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盈與孔明都隨德然你前去,讓他們年輕人見見戰場,倒也未嚐不是件好事。”關羽收斂神色,認真說道,“然而濟北一帶,畢竟是鮑信麾下地界,汝等都不熟悉。何況鮑信、橋瑁在前線,阻斷了平原至此的通路。其有多少軍馬,而濟北又留下了多少,你我全都不知。”


    “二哥難道還不相信小弟做事?”劉彥露出笑容,看向關羽,“倘若小弟行事有差,尚且有孔明在身側。兄長不必擔心了。”


    “隻是兄長獨領一軍,身旁無有謀臣相助。公台、文和雖然出征,但如今仲德、奉孝、誌才都在,兄長何不請他們隨軍參謀?隻為預防萬一。”


    關羽聞言,麵色略有不悅。隻是劉彥乃親近之人,不好發作。但劉彥深知關羽品性,他如何看不出來?


    “德然實在多慮。汝豈不知兄長本事?”關羽眉頭微皺。


    “兄長勇武,小弟如何不知?隻是前線艱險,許攸素來多謀,顏良、文醜也非尋常之輩。如兄長所說,前線情況不明,兄長勿要輕敵……”劉彥正苦口婆心勸說,卻被關羽伸手打斷。


    “某視橋瑁、鮑信等輩,皆插標賣首者也。”關羽捋起長須,昂起頭顱,“況且有子述在側,萬事無需擔憂。”


    關羽話音一落,便帶著黃敘自顧自離開了。劉彥知道,他顯然是不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


    關羽性情向來如此,傲上而不辱下。他愛兵如子,此所謂不辱下者也。雖然郭嘉、程昱、戲忠等人,都有功勳在身。然而關羽畢竟性傲,屬於是那種不撞南牆不迴頭的性子,這次又是他第一次獨領一軍出征,他的心思,劉彥可以料想。


    他的性格倒與張飛相反。張飛素來敬重讀書人,反而時常鞭撻士卒。


    劉彥望向關羽離去的背影,心中暗暗擔憂。平原前線,尚有陳宮、太史慈、張飛所在。隻希望他們能攔阻住關羽,使他不要輕敵冒進才是。


    劉彥心中憂慮重重,關羽的固執讓他深感不安,仿佛有一塊巨石壓在他的胸口,讓他難以唿吸。他騎著馬,在大路上漫無目的地走著,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關羽的身影,以及前線未知的危險。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他的臉上,卻絲毫未能驅散他心中的陰霾。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內心的焦慮卻如同潮水般湧來,讓他無法自拔。


    就在這時,馬匹突然停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將軍,請留步。”


    這聲音劉彥太過熟悉,每一次在劉彥耳邊響起,都不免讓他渾身一緊,如同身臨其境。


    劉彥心中猛地一顫。他迴頭看去,正是何後身邊的婢女翠兒。


    何後在這個時候召見,讓他慌亂不已。他差點從柔風身上栽倒,劉彥努力穩住身形,深吸一口氣。要知道劉彥上午才剛和索取不滿的貂蟬做過一場,交了已經不止一次公糧。


    何後哪次召見劉彥,不是為了滿足她自己?何後那一身本事,可比貂蟬要純熟得多了。人都說五十坐地能吸土,可何後不過三十,就已經快把劉彥吸成人幹了。


    劉彥邁著異常沉重的步伐,朝著何後所在之處走去。


    胡思亂想了一路,終於來到何後寢宮前。劉彥定了定神,隨後走了進去。何太後端坐在上,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情緒。


    “好你個劉德然,率軍出征如此大事,竟也不和哀家知乎一聲?不是劉玄德來向辯兒請旨,哀家尚且不知此事。”何後幽怨責怪一般,向著劉彥甩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還不快滾過來跪下!”何後起身,一手掐住纖腰,一手直指劉彥,活脫脫一副女王風範。


    何後穩坐高位坐得習慣了,每次都喜歡扮演強勢角色。偏偏她腦子裏花樣還多,讓劉彥這個穿越者、未來人都覺得心悅誠服,每次都能給劉彥些新意。而劉彥自己也樂意陪何後玩。但是今天,劉彥卻真是有些力不從心。


    劉彥站在原地,並不動彈。何後擔憂他的安危,本來就對劉彥不把大事告知與她,感到心中生氣。如今見劉彥竟然不聽自己的話,上前一把把劉彥推倒在地,嬌軀直接撲到了劉彥身上。豐滿的胸脯壓住劉彥的臉龐,一時間讓他喘不過氣。劉彥下意識摟住何後的豐臀,雙手還不老實地動了動,引得何後一聲嬌喘。


    何後把劉彥壓在身下,而劉彥並不掙紮,任由何後在自己身上施為。直到何後嬌笑著伸出手指,和自己玩了起來。這幅畫麵讓劉彥再也忍不住,於是反身將何後壓在身下馳騁起來。


    “唔!”何後那一瞬間瞪大美眸,隨後斷斷續續的喘息起來。


    ……


    “哀家也不知,劉玄德麾下多少能人異士、謀臣武將,怎麽非要讓你出征?”何後癱軟的嬌軀,倚住劉彥的身體,溫軟的觸感讓他依然不免心猿意馬。


    何後不如貂蟬、蔡琰那般善解人意,她們畢竟與何後身份地位不同。何後身居高位時間太長,加上她本身性情如此,她恨不得將劉彥永遠鎖在自己身邊,天天陪著自己。


    貂蟬、蔡琰不會說這種話,而何後會。


    “大哥麾下諸將,都已外派出征。如奉孝、誌才手無縛雞之力,仲德年紀又大了些。我不出征,又能換誰?”


    “大哥一心複興漢室,我豈能不出力?”


    “什麽勞什子的複興漢室?”何後伸出玉指,勾住劉彥的頭發,在手中把玩起來,“哀家看來,漢室早在先帝駕崩時,就沒了。”


    “雖說如今辯兒做了皇帝,當了天子,不過也隻是金絲雀而已。他或許還不多麽明白,哀家又何嚐不知?”


    “哀家之所以事事應允配合,不過是心中還有念想。”何後戳戳劉彥的胸膛,“漢室存亡,與我何幹?隻要有你們在我身邊,便足夠了。”


    “你說,哀家要是有了你的子嗣……”


    這話屬實是把劉彥嚇了一跳。何後這般言語,讓他想起了另外一位太後。


    秦始皇的母親,趙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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