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開心的說完後,又囑咐了趙可涵一番,讓她好好養胎,隨後她便張羅著下去給趙可涵準備些安胎補品了。


    等趙可涵迴過神來的時候,宮裏早已經沒了長公主的身影。


    頓時,趙可涵伸手提著陳太醫的衣領,緊緊的注視著他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不是說本宮不能懷孕嗎?”


    陳太醫擦了擦額頭,“娘娘,看來是臣給您服用的藥起作用了,您要往好處想想,這懷孕一開始不是您自己想要的嗎?現在孩子來了,您還有什麽好不開心的?”


    此話一出,頓時,趙可涵愣了一下。


    緩緩的,她鬆開陳太醫的袖子,眼神晦暗不明,也看不清她到底什麽心思。


    隻見她緩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對,你說的對,這孩子正是本宮所求的,無論如何,想盡一切辦法,你一定要給本宮保住這個孩子!”


    陳太醫鬆了口氣,忙道:“這是自然,那娘娘飲食上盡量吃的清淡營養些,臣先去給娘娘重新開一副安胎藥。”


    他說著,便退了下去。


    待他一走,趙可涵立馬看向馨蕊,吩咐道:“你馬上把本宮懷孕的消息傳遍後宮,立刻去!”


    “是,娘娘!”馨蕊忙應聲退下,不敢怠慢。


    地上,書畫見狀,也連忙恭敬的道:“娘娘,奴婢這就去派人對付尚珂蘭!”


    她說著,匆忙要走,她麵前,趙可涵淡淡的睨了她一眼,道:“罷了,本宮既然也懷孕了,便沒必要再跟尚珂蘭分個你死我活,讓手下的人注意,一旦發現她的下落,將她格殺勿論就是!”


    話音一落,趙可涵眼裏浮現出一抹深深的笑意。


    陳太醫說的不錯,這孩子正是她所求的!


    書畫愣了一下,沒想到趙可涵的臉會便的這麽快,但很快的,她便迴過神來,忙恭敬的道:“奴婢遵命!”


    正準備起身退下,書畫卻見趙可涵突然說道:“對了,那個男人你想辦法解決掉,別讓他再出現在熙夢宮,從今日起,本宮要好好養胎。”


    她口中的那個男人,正是一個月前跟趙可涵行過魚水之歡的禁衛軍。


    因為他身形酷似靳言堂,有段時間,趙可涵連續好幾晚都跟他在一塊兒。


    見趙可涵這麽說,書畫隻得點頭道:“是,娘娘,奴婢明白。”


    看來那人還是活不長久了!


    說著,書畫離開了這裏。


    翌日,皇宮中傳出了嘉妃懷孕的消息,一時間,各種言論層出不窮,羨慕趙可涵的、嫉妒趙可涵的更是不計其數。


    此時,禦書房內。


    靳言堂揉了揉眉心,將手裏的信函放進香爐裏燒了起來。


    這時,獨特恭敬的走了進來,“啟稟陛下,奴才已經帶蘇院判去熙夢宮給嘉妃娘娘診過脈了,嘉妃娘娘的確懷有一個月身孕,隻是……”


    隻是他心裏清楚的很,靳言堂壓根兒就沒碰過嘉妃,這嘉妃到底是怎麽懷孕的?


    福普不敢細想,也不敢多說。


    靳言堂對他擺了擺手,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福普愣了一下,眼裏有些詫異的看著靳言堂:這陛下怎麽一點情緒反應都沒有?難道他都不在乎這孩子是不是他的嗎?


    靳言堂打開奏折又看了起來,見福普遲遲沒有反應,福普頓時喉頭動了動,安靜行禮退了下去。


    待他走後,靳言堂才微微皺眉,放下奏折,道:“懷孕?看來朕還是低估了嘉妃的手段。”127


    後宮裏,因嫉妒而想對嘉妃動手的女人應該不少吧?


    靳言堂搖了搖頭,將這件事情拋之腦後,而後專注於奏折上的內容看了起來。


    ……


    下午,遠離京城的某小鎮上。


    一黑衣男子扶著一個杏衣女子在茶寮裏坐下,有小二給兩人倒了茶,上了點心。


    尉遲看了一眼前麵的官道,對尚珂蘭道:“除了這鎮子,再往東行十裏,便是江南舒州了,舒州之地風景優美,環境宜人,很適合居住,大周朝最大的黑市也在舒州,江湖人士和讀書人居多。”


    尉遲聲音溫和,聽了他的介紹,便讓人不自覺向往舒州這個地方的生活。


    尚珂蘭雖然笑著,笑意卻未達眼底,眼裏還有些擔憂之色。


    “蘭兒,你怎麽了?”


    “不知道爹娘如今情況如何,我出來時,左相府的情況就已經不容樂觀了,大哥在北疆參戰,也不知何時才能再見他!”


    尉遲耳朵動了動,繼而對尚珂蘭搖了搖頭,示意她暫時別說話。


    隻見他們身後的街道上,幾個眼神冷漠的黑衣人從茶寮這邊走來,每路過一個女子,他們都要將目光看向對方仔細打量,似乎在尋找什麽人。


    而這些人,跟前不久被開追殺她的人一模一樣!


    他們……他們是嘉妃派來的殺手!


    一瞬間,尚珂蘭低下頭去喝茶,故作平靜,盡量讓人看不出異象。


    這群人很快就來到了茶寮裏。


    他們掃視了一圈在座的女子後,將目光放在了尚珂蘭身上。


    隻見一個黑衣人走來,將手搭在尚珂蘭肩頭,冷漠的命令道:“你,把頭抬起來。”


    尉遲低頭喝了口茶,緩緩放下茶杯,冷漠的道:“我勸你們不要打擾我跟姑娘喝茶的興致。”


    黑衣人卻不理他,見尚珂蘭遲遲沒有抬起頭來,他有些不耐煩的要強迫尚珂蘭露出臉來。


    可下一秒,這黑衣人卻發出一聲慘叫:“啊!我的手!”


    “啪嗒!”


    一根手指直直的被尉遲扔出的暗器斬斷,這黑衣人疼的臉色一變,匆匆從尚珂蘭身上收迴了手。


    其他黑衣人見狀,立馬圍了過來,並不約而同的從腰間抽出了到。


    尉遲起身,不疾不徐的掃視了他們一眼,道:“我說了,別碰這位姑娘,若你們還想抓著本公子不放,那你們就留下來做這土地的花肥吧!”


    “咻!”


    尉遲從背後抽出一柄長劍,頓時,一抹寒芒閃現,令人心悸。


    他的氣勢和深厚的內力都不是裝出來的,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頓時,那斷了一根手指的男人忍著痛,壓抑著痛苦的道:“走,去前麵追!”


    剛剛尉遲那一招就已經震懾住了這個殺手,他自然不願意再得罪尉遲。


    於是,這些黑衣人冷冷的掃視了一眼尉遲和尚珂蘭兩人,隨即離開這裏,向前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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