主打的牛排,可以嗎?”


    “唔,都還行。”她看著靳潯節骨分明的手按著刀叉,慢慢地替她將麵前的牛排切好後放在她的麵前,神色寵溺地就如同他真的愛了她好久一般。


    從來沒有一個人這樣對她好,就算是結婚了幾年的丈夫,唯一稱得上對她好的事情,就是在新婚之夜送了一碗解酒湯給她。


    二十五年,從來沒有為誰失速的心開始怦怦亂跳起來。


    隻有幾天的時間,就可以毫無保留的愛上一個人嗎?


    葉歡不相信,更別說這個人就是她前夫的大哥!


    大廳的門口突然出現一陣躁動,還沒有見到人,就先聽到了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嗓音。


    “我今天倒是想看看,誰這麽大的架子,包下了這一層樓。”


    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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